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更到!】


    “你叫紅意,是三毒教在巴占市的分堂堂主是不是?”葉凡坐在椅子上,問道。


    “大爺就這名,堂主就是我,怎麽滴?”紅意吼道,叭地一聲,臉上被藍存鈞給狠甩了一巴掌。那五指印清晰的顯現在這貨臉上。


    “你丫的牛逼個屁,在咱們副教麵前還猖狂,信不信老子馬上拔了你整嘴的牙齒。”藍存鈞凶神惡煞的罵道,葉老大有計較,幹脆將計就計,冒充五毒教的人了。


    因為三毒教原本就是華夏五毒教一個分支,因為頭兒鬧不和而遠走老撾創立的三毒教。


    兩教直到現在還在時不時發生爭端。根本就是世仇,所以,葉凡等人才會讓紅意誤會了是五毒教的人來打岔。


    估計,那個石壘也是為五毒教準備的了。


    “你有種就殺了你紅意爺爺!”紅意一點不再乎嘴邊的血,扭頭盯著藍存鈞咬牙罵道。


    “你丫的算個球,老子殺你比殺隻雞還容易!”藍存鈞火大了,叭叭叭連煽了紅意十幾個耳刮子。估計這貨都抽得手發酸了才停了下來。葉凡也沒攔著,聽說小藍同誌最近有些鬱悶,所以,特地讓他發泄一下也好。這火啊,不泄怎麽行?泄泄更健康著了。


    “好了!”葉凡擺了擺手,看了看紅意,問道,“你們總舵在什麽地方,隻要你講出來,帶我們去。本人保證在破了三毒教後你能一輩子安全過日子。”


    “想破咱們三毒教,你作夢吧。咱們教主是無敵的。”紅意居然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那行,就算你們教主無敵,可他也救不了你的小命!”葉凡冷冷哼道。


    “大爺無所謂了,用華夏人所講的,十八年後照樣子是一條好漢!”紅意頭仰得高高的。


    葉凡曉得。這家夥根本就中毒太深。估計是三毒教從小培養起來的教徒。想說服他無異於癡人說夢。


    “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朱方星的人?”葉凡突然以化音迷術哼出聲來。


    “抓了!”紅意一愣之後脫口而出,轉爾就清醒了過來,看了看葉凡。一幅恍然大悟樣子,說道,“我紅意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朱家請你們出來的是不是?你們五毒教是不是也看中了朱家的‘九香杯’?難道你們也曉得了其中的秘密。這怎麽可能,這是個天大的秘密。”


    “你能曉得我們怎麽能不曉得,這天下的秘密也是天下人應該曉得的。而且,我們五毒教教徒比你們多,高手比你們多,門麵比你們廣。比你們知道得更多又有什麽奇怪。別以為你們有古法子曉得這秘密我們就沒有是不是?”葉凡幹脆詐一下這老家夥。


    “你們果然曉得了。”紅意臉色相當的難看。


    “嗬嗬,當然,朱家跟我們做了交易。”葉凡淡淡一笑。


    “你們這些混蛋,不就是一個解毒的玩意兒。你們居然殺了我們這麽多兄弟。混蛋!”紅意破口大罵道。


    “原來九香杯不但泡茶好喝,還能解毒,謝謝你告訴我這個秘密。”葉凡淡然一笑。紅意表情一僵。那臉色。跟哭差不多。


    “說,朱方星呢?”葉凡臉一板厲聲喝道。


    “想要我告訴你。除非太陽打西邊升起。來吧,給我一刀,要狠些,你紅意爺爺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紅意胸一挺,這家夥還真不怕死。


    葉凡知道多講無用,幹脆施展開分筋錯骨手在紅意身上施展重手法分解了起來。


    不久,紅意如蛇打擺子樣的擺動著。不過,令葉老大相當失望的就是。


    這家夥的意誌力簡直賽過鋼鐵。最後居然堅持住了一直沒有開口。怕把他給折磨死了,葉老大隻好又合上了這家夥的全身骨頭。


    看著這個滿身大汗癱坐在地下的老家夥,葉凡緊皺著眉頭還真有些黔驢技窮的感覺了。


    “橇不開他的嘴就難以查到三毒教的下落,還怎麽救出朱方星。而且,張強還等著咱們拿回解藥呢?”王仁磅一臉陰沉,講道。


    “我從沒見過如此意誌力的家夥,就連我慣用的手段都失效了。唉,看來,三毒教從小灌輸給他們的教論真是邪得很了。”葉凡歎了口氣,想了想說道,“實在不行的話三毒教總舵咱們就不用去了,我想,紅意是九段高手。貴為三毒教家門口的分堂堂主。難道三毒教總教主就不可惜這樣的人才?”


