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猩猩點燈他們刷副本刷到晚上五點。


    “今天大豐收啊,有匪哥在就是不一樣。”猩猩點燈開心得手舞足蹈,如果不是1小時副本冷卻阻礙,他相信他們絕對一下午可以升兩三個等級。


    “別把功勞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弄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劉雲飛嬌媚拋過去一個媚眼,沒有把猩猩點燈一眼電死。


    嚇得他打了個寒戰沉重說:“匪哥,和你比,我自歎不如。”


    “去死。”


    “哈哈哈哈……”


    米粒他們大笑,一邊進行物品的分配。


    這時兩個玩家從劉雲飛麵前走過,其中一個說:“武市這個時候就是鬼天氣,中午還那麽大太陽,下午說下雨就下雨了。沒有把我淋死。”


    “就是,害我要交上去的文件都淋死了,被老板臭罵了一頓。現在打工的不是人啊。”


    “哎,不提了。抓緊時間練一會是一會,晚上還要加班,而且不給加班費。我問候他們全家。”


    “可是能怎麽辦?現在工作不好找啊。熬過去這幾年就好了。”


    劉雲飛把他們的對話聽在耳裏,目送他們消失在遠方的人群。


    “匪哥?匪哥!”


    “啊!什麽?”


    米粒奇怪看來:“匪哥你剛才想什麽呢?喊你那麽多聲都沒聽見。”


    “想事情在。”發現眼前浮著一個交易申請,點擊同意,從米粒那裏拿到自己那份收獲。


    “什麽事情啊?能想的那麽入神。”突然恍然大悟,賊兮兮說:“我明白了,你是在想嫂子。”


    “去,少打趣我。”劉雲飛也是拍拍屁股上灰塵站起來,說:“我記起有點急事要下,今天暫時就這樣了。”


    “啊!”猩猩點燈不願,“匪哥你不是說要陪我們一天的嗎?現在不行還有晚上呢。”直接在地上打起滾,“人家不嘛,人家不嘛……”


    鋼板對永遠的伊蘇使了個眼色,突然抽出兩根碩大無比的棍狀物體朝猩猩點燈走去。糖心也是趕緊上前一步把劉雲飛的視野擋住,笑說:“既然匪哥你有事,你就快點去吧,沒事的。”


    從她身後傳來隱隱傳來猩猩點燈殺豬樣的叫聲以及隱約的“嗬!哈!少林寺十八羅漢!”


    劉雲飛額角滲出一點冷汗緩緩沿著棱角分明的臉頰滑落到下巴滴落,終於明白猩猩點燈體格為什麽能那麽壯,連那麽強壯的大當家的衝鋒都可以隻身頂下來。原來是平日鍛煉的效果。


    “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一步了。”


    劉雲飛和米粒告別。


    米粒甜笑:“匪哥沒事的,你先去吧。”


    等待劉雲飛的身影消失在遊戲裏,鋼板和永遠的伊蘇也停止了對猩猩點燈的毆打。鋼板拖著帶血的木棍來到米粒身邊問她:“這樣好嘛?你這樣他永遠不會明白你的心意。”


    米粒甜甜一笑,可是透出一種苦澀的味道凝視劉雲飛消失的地方:“他的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他懂是緣,他不懂就是命。”


    “笨丫頭。”鋼板是隊伍裏的老大哥,對於這個如同他親妹子的女孩的想法,隻能一聲歎息。不明白平時那麽刁蠻的姑娘到了自己的情感大事麵前就這麽畏縮了呢。


    適時猩猩點燈頂著被兩個人揍得像臉上掛著兩條肥香腸的大嘴巴含糊說:“我,我知道,她,她這叫做欲擒故縱。小妹好樣的!”豎起大拇指,還十分猥瑣與得意的挑挑他的濃眉。看匪哥這種做挺酷的,他立刻有樣學樣。


    結果一句話直接讓米粒瀕臨臨界值的神經嘣斷,眼睛籠罩在劉海的陰影下突然抽出一根兩米長的木質狼牙棒,狼牙棒上的鏽鐵釘已經被幹涸的血液染成暗紅色。陰陰對鋼板和永遠的伊蘇說:“兩位大哥幫我擋一下,我今天一定要讓這頭死猩猩知道什麽叫做菊花盛開的季節!”


