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警局,坐落在縣城中心最繁華的地帶,這也為人們走向犯錯,提供了良好的場所。


    大門是“山”字形狀的,在大門口處,鍾相群未出車,雪醉寒自己走了下來,告別了他們,一個人進入其中。


    這裏真的是“虎穴”嗎,在有些人心中是,不要以為是在罪惡的人心中,而是在純樸的窮人心中。


    是非不分的地方,金錢與權力就是證據與法律,沒有這些東西,就得趁早滾蛋,不然這些閑人會咬人的。上梁不正而下梁歪,在這裏人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雪醉寒站在局子內,望了一會,徑自走向大廳內,瞬間裏麵許多人都了投來了猜疑的目光,他淡定自若的坐在一條長凳子上,抽出刀,橫著躺在凳子上。


    這下那些人驚慌了,這種敢在老虎嘴裏拔牙的事情還真是少見。


    立刻跑過來兩個警員,其中一個叫道:“小子,腦子出毛病了啊。”


    雪醉寒冷冷道:“有個叫尚南王的請我來殺豬的。”


    他並不知道警局是做什麽的,在他的思維中,這種地方和夢水晶他爸的工廠差不多,隻是太嚴肅了一點。


    眾人一聽尚南王這個名字,似乎都被鎮住了,一個中年幹事走了過來道:“真有此事嗎,好,你要人,我就給你找來,如果沒有此事,我讓你坐半年大牢。”


    雪醉寒瀟灑的收起刀,扛在肩膀上,坐起身子道:“我打賭你會失望的,聽說尚南王那野種,看誰不順眼就會動歪心的。”


    此時從外麵傳來一個陰險的聲音道:“罵的好,小子,你終於肯來了,怎麽了,想要娶那個老女人回鄉下過日子啊。”


    雪醉寒頭也不回道:“有部分野獸需要獵人從後尾處開始剝皮的,等一下我會讓你們對號入座,先把我嬸子放了,我自會跟你走。”


    走過來的尚南陰笑道:“小子,知道嗎,你狂的讓人想把你咬成碎粉,當狗骨頭啃了才過癮呢,不過你放心,那賤人我們可以放,但你今天既然來,就得留個紀念,再走也不遲。”


    他這些話,雪醉寒在二爺的故事中曾經聽到過,看來他們是要無恥的以多欺少了。


    雪醉寒也知道“擒賊先擒王”一說,但他並沒有這樣考慮過,此時大廳,大概二十多個人,正門有四米寬,而且早有尚南的人包圍著,想要溜走得玩一下腦子。


    此時前後左右都是敵人,而自己就在網中一樣,就是能飛,恐怕也飛不動了。


    他盯著尚南,用自己獵人獨特冷酷的眼神與尚南對視著,尚南雖狠,但卻沒有雪醉寒的眼光毒辣精寒,雪醉寒的眼睛經過多年的訓練,可以長久不眨的閃著寒光。


    沒多久,尚南動搖了,大步走了過來道:“你他爺爺的,找死。”


    話雖出口,抬起的腳卻停在半空,因為一把冷冷的兵器,在他的大腿根處,散發著少有的涼氣。


    雪醉寒哈哈笑道:“你上當了,被我的眼神所騙,本來你可以叫人捆了我就完事的,可你的壞脾氣害了你自己,用二爺的話來講,這叫小不忍,則亂大謀。野種,你想要什麽紀念盡管開口,我會滿足你的。”


    說著抖動手腕,用刀背,打落他的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尚南頭上頓時驚出一陣虛汗,混了這麽多年,雖然身上多處被砍的傷疤,但卻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威脅過,看來這次得變主動為被動了,尚南道:“算你狠,你想要什麽?”


    雪醉寒道:“放我嬸子出來,我要親眼看見她,野種,你別以為女人不想要了,埋掉就完事了,記著,你也是你老娘生的,我罵你野種,你此時該明白是何意了吧。”


    尚南望著二十多個人,不想再丟臉了,大叫了一聲:“麻子,送那女人過來。”外麵一個人很聽話的走了。


    大廳靜極了,雪醉寒眉頭緊鎖,看了眾人一眼道:“玩火會自焚的,你們信不信,我倒是不信,玩的花樣多一點會很好看的,各位,閑著也是閑著,我就替女人們解一口氣,尚南,不是我有意玩你,隻是這裏的大哥們那種眼神中,好像都在渴望著我把你這一害給除掉,然後他們再逮了我,這種兩全其美的事,他們做夢都在想著。”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這就叫透視性語言,人聽了會全身不自在的,尚南感覺那把寒刀慢慢的從脖子邊離開了,忽然聽雪醉寒道:“滾出去等我。”


    尚南一陣狂喜,心中道:這傻子真笨,然而他卻是把自己比喻成了豬,出門時,當他想瘋狂的跑時,那冷冷的寒風又在脖子邊出現,雪醉寒竟然似鬼魅般的在他身邊笑道:“狼是狡猾的,但卻永遠鬥不過獵人,因為獵人是神秘的。”


    尚南又驚又羞,血氣上升,活了這麽多年,還從沒被這樣玩弄過,他這也是自討苦吃。


    黑社會的效率,在此時顯得很讓人敬佩,不到五分鍾,徐媛被送了過來,一個人卻用一把槍指著她的頭道:“小子,這次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雪醉寒一眼看去道:“嬸子,他是哪個。”


    徐媛一種認命的樣子道:“他就是羅新生。”


    雪醉寒一聽,心中想:這家夥肯定會以自己為借口,殺了徐媛的,尚南再陪上一條命,也是他期望的,看來不能讓他的美夢成真。


    於是他放開尚南道:“好吧,這次算我輸了,不過我隻輸了三成,還有七成是你輸了。”


    羅新生看到這一舉動,心中一陣失落,他同時也捕捉到了雪醉寒的那雙眼,在雪醉寒的思維中,槍,這個東西,隻不過是個隻會走直線的工具罷了,但是聽二爺說很厲害的。


    羅局長望著雪醉寒出了會神道:“何處此言。”


    雪醉寒冷冷道:“還不滾蛋。”


    說著踢了尚南一腳,他一頭撲向羅新生腳下,在羅新生低頭的那一刹那,在他幾乎驚破腦子的情況下,自己拿著槍的一隻手掉在了地上。


    而那把寒光砍刀瞬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這一完美連貫的動作,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雪醉寒道:“你我相距七米多一點,我踢他一腳,自己可以跳進三米之遠,在你低頭時,我的第二跳與刀一起降落,不好意思,大局長,這都是你逼的,要怪,隻能怨你的鬼算盤打錯主意了,你老了,反應太遲鈍了。”聽完最後一個字,羅新生頓時疼的暈了過去。


    消息!現實!恐怖!一個前所未有的消息,有一個人的刀速達到了極致,快如閃電,一個破天荒的現實,公安局長的手被砍了;一個另全局恐怖的事件,所有人都傻了,有人承受不住心裏恐懼,竟然陪著羅新生一起暈了過去。


    此時,鍾相群早將車開了過來,下來幾個人慌忙拽上二人上了車,風一樣的速度,消失了。今天這輛車是目前最新最豪華的跑車,是專門為雪醉寒而借來的,看來他就是有點神,天也助他,為什麽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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