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來到酒店,潘學亮要了不少酒菜,幾杯酒下肚,曹寶城又開始煽和起來,無非他是以前的那些光輝曆程,世上還沒有他幹不了的事情,隻要他出麵什麽事情都能擺平,潘學亮知道他是在吹牛,反正吹牛又不上稅,讓他隨便說去,不時地奉承幾句,這讓曹寶城更加感到飄飄然,告訴潘學亮二人,以後有什麽事情直接找他,保證會幫著辦到。


    “寶城,你在道上混得有些名氣,肯定對各方麵比較熟悉。”潘學亮說。


    “那是當然,兄弟我不是吹牛逼說大話,可以說是八麵玲瓏,大小事我都知道,有事您說話,兄弟我一定辦到。”曹寶城喝了杯酒說。


    “我想問問你,在你們這號人當中,最近誰和李景河來往密切?”潘學亮問。


    “你問這個幹什麽?是不是得罪了你。”曹寶城說。


    “我隨便問問,知道就告訴我。”潘學亮問。


    “他這個人是黑白道通吃的主,本人又是個庭長,手中有著一定的權力,和他關係好的人不少。常和他來往的彭興奎、老三、趙進忠、猴子等,前一段時間趙進忠、猴子常去找他,估計又是幹了什麽缺得事。”曹寶城說。


    潘學亮聽了點點頭,他是在想徐峰被打的那件事,一定和李景河有關,自己不便出麵,肯定動用了這些人,隻有他們才能辦得到。並且事先進行充分的謀劃,不然不會輕易得逞,要想知道相關信息。還得從他們這些人入手。


    “有事您說話,能給您效力是我們的榮幸。”曹寶城說。


    “有什麽事情會找你,謝謝你今天的幫助,我敬你們哥幾個一杯。”潘學亮說。


    “跟您在一起喝酒就是痛快,有什麽事您念語一聲,兄弟我一定辦到。”曹寶城說。


    喝完酒後潘學亮讓曹寶城哥幾個先走,他和大海還有點事情。曹寶城帶著手下離開,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心裏很是不好受。雖然知道了真相,可是也無可奈何,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這兩個人。


    “沒有想到周君會是這樣的人,竟然從中利用了我。成了他擺布的棋子,真是可氣可惱。”魏大海說。


    “當時事發以後,我就覺得和他有關,他的能量不小,要想把徐峰救出來很容易,可是他並沒有想辦法,隻是沒有證據無法肯定,現在終於弄明白了。”潘學亮說。


    “我要找周君問個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害我。”魏大海說。


    “事情已經出了。你找他還有什麽用,他也不會承認,即使承認了還能咋樣?隻當吃了啞巴虧。以後對他多加留神就是,最好少和他來往,這樣的小人交不得,說不定什麽時候會把你給賣了。”潘學亮說。


    “這裏有小姐的錄音,他想不承認都不行。”魏大海說。


    “算了,咱們現在還鬥不過他們。這個啞巴虧不吃也得吃。”潘學亮說。


    “那就這樣得了,心裏實在是窩囊。”魏大海有些不樂意。這真叫啞巴叫狗給玩了,心裏知道就是不能說出來。


    “不這樣還能咋樣,還有咱們得來的證據本來就不合法,那個小姐扭頭不承認,反而說是逼供,咱們更不好辦。”潘學亮說。


    “這叫怎麽回事,我和徐峰關係不錯,要是讓他知道還以為我故意那樣做,以後還怎麽和他見麵。”魏大海說。


    “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他,要是讓他知道說不定又會有啥舉動,那樣反而會害了他。”潘學亮說。


    “對了,你剛才問曹寶城誰和李景河親近,是不是有什麽想法。”魏大海說。


    “我琢磨過了,打徐峰的人肯定是他雇用這些人幹的,也隻有和他親近的人才會辦到。”潘學亮說。


    “你說的不錯,讓曹寶城那幫人去暗中查訪,很快就會有結果,這幫人雖然不是東西,可這方麵信息比誰都靈通,通過他們很快會得到消息。”魏大海說。


    “這些人不好招惹,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主,不想讓他們過多的知道,還是咱們慢慢查訪,早晚會有個結果。”潘學亮說。


