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月華來到錫陽城後的第三天,安武國終於開始了暴出了一條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但又是情理之中的事,安武國西部的幾個城市發生了平民暴亂,所有的安武國官員被暴亂的百姓拉到了菜市場給處決了,所有的暴亂平民要求從安武國獨立出去,原因很簡單,在曆代安武國的君王,包括明賢王的領導下,他們所在的那幾座城市人民的生活水平沒有得到任何的提高,和東部各個城市人民的收入也是越來越大,更主要的是在人民生活很是困苦的狀況下,當地的一些勢力和官僚勾結,使得原本就沒法生計的人們,生活越加困難——官逼民反,再一次得到了驗證。


    可是事實真有想象得那麽簡單嗎?


    安武國,青雲城。


    “大王,我們派去剿滅西部那些暴民的軍隊,在淵梓城中了暴民的詭計,遭到了圍攻,全軍十萬將士沒有一個生還。”尚書陳善把剛剛得到的情報,說了坐在大殿上方龍椅上的明賢王。


    “沒有一個生還?”明賢王沉聲問道。


    “是的,傳回來的情報的確是這麽說的,沒有一個生還。”陳善說完後,把額頭碰到的地麵,沒有再抬起來。現在明賢王在氣頭上,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想為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沒用的家夥,我在李達離開之前,還特意囑咐,讓他千萬不要小視那些暴民,結果呢,還不是一樣,隻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明賢王氣乎乎地說道,原本還站著的百官都同時跪在了地上,嘴裏喊著從先人那裏學來的一句話:“請大王息怒!”這中也包括宰相錢中樹。


    “中樹,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明賢王掃視了一眼跪在下方的眾百官,對跪在最前麵的錢中樹說道。


    “啟稟大王,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快把那些暴民鎮壓下去,否則別的地方的人也會紛紛跟著效法,這樣下去安武國就會真的內亂了,而且如果咱們不能及時把這次暴亂鎮壓下去的話,國內的‘清水組’一定會趁機搗亂的,而且……而且……”錢中樹說道一半,支吾起來。


    “中樹,有什麽話你就說,不要支支吾吾,這裏全是我安武國的官員,他們當中如果誰敢把我們在大堂上的話泄露出去,他的下場就隻有死。他的家族也就會跟著他從我安武國乃至整個迷幻大陸消失。”明賢王傲然地說道。在迷幻大陸上,安武國也算是一個強國,他明賢王也算是一方霸主。


    “大王神威,威震迷幻!”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員趕緊拍起馬屁。


    “哈哈……”明賢王大笑起來,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每一次聽到手下這幫無用的家夥這麽拍馬屁,他都會很滿足,他有一種感覺,似乎在他腳下的不止不是安武國,而是整個迷幻大陸。


    “大王,如果我們現在不能抓緊時間鎮壓住叛亂的話,北部的蒙杜國窺視咱們國土的肥沃已經很久了。”錢中樹在得到明賢王的允許之後,開口說道。雖然他的陰謀詭計不少,但是作為安武國的宰相,他還是很關注整個安武國的局勢的,畢竟如果安武國沒有了,他這個宰相也就不會有了。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錢大人,區區一個蒙杜國又整會是我安武國的對手,他們隻不過是一幫生活在馬背上,依然未被開化的民族。”跪在地上,一個穿著盔甲的中年男子說道。他原本以為明賢王會褒獎自己幾句的,不過他錯了,他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斬了!”明賢王看都沒有看那個說話的將軍,就對站在眾多官員身後,腰配寶劍的侍衛下了一道命令。


    “大王……大王饒命啊,下官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冒犯了大王,請大王開恩!”那個發話的將軍對明賢王為什麽要把自己處死很是不解,但是他現在急得不是向明賢王詢問,而是向明賢王求饒。


