那個背後黑我的混蛋一定是陳家明,我也收拾了這個混蛋,我做的這些事情你都非常清楚,隻要你把陳家明的嫌疑告訴你爹你老公,講清楚裏麵的利害關係,我相信憑借他們的精明一定能排除我的嫌疑。可這些該做的事你都不做,傻裏吧幾的跟你老公一起舉報我,給省紀委的提供虛假證明,誣陷我**你,勾引你!你他媽是頭豬也不會做這種事!真是賤女人!


    我算明白了,你們全家沒有一個好人,連你徐虹也他媽不是好人當麵說話人五人六的,背後做事都他媽的不是東西。你老公背後勾引我的未婚妻反過頭來又到紀委誣告我道德敗壞,你當麵說做人要誠信背過臉就給省紀委的提供假證詞,你們兩口子合起夥來忽悠我。你們一家人都以為我鄭衛華好欺負,以為我怕了你們。我鄭衛華活大半輩子了,怕過誰!”


    鄭衛華大聲指責徐虹,酒氣都噴在她臉上,徐虹惡心難受,盡力保持鎮定,勸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想你喝多酒了,你先放了我,咱們有話慢慢說。”


    “還說個屁,你們都告到省紀委了,你老公不見我蹲監他是不會放手的!這事都怪你,不是你說瞎話省紀委的會立案查我!我沒有喝多少酒,我心裏有氣,今個我是上定你了,你也別怪誰,都是他媽你自找的!”


    徐虹見鄭衛華已經被酒精衝昏頭腦,勸說無效,就厲聲斥責,希望能震懾他:“你快放了我,否則我告你強X!”


    “哈哈,你說這話不覺得笑話?你前天剛跟省紀委的說你是我的情人,經常跟我上床,今天你又到公安局說我強X你,誰信?!你去告我隻會讓人笑話,誰也不會信你的話,不是我把你綁架來的,是你自己走進我的房間,老情人在酒店見麵還能做啥事,就是上床**啊。你告我強X,我就說你對我餘情未了,是你自己忍不住饑渴,主動來找我上床的。哈哈,你認為你老公信誰的話?”


    鄭衛華的陰陽怪氣的話深深觸痛了徐虹的心,常雨澤對她的誤解其實就是不信認她,如果鄭衛華強X了她,她去公安局告他,常雨澤會相信她嗎?結果很可能會讓她再次痛心。


    她心中說不出的悲傷,眼淚忍不住流下來,她慘然毅然的說:“你敢強X我,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哈,你放心,我不會強X你,我不會給你留把柄,我有耐心,我會等著你主動求我上你。”鄭衛華鬆開手,拍拍徐虹的臉蛋,他把手機拿過來,放到床頭櫃上,說,“你看,我把手機調好了,就跟網上日記寫的一樣,等會藥勁上來,你就會主動求我,我會留下這些證據,省得你出去告我強X你。我沒有強X你啊,都是你主動求我上你的。哈哈。”


    徐虹心如刀絞,她有心反抗,卻已經無力,她感到身體漸漸失去了控製,眼簾越來越重,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暗,耳邊的聲音變得模糊扭曲,她感身體裏開始有一股火在燃燒,那是燥動的情緒,她意識到,她的神智在漸漸喪失,隨著迷藥的藥性揮發,她會喪失意識,變成受人擺布的傀儡。


    她想盡辦法抵抗迷藥的影響,可是收效甚微,身體裏那種渴求般的熾熱欲望愈發強烈起來。難道說,我就要被這個混蛋侵犯了嗎!可是,我不該遭受這些侮辱和傷害,我為什麽要自尋這些侮辱和傷害呢?她多麽奢望,在精神病院裏張鋒沒有解救她,如果她那時死去了,她就不會再遭受今天的侮辱了。


    她說不出的傷心、痛苦、憤怒和絕望。她唯有奮起全身的精力和毅力來跟迷藥抗爭,她不會放棄,更不會屈服,她的雙眼都是憤怒的火光。


    鄭衛華坐在床邊,大口抽煙,臉上滿是暴戾的神情,他貪婪的盯著徐虹,怨忿的說:“我搞你,你別怨我,你要怨就怨你老公,你有今天都是你老公一手造成的。


    你老公真他媽不是東西,他舉報我道德敗壞,包養女人,他媽的他還不是跟我一樣,他包養天上人間的小姐就不是違紀了,勾引我的未婚妻就不是道德敗壞了,跟公安廳的那個有夫之婦胡搞,他就不是道德敗壞了!


