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河一覺醒來已是天亮,看到娜娜還在熟睡當中,沒敢驚動她,便輕輕起身。這時娜娜從背後一把摟住他,臉緊緊貼住他的後背,不願意讓他離去,再好好陪她一會兒。看著嫵媚嬌豔的娜娜,李景河緊緊把她抱在懷裏,輕輕撫摸光滑的脊背,親吻著秀麗的臉龐。娜娜伏在李景河身上,一雙玉手捧住他的臉,熱烈和他親吻起來,李景河雙手托住她豐滿的胸部,輕輕地揉搓著,體內的欲火又開始燃燒。隨著耳鬢廝磨,娜娜的臉色漸漸發紅,不由輕聲呻吟起來,呻吟聲讓人感到興奮,李景河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猛地將娜娜壓倒在身下。娜娜歡樂的大聲叫了起來,那聲音李景河感到震撼不已,仿佛身體在空中飄浮,體內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二人又相擁了好一會兒,看看快到了上班時間,李景河輕輕親吻了一下娜娜,告訴她自己該走了。


    “哥哥,我們什麽時候還能相見,不會把我忘了吧,小妹真的好是想你。”娜娜柔聲說道。


    “我到時會來找你。”李景河說著拿出一遝鈔票。


    “哥哥,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雖然是有人讓我來的,但是一見麵就喜歡上了你,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和你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快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不管你有沒有其他情人,妹妹都會伴隨著你,共同享受那快樂的時光。”娜娜說。


    “你真好。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無聊,我會記住你的,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一定會幫你辦到。”李景河說。


    “小妹隻是看上了你的人,根本沒有其他任何所求,不要忘記了小妹就感激不盡。”娜娜說。


    “謝謝你給了我無比的歡樂,不會忘記我們相互間的情感,它會深深留在我的記憶中,這輩子不會忘記。”李景河說著起身要離開。


    “哥哥。”娜娜緊緊拉住他的手,滿臉戀戀不舍的表情。讓人感到甚是憐憫,李景河知道自己確實要離開了。娜娜雖然可愛,讓他感到快樂無比,享受了美女的柔情,畢竟她是那種女人。相互間玩玩雖然可以,但不可動了真感情,不要說爸爸罵他,就是同事們也會嗤之以鼻,找個什麽樣的女人不成,非得找個小姐,讓人們知道好說不好聽。何況還有一個純潔的袁媛在等他,和娜娜比起來,袁媛自然占了上風。


    李景河剛到單位。同事們告訴他,他爸爸打來電話,回來後去他的辦公室。李景河知道找他的意思,肯定是為了昨天夜裏沒有回家的事情,這次肯定又要遭他訓斥,心裏雖然害怕,還是硬著頭皮來到爸爸辦公室。


    李友德見到他進來,臉色陰沉地把門關上。走到兒子麵前,二話沒說抬手就是一巴掌。李景河沒有料到爸爸會打他,即使是昨天沒有回家,最多隻會罵他一頓,看來真是惹他生了氣,不然不會如此動粗,捂著發燒的臉不敢說話。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昨天晚上又去哪裏鬼混了,是不是和小姐在一起。”李友德陰沉著臉說。


    “沒有,昨天晚上送袁媛回家後,幾個朋友又聚在一起,喝多了才沒有回家。”李景河哪敢說實話,隻得隨口編了個謊言。


    “屁話,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哪裏,你住那個房間我都清楚,為了你的臉麵才沒有製止你,要是讓人知道,不要說是你,就是我的老臉都讓你丟盡了,讓我有何臉麵見各位同仁,我兒子會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浪蕩公子,你這輩子如何做人,一點不知羞恥的東西,全讓你媽媽慣壞了,整天給我丟人現眼。”李友德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看來老頭子的眼線不少,知道他昨天晚上去了哪裏,隻是怕丟人才沒有把事情挑破。


    這時內線打來電話,通知李友德參加會議,狠狠瞪了兒子兩眼,說:“回去跟你算帳,再要是這樣下去,給我滾蛋回家,省得跟著你丟人現眼。”


    看著爸爸走了,李景河這才鬆了口氣,隻是覺得這巴掌有些冤,不就是找個小姐嗎,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哪個男人不是這樣,有道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哪個女人不喜歡壞男人,沒有壞男人那些女人靠什麽。老正統的東西,可是又沒有辦法,誰讓他是爸爸,這巴掌是挨也得挨,不挨也得挨,挨了也白挨,隻得怏怏不快的回到辦公室。