    “哪裏冒犯我?哼,你哪裏也沒有冒犯我,因為我現讓你死的話,你的家人還能受到屍身,如果在戰場上,你的家人就會像李達現在的家人一樣,什麽都沒有。李達輕敵的下場就是死,你輕敵的下場也隻有死,為了不讓更多的士卒由於你的無能,而白白犧牲掉,我現在也隻有忍痛了。放心吧,我會把你當作為國捐軀的,好好厚待你的家人的。”明賢王一揮手,那個將軍就被拉出了大堂,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的眾多百官隻聽到那個將軍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求饒聲,但是他們誰都沒有出來為他求情,就連那個將軍以前一向認為最親近的好朋友都沒有。


    “你們都看到了,以後誰如果再在我麵前藐視我們的對手,我就會先了解他的生命,因為不這樣,以後他不但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別人。”明賢王看著下麵把額頭緊貼著地麵的所有手下,冷冷地說道。


    “大王英明,實乃我國百姓之福!”所有的官員叫道,他們知道該奉承的時候,就應改奉承。


    “中樹,你接著說!”明賢王對錢中樹說道,因為他知道錢中樹一定還有許多觀點沒有說出來。


    “大王,被方的蒙杜國的國民雖然不懂得禮儀,但是由於他們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以狩獵為生,處處得提防凶猛野獸的攻擊,所有他們個個驍勇善戰,這並不是我們最害怕的,如果他們有一個會出謀劃策的人,那對於我們安武國來說,將是最大的威脅。”錢中樹說完後,抬頭看一了眼沉思的明賢王,就沒有再發言。


    “大家覺得這次西部幾個城市的叛亂是怎麽回事?”明賢王沒來由地問了一句,打破了大堂裏的沉寂。


    官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明賢王為什麽要這麽問,以致誰都沒有膽氣去回答明賢王的問題。


    “陳善,你說說這次西部的幾座城市為什麽會發生叛亂?”明賢王見沒有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點明讓尚書陳善來回答自己的問題,


    “大王……”陳善咽下嘴裏的口水,繼續說道:“大王,我想這次西部的幾座城市之所以會有亂民暴亂,我想這一定和‘清水組’在當地的所作所為有關,張子建通過給當地的人發放糧食,免費給那些窮人的孩子教書,拉攏了不少的人心,借以要挾他們跟在他的身後,與大王你作對。”


    “大王,尚書大人說得不錯,如果我們現在不再對‘清水組’略施懲罰,張子建一定還會在別的地方用同樣的方法,鼓動更多的人加入到叛亂的隊伍當中的。”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淵梓城的城主曾傑龍。


    “哦,你說得倒是有幾份道理。”明賢王點點頭,自言自語道。


    “謝謝大王誇獎!”曾傑龍沾沾自喜地說道,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陳善臉色的不對勁,跟在明賢王身邊的人都知道,明賢王從來是不會誇獎別人的,當然,這其中除了他的三個寶貝女兒,如果他誇獎了別人,那個人離死也就不會很遠了。


    “曾傑龍,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清水組’發放糧食就能籠絡人心,我每年不是都有給你們糧食,要求你們發放給城裏的人民嗎?為什麽他們不感激我的恩惠,依然還禁不起張子建的蠱惑,為什麽你可以拋棄你的城池,獨自一個人跑道帝都來求援,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明賢王盯著曾傑龍,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嘴角顯出一絲冷笑。


    曾傑龍再傻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他趕緊向明賢王磕頭,嘴裏緊張地說道:“大王,我……我……”


    “曾傑龍,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分派給你的那些糧食發放到百姓,如果有的話,我今天就放過你,也不追究你臨陣脫逃的罪責,如果沒有,你將步剛才那個人的下場;你不騙我,我也會放過你,如果你欺騙我,你也隻有一個下場!”明賢王盯著曾傑龍,眼睛一轉不轉。


    “大王,饒命啊,下官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是曾傑龍說的最後幾句話,因為在兩個侍衛拉著他的手臂時,他昏厥過去了。


    陳善沒有敢回頭看像死豬一樣被拉出大堂的曾傑龍,他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他當然是不會去為曾傑龍說情的,雖然昨天曾傑龍請他去青雲城裏最大的妓院吃飯時,他曾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


    “你們都給我聽著,如果我發現你們以後再將我的話置若罔聞,你們的下場隻會比曾傑龍更慘。”明賢王看著跪在下麵,都耷拉著頭的眾多手下,很滿意自己的舉動達成的效果。


    陳善伸手衣袖,偷偷擦拭去額頭的汗珠,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逃過一劫了。“看來自己最近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這是陳善告誡自己的話。(易玄士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善隻是準備最近收斂一點!)


