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等於不關心,隻是我不能代替別人做事。


    放手,不等於從此不管,而是明白我不該控製他人。


    放手,就是不要提供所有答案,讓別人從結果中學習。


    放手,就是承認無能為力,因為結果如何不在於我。


    放手,就是不再試圖改變或責備他人,因我隻能改變自己。


    放手,就是關心而非操心。


    放手,就是不要替別人補救,隻是表示支持。


    放手,就是不要批評,讓對方保有尊嚴。


    放手,就是不要操縱結果,讓別人自行決定。


    放手,就是不要過分保護,讓別人麵對現實。


    放手,就是不要否定,隻是接納。


    放手,就是不要噴叨、叱資和爭辯,而是反思己過予以改正。


    放手,就是不強求凡事照自己的意思,而是接受現狀,珍惜每一刻。


    放手,就是不再批評或勉強別人,而是努力成為自己理想中的人。“放手,就是不為過去感到遺憾,而是繼續成長,為未來而活。


    放手,就是少害。怕一點,多愛一點。”——詹姆斯·道森《放手》


    這裏是她最熟悉的地方,正是她出生長大的源瓷縣,而自己所在的地方正是自己家的工廠,她望著熟悉的地方,看著陌生的人,無奈的靠在冰冷的鐵籠子上。似乎是在等待一種難以想象的死亡,如今自己唯一的希望已經破滅了。


    雪醉寒是不會再為她拚命了,她這樣認為。


    當看到他身邊有那麽漂亮,那麽有能耐的伴侶的時候,她真的決定放手了,那是一種痛心的放手,她感覺雪醉寒真的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或許是自己太過於在乎那個單純的他了。可如今雪醉寒在她心目中畫上了一個感歎號,隻能無奈的放手,也許放開了,自己就不會那麽痛苦了。


    愛情這東西,本就不是一個才女,和一個傻小子能談的起的事情,或許他有的隻是單純與誠實,但愛情需要更多的激情,沒有激情的愛情隻是一種生活,也可以被稱之為婚姻。


    夢水晶一隻手撥開了眼前的頭發,望著倉庫上空那個渺小的天窗,自己此時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在等待自己最後的命運。


    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她這樣想,但自己現在的一切,想來想去都是雪醉寒給的,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女人是有權利抱怨的,因為她們天生就是依賴性很強的動物,需要保護。


    還好雨蕾沒有叫手下的人動過夢水晶一個手指頭,不然,以她忠貞的性格,早就自殺了,所以她才可以在這裏度過了三天。而就在她受苦受罪的這三天,雪醉寒卻是在享受著那種他認為不太現實的生活。


    倉庫門口進來三個人,兩個麵目猙獰的老者,和一位豔光四射的少婦,正是雨蕾一家子,一行保鏢跟在身後,走到籠子邊,冰凍冷古怪一笑道:“妮子,這次算你立了大功了,有了這賤人在我們手中,雪醉寒那小子這次肯定必死無疑。”


    火惹仙冷笑道:“老鬼,不要高興的早,什麽事情隻有等到結果,才知道勝負,小姑娘,隻要肯老老實實吃飯,說不定你還可以做我的二徒弟。”


    夢水晶無心去看那幾張殘忍的臉,低頭不說話,雨蕾抬起高筒靴子,一腳踢向鐵籠,嚇得夢水晶抬起頭,雨蕾道:“老老實實給我吃飯,不然我每天找個男人把你調戲一番。你也不要想著自殺,我爹娘是出了名的怪醫,就是死了,也可以把你救活,告訴我傳人的弱點是什麽?”


    夢水晶冷笑道:“何必明知故問,你們這些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和雪醉寒早已經分手了,你們抓我來也是白費心機。”


    雨蕾道:“以女人和做媽的直覺,我敢肯定,那小子一定會為你付出生命的。”


    夢水晶不敢否認她的話,也不想去辯解什麽,隻聽火惹仙道:“從今天開始,全國搜索雪醉寒,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告訴他這個消息。”


    “是。”手下同聲道。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門外兩個人同時也在窺視著裏麵發生的一切,一老一少,正是二爺洪道仁與海靜。


    兩人慢慢從樹上下來,急速跑到水涯的秘密別墅,二爺才吐了口氣道:“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雪醉寒知道,我知道他的脾氣,為了給他恩情的人,他真的會付出生命的。我們得有一個完美的計劃,把夢水晶救出來。”


    海靜倒上一杯水遞了過來道:“可是他們戒備森嚴,我們怎麽才能救出水晶妹子。”


    “所謂壞事,總是先有了後果,所以才會有原因的,明天跟我去見一個人,也許她能幫助我們,她是目前我認識的最好的易容術高手。我們可以讓她易容成雪醉寒的樣子,再一起創進去。”