    還有你爹,那個徐老頭,他媽的跑到市委辦我難看,呸!他媽的他也不是好鳥,法院的漂亮娘們、漂亮女律師他沒少玩,他包養的那個小律師歸德人誰不知道,聽說那個小律師正在廣州陪著你爹,打算給你爹生個兒子再回來。


    你看看你家裏都是啥人,你老公包養小姐勾引有夫之婦,你爹包養小律師還婚外生子,都他媽不是好東西。


    還有你徐虹,你他媽也不是好東西!你來銀監局上班,還是我看你爹的麵子給你開的綠燈,工作上我從不沒有給你穿過小鞋,都是放手讓你做事,說句難聽話,你辦事我放心,連許娜趙鶯我都沒有相信你。你口口聲做人都誠信,說瞎話是犯罪,可你背背臉就跟省紀委的作假證。


    你這個蠢女人講起法律來頭頭是道,人情世故少得可憐,就是一個白癡,你還看不出來嗎,你老公他根本不想追查日記真假,他就是要給我身上栽髒,好掩飾他在外麵亂搞女人,因為你在外麵偷人,所以他在外麵也可以左擁右抱。


    你老公舉報我不是因為他多恨我,而是他不得不這樣做,他在演戲,演給外人看,證明他非常在乎你,非常在乎他頭上戴的這頂綠帽子。他就是要在你我身上製造醜聞,就是要抹黑你我的清白,你看看,你老公是啥樣道貌昂然的小人!


    你這個賤女人真他媽是胸大無腦!你不僅自個不證明你我的清白,還幫著你老公往自個身上抹髒水,你老公這會肯定在高興的笑,想看我笑話,想讓我蹲監受刑,想讓我把這個黑鍋背到底。


    呸,我鄭衛華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鄭衛華就象一個受了委屈的怨婦喋喋不休的發泄心中的怨氣。他已經被酒精和憤恨完全俘虜了理智,他一定要懲罰這個說瞎話做假證的女人。常雨澤陰魂不散的舉報他,他就要報複他,既然他堅稱他**了徐虹,他跟徐虹是情人關係,那麽他就讓他坐實這頂綠帽子。


    迷藥正在發揮作用,徐虹兩頰紅得迷人,就象盛開的桃花,這越發激起鄭衛華的獸性。


    不過,徐虹的眼簾始終沒有合上,更沒有向他“示好”,她的眼睛還在噴射著怒火,這說明她心中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和理性。


    鄭衛華吸盡最後一口煙,狠下決心,決定實現他的**,他等不及了,他要趁著酒勁未消來完成他的惡欲,不則等他的酒勁下去,他可能沒有膽量侵犯徐虹了。他粗魯的拉開她衣裙上的拉鏈,他沒有功夫細細品嚐給美人脫衣的變態享受了,他準備速戰速決。


    徐虹無力反抗,她內心還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她知道將不可避免侮辱,淚水滾滾而出。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門鈴聲。來者說是快遞公司的,要親手交給他鄭衛華一份材料。


    鄭衛華見好事被打斷,非常惱火,不耐煩的走到門口,通過透視鏡看到外麵有一個瘦小青年,陌生的麵孔,非常惑疑,他來這裏開房隻是臨時之舉,快遞公司怎麽會找上門呢?誰又會送給他材料呢?不過,對方既然能叫出他的名字,可能確有其事。


    鄭衛華就把門拉開一條封,準備讓門外的快遞員把材料遞過來。結果,他剛把門打開,那個快遞員卻不遞材料,猛然硬擠進來,進來後眼睛也不看他,直盯著房間裏麵的床上。


    “你幹啥!”鄭衛華厲聲訓斥,這個快遞員太沒禮貌了,“材料呢?”


    那個快遞員當然沒有什麽材料,他正是張鋒,他看見徐虹躺在床上,昏睡不醒,衣裙半開半掩,知道鄭衛華圖謀不軌,立即飛拳向他打去,同時大罵,“你他媽找死老東西!”。


    鄭衛華一大把年勁,身體早被酒色掏空,加上又喝多了酒,根本不是張鋒的對手,一會功夫就被張鋒打倒在地,他這時頭腦也清醒過來,知道張鋒是因為徐虹才打他,連忙求饒,說他剛才喝多了酒,又說他並沒有侵犯徐虹。


    張鋒不聽鄭衛華解釋,隻管拳腳相加。


    徐虹知道有人來救,受到鼓舞,用盡全力掙紮坐起,正看到張鋒拿皮帶狠勁勒鄭衛華的脖子,鄭衛華的老臉憋得發黑,眼看著就快勒死。她趕緊勸張鋒放手:“他快死了,別殺他,張鋒。”她不希望張鋒背負殺人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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