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無敵
兩位使用令咒強化之後的英靈，又一次展開了戰鬥。
就雙方的戰術而言，跟上一次相比並沒什麽變化――令咒隻能強化英靈的各項素質，卻不能無中生有地讓英靈獲得蓋世武功，所以對於程鵬和亞瑟王來說，剛才是怎麽打的，現在還是怎麽打。
但這一次，雙方的優劣之勢卻完全逆轉了。
程鵬的槍法依然犀利，依然穩穩當當克製著亞瑟王那對於尋常英靈來說雖已足夠，可對他來說卻顯得過於樸素的劍術，然而這一回，他的槍法卻不能像上次那樣奏效了。
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的緣故其實很簡單――再怎麽厲害的招數，終究還是要靠“人”來使用，被三令咒加強的亞瑟王，各項基本素質大多超過了程鵬，於是她出手更快、力量更大、防禦的能力也更加堅強。
或者可以更加形象地說，在強化之前的亞瑟王，是程鵬可以“力敵”的對手；而強化之後的，最起碼在正麵戰鬥之中，已經有了相當的優勢。
試想兩個人決鬥，招數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卻是雙方的身體素質。一個體質虛弱的病夫，就算是有什麽奇門絕招，多半也奈何不得一個身高丈二腰圍八尺，猶如鐵塔一般的巨漢。雖然也有諸如三國時代的樂進，***明治維新時代的嘉納治五郎這種身材矮小卻武藝高強的特例，但特例之所以是特例，正在於其不具備普遍的通用性。
說到底，無論什麽樣的戰鬥技藝，都得建立在身體素質的基礎上，若是這個基礎差距很明顯，那麽除非是諸如“一點內力都沒有，還是可以一瞬間刺瞎幾十隻眼睛”的令狐衝主角模板全開狀態下的bug版獨孤九劍，否則當真是什麽功夫都沒有意義。
程鵬現在麵對的，就是這種困境。
三令咒強化的效果並非單令咒強化的三倍，丁丹使用的又是效果相對較弱的劇情模式，最終亞瑟王被強化的程度大約隻是比單令咒強化再提升半級的樣子。
不過對於屬性原本就很高的亞瑟王來說，在單令咒強化的基礎上再提升半級，已經是極為恐怖的效果！
她原本的屬性是：力量a、魔力a、耐久a、幸運a、敏捷b、寶具ex，幾乎各種屬性都到了a級，在英靈裏麵已經幾乎居於頂峰，這番強化之後，除了原本比較弱的敏捷隻提升到a+，ex級別的寶具升無可升之外，別的屬性清一色的提升到了a++。
在月世界的背景設定裏麵，英靈的屬性最低為e，e級相當於常人素質的十倍，然後每一級提升一個e的效果――也就是說，d級相當於常人的二十倍，c級三十倍，b級四十倍，a級五十倍。而屬性後麵有幾個“+”號，就意味著可以在短時間內額外爆發出幾倍的效果――比方說力量是a+的話，就可以瞬間爆發出兩倍於a級的力量，也就是常人的百倍。
亞瑟王被這番強化之後，各項屬性大多可以爆發出相當於常人一百五十倍的威力來，這強度比其先前，當真是判若雲泥。
而程鵬自己原先的屬性是：力量b＋、魔力e、耐久b、幸運e、敏捷a＋、寶具a。經過強化之後，提升到了力量b＋＋、魔力c、耐久a、幸運c、敏捷a＋＋、寶具a＋的程度，雖然比起之前的確是有了簡直稱得上脫胎換骨的大幅度提升，但和已經成為人形高達的亞瑟王相比就黯然失色，真真正正是不能相提並論！
屬性的差距表現在戰鬥之中，就是他的冰雪之槍根本不能和亞瑟王的王者之劍相碰，斜著擦上到也罷了，若是正麵撞擊的話，便會感覺到一股大力從槍身傳來，震得虎口隱隱作痛，長槍幾乎要脫手飛出去一般。而雙方交手第一招的硬碰硬，更令他感到胸口一陣氣悶，五髒六腑都在隱隱作痛――就這樣還是他憑借精妙的招數，將亞瑟王劍上的力道化去一部分之後的結果！
而在防禦方麵，亞瑟王現在隻需要避開對龍血特效的冰雪之槍就行，對於他的拳頭根本連躲都不躲，足以擊碎巨石的鐵拳打在她身上，隻不過讓她略略皺眉，無法造成有效的傷害。反倒是程鵬自己，甚至都不用正麵挨打，光是彼此武器交鋒時候傳來的反震之力，就讓他受了內傷，時間一長，嘴巴裏麵已經泛起了腥甜的感覺，一道血絲出現在口鼻之間。
