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到跟前三人便不由得一陣失望,因為那房子顯然已經不可能有人居住了,看起來廢棄了很久的樣子,屋頂上鋪的茅草已經不剩多少了,一根屋梁塌了下來,斜支在對麵的牆上,將那牆壁砸出了一個大洞來,越發顯得殘破了。


    房子外麵的柵欄不知道是用什麽木頭紮起來的,黑黝黝的盡管十分老舊但還算解釋。


    至於屋子裏麵的家具就比較寒酸了,僅有一張長條木桌、幾把破爛的瘸腳凳子,以及一張木板床,床上麵鋪著一些稻草,看得出這個世界居民的生活實在也不怎麽樣,稱得上原始,跟中世紀的歐洲差不了多少。


    三個人在屋子裏麵搜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近期有人居住的痕跡,也沒有任何食物,不過柴火倒是找到不少。


    走了一下午三人也有些累了,便停下來休息,林天語覺得這間房子雖然已經被廢棄很久了,但好歹還有四麵牆壁加上半個屋頂,總比露宿野外要好,看了看手表已經五點多了,林天語心想再趕路可就要走了,還是留下來住一晚吧。


    “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裏吧。”


    林天語一邊說著一邊將背包放在了那長條桌上,“趁著天還沒黑我們先把火升起來,弄些吃的再說吧,我可是有些餓了。”


    屋子外麵堆了不少柴火,顯然主人走的時候沒法帶走這些價值不高卻又很笨重的東西,阿曆克斯弄了一些幹柴進來堆在屋裏的火塘上,林天語把床上鋪的那些稻草抓了幾把當引柴火,很快就把火升起來了,因為屋頂上露了半邊,煙也能排出去,倒是省的被煙熏了。


    隨著火焰照亮了屋子內部,林天語心中多少放鬆了一些。


    “晚上我們吃什麽?”寧思雅有位問道,這一路走下來她也餓了。


    林天語把阿曆克斯的包打開來研究了一下,“燉牛肉、燉午餐肉、燉排骨、以及燉鷹嘴豆任選。”


    寧思雅聽了不禁有些無奈,“就沒有非罐頭食品麽?”


    “當然有,壓縮餅幹就涼水。”


    寧思雅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我還是吃罐頭吧。”中國人習慣吃熱食,寧思雅雖然出生在外國但習慣卻還沒有變,走了一天的路,寧思雅早累的不行了,要是讓她吃壓縮餅幹她可受不了。


    沒有什麽能比一頓熱騰騰的飯菜更能讓人精神振奮的了,因此盡管帶來的那些罐頭都是可以直接吃的,林天語還是寧願把他們加熱了之後在食用。


    在阿曆克斯裝食物的那個包裹裏麵,還額外帶了一隻帶有掛環的不鏽鋼飯盒,林天語把兩聽牛肉罐頭和一聽鷹嘴豆全都倒了進去,又加了一點水,然後就掛在火塘上的木架上加熱。


    不一會的工夫,牛肉和豆子的香味就從那飯盒裏漂了出來。


    三人就直接用罐頭盒當碗,一人盛了一盒吃了起來,至於黑子,因為狗不喜歡吃熱食,林天語便給它開了一聽午餐肉當晚餐。


    寧思雅盡管有些餓了,不過畢竟胃口小,吃了大半盒也就飽了,林天語見她不吃了也不跟她客氣,把剩下的那小半盒拿過來跟阿曆克斯一人分了一半吃了個幹淨。


    吃完之後林天語有些意猶未盡的摸了摸嘴,心說這好吃不好吃還真得看人餓不餓啊,感覺這麽一盒燉罐頭比過年那些日子裏吃的大魚大肉還要香的多呢。


    用完的罐頭盒林天語並沒有浪費掉,他走出門去推了推那柵欄,發現還算結實,柵欄的入口有兩米寬,林天語便從口袋裏取出一卷魚線,在柵欄的入口處橫著綁了三道,又把罐頭盒裏裝上石頭掛在上麵,這樣萬一有什麽怪物出現至少能起到一定的預警作用。


    看了看天色,周圍已經全黑下來了,但實際上才不過七點多鍾而已,三人睡不著覺,就坐在火塘周圍閑聊。


    “話說,這會休息太早了吧,不如我們輪流講故事吧。”林天語提議道。


    “講故事?”寧思雅聳了聳肩,“隨便啦,不過我可不第一個講。”