    海靜歎氣道:“隻有賭一把了,自從海一民死後,這些瘋子變得更瘋狂了,他們真的連禽獸都不如,竟然把海一民的屍體扔進海中,看來海一民從一開是就是被利用的對象,這下被雪醉寒解脫了生命,說不定也是一種另類的幸福。”


    二爺笑道:“或許是吧,天色不早了,我先出去一趟,聽到敲門聲一定要躲起來,不要出去,雖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也不能大意了。”說著一個人趁著黑夜來臨出了門。


    再說雪醉寒和宮玉燕出了閣樓,一天都沒見到妃雪的影子,隻有“萬紫千紅”四位侍女在陪著他們,雪醉寒無心去問什麽,隻能在此等待,畢竟自己兩人是客,要走,也得等著主人回來再說。


    悲嘯莫愁的閣樓下,雪醉寒無聊的拿著一根竹竿釣著魚,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些女人,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有那麽高的功夫,她們出穀做什麽去了呢,以她們的功夫,可以說是想幹什麽,都不會有阻礙的。


    在夜色降臨的時候,終於等到了仙蝶與鳳舞寒,兩人從蜿蜒木橋上疾步走到雪醉寒麵前,鳳舞寒道:“先生,我家主人吩咐,明天送你們出穀,她臨時有事,所以不便親自送兩位了。”


    雪醉寒等的就是這句話,點頭道:“謝謝兩位了。”


    仙蝶從背包中取出一樣東西打開遞給雪醉寒,雪醉寒見是一把長約六十公分,黑紫色的砍刀,似乎是剛開的刀刃,閃著寒光。


    仙蝶道:“這是玫荷穀主贈送給先生的刀,名為‘幽蘭幻影刀’,主人說隻有先生這樣的俠士才陪擁有這把千古流傳下來的神器。”


    雪醉寒接過刀,感覺有二十多斤重,雖然分量不是太重,但是手感特別舒服,好像就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兵器一樣,黑紫色的刀身,正和他的心意,上麵一麵刻著幽蘭幻影四個字,刀柄處刻著妃雪二字,雪醉寒握在手中,感覺到了一種激動,畢竟自己是個十足的刀客,刀在他心中就如同自己的生命一樣。


    他雙手抱刀,在夜空中瀟灑的做了一招“龍隱恨”,夜幕中劃出了兩個紫色的字:“妃雪”。


    這可能是雪醉寒唯一感謝的方式了,他收刀在左手袖子中,對著妃雪的閨房輕輕一拜,這一拜讓身在三樓偷看的妃雪,頓時間眼淚滑落,那是一種不舍,同樣也是一種無奈。


    這時,躲在“淚星閣”中的妃雪,望著外麵的雪醉寒,輕輕拭去眼淚,身邊的丫鬟小紫道:“主人,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嗎?”


    妃雪沒有出聲,一個人幽幽坐下倒上一杯酒,獨自品嚐著,下了樓,望著自己的鋼琴,似乎還能看到雪醉寒和自己一起彈琴的樣子。


    過了一會,鳳舞寒和仙蝶走過來道:“主人,已經送他們出穀了。”


    此時已經夜深,天幕上幾點星光,妃雪抬頭,讓淚水倒進身體內,克製著不讓手下看到自己唯一脆弱的時候。


    當她喝下第三杯酒的時候,才開口說:“你們都下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幾人默默退下,“天雨閣”中,仙蝶道:“大姐,我看主人是動了真情了,不然她是不會那麽傷心的,我們該想個辦法把那小子給抓回來。”


    鳳舞寒道:“感情這東西,你我都沒有接觸過,我們沒有權利去安慰誰,再說那小子早已經有了老婆,主人是不會選擇做小的。此事我們要從長計劃。”


    “嗯,聽你的。隻是可惜了那把刀,多麽名貴的東西打造出來的啊,唉。”


    鳳霧寒有些幸福的說道:“我倒是覺得,那把刀,找到了他真正的主人。你有沒有看到他那招‘龍隱恨’,可謂是惟妙惟肖,賞心悅目,令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精準,雖然我們都知道《刀影心譜》的招數,但那硬功夫,估計我們沒一個能比的上他的。”


    “大姐,你為什麽總是說他的好啊,他那樣傷了主人的心,你還幫著他說話啊。”


    “至少他是正義的俠士,不跟你說了,睡覺。”兩人一時無語。


    “淚星閣”中,妃雪拿起毛筆在一張白紙上寫道:“月下幽幽人未眠,心中有淚自知苦;誰人能解伊人愁,苦水孤荷夜寂寞。寒風嘯,悲怨無聲,女人心,何處停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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