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倆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袁媛問:“明天就去報到了?”


    “是的,因為後天是星期六,人們都休假,所以明天報到最合適。”李景河說。


    “那你明天開車去,這樣也方便。”袁媛說。


    “不用,明天我打車去報到,因為還不知區裏的規定,看看情況再說,現在我位居第三位,按理說因該有專車才對。”李景河說。


    “那真是太好了。”袁媛說。


    “隻是每個單位規定不同,所以看看情況再說。”李景河說。


    “說句心裏話,我真不想讓你去,離家遠不說,工作也不好幹。”袁媛說。


    “其實也沒什麽可難的,這我來說算得上輕車熟路。”李景河說。


    “那也要小心,官場上的人不好鬥,為了保住官位什麽事都幹得出來。”袁媛說。


    “沒事,對付他們我還綽綽有餘。”李景河自信說。


    “現在社會太複雜了,我們那裏也這樣,為了當上官不擇手段,整天勾心鬥角,一些話還不得不聽,有時候煩死了。”袁媛說。


    “社會是現實的,也是一個大染缸,人們改變不了複雜的社會,那隻能改變自己,按照自己的方法或許不好過,或許一般人看不慣,那們隻有改變自己的性格,要不適應不了社會,便會無法生存。”李景河說。


    “前幾天有兩個人為爭奪庭長的位置打了起來,鬧得不可開交,讓院長一頓臭罵才平息下來,現在都在議論這件事。真是太丟人現眼了。”袁媛說。


    “你參加工作時間還不長,對人和事不是很了解,不要輕易發表意見,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對於他們。多采取迂回的態度,競爭永遠如此,如果你要想在這個環境中好好生存,那你就得學會去了解,學會去融洽和理解,還要注意盡量多溝通。首先不能自亂陣腳,煩躁不能解決問題,冷靜去麵對才能解決問題。”李景河說。


    “現在的人咋都這樣,看似平常關係不錯,為了能當上官竟然會大打出手。絲毫不顧以往的情麵。”袁媛說。


    “這都是金錢利益的驅動,現在的社會一切都向錢看,錢比爹媽還親,錢是祖宗,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做,為了錢,可以六親不認。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為了錢。可以傷天害理,為了錢,可以道德淪喪,為了錢,可以搶劫殺人,為了錢。可以賣國求榮,為了錢。可以喪失人性。”李景河說。


    “有些事情還真看不慣。”袁媛說。


    “社會就是這個樣子,就像我剛工作的時候也是這樣。遇到的大多數事情都看不慣,不明白為何人性這麽醜惡,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這種感覺,你慢慢就會習慣了,畢竟這個社會不是現在才是這樣,隻是以前閱曆尚淺沒有看到而已,所以也沒有必要自尋煩惱,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社會的大環境。”李景河說。


    人們為各自的生存從而引發競爭和拚搏,曆來就沒有消停過,凡是有人在聚集的地方就必定有唯利是圖、極為貪婪的小人存在其中。世上哪裏的樹木不接果實、又有哪裏的土地不長莊稼。在陽光和水的友情幫助下,大地上的土壤中在孕育著萬物的同時,也會滋生著各種有害的孽障,在人們的生活裏,在你的身邊,在那些你所認識和接觸的人當中,絕對會有那些被利益熏心而唯利是圖的熟人,這些個人奮鬥本應該是無可厚非,隻是他們采取的那種不獲目的而誓不罷休,用不擇手段地貪婪方式令人發指。


    俗語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因為人是自私的,一旦遇到利益衝突,不會再顧及什麽昔日裏的朋友或是患難之交,隻把錢財來當爹娘,為了能不斷得到更多的錢財,這些人可以賣笑、賣身、賣親朋好友,在他們的眼中什麽都可以買賣,絕對稱得上是勢利小人,在強者麵前是溜須拍馬阿姨奉承的小人,在弱者前麵則是持強淩弱驕橫跋扈的一群混蛋。在平日裏他們則隱藏於世,不聲不響的忙於吸食所能觸及的一切。


    晚上,潘學亮來到燒烤廣場,看到魏大海沒有來,說:“這小子幹什麽去了,明天加盟店就要開張了,好些事情需要辦,真是一點不上心。”