    “不一定。”王仁磅搖了搖頭,講道,“對於這樣一個凶殘的毒教,看到的隻有利益和自身,絕不會講什麽情麵的。就從他們教眾對自已的殘酷就可以窺見一斑了。你是不是想用紅意去換朱方星以及張強的解藥,估計這個沒戲。而且,還有可能暴露了咱們自己。”


    “改審其他人,我就不信他們分堂裏頭個個都是硬骨頭。”葉凡手一揮,幹脆把吹笛老頭以及剩下還活著的三個三毒教徒都一起弄進了房間,全都施展開了分筋錯骨手。


    四個活著的一個在施展過程後不久就口冒黑血死了,也不曉得他們的毒藏在什麽地方。


    不過,剩下的三個中就是吹笛管理蛇蟲的老家夥開口叫道:“我有重大秘密!”


    “快講,留你一條命!”王仁磅凶巴巴的問道。


    “咱們教主叫宗無秋,他的第二個兒子宗洛就在巴占市。”吹笛老頭叫道。


    “你知道三毒教的總舵嗎?”王仁磅問道。


    “不清楚。”吹笛人講道,看了葉凡一眼,講道,“總舵估計咱們這些人中隻有紅意堂主會曉得。”


    “那你們從來沒去過總舵?”王仁磅繼續用老撾語問道。


    “有一部分去過,不過,都是被蒙著眼弄上去的。”吹笛老者講道。


    “裏麵情況怎麽樣?”王仁磅問道。


    “好像是一個峽穀,有一些房子。還有人種田養雞,其它跟普通的村子也沒什麽兩樣的。而且,他們不讓人隨便亂走,我們隻是偷偷看了幾眼。”吹笛人講道。


    “把你吹笛驅蛇蟲的秘法交出來。”天通問道。


    不過,王仁磅這貨故意的不翻譯這一句,急得天通叫道:“快翻譯給他聽。快點!別磨蹭了。”


    “拿錢來,翻譯一句10萬塊?”王仁磅手一伸比了‘十’的把式。


    “你丫的為什麽不去搶銀行,這麽貴?”天通氣得牙齒咬得格格的響。


    “聽說你這次下來也不是白來,一次下來就要200萬。咱翻譯一句就10萬,算便宜的了。”王仁磅一本正經講道。


    天通恨得牙癢癢的看著葉凡,不過,葉老大裝著沒看見掏煙點煙了,這貨急了,哼道,“一句話一萬塊,再多我不問了。”


    “成交!”王仁磅笑眯眯的,馬上就翻譯道,“這個意思就是說,說什麽來著,唉,對了,應該是這麽問的……”


    葉老大直想笑,天通臉漲得通紅,罵道,“問一句話你講了屁話幾十句,不行不行,這樣子問不行。”


    “你要那玩意兒幹嘛?”葉凡笑問道。


    “好玩!”天通脫口而出,葉老大差點被噻著了。示意王仁磅問問,因為,這種東東拿來有時沒準兒還真有用。


    “我沒有?”想不到吹笛人直搖頭。


    “你沒有法子怎麽管理那些毒蟲毒蛇的。”王仁磅根本就不信。


    “我真沒有,這些毒蛇毒蟲都是他們伺養好的。時間久了就聽話了,而且,這笛子也是他們給的,隻是教我怎麽樣吹罷了。


    說什麽驅蛇蟲的秘術,我真沒見過。而且,如果要會驅蛇,估計也得自己養才行。


    不然,蛇哪能聽你的。這個,需要時間跟蛇磨合才行,當然也是我猜的。”吹笛人急著講道。


    “說,宗洛在什麽地方?”葉凡轉爾問道。


    “這個,也是我偶爾一次聽到堂主通電話才曉得的。教主的兒子宗洛就是咱們巴占市清水酒店老板。


    一直都在巴占市,當時偷聽到紅意還勸教主別逼宗洛什麽。好像是宗洛不喜歡回到總教去,也不想當什麽少教主。


    而且好像還勸父親不要再害人了什麽的。結果鬧不和就跑了出來,已經出來幾年了。


    自己開了個酒店,他跟三毒教沒有來往什麽的。”吹笛人講道。


    “清水酒店,兒子想用水洗清父親的罪孽。不過,他想法太天真了。


    也許,他開酒店的錢還是父親宗無秋用害人的毒藥的錢賺來的。這世上,有些罪孽是洗不清的了。


    不過,宗無秋有這樣的兒子,倒也出乎人的意外。”葉凡歎了口氣,看了大家一眼,說道,“宗洛看來是個好人,是個有良心的年青人。這樣的人咱們也是沒辦法,必要用他去換朱方星了。不過,我給大家提個醒,得注意保護好他的安全。”


    “根本就不用保護,難道宗無秋會下手殺了自己這個親生兒子不成?”藍存鈞講道。


    “不一定,如果宗洛危害到了三毒教的存亡。我想,宗無秋這種梟雄絕不會手軟的。”王仁磅有自己的看法。


    “有的時候子彈無眼,亂戰之中誤傷了宗洛也有可能。咱們不是劊子手,不能亂造殺孽。當然,該殺的咱們也毫不會手軟的。比如,危害世人的三毒教,這個,他們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葉凡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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