現在程鵬之所以還能堅持戰鬥，核心在於他速度方麵還有著一定的優勢，可以以快打慢。雖然這種優勢因為亞瑟王那絕對防禦的光盾而被削弱了很多，不過總算還能讓他維持住均衡的局麵――至少看起來均衡的局麵。
在觀戰者看來，程鵬和亞瑟王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隻能看到戰場之中狂風呼嘯，一陣陣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巨響連成一片，地麵則像是埋設了不知道多少炸藥一般，不斷地爆炸，泥土和碎草簡直已經形成了連綿不絕的波濤，衝擊波化成呼嘯的狂風，逼威力堪比相當高級的風刃法術，縱然杜早苗和丁丹都穿著防具，也被逼得得不斷後退，一直退到體育場的邊緣，才憑借各自的手段堪堪擋住衝擊波的餘勢，勉強站穩了腳跟。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杜早苗還是丁丹，都看不清戰場中的情形，隻能憑借感覺去揣測結果。而對於這種等級的戰鬥，他們也已經根本插不上手，隻能大眼瞪小眼，在一旁幹著急。
杜早苗倒是曾經試著對那團已經根本不可能辨別的狂暴颶風施以詛咒法術――反正她和程鵬之間可以用和平模式，挨打的隻會是亞瑟王而已――然而法術雖然順利地施展了出來，但無論什麽樣的法術，一旦靠近那團散發著洶湧魔力的颶風，就會立刻被撕得稀巴爛，連一絲一毫的餘波都透不進去。
（這是saber“魔力放出”能力的效果嗎？真是太麻煩了！）
杜早苗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可那隻是讓她更加鬱悶和無奈而已。
亞瑟王的能力很簡單，一目了然，既沒有什麽“出手必中”之類的擾亂因果律的怪招，也沒有什麽“擁有一切寶具原型”之類胡亂開外掛的濫強招數，但就是這種簡簡單單的能力卻無比強大，強大到已經讓她完全插不上手的地步。
簡單和樸素的力量一旦強大到某個程度，便是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勢，任何機巧騰挪在它麵前都無從施展。
如果程鵬知道杜早苗在想什麽的話，大約會歎口氣，說：“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真正強大的人，就是應該以泰山壓頂之勢將敵人一舉摧毀――糟糕的是，這次咱們落在了被摧毀的那邊。”
是的，真是太糟糕了！
程鵬將速度提升到極限，在他眼中，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來，甚至能夠看到那些飛揚的泥土停留在半空中，以一種酷似電影慢鏡頭的速度緩緩移動。
在這個變慢了的世界裏麵，亞瑟王卻保持著相對正常的速度。雖然比程鵬要慢上少許，但不管程鵬從哪邊進攻，她都能及時地以黃金之劍或者光之盾迎上去，令程鵬無功而返。
反倒是程鵬自己，必須不斷地小心翼翼，避開亞瑟王的任何攻擊，因為一旦他和對方正麵交鋒，就會因為難以承受巨力而無法保持現在這種高速狀態。而一旦被從高速狀態之中打出來，就不得不憑借精妙的招數硬抗好幾下，拚著受一些內傷才能擺脫亞瑟王的猛攻，再次進入高速狀態。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隻有這種狀態才能和對方抗衡。
不，這其實不能算是“抗衡”，隻是在竭盡所能掙紮，一邊讓失敗來得盡可能遲一些，一邊尋找或許會出現的勝利機會――縱然那機會是何等的渺茫。