    中午,周君、霍光明把李景河叫到酒樓,席間霍光明告訴李景河,可處長那一關已經通過,隻是標的暫時還沒有出來,一有結果會通知他。同時告訴李景河,他已經另外找一家裝修公司,專門負責新房的裝修,明天即可進場,一切不用他操心,到時保證讓他滿意。


    “這樣最好,絕不能讓人看出咱們有任何聯係,尤其是家庭裝修方麵,否則會讓人起疑心,現在的人賊得很,眼睛都在盯著各方麵的關係,到時候誰也不好說話。”李景河說。


    “這個我十分清楚,我找的人絕對可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霍光明說。


    “既然事情已經辦成,咱們共同幹一杯表示祝賀。”周君說。


    “一旦標的出來,我會馬上通知你,具體怎麽運作聽從安排。”李景河說。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你的東風。為了合作愉快,我敬二位一杯。”霍光明說著先幹了杯中酒。


    “娜娜這個姑娘咋樣,一看就是個性感女郎,這兩天是不是十分愜意,過的是不是很是舒服。”周君調笑說。


    “人是不錯,招術確實不少,可以說是奧妙無比,一般人還真難以招架。”李景河笑著說。


    “你是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對於你來說駕馭她沒有問題,會讓她舒舒服服任你擺布。”周君說。


    “這丫頭風騷得很,恨不得整日含在嘴裏,真是個天生尤物,不知哪來的那麽大的勁頭,把我弄得都有些筋疲力盡,幾乎有些吃不消,不過感覺還是不錯,很對我的口味。”李景河大笑起來。


    “既然李庭長這麽喜歡她,可以讓她天天來陪你,盡情享受這一絕色美女。”霍光明說。


    “算了吧,有道是世上沒有不散的筵席,女人也是這樣,生命中有聚就有散,有擁有就有失去,隻要心中記得就好,對於女人也不能太鍾情了,時間久了自然有些割舍不下,陷的太深難以收場,不如見好就收,彼此之間還能留下美好的回憶。”李景河說。


    “我看你還是在想著袁媛,既然她的父母已經同意,本人又鍾情於你,以你的手段會有這麽難,應該先嚐嚐這朵鮮花的味道,隻有這樣才會有情調,難道真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一天,未免有些太俗套,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周君說。


    “說起來是有些遺憾,昨天晚上差不多了,結果讓娜娜一個電話給攪了,袁媛那股勁頭已經過去,讓我送她回家,沒有辦法也隻得罷手,我可是急的火上房,正好娜娜打電話找我,隻得把火撒在娜娜身上,一夜幾乎沒有消停,早晨又殺個回馬槍。”李景河淫笑地說。


    “既然如此,我讓娜娜再陪陪你,省得你火氣沒處撒,隻要你撐得住,隨便讓你折騰。”霍光明打趣地說。


    “還是算了吧,這是個小妖精,幹起事來沒完沒了,這是誰玩誰呀,她是靠這個吃飯,咱們可是不行,還有許多正事要幹,不能總是趴在她的身上,那樣會被她掏幹,有些得不償失,賠本的買賣我才不幹。”李景河笑著說。


    “撐不住了是不是,這會兒終於說了實話,要不然給你換個高雅點的,新人也會增加你的激情,再溫柔的女人也會有膩味的時候,換換口味解解饞。”霍光明說。


    “這幾天不行,上午被爸爸罵個狗血噴頭,再不回家真的會跟我急眼,現在一切還得靠著他,所以不能總讓他生氣,先哄他高興幾天,過了這陣風再說。”李景河想到爸爸說過的話,看來老頭子真發了怒,現正在火頭上,再不回家肯定不幹,為了女人總是挨罵有些不值得,還有再過幾天和袁媛定親,也想養養精神,沒準哪天會突然答應他,這才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有人電話找霍光明,讓他公司處理事務,霍光明趕忙起身告辭,臨走前告訴李景河明天裝修準時進場,李景河把新房鑰匙交給他,具體裝修按設計好的去辦。


    “您就放心吧,到時保證讓您滿意。”霍光明說著走了出去。


    “給了他這麽好的工程,應該把裝修標準提高點,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又花不著他的錢。”周君說。


    “也不能太豪華了,那樣老頭子不幹,我哪來的這麽些錢,肯定會追問錢的來源,他想得又多,沒準會起疑心,所以得順著他的意思。”李景河說。


    “老爺子就是正統,正統半天有屁用,現在就是這個形勢,有權不是過期作廢,真要是退下來,什麽事也會幹不成,這樣太有些不值。”周君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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