    “已經給我打過電話,李景河當了副書記,周君請客為他祝賀,把他也叫了去。”常守信說。


    “他當上了副書記?”潘學亮說。


    “是的,而且是沭陽區政府,成了大海的直接領導,所以他不得不去,這種人也得罪不起。”常守信說。


    “李景河這小子確實有兩下子,搖身一變當上了副書記,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李鐵成說。


    “還不是他爸爸的能量,要是靠他自己這輩子也當不上。”常守信說。


    “那倒也是,他爸爸現在是院長,這點事來對他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不過靠老子的勢力爬上去,也算不上光彩,靠實際的本事才是真的。”徐峰說。


    “靠自己是何其的艱難,咱們一輩子辦不到的事,人家一句話就能解決,這一點不服不行。”李鐵成說。


    “老頭子心計夠多的,他當上了院長,知道不可能再提拔兒子,幹得再好也不行,那樣人們會有意見,仕途會到此為止,為了兒子日後前程著想,所以才想法變通,讓他當上了副書記,有他在背後撐腰,還會有大的發展。”潘學亮說。


    “有句話說得好,朝裏有人好當官,這話真是一點也不假。”李鐵成說。


    “因為朝裏的人離皇上近,他能幫你說上話。當然好做官了,再說,他們的父輩,大多也都是官。”徐峰說。


    子承父業,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這又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也正因為他們父輩是官,所接觸的全是官場圈子內的人,所認識的全都是官,當然想做官,更是易如反掌。同時他在官圈子裏長大,所看到的全都是官場上的遊戲,從小就受到他們的影響,對於做官來說,自然也就是無師自通,輕車熟路了。關鍵時刻,上麵再有人拉一把,不也就很輕而易舉地上去了,這也正是官場上的潛規則。


    而平民百姓的子女就不一樣了,他們既無向上的資本,又無向上的條件。每走一步,都要受到權貴們的製約,看出身,看背景,看關係。看你生活的圈子。看你上來後,對他們有沒有什麽好處。是不是他們需要的那種人。


    也正因為如此,那些想走進官場圈子的士子,更顯得特別艱難。有些人費了多少年的心血,一句話就被人打了下來,再想重新調整,重新拚搏,更是難上加難。難怪會有官二代的說法,看來當官的子女,會一直把他們的官當下去,而平民的子女也隻能世世代代做平民了。所謂公平竟爭,所謂從下麵吸收優秀人才,所謂憑知識,憑能力,全都是鬼話,屁話。


    “這也不全對,學亮不也當上了所長。”常守信說。


    “我算什麽官,充其量是個小班組長,靠幹活出力吃飯,李景河當上了副書記,這是從了政,是靠一張嘴吃飯,我們還真比不了,他才是真正當官的。”潘學亮說。


    “所以說,朝裏有人好做官,像我這樣一個平民百姓,要想當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李鐵成說。


    “朝裏有人好做官,這句話其實可以從三個方麵去理解。”潘學亮說。


    普通理解就是字麵意思,如果朝廷裏有自己人當官的話,那麽這個人稍稍的幫個忙就給自己創造比同等競爭者更有利的做官條件。有人罩著、有人提拔,做個官自然是不成問題。其次是往好處想的理解,這句話其實不一定總是貶義的,往好處想想其實還是有另一層意思。朝中有人好做官中的好可以理解為容易的意思。朝廷裏有自己的人做官,這些人可以是自己的前輩,老師,同窗,好友甚至夫妻或者情人,那麽對自己做官都是有很大幫助。因為這些人可以提供給你處理事情的相關經驗和教訓,在你麵臨難題的時候給你出謀劃策,必要的時候給你提供最及時最關鍵的信息。這些人還可以給予你在工作中的大力配合,協調開展各項工作,甚至還可以跟你唱個雙簧演個戲等等。對工作和仕途莫不是一種巨大的幫助,再有世襲罔替的想,這個好就不應該讀三聲了,而應該讀四聲,喜好的意思。朝中有人好做官,多指官位傳遞給親屬或者親信。先一步做了官的人必然是得到利益的人,他認為做官能得到好處,是能讓人值得繼續做。沒做官的人看到了官員的大魚大肉大車大房大喝大嫖大權大錢的滋潤生活,自然也就對做官產生了喜好。因為官員自己不是長生不老之身,所以必須要有人在自己老去或者下台的時候來頂替自己的位置,他也會把做官的好處直接或者間接的傳給自己的家人或者親信,也就是官二代,培養了他們對做官的喜好,產生官二代的現象也就不足為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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