程鵬可不是亞瑟王，在他的冒險之中，各種各樣的不利情況見得多了，敵人比自己更強的情況也時有發生，但隻要堅持到底，多少總是能夠有一些機會的。
機會，從來隻屬於能夠在逆境之中堅持的人。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程鵬卻一直沒有等到他所期待的機會。
終於，在某一次加速閃過亞瑟王黃金之劍的時候，他不知怎麽的居然一腳踩空，身子一個踉蹌。
雖然對於他來說，隻需要最多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就能調整過來，重新恢複平衡，但一直緊緊盯著他的亞瑟王怎麽會給他這樣的時間呢？
雖然限於角度而來不及揮劍將程鵬斬殺，但騎士王還是大喝一聲，整個人狠狠地撞了上去。
身體已經失了重心的程鵬再也避不開這一招，勉強橫槍斜著一推，將這一撞的力道化去少許，然後還是被結結實實地撞中了，整個人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輸了。”亞瑟王並沒有追擊，而是提著黃金之劍，充滿自信地看著程鵬，“就算你的master能夠治好你，就算你再來打，結果也還是一樣。”
“現在的我，是無敵的！”
“無敵嗎？”程鵬這一下雖然撞得極重，感覺整個人似乎都要散架一般，但好在有杜早苗不惜魔力的全力治療，加上他擁有無論傷勢如何嚴重都能充分發揮出正常力量的“戰鬥續行”能力，所以並沒有因此倒下，反而很快就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全都是血，金色的鎧甲也破損了許多，但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沮喪或者擔心，身體也依然站得筆直，猶如一麵直指蒼穹的旗杆一般。
“無敵這種東西，從來就是為了被人們打破而存在的啊！”
“姿態轉換！武者姿態！”
兩位使用令咒強化之後的英靈，又一次展開了戰鬥。
就雙方的戰術而言，跟上一次相比並沒什麽變化――令咒隻能強化英靈的各項素質，卻不能無中生有地讓英靈獲得蓋世武功，所以對於程鵬和亞瑟王來說，剛才是怎麽打的，現在還是怎麽打。
但這一次，雙方的優劣之勢卻完全逆轉了。
程鵬的槍法依然犀利，依然穩穩當當克製著亞瑟王那對於尋常英靈來說雖已足夠，可對他來說卻顯得過於樸素的劍術，然而這一回，他的槍法卻不能像上次那樣奏效了。
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的緣故其實很簡單――再怎麽厲害的招數，終究還是要靠“人”來使用，被三令咒加強的亞瑟王，各項基本素質大多超過了程鵬，於是她出手更快、力量更大、防禦的能力也更加堅強。
或者可以更加形象地說，在強化之前的亞瑟王，是程鵬可以“力敵”的對手；而強化之後的，最起碼在正麵戰鬥之中，已經有了相當的優勢。
試想兩個人決鬥，招數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卻是雙方的身體素質。一個體質虛弱的病夫，就算是有什麽奇門絕招，多半也奈何不得一個身高丈二腰圍八尺，猶如鐵塔一般的巨漢。雖然也有諸如三國時代的樂進，***明治維新時代的嘉納治五郎這種身材矮小卻武藝高強的特例，但特例之所以是特例，正在於其不具備普遍的通用性。
說到底，無論什麽樣的戰鬥技藝，都得建立在身體素質的基礎上，若是這個基礎差距很明顯，那麽除非是諸如“一點內力都沒有，還是可以一瞬間刺瞎幾十隻眼睛”的令狐衝主角模板全開狀態下的bug版獨孤九劍，否則當真是什麽功夫都沒有意義。
程鵬現在麵對的，就是這種困境。
三令咒強化的效果並非單令咒強化的三倍，丁丹使用的又是效果相對較弱的劇情模式，最終亞瑟王被強化的程度大約隻是比單令咒強化再提升半級的樣子。
