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瑤望著柳逸尋那牟利而又帶著點輕浮的眼神,心中不知道該擔心還是害怕,反正是沒有好事會發生,她認為。


    果然,隻見柳逸尋招了招手說:“過來,到我身邊來。”


    癡瑤膽怯的走了過去,柳逸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一隻手奇妙的從她背後遊走到她的胸口,摸著她的胸口說:“這一招可能是世界上最精準的測謊手法了,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那小子了。”


    癡瑤身子一顫,因為柳逸尋那冰冷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劃動著,每到一處敏感部位,總會停留一下,觸動一下,她身體如同過電一般深吸了一口氣道:“沒有當家的允許,我是不敢亂來的,我隻是按照你的要求去迷惑龍駒,其它的我什麽也沒有做。”


    柳逸尋拿出手,在她光滑的臉上撫摸著說:“沒關係的,你也跟了我這麽長世間了,我相信你不會出賣我的,你千萬不要變化自己的想法,該幹什麽還去幹什麽,這其實是我的一個計策,隻有你的話,龍駒才會相信,所以我要你大膽的去愛他吧,哈哈哈。”


    這一陰謀,可以說是完美的,通過龍駒對癡瑤的信任,再加上異種的背後威脅,至少每次搶劫,龍駒不敢正麵衝突,人性的弱點是,越是相信的人,隻要他們提到了危險,自己內心深處就會開始猶豫,甚至有時候會因為在意著對方的以後,而懷疑自己的水準了,當然了,這是對一部分人來說的,像雪醉寒那樣的人,估計永遠都不會因為什麽而懷疑自己的,他是寧可付出生命,也要換來對方的安全,至於自己,他從來沒有考慮過。


    羅新命所指的雪醉寒兩人就在別墅中躲藏著,其實是用來安慰自己的話,其實午後的天,雪醉寒和宮玉燕正在邊江城市的情人橋上看風景呢。


    陽光照射在一輛黑色奧迪A8上,裏麵的宮玉燕,奶白色的露肚臍的短裝,正一隻手扶著下巴,爬在車窗口看著江水中過往的船隻,過了一會一陣風吹開她眼前細長的頭發,她才看著身邊熟睡的雪醉寒一眼,幸福的爬在他胸口。


    雪醉寒睜開眼道:“我們就這樣停在橋邊,不會影響交通吧。”


    宮玉燕樂道:“不會的,這裏是專用的停車點,沒想到我們兩個居然安逸了三天了,這樣的日子真好。如果每天都能靠在你懷中依戀,那麽這輩子就足夠了。”


    雪醉寒望著倒車鏡笑道:“看來你的願望馬上就要被後麵來的車隊打破了,小心,拿上東西準備下車,以他們的車速,他們肯定是要把這輛車撞毀的。”


    說著打開車門,兩人各自從兩邊下了車,站在路中間,宮玉燕對槍的怨恨猶如對惡魔的調戲一般仇視,所以當她看到對麵那些準備開槍的人時,雙刀自背後抽出,一招“幽人祭”長刀飛向對麵飛馳而來的悍馬越野車上,幾個盤旋之後,聽到一聲慘叫,那輛車的司機的人頭瞬間落地,方向突然轉向江邊,嗖的一聲隻逃下來了一個人,剩下的槍手都已經命喪邊江了。


    那人從車上跳下來,翻了幾個跟頭,正在慶幸自己的幸運時,沒想到那把武士長刀,又飛了回來,從他眼前經過時,那雙眼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頓時五兩轎車一一停下,因為他們也怕掉入江中,看來雪醉寒選擇這個地方是有目地的,至少可以防止這些車輛的暴行影響了市中心居民的安危。


    二十多個人下了車,不要臉的還拿著槍,不過當他們看到雪醉寒的那把“幻影刀”瞬間滑落在手上的時候,他們幾乎是同時將自己的槍扔進了江中,這就叫做觸目驚心的懼怕,因為他們被嚇怕了,要不是柳逸尋逼著大夥過來送命,他們誰也不想在雪醉寒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小子麵前路麵的。


    雪醉寒慢慢移動著身子,對麵的人則是慢慢的向後退著,雪醉寒將刀平放在胸口處道:“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放掉一切從這裏出去,以後不要再踏入邊江城,第二,讓這江水帶著你們的靈魂去地獄享受解脫吧。”


    一票人馬瞪大各自的眼睛,似乎隱約可以看到那把黑紫色的刀光,像是閻王的索命請柬一樣在風中揮動著。


    當場就有兩個承受能力底下的人嚇昏了過去,也可能是裝死,為了躲避雪醉寒的威力。


    一行人眼看無奈,仍然有人為了柳逸尋給的那點安家費去拚命,隻見四個人商量好的一樣,從腰間逃出三枚手雷,示意說:“今天本大爺就要和你同歸於盡。”


    雪醉寒笑道:“各位不想死的朋友,倘若那東西真那麽厲害,那我們誰也逃不掉,你們想怎麽辦呢?”