    “中樹,北部重鎮現在由賈士淵把守,現在應該沒有問題,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派什麽人去西部鎮壓那些叛軍呢?”明賢王說道。他現在不是說“暴民”,說的是“叛軍”,他希望所有的人都應改認識到,敵人的厲害,不要一味地自以為是,眼高過於頂。


    “大王,下官以為我們現在可以讓大公主殿下出起步剿滅這些叛軍。”錢中樹就像是明賢王肚子裏的蛔蟲,明賢王的任何心事都不能逃脫他的心思。


    明賢王看著錢中樹,嘴角邊露出了微笑,“好,你立刻傳本王口諭,要求紫華立刻回到帝都,準備西征,討伐叛軍!”明賢王說完後,走下了高台,從旁邊的通道離開了大殿。


    錢中樹站起身,看著身後的眾官員一眼,走到從地上爬起來的陳善的身邊,笑道:“陳老弟,你以後做事應該小心一點才事,否則說不定曾傑龍的可悲下場……對了,我昨天聽下人說,曾傑龍昨晚上有請陳老弟去‘花月樓’吃飯啊,我當時就批評了那個人幾句,陳老弟怎麽會是那種人,今天一看,果然是我的那幾個下人誣陷了陳老弟,如果昨天陳老弟真的接受了曾傑龍的邀請,今天又怎麽不會幫他求情呢?”


    陳善臉上的神色已經很難看了,如果是別人現在心中一定很懼怕,但是錢中樹卻不當回事,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對了,陳老弟,你要小心一點啊,我聽說雲天心還沒有死,你現在又霸占了那麽雲家的府邸,我看你要格外小心才是。”錢中樹說完後,象征性地在陳善地肩頭拍了幾下,就哈哈大笑幾聲離開了。


    陳善看著錢中樹的背影,臉上地肉在微微抽畜幾下,什麽話也沒於說。雖然今天陳善和錢中樹的交鋒中敗下陣來,但是他一點都不沮喪,因為錢中樹太聰明了,明賢王的任何心事都能被他了如指掌——太聰明的人往往是活不久的。


    “他們怎麽樣了?”明賢王坐在書房,對走進來的一個侍從說道。


    “啟稟大王,錢宰相和陳尚書隻是進行了一些口舌之爭。”那個侍衛很是恭敬地說道。


    “哼!”明賢王冷哼了一聲,便沒有再出聲,又開始埋頭看桌上擺著地一本本文檔。


    錫陽城。


    “王姐,難道我們現在就要會帝都了嗎?”二公主紫韻疑惑地對大公主問道。


    大公主看到了兩個妹妹都看著自己,也就點點頭,很是無奈地說道:“王妹,我現在必須趕回去,父王說了,西部的幾座城市現在發生了動亂,我現在要回去對叛軍進行剿滅。如果是在平時,我或許還會同意把你們兩個留在這裏,但是現在錫陽城很亂,安武國也是很亂,所以我是肯定不會把你們兩個單獨留在這裏的。”


    “照大姐的意思,我們回到帝都不也是不安全嗎?”三公主紫茜嘟著嘴,她還不想現在就離開錫陽城。


    “至少在帝都你們兩個有父王照顧,在錫陽城,你們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梁亮,隻不過是一個庸官而已!”大公主一針見血地說道。


    “可是還有雲……”三公主紫茜話說到一半,被二公主紫韻拉了拉衣袖,立刻打住。她緊張地看了一眼大公主,見大姐沒有露出任何的不快,才舒了一口氣,對二公主吐了吐舌頭。


    “三妹,你應該知道,現在你除了相信你的親人外,誰你都不能相信,因為隻有這樣,你才不會被別人傷害。”大公主語重心長地說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將來痛不欲生。


    “王姐,妹妹知道了!”二公主紫韻和三公主紫茜同時走到大公主身邊,開口撒嬌道。


    “你們啊……”大公主笑了起來,除了笑,她還能幹什麽呢?


