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天宇被那位姓陳的民警威脅後的一個小時後,錢老也是終於到達了場沙李天宇的酒店,得知錢老來了,李天宇立即帶著tara的成員來到酒店前接錢老下車!


    而等錢老下車的後第一句話,也是讓李天宇感動不已,錢老抓住了李天宇的手道:“天宇,爺爺來晚了,讓你們受委屈了!”


    這是真的將李天宇當成自己人才會說出的話,兩個不是一個國家的人,卻能變成如此親密的關係,這真的很不容易,更何況錢老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人。


    “爺爺...!”李天宇一個哽咽!


    這時候,錢老則是抓住了李天宇的手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在韓國你絕對不會受這樣的委屈,但是你卻在龍國受這樣的委屈,所有的視頻我都看了,我為龍國有這樣的警察而感到恥辱,更為場沙整個的分局都是敗類而感到憤怒,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還有和你一起的小家夥討個公道,即使沒有你們兩個,我也要為龍國人民討一個公道,到底是什麽人給了他們侮辱人民和友人的權利,不管是誰在包庇,我都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謝謝,爺爺!”李天宇一個鞠躬!


    立即將李天宇給扶住道:“你不用說謝謝,我要說對不起!”


    .........................


    時間是下午14點,李天宇和全寶藍還有錢老三人來到了場沙警察局,而除了三人外,在他們身後其實還跟著湘省的警察係統老大,在錢老的麵前,這幾位老大那是畢恭畢敬,一句話也不敢說,錢老讓他們跟著,他們就隻能跟著,因為如果敢不照錢老的話做,讓錢老不開心,那後果可是很嚴重!


    一行七人走進了場沙警察局,得知了李天宇就是那個讓場沙警察局很被動的人,所以一位接警的年輕警察看著李天宇很是輕蔑的道:“你就那個韓國棒子呀,怎麽了,你不是很厲害嗎,在網絡上放視頻黑我們警察局,現在怎麽慫了,過來認錯了,我就說,你們韓國棒子就是一群慫貨,一會跪舔美國人,一會又求著日本人,不知所謂!”


    等那名年輕的警察說完,錢老一個氣憤道:“是誰讓你們警察侮辱外國友人的,你們難道不知道警察是服務的窗口,要親切待人接物,你們這樣,難道就不怕處罰嗎?”


    “處罰...?”年輕警察哈哈一笑道:“你還真以為我們為人民服務呀,去他嗎的為人民服務,我們是警察,是執法機構,還外國友人,要是日本或是美國,我們惹不起,一個韓國棒子,就和那群sb平民一一樣,在說廢話小心我告你侮辱警務人員,將你們全部都抓起來!”


    “你...!”錢老都快氣瘋了,狠狠的瞪了一下身後的四位湘省警察係統的高管,被錢老瞪看了一下,那群高管都快要氣死了,真想將那個小警察給活活的掐死!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老陳突然出現了,一看到李天宇,老陳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想整我,你還太嫩了!”說完,一看錢老,那位老陳再次一笑道:“還真將你爺爺給弄來了,不會是想要碰瓷吧,等下來一個腦血栓,倒地不起,訛人是不是呀,可惜你忘了,我是警察,他就是真死在這裏,我警察說你是訛人,你也要乖乖的拖著老頭的屍體進號子!”


    這人囂張的樣子,讓身後那些湘省的高管都有些忍不住道:“呀...你們這個警察局的警察到底會不會說人話呀,你們是警察,不是流氓土匪,你們這是在為警隊抹黑,知不知道呀?”


    “哈哈...!”那位高管的話直接讓老陳笑了起來道:“為警隊抹黑,錯了,我們這是為警隊長臉,我們要讓平民們知道,我們就是法,我們就是權,看到警察就要知道害怕,就要知道躲!”


    “什麽...?看到警察要害怕,要躲,你這個畜生,到底是誰給你權利,是誰讓你這麽認為的,是你們的局長,還是他上麵的人,好...好...好,警匪警匪,你就是警匪,給我叫你們領導來,我要看看,你們的領導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


    那位老陳的話,終於將錢老給說的爆發了,那個火氣直衝雲霄,李天宇也是第一次看錢老發如此大的火,所以害怕錢老的心髒承受不了,李天宇立即扶住了錢老擔心的道:“爺爺...您別發火,這隻是一個個例而已,不要太生氣了!”