    貪生怕死的人慌忙圍了上去搶下了那四人的手雷,並將四個自己人給打昏過去,一起開著車出了“情人橋”,離開了邊江城,為了生存或者是為了尋覓更好的地勢,默默的留下一種悲傷,走了。


    他們這些打手之所以會悲傷,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雪醉寒這號戰神的存在,看來他們那些不勞而獲的人生思想是注定要早日結束的。


    宮玉燕看著眾人的離去,微笑道:“雪醉寒,你變得強大了,竟然不用動一點力氣就說服了他們。”


    “不,不是說服,是我們以往的努力,才換來了今天的優勢而已。邊江少了這些惡勢力,是人民的福氣,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剛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提起刀擋在宮玉燕背後,隻聽當的一聲,一顆子彈應聲落地,跟著一招“烈炎封喉”掃了出去,刀在空中成一條直線飛向對麵那輛車上,異種再次看到那把刀的時候,他徹底的死心了,自己的狙擊槍又被砍成了幾段,他終於忍不住,主動給柳逸尋打了個電話說:“當家的,他,我搞不定,你看著辦,如果讓我死,我馬上讓你聽到槍聲,和千幻的驚叫聲。”


    電話那頭道:“算了吧,給我回來,我再去請高手過來對付他們。”


    一切平靜之後,雪醉寒拉起宮玉燕的手,走進車中,兩人消失在邊江城的市中心,他們又要開始一場持久戰了。


    夜晚來臨的時候,龍駒忍受不住思念之苦,給癡瑤打了電話說:“在哪,我想你了。”


    癡瑤感動道:“老地方見吧,去怡情酒吧喝一杯吧。”


    “不見不散哦。”


    入夜九點,各自忙完手上工作,如期而至,兩人一見麵,就如同相思了幾個世紀的情侶一樣,先是一個長長的擁抱,跟著一個熱吻,在眾人不屑或者是羨慕的眼神中,進了酒吧。


    燈光昏暗的角落,癡瑤強忍著思念與激動的淚水說:“今天好擔心你,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下了一顆心了。以後你不要總是衝在最前麵了。”


    龍駒笑說:“人生自古誰無死,隻歎赤誠一片心,哈哈哈,放心,每次行動我都穿著避彈衣,死不了的。你還是早掉離開那個柳逸尋,我看他不像什麽好人,跟著他,我怕你會受牽連。”


    “這,這個恐怕還不行,我可以做你的臥底,給你提供情報。”


    “那個倒是不必,最近我們有一次大行動可能要幾天都見不到麵了,你自己多照顧好自己,有事就打我的專線,今天來是給你一樣東西,一個定位追蹤器,不管你到那裏,我都可以找到你的。今夜我們去到我那裏去怎麽樣?”


    癡瑤羞澀的點頭沒出聲,兩人幾杯紅酒算是調節了一下激情的前奏,進入一家酒店,癡瑤心想:與其讓自己的身子被柳逸尋糟蹋,還不如給了龍駒這位心上人,至少自己以後沒有後悔。想著,當看到龍駒那充滿欲火的眼神時,她的內心徹底的沸騰了。


    男歡女愛,似乎隻是一瞬間的噴發而已,隻要兩廂情願,一點即燃。


    這夜,兩人陷入無限的纏綿之中,就算是外麵有人偷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人生嗎,有時候真的該享受就要去享受的。


    夜晚是一個放鬆的所在,人們內心渴望的都是休息,即便是放縱,那也是對靈魂的一種休息,因為白天的人情世故,勾心鬥角,已經身心疲憊的思想,終於可以從各種需求中得到放縱,無論是睡覺,還是激情,都是一種燃燒,對一天怒火的燃燒,不然誰也無法入睡。隻要是徹夜難免的人,就是那些無法燃燒自己無奈的人。


    所以這個社會出現了很多現象,很多姿態,所以這個社會需要雪醉寒的出現,至少人們可以安慰,可以安心的休息。


    雪醉寒一個人站在靠江邊的陽台上看著秋夜的天空,房間內傳來一曲許巍的《曾經的你》,心中一酸,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安慰吧,因為那句歌詞:“讓我們幹了這杯酒,好男兒胸懷像大海,經曆了人生百態世間的冷漠,這笑容溫暖純真……”


    可以說,這是宮玉燕專門放給雪醉寒聽的,因為以前那個單純少年,現在越來越喜歡深思了,但雪醉寒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麽憂慮。


    有的,隻是苦悶。


    隻有在戰鬥的時候,他才會恢複到那個令人神往的境界。


    也許是最近的安逸,讓他太過放縱了,他變得格外沉默。


    秋風氣,細雨滴濕發梢,幾點調皮,飛入眼中,化作溫柔淚,變成相思水。


    妃雪寫下這幾句感傷的詩詞之後,坐在鋼琴邊,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悸動,一種想要見到雪醉寒的渴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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