    “可是這樣會毀了袁媛,不知道內幕還好,畢竟咱們知道了,覺得有點對不起她。”魏大海說。


    “徐峰已經向她提出了忠告,但是她不聽,咱們能有什麽辦法,是好是壞隻能隨她去。”潘學亮說。


    “咱們可以把真相告訴她。”魏大海說。


    “咱們的話她不會相信,現在一切心思都在李景河身上,隻得順其自然。”潘學亮說。


    “可惜一朵鮮花插在了狗屎上,讓李景河揀到一個大便宜,徐峰吃了啞巴虧,未免有些太冤枉。”魏大海說。


    “這就是命,命裏注定該是這樣。”潘學亮說。


    “這叫什麽事,明明知道真相,卻不能告訴他,心裏總不是個滋味,有一種愧疚感。”魏大海說。


    “社會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時候並不是以個人意誌為轉移,咱們有再好的想法也無能為力。”潘學亮說。


    魏大海回到家裏,得知事情真相,躺在床上是越想越生氣,覺得周君不是個東西,自己和他有多年的交情,把他當兄長一樣對待,竟然暗中坑害自己,不行,一定要問個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做。第二天早晨上班以前,魏大海直接來到周君的公司,見到他到來,周君十分的高興,自從魏大海上班以後,他們見麵的機會少了,這麽早來肯定有事找他。


    “大海,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你現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區政府的大幹部,幹好了以後會前途無量,見到你真是很不容易,工作是不是很順心,有什麽事情盡管開口,哥哥一定幫你辦到。”周君說著拿出一支煙,魏大海看到他就生氣,真是個笑麵虎,殺人不用刀的玩意,當麵說好話背後下毒手,這個時候假惺惺充當好人,隨即用手擋了回去。周君看到他不高興的樣子,以為是遇到了什麽難題,不然不會堵上門來找他。


    “周君,我問你,徐峰那天晚上被公安局抓住,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害我。”魏大海說。


    “什麽怎麽回事?是誰要害你。”周君不明白他說這話的的意思,心裏覺得奇怪,這小子今天是怎麽了,連稱呼都變了,以前總是叫他哥哥,這會兒竟敢直接叫他名字,以前還沒有過這樣的事。


    “不要和我裝糊塗,什麽事情你心裏清楚。”魏大海說。


    “兄弟,大清早你是不是吃錯了藥,要不就是酒喝多了,這會兒還沒有醒過勁來。”周君說。


    “我的大腦十分清楚,你真是不夠意思,竟敢把我耍著玩。”魏大海說。


    “大海,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個兒說話怎麽著三不著四的,天上一腳地上一腿,讓人摸不找頭腦,有啥話直接說出來,讓我聽著別扭。”周君更是有些糊塗。真是喝多了,大清早還沒有醒過勁來,說話一點不靠譜。


    “不要跟我裝傻充愣,你的心裏最明白不過。”魏大海說。心道這小子真會演戲,這個時候還在和他耍心眼,跟他胡說八道,交他這種人做朋友算是瞎了眼,簡直是把他賣到了姥姥家,要不是小姐親口說出來,他現在還蒙在鼓裏,把他當成一個知心人。


    “大海,有啥話直接說出來,不要藏頭落尾的。”周君說。


    “好吧,讓我把實話說出來。”魏大海把那天晚上的真相說出來。


    “這是誰跟你說的,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有意破壞咱們之間的感情,千萬不要聽他們的話,以免傷了哥們之間的和氣。”周君聽到這些,心道這小子還真有些本事,竟然打探出實情來。


    “誰跟你胡說八道,要不是那個小姐親口說出來,我還不敢相信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竟然從中利用了我,我這裏有確鑿的證據,你還有什麽話要說。”魏大海說。


    “大海,既然你已經知道,也沒有必要再瞞你了,實話告訴你,這件事確實是我和有關,包括打他那件事情,目的就是想拆散他們,利用了你和徐峰的關係,是有些對不起你,不過也有我的苦衷,為了賺錢不得不這樣做,不然我連西北風都喝不上。”周君說。


    “可你這樣也害了我,讓我日後怎麽見徐峰,還以為我和你是一夥的,缺德帶冒煙,真是損到家了。”魏大海說。


    “隻要你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周君說。


    “可是我已經知道了,這輩子都會感到不安。”魏大海說。


    “兄弟,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師傅一路拳,各有各的打法,為了掙錢什麽招都得使。”周君說。


    “可也不能這樣做,你的心裏會踏實。”魏大海說。


    “不踏實又能咋樣,為了吃上飯再違心也得幹。”周君說。


    “實在是太缺德了,為了賺錢不惜出賣朋友,你坑害了多少人,害得袁媛和徐峰分了手,你們真忍心下得了手。”魏大海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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