    “真是的,那些人有吃有住,過得好好的,為什麽要動亂呢?”三公主噘起嘴,很是不解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埋怨。如果不是那些人無緣無故地動亂,她是可以在錫陽城多待幾天的,雖然這些天她一直都沒有見到酒樓的鄔老板,但是她不在錫陽城,就一定不可能見到鄔老板的。在三公主紫茜的意識中,鄔子虛就是她的雲天心雲大哥。


    鄔子虛本來就和雲天心就是一個人,但是也可以說他們不是一個人,因為鄔子虛有著雲天心所沒有的心理負擔——仇恨,鄔子虛的肩上背負著仇恨的包袱。


    大公主看向了三公主紫茜,“王姐,難道我說錯話了嗎?”三公主不解地看著大公主。二公主紫韻也看著大公主,她已經從大公主的表情中知道小妹剛才一定有什麽話說錯了,才導致王姐露出那種表情的。


    “你們啊,看來鄔老板說得沒有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官逼民反’,唉……”大公主看到兩位王妹委屈地看著自己,也就把接下來想說的話用一聲歎息聲取代。她雖然知道在兩位王妹的心中,已經知道鄔子虛就是以前她們經常粘著的雲天心,但是她依然還是稱呼天心為鄔老板,誰也不想去捅破最後的那一薄薄的一張紙。


    “王姐,到底怎麽了?”二公主紫韻問道,她也沒有聽出小妹剛才的話哪裏有不對勁。


    “二妹、三妹,你要知道,占山為王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是依然還有人去過這種既不安全又不舒坦的日子,你知道他們是為什麽嗎?隻因為他們沒有地方住,沒有東西吃,他們以前的確是一些善良之輩,隻可惜……”大公主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王姐,既然那些官員都腐敗無能,那麽為什麽父王不懲治他們呢?”三公主紫茜的思維永遠是那麽簡單,既然是錯事,就應改受到懲罰。二公主紫韻看了一眼大公主,她什麽話都沒有再說。


    “小妹,你應該知道,有時候環境會使一個人改變的,不管父王派到那裏的人以前有多廉潔,但是他們在那些貧苦的地方,也就會慢慢的變的,因為他們都是從富有的地方去到那些城市了,他們隻有盤剝當地的百姓,才能使得自己的生活過得和東部一樣。”大公主語氣中顯露出一絲無奈,“也正是因為這樣,反正不管派誰去,他們到了那裏都是會變質的,所以父王對他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才釀成今天有許多人不堪官員以及惡霸的盤剝,奮起反抗的。”


    “難道王姐就是要去鎮壓這些人嗎?”三公主紫茜的問題很是古怪,她似乎不願意看到那些暴民被鎮壓。


    “小妹,你要知道,為了我安武國的將來,為了讓更多的人過上安穩的日子,我隻有鎮壓他們,犧牲他們的利益了!”大公主眼中不是猶豫不決,有的隻是堅毅的目光。


    “可是……”三公主紫茜還想說話,卻被大公主打斷了。


    “小妹,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坐在一個失去控製急奔的馬車上,前麵就是拐角,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馬車向右拐,另一個就是向左拐,現在右麵的路上有一個小孩在在玩耍,左邊的路上有三個小孩子在玩耍,他們都玩得很高興,誰都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大公主停頓了一下,看向了身邊的兩個妹妹,見她們臉上都露出焦急的麵容,她想到了當初父王在給自己說這個故事的時候,自己也是很焦急的。


    “小妹,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讓馬車向右拐,撞死那個玩耍的小孩,還有的一個選擇就是向左拐,撞死玩耍的三個小孩,你能告訴我,你的答案嗎?”大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還記得當初父王再給自己講完這個故事的時候,是這麽對自己說的,作為一個領導者,他的眼光就要看得更遠,千萬不能因為自己的猶豫不決,導致最後的抉擇不是最佳的,因為在狂奔的馬車上,你隻有及早讓他調轉方向,否則到時候馬兒自己的選擇就不一定是你所希望的。