    林天語點了點頭,“那就阿曆克斯先來吧。”


    阿曆克斯一臉的無辜,不過想了想,還是講述了起來。


    他所講的卻是他在羅馬軍團裏服役的時候發生的一件故事。


    “那時我才剛剛從一個士兵被提拔為了十夫長,有一次我們的百夫長讓我和其他幾個士兵一起去打水,當我們走到河邊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正在河裏洗澡的女人,因為當時天色已經很黑了,所以我們也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相貌,隻能看到一道白森森的人影,還有她腦後金燦燦的頭發,不過雖然看不清長相,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幾個全都一致認為那一定是個很美麗的女人。”


    “那女人不僅美麗,還很特別,看到我們幾個士兵一點都不害怕,還站在河裏衝我們招手。”


    寧思雅正聽得有些入神,林天語卻忽然道,“我知道了,那個女人一定是水鬼。”頓時讓那絲詭秘的氣氛消散一空,寧思雅瞪了他一眼,催出阿曆克斯繼續講。


    阿曆克斯繼續講道:“當時有人提議下去把那女人抓起來,至於要幹什麽你們都懂得,”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寧思雅笑了笑,寧思雅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惱怒的神色,不過她知道阿曆克斯不是那種喜歡調笑的人,因此也沒有追究。


    卻聽阿曆克斯繼續講道,“可是那個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而我因為剛剛當上十夫長,腦子裏都是建功立業、軍團榮譽之類的事情,怎麽可能讓他們為了一個女人浪費時間,甚至可能違反軍規呢,因此我便沒讓那幾個士兵下河,強令他們打完水就跟著我回去了。”


    “誰知道半夜的時候,我手下的一個士兵突然叫醒了了,告訴我隊裏的一個士兵失蹤了,我問了一下名字,竟然正是當時打水的那幾個士兵中的一個,我當apo時便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我沒敢聲張,因為怕被軍法官懲罰,第二天便帶人順著河邊去找,果然在河裏找到了他的屍體,卻是被淹死的,他的右手攥的死死的,硬掰開之後發現裏麵是好大一片魚鱗,那魚鱗竟然是金色的,半透明的像琥珀一樣。”


    “隊裏有個老兵說那個女人一定是魚神幻化的,專門幻化成美女的樣子誘惑男人下河,後來我們晚上都不敢去那條河裏打水了。”


    寧思雅好奇的問道,“那片魚鱗呢?”


    “被我收藏起來了,後來在坎桑斯的時候跟商人換了兩瓶葡萄酒。”阿曆克斯說道,“這就是我的故事了。”


    寧思雅歎了口氣,似乎是對阿曆克斯用一枚魚神的鱗片換了兩瓶酒而感到惋惜。


    林天語心中卻想這種鬼怪故事還真是哪都有啊,並不僅僅是中國的特產,他受了這麽多年唯物主義的教育,對這種事情總歸是難以置信的,不過想了想既然連時空之門、魔幻世界都存在,或許真的有什麽魚神也說不一定呢。


    “那麽你呢,你做了幾年的國際大盜,想來一定有很多驚險的故事吧,你盜寶的經曆是不是像電影中演的那樣呢?”他好奇的向寧思雅問道。


    寧思雅搖了搖頭,“沒你想的那麽誇張,一般情況下如果是有完善的報警係統的展廳裏是很難下手的,因為你很難知曉到底哪裏有報警器,哪裏有紅外線,就算有一些漏洞也難以掌握,真要硬闖的話九死一生。”


    “不過這類地方數量並不多,一般都是國家級的博物館或者展廳之類的地方,寶物放在裏麵,很那下手,不過隻要一被帶出去,便有了可趁之機。”


    “因為很多收藏品都會參加各種展覽,我要盜取一件寶物的話首先是跟著這件寶物四處走,若是運氣好遇到用來展覽的臨時展廳的防禦不是那麽嚴密,又或者在轉運的時候出現了什麽披露,我便會趁機下手,成功機率便極高,不過也有出狀況的時候,在我二十歲的時候,便遇到了一次。”


    寧思雅回憶著過去,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起來,火光照在她臉上一跳一跳的的,讓她的表情顯得有些飄忽不定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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