    李天宇一說完,跟在錢老身後的四位湘省高管也是立即過來安慰道:“是呀,錢老,天宇說的對,這裏隻是個例,我們這次一定會嚴肅處理,您可不能太生氣了,身體要緊呀!龍國可不能沒有您呀!”


    這時候,全寶藍也是乖巧的為錢老胸口撫了撫,看著全寶藍和李天宇,錢老才慢慢的深呼吸一下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生氣,扶我去那裏坐坐!”


    “是...!”接著李天宇和全寶藍就將錢老給扶到一邊警局的椅子上,這時候,那位老陳感覺有點不尋常了,他感覺這群人的來頭好像很大,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路過的警察看到四位高管中的一人後,立即一個驚駭道:“成局,您怎麽在這裏呀?”


    “成局...?”老陳一個震驚道:“難道他就是湘省公安局的副局長成局?”


    “別廢話了,快去喊你們局長,今天湘省公安和檢察,紀檢的人都在這裏,讓他立即過來,我們要問問他到底是怎麽管束手下的,將一個個手下都弄成了土匪和流氓!”


    那位成局也是惡狠狠的大喊了起來,現在他也是十分的憤怒,自己的手下居然出現了這麽一個玩意,而且還被錢老給發現了,這是汙點呀,是自己晉升的最大汙點!


    不但這位成局,現在在場的高管就沒有不憤怒的!


    而這時候那位老陳也是瞬間癱坐在了地上,口中一個喃喃道:“怎麽會這樣?”


    等聞訊而來場沙警局的局長趕到,讓所有人意外的,這位局長居然是場沙市市長的小舅子,不一會場沙市市長秘書也趕了過來!


    看著李天宇,全寶藍和錢老,那是一個連連的道歉呀,根據那位市長秘書表示:“那些警察是因為前一天加了24小時班累著了,然後態度不好,希望李天宇和全寶藍可以理解。”


    不過,這個解釋讓錢老立即恨恨的道:“如此的理由,想想也真是讓人醉了,原來一個警察的執法態度要取決於前一天是否加班,或者說心情如何。心情不好的話,也隻能請你理解。潛台詞儼然是,“我孫子的和他妹妹的運氣太差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位秘書連連的擺手!


    可是跟在後麵,錢老卻大聲道:“若說這一讓人難以置信的警察執法過程,隻是當事警察個人的執法不當,似乎還可作偶然事件來看待。但為何在“鬧劇”進入派出所後,乃至有領導出麵放人,也未對此作出及時的解釋?放人和強製傳喚的理由到底是什麽?如果明知該種情況不符合強製傳喚的條件,又為何對於當事警察的辱罵、威脅仍不加任何製止?更進一步,若這次事件中被傳喚的人確實被證明“有問題”,麵對這種遭遇是否就隻能自認倒黴?


    不管是哪種具體原因,都不妨礙我作出這樣的判斷:可以因出門沒帶身份證或長得漂亮而被強製帶回傳喚——如此種種看得見的危險,要麽是隻能讓人“最好不出門”,要麽隻能是“惹不起躲得起”。


    就在去年南方都市報記者因暗訪公安部門官員在酒樓吃娃娃魚後發生衝突一事引發社會的關注,最終演變為一些地方警察隊伍與媒體的對峙和叫板。


    你們到底是人民的公仆,還是人民的地主,你們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人民給的,可是你們到頭來卻用這些來毆打人民,侮辱人民,將人民當成畜生,我看你們這群人才是畜生!


    官官相護,如此惡劣的事情,居然就作出停職處理,要求馬上參加學習班的處罰,你們這是在罰酒三杯呀,你們這樣該如何樹立警方公信,體現嚴格治警!


    我今天不管你是誰,是誰的誰,我今天就將話說在這裏,你們四個聽好了,你們四個立即成立調查組,從場沙市市長開始給我調查,有問題就給抓,不將人民當成主人的官員和警員,一個也不能留,你們要是做的不好,我明天就會反映中央,讓中央來查你們!”


    這句話,讓場沙市市長秘書一個驚駭,徹底驚呆在當場,而四位湘省高管也是全身一個激靈,然後立即道:“是...錢老!”


    “完了!”躲在後麵的那位小周此時也是往後一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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