不過對於屬性原本就很高的亞瑟王來說，在單令咒強化的基礎上再提升半級，已經是極為恐怖的效果！
她原本的屬性是：力量a、魔力a、耐久a、幸運a、敏捷b、寶具ex，幾乎各種屬性都到了a級，在英靈裏麵已經幾乎居於頂峰，這番強化之後，除了原本比較弱的敏捷隻提升到a+，ex級別的寶具升無可升之外，別的屬性清一色的提升到了a++。
在月世界的背景設定裏麵，英靈的屬性最低為e，e級相當於常人素質的十倍，然後每一級提升一個e的效果――也就是說，d級相當於常人的二十倍，c級三十倍，b級四十倍，a級五十倍。而屬性後麵有幾個“+”號，就意味著可以在短時間內額外爆發出幾倍的效果――比方說力量是a+的話，就可以瞬間爆發出兩倍於a級的力量，也就是常人的百倍。
亞瑟王被這番強化之後，各項屬性大多可以爆發出相當於常人一百五十倍的威力來，這強度比其先前，當真是判若雲泥。
而程鵬自己原先的屬性是：力量b＋、魔力e、耐久b、幸運e、敏捷a＋、寶具a。經過強化之後，提升到了力量b＋＋、魔力c、耐久a、幸運c、敏捷a＋＋、寶具a＋的程度，雖然比起之前的確是有了簡直稱得上脫胎換骨的大幅度提升，但和已經成為人形高達的亞瑟王相比就黯然失色，真真正正是不能相提並論！
屬性的差距表現在戰鬥之中，就是他的冰雪之槍根本不能和亞瑟王的王者之劍相碰，斜著擦上到也罷了，若是正麵撞擊的話，便會感覺到一股大力從槍身傳來，震得虎口隱隱作痛，長槍幾乎要脫手飛出去一般。而雙方交手第一招的硬碰硬，更令他感到胸口一陣氣悶，五髒六腑都在隱隱作痛――就這樣還是他憑借精妙的招數，將亞瑟王劍上的力道化去一部分之後的結果！
而在防禦方麵，亞瑟王現在隻需要避開對龍血特效的冰雪之槍就行，對於他的拳頭根本連躲都不躲，足以擊碎巨石的鐵拳打在她身上，隻不過讓她略略皺眉，無法造成有效的傷害。反倒是程鵬自己，甚至都不用正麵挨打，光是彼此武器交鋒時候傳來的反震之力，就讓他受了內傷，時間一長，嘴巴裏麵已經泛起了腥甜的感覺，一道血絲出現在口鼻之間。
現在程鵬之所以還能堅持戰鬥，核心在於他速度方麵還有著一定的優勢，可以以快打慢。雖然這種優勢因為亞瑟王那絕對防禦的光盾而被削弱了很多，不過總算還能讓他維持住均衡的局麵――至少看起來均衡的局麵。
在觀戰者看來，程鵬和亞瑟王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隻能看到戰場之中狂風呼嘯，一陣陣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巨響連成一片，地麵則像是埋設了不知道多少炸藥一般，不斷地爆炸，泥土和碎草簡直已經形成了連綿不絕的波濤，衝擊波化成呼嘯的狂風，逼威力堪比相當高級的風刃法術，縱然杜早苗和丁丹都穿著防具，也被逼得得不斷後退，一直退到體育場的邊緣，才憑借各自的手段堪堪擋住衝擊波的餘勢，勉強站穩了腳跟。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杜早苗還是丁丹，都看不清戰場中的情形，隻能憑借感覺去揣測結果。而對於這種等級的戰鬥，他們也已經根本插不上手，隻能大眼瞪小眼，在一旁幹著急。
杜早苗倒是曾經試著對那團已經根本不可能辨別的狂暴颶風施以詛咒法術――反正她和程鵬之間可以用和平模式，挨打的隻會是亞瑟王而已――然而法術雖然順利地施展了出來，但無論什麽樣的法術，一旦靠近那團散發著洶湧魔力的颶風，就會立刻被撕得稀巴爛，連一絲一毫的餘波都透不進去。
（這是saber“魔力放出”能力的效果嗎？真是太麻煩了！）
杜早苗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可那隻是讓她更加鬱悶和無奈而已。
亞瑟王的能力很簡單，一目了然，既沒有什麽“出手必中”之類的擾亂因果律的怪招，也沒有什麽“擁有一切寶具原型”之類胡亂開外掛的濫強招數，但就是這種簡簡單單的能力卻無比強大，強大到已經讓她完全插不上手的地步。