    鋼板和永遠的伊蘇默然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也難為這個小妹能在暴力悍匪麵前裝可愛小女生這麽長時間。然後齊齊背對兩人,不忍看那要被列為十八禁的殘忍血腥一幕。


    鋼板遙望天邊西落的夕陽,對身邊永遠的伊蘇感慨說:“今天天氣真好啊。”


    “是啊,真好啊。”


    “嗷嗚……”一聲淒厲豬嚎在染成金色的天空久久回蕩。伴隨著兩人在夕陽下投下的長長的黑影,已經他們身後黑暗中的點點血光。


    ……


    看見從屋簷傾斜下的雨簾,蘇媚焦急問身邊的祝紫雲:“紫雲這下怎麽辦啊?我們這樣都沒辦法回寢室了。”在他們身邊還有許多下課沒有辦法返回的男女學生,大家全部被下午這場傾盆大雨個下蒙了。因為天氣預報完全提都沒提過這件事情。


    “能怎麽辦,隻有等雨停咯。”


    祝紫雲也是鬱悶。她們當然不可能學那些男生頂著本書冒雨回家,周圍許多男生都等著她們被淋濕的模樣呢。最重要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被雨一淋就完全透明了。


    “對了,叫芸姐送傘來接我們。”蘇媚翻出手機要打電話,感覺自己太聰明。


    祝紫雲沒好氣送她一雙無語的白眼球:“你忘了。芸姐今天沒課回家拿東西了。不到晚上不可能回來。”


    “對哦!這下怎麽辦?”看到男生色迷迷看著她胸脯的目光,她覺得一陣惡心。為什麽同樣是雄性動物,差別就這麽大呢。抱胸把她一雙寶貝護住。


    祝紫雲也沒有了辦法說:“像這種雨下不長,因為等下就停了。我們先回教室等等吧。”


    “啊!又回去啊。教室裏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坐地板。這個天氣很濕的。”


    “那能怎麽辦?”


    蘇媚堅決不放棄,繼續說:“那麽打電話讓甜點給我們送,姐姐我還不信了。”


    “你說欣然?”自從知道嶽欣然在遊戲叫糖心後,她現實在她們私下就落下個甜心的外號,祝紫雲無語指指不遠處一棟教學樓:“看那邊,和我們一樣呢。”


    隻是她那邊更慘,90%男生目光都盯在她身上,期待著美妙的一幕。


    其實祝紫雲很想給那個壞蛋打電話,可是又想到他現在應該還在遊戲上,估計連電話都沒辦法接。不知不覺想著想著笑了起來,說:“說起來他第一次來我們學校也是這種大雨天。像個流氓樣蹲在我們宿舍門口,都不知道宿舍阿姨差點想打電話報警了。”


    聽祝紫雲提起這件事情,蘇媚也來了興致:“是啊,那時看他像個大傻冒,都那麽大人了還學電視裏的小流氓,我都為他丟人。”


    “是啊,是啊。”


    有了共同話題她們也不覺得時間難過了,似乎圍繞那個男人她們就有說不完的話題。


    “那時你還說男人就分三種一種禽獸、一種禽獸不如、一種比禽獸還禽獸,一點都不看好他。”祝紫雲得意撩侃蘇媚說,“現在呢,你認為他屬於哪一種。”


    蘇媚被戳到軟肋,含糊說:“那時我不是不認識他嗎。”


    看到花癡蘇媚也有害羞的一天,祝紫雲愈發開心撓她癢逗她說:“說啊,快點說啊,是哪種?”


    蘇媚主動認輸笑得花枝亂顛:“哪種都不是總可以吧?”


    “謔!你意思說他不是男人,我等會上遊戲一定要告訴他。”


    “你去說啊,大不了姐姐親自為他證明他是男人。”


    看的周圍那些小男生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少有看見金花中兩朵這樣嬉鬧的時候。隻是不知道他們知道兩人在談論什麽的時候會不會立刻噴湧出兩行清淚。


    突然嬉鬧的祝紫雲餘光瞥見雨簾中一雙熟悉的拖鞋,目光上移感覺更加熟悉了,那是她最近買給某人的沙灘褲,再上麵……


    “哈哈,哈哈……紫雲,你怎麽了?”蘇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猛的發現祝紫雲和她嬉鬧的動作停了,傻傻看向一個方向。


    她感到奇怪也是看過去,同樣和祝紫雲一樣驚呆住了。


    劉雲飛!


    他!他怎麽會在這裏?


    劉雲飛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對兩人標準敬了個軍禮,轉身高喊:“起步……跑!”非常灑脫的準備原路返回。


    祝紫雲看這個臭家夥真的敢說走就走,大喊:“人可以走,傘給我留下!”硬是和蘇媚一起把他拖了回來。


    這時終於有人認出這個男人不正是前段時間以萬朵玫瑰示愛,把攪得武大滿城風雨的祝紫雲的緋聞男友――劉雲飛!


    看到他腋下夾住的幾把雨傘,終於明白他今天會出現在這裏原來是來送傘的。


    男生無比歎息自愧不如,女生則是投來憧憬的目光。


    “壞家夥。”祝紫雲感覺心裏甜滋滋的,也沒想到這個壞蛋真的會連遊戲都不玩,從那裏遠的地方趕來就為她送一把小小的雨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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