    二公主紫韻和三公主紫茜都沒有出聲,因為每一種選擇都是她們所不願見到的。“有時候現實就是這樣,你為了更多人的利益,就隻有犧牲部分人的利益,他們或許就像這個故事裏的那個小孩子一樣,他什麽也沒有錯,唯一錯得就是他是自己一個人在玩,他就必須成為犧牲的對象,雖然他什麽錯誤也沒有犯,雖然那幾個小孩子的活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現實就是這樣,他就注定必須犧牲。”大公主嘴角邊的苦笑,顯示出她內心的無奈——這就是殘酷的現實,雖然誰都不願意麵對這樣的現實,但是現實終究是現實,躲避不是一個聰明人的選擇。


    天心沒有躲避!


    “組長,我們的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皇子木對坐在書桌邊的張子建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高興的笑容,他這次的確有高興的理由。


    “子木,你這次做的很好,我們這次不但消滅了明賢王派去的的軍隊,更主要的是我們打擊了明賢王的囂張的氣勢,長了自己的士氣,讓那些還在左右搖擺,不能堅定決心的人,看到了我們的實力,讓他們知道我們並不是真的不堪一擊,至少那十萬安武國兵勇的死亡就以經說明了,我們的實力同樣是不可小視的,那些原本還在搖擺不定的人,他們就會下定了跟在我們身後的決心,當然,他們現在誰都沒有回頭路了,因為到時候即便我們不會和他追究,明賢王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張子建拿起桌上的茶杯,用杯蓋撥了撥漂在茶水上麵的茶葉,輕輕地說道。


    “組長說得對,我們現在已經有五座城池了,雖然他們加起來或許都沒有錫陽城富有,但是我想隻要咱們好好努力,不久之後,錫陽城一定會在組長你的掌控之中。”皇子木分析道,他甚為驕傲地語氣中透露出他的胸有成竹。


    “子木,你的這種想法是要不得的。明賢王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他不會在讓這樣的事重演了,至少我們從帝都傳來的消息中就應改得出這樣的結論。”張子建雖然平時很目空一切,但是作為領導著“清水組”的首腦人物,他對現實還是有著很清醒的認識的。


    “組長,我知道了。”皇子木躬身說道。


    張子建點點頭,沒有再提起此事,他相信皇子木現在已經這麽說了,他就一定會改的。如果皇子木沒有這樣的思維和心性,他是不可能領導著六萬的烏合之眾打敗了安武國受過正規訓練的十萬軍人的。


    “子木,你覺得明賢王接下來會怎麽做呢?”張子建問道。


    “組長,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他一定會讓大公主紫華回去的,因為現在大公主更本沒有必要留在錫陽城,。再加上北部蒙杜國對安武國國土的窺視,明賢王他不得不防啊!”皇子木分析道,他並沒有忘記還有一個蒙杜國的存在。


    “是啊,大公主現在更本沒有必要留在錫陽城。錫陽城裏隻要有一個雲天心就以經足夠了。”張子建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眼瞳本能地收縮,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殺氣。


    皇子木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驚詫的神色。以前張子建每次提到雲天心的時候,他的都能感覺到從張子建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氣,但是這次的殺氣很顯然沒有以前強烈——這是皇子木的親身感受。


    皇子木當然不會傻到以為張子建不久之後就會與雲天心冰釋前嫌,這隻能有兩種原因來解釋這個現象:第一,張子建已經認為謝玉致的心裏真的隻有他一個人了,他心中對雲天心的妒忌少了,仇恨也相應的變少了;第二,張子建現在的修為已經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已經與上次皇子木見到的張子建不可同日而語了。或許這兩個原因都有吧,但是皇子木寧願是第二種,因為隻有這樣,“清水組”才有更加美麗的未來——兒女情長的張子建不是他皇子木想看到的。


    “組長,咱們要不要派人去把大公主給……”皇子木坐了一個切采的手勢。


    張子建搖搖頭,“子木,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嗎?”


    皇子木露出了無聲的微笑。(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天地奇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易玄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易玄士並收藏天地奇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