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是從哪裏來又是到哪裏去,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李景河心裏有些想不通,隨即悄悄跟了上去,一直跟蹤到徐峰家才明白是回家,他在昌盛路分公司當收款員,這麽晚了他是去了哪裏,為什麽這麽晚回家。從眼下情況看來,隻有他具備給袁媛發信息的條件,可是又不像,如果是暗中跟蹤,對自己的車肯定十分熟悉,不可能熟視無睹,看見沒有一點表情,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李景河還是有些琢磨不透,隻得開車回去。


    徐峰回到家,和媽媽說了幾句話,看見兒子很是辛苦,整日早出晚歸,十分的心疼,秦雅茹催促兒子趕緊回房間睡覺,以免耽誤明天上班。徐峰回到自己的房間,立刻打開了電腦,他想知道袁媛有沒有看郵件,結果發現對方已讀,知道袁媛已看了郵件,不由得點點頭,頓時放下心來,既然已經知道李景河的嘴臉,一定會有正確的選擇,隻要離開李景河這樣的人,袁媛才不會受到傷害,自己也隻能做到這些,雖然袁媛不知道是自己所為,隻要袁媛生活得好,做個幕後英雄沒有什麽。想到這裏,心裏感到很是輕鬆,同時也感到有些疲憊,不由接連打了幾個哈欠,躺到床上不一會兒進入了夢鄉,徐峰這一晚上睡得特別香。


    上午,李景河正在開庭審理案件,周君打電話給他,上回鄭洪波被執行的案子得到圓滿解決。為了表示感謝,中午鄭洪波在天都大酒店請客。李景河本想不去,又想到被偷偷跟蹤的事情。心裏有些害怕,不知會是什麽人幹的,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如果真是有意和他過不去,還會采取其他方式。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是暗中跟蹤自己。自己的行為瞞不過他,還會被他抓住把柄。這次被輕易糊弄過去。袁媛沒能引起注意,再要被他發現告訴袁媛,恐怕不會那麽輕易過關。袁媛一回不相信,總是這樣肯定會相信。那樣可大為不妙,女人最忌諱這種事情,容不得和其她女人有染,袁媛肯定會離開自己,最後落得雞飛蛋打,自己什麽也沒得到,一定要想辦法查處這個人是誰,不能因為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周君在這社會上有不少關係,三教九流什麽樣人都接觸。讓他暗中幫助調查一下,或許會有個結果,真要查出是誰。一定不會放過他,這種事情電話裏一句半句講不清楚,必須當麵和他說明白,立刻答應了周君,並說還有重要事情和他商量,周君問他什麽事情。告訴他見了麵再說。開庭審完案子已經近十二點,李景河推掉了所有應酬。自己開車來到天都大酒店,周君和鄭洪波已經在等候,告訴他還有執行庭的幾個哥們,一會兒他們就到。


    “你說還有重要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周君問。


    “吃完飯後再和你細說。”李景河回答。周君沒有再往下問,知道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不然不會這樣神秘。


    吃完飯後來到周君的公司,李景河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周君一聽不覺眉頭一皺,竟會有這樣的事情,被人暗中跟蹤,一定是暗中傷了什麽人,不然如此不會這樣。窺視人的*,定然有他的目的。


    “你肯定是得罪了什麽人,這次是給你警告,以後還會找你的麻煩。”周君說。


    “他找我倒是不怕,會有辦法對付他,關鍵是怕他背後交給袁媛,那樣還了得,知道後還不和我拜拜,我的心血算是白費了。”李景河說。


    “應該從你這方麵接觸的人想想。”周君說。


    “昨天我想了一宿,沒有想出個頭緒,他知道袁媛的qq號,應該是她所熟悉的人,如果那樣還真不好查出來,總不能去問她,還不等於是不打自招。”李景河說。


    “這不見得,如果是袁媛熟悉的人,不會用這種方式,知道你的行蹤,肯定會當麵告訴她,用這種方式不會讓人輕易相信。”周君說。


    “所以袁媛才沒有相信,被我糊弄了過去,真要是總是這樣,袁媛肯定會起疑心,我再能辯解也不行,這次隻是拍到個背影,真要是拍個正麵,袁媛不信也會相信,這才是最可怕的。”李景河說。