簡單和樸素的力量一旦強大到某個程度，便是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勢，任何機巧騰挪在它麵前都無從施展。
如果程鵬知道杜早苗在想什麽的話，大約會歎口氣，說：“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真正強大的人，就是應該以泰山壓頂之勢將敵人一舉摧毀――糟糕的是，這次咱們落在了被摧毀的那邊。”
是的，真是太糟糕了！
程鵬將速度提升到極限，在他眼中，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來，甚至能夠看到那些飛揚的泥土停留在半空中，以一種酷似電影慢鏡頭的速度緩緩移動。
在這個變慢了的世界裏麵，亞瑟王卻保持著相對正常的速度。雖然比程鵬要慢上少許，但不管程鵬從哪邊進攻，她都能及時地以黃金之劍或者光之盾迎上去，令程鵬無功而返。
反倒是程鵬自己，必須不斷地小心翼翼，避開亞瑟王的任何攻擊，因為一旦他和對方正麵交鋒，就會因為難以承受巨力而無法保持現在這種高速狀態。而一旦被從高速狀態之中打出來，就不得不憑借精妙的招數硬抗好幾下，拚著受一些內傷才能擺脫亞瑟王的猛攻，再次進入高速狀態。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隻有這種狀態才能和對方抗衡。
不，這其實不能算是“抗衡”，隻是在竭盡所能掙紮，一邊讓失敗來得盡可能遲一些，一邊尋找或許會出現的勝利機會――縱然那機會是何等的渺茫。
程鵬可不是亞瑟王，在他的冒險之中，各種各樣的不利情況見得多了，敵人比自己更強的情況也時有發生，但隻要堅持到底，多少總是能夠有一些機會的。
機會，從來隻屬於能夠在逆境之中堅持的人。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程鵬卻一直沒有等到他所期待的機會。
終於，在某一次加速閃過亞瑟王黃金之劍的時候，他不知怎麽的居然一腳踩空，身子一個踉蹌。
雖然對於他來說，隻需要最多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就能調整過來，重新恢複平衡，但一直緊緊盯著他的亞瑟王怎麽會給他這樣的時間呢？
雖然限於角度而來不及揮劍將程鵬斬殺，但騎士王還是大喝一聲，整個人狠狠地撞了上去。
身體已經失了重心的程鵬再也避不開這一招，勉強橫槍斜著一推，將這一撞的力道化去少許，然後還是被結結實實地撞中了，整個人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輸了。”亞瑟王並沒有追擊，而是提著黃金之劍，充滿自信地看著程鵬，“就算你的master能夠治好你，就算你再來打，結果也還是一樣。”
“現在的我，是無敵的！”
“無敵嗎？”程鵬這一下雖然撞得極重，感覺整個人似乎都要散架一般，但好在有杜早苗不惜魔力的全力治療，加上他擁有無論傷勢如何嚴重都能充分發揮出正常力量的“戰鬥續行”能力，所以並沒有因此倒下，反而很快就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全都是血，金色的鎧甲也破損了許多，但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沮喪或者擔心，身體也依然站得筆直，猶如一麵直指蒼穹的旗杆一般。
“無敵這種東西，從來就是為了被人們打破而存在的啊！”
“姿態轉換！武者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