    “難道是袁媛的追求者,長得這麽漂亮肯定有人愛戀,趕緊結婚,見沒有了希望也會自動罷手。”周君說。


    “對了,我昨天晚上去賓館打探情況,沒有啥結果,恰巧遇到徐峰回家,當時我就想到他,可是又想想不像,如果真是他,一定是偷偷摸摸在暗中監視我,不可能大大方方從我車前麵走過去,所以覺得他的可能性不大。”李景河說。


    “你說他我想也不可能,以前和袁媛談過戀愛,雖然具備這種條件。”周君說。但是出了那種事情,袁媛不可能會愛徐峰,不然不會斷絕關係,何況現在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再努力袁媛也不會回心轉意,這個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心中愛戀也隻能放棄,沒有必要用這樣的辦法。還有徐峰是個打工仔,他在公司當收款員,工作時間比較長,整天累個賊死,根本沒有時間跟蹤,就是有那個想法,他也無法做到,以他現有的條件,花錢雇人跟蹤更是不可能,通過那件事情已經弄得幾乎傾家蕩產,哪還有錢幹這件事。


    “難道真是我熟悉的人,可是沒有捋出個頭緒,這個人不能輕視,做得太隱蔽了,總是在背後盯著我不是個辦法。你必須給我想個辦法查出來是誰,絕對不會輕饒他,非讓他吐血不可。”李景河說。


    “這個我考慮過,咱倆經常在一起,沒準是我所認識的人,不過你放心,紙裏包不住火,雪地裏埋不住死孩子,幹這種事再小心謹慎,也會落出破綻來,早晚會知道是誰。”周君說。


    “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我在明處他在暗處,讓人防不勝防,他好比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對我產生威脅,必須盡快查出來是誰,弄不好真會壞了我的大事。”李景河說。


    “行,我幫你暗地裏查訪一番,一些人幹正事不行,搞歪門邪道還有一套,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你也夠粗心的,竟然會讓人發現。”周君說。


    “昨天晚上莎莎給我打電話,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她見麵,心裏挺想念她,所以把她接了出來,誰會想到有人會暗中跟蹤我,被他抓住了把柄,結果惹出了這件事,好在袁媛沒有在意,對我很是了解,沒有往下追問,不然我麻煩大了。”李景河說。


    “你們這是在熱戀當中,熱戀中的情人最會包容人,總把事情會往好處想,加上僅是個背影不好辨認,所以沒有起疑心,讓你小子占了便宜,這才叫萬幸,萬一拍個正臉,懷中再摟個漂亮女人,鐵證如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周君笑著說。


    “當時我看到後十分吃驚,好在心裏素質好,沒有表露出來,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這才過了關。”李景河說。


    “何不趕緊結婚,那樣不會有這樣的麻煩事,你對付女人有一套,怎麽如此這麽費周折。”周君說。


    “你以為我不想,隻是沒有到時候,不過昨天晚上已經答應確立關係,等回去和她媽媽商量具體定親時間。”李景河說。


    “要快刀斬亂麻,不能總是這樣拖下去,你那點破事瞞不過人,早晚會落出尾巴,結了婚生米已成熟飯,為了顧忌顏麵,知道後也沒有辦法,隻得順其自然,再有像你這樣的家庭,殷實富有吃喝不愁,一般女人也舍不得離開。”周君說。


    “結了婚我倒是不怕,怕的是現在,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端,還沒有碰她一下,費了這麽大心思,啥也沒有得著,這也太有些冤了。”李景河說。


    “什麽樣的女孩沒有見過,怎麽到了她這裏顯得如此被動,沒有一點痛快勁。”周君說。


    “那些女人怎麽能和她相比,她有著一種特殊的韻味,其他女人根本沒有,我不想過早的傷害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投入我的懷抱,隻有這樣才有情調。”李景河說。


    “情人眼裏出西施,把她看得太完美,愛屋及烏,看來你真是對她動了感情,不然不會如此憐香惜玉,早已霸王硬上弓,對她下了手。”周君笑著說。


    “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們去遊泳,看她那身段、肌膚讓人無法形容,尤其是高高聳起地胸部,顫抖起來讓人陶醉、想入非非,摟著她的肩膀,緊貼著她的肌膚,那感覺好似在空中漂浮一般,和她在簡直一起就是享受。”李景河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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