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小楚趕到巫教時,門口已經停了幾部車子,不是奔馳,就是寶馬,最誇張的就是居然有人停了一輛勞特萊斯。我想整個中國大陸都找不出幾輛這種車子,和這輛車子比起來,旁邊的那輛法拉利就不怎麽出奇了。光是這個場麵就已經在門口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中國人就是這麽不好,什麽事都喜歡看熱鬧,不過如果是我處在他們角色,我也會去看,畢竟在我們這個並不是很開放的內陸省份,想一時間看到這麽多名車是很少見的。還好的是,老頭子修這個房子的時候顯然考慮到停車這個因素了,房子後麵的停車場被他們巫教的車子停滿了,但是前麵卻用圍牆圈了好大塊地,估計停個幾十輛不成問題,所以我想那些圍觀的大哥大姐們也就隻能在旁邊看看了。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來的都是修士界的,他們要這麽好的車子幹什麽。


    進了房子,馬上就被小楚帶了進了一個大化裝間,四周都是鏡子。我沒話說了,居然要我在這裏換衣服,我可沒有特別嗜好,一點都不自戀,要我在這種房間換衣服,簡直是對我的折磨。牢騷是要發,衣服也是要換,在怎麽說現在也是巫教的少教主了,也要承當自己相應的責任了,這個我是很清楚的。我父母從小就對我貫注做事要有責任心。所以沒辦法,硬著頭皮上了。


    穿上了專門為我訂做的衣服,這是一件緊身的黑色休閑西裝,就和無間道裏麵梁朝偉穿的比較象。穿在我身上還算那麽回事,本來嗎,我雖然不高隻有一米七,但是中學的時候運動過量了,身材還算可以,還能撐的起衣服,既然見的人我就出去咯。


    小楚看見我換好了衣服,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總算說了一句話:“不錯,還象個人,至少看不出是個僵屍。”我沒好氣的打了他一拳,以我的拳力。其直接後果就是牆上多了個人型裝飾物,這還是我收了點力的結果,我可不想被老頭子叫做破壞王,要稍微收斂點嗎!


    走進大廳,一陣耀眼的光芒眩的我頭暈腦漲。現在展現在我麵前的是一片金碧輝煌的景象,我取了用這個老套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大廳外就沒有別的話了。現在典禮還沒有開始,開始的是典禮前的宴會。很多早來的人都在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畢竟在修士界象象這種聚會都是很少的,很多人都借這個機會到處呼朋引友。雖然人很多,但是我卻沒幾個認得的。我唯一認得的排教教主曹臨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裏喝著手中的茅台。小楚這個時候有丟下了我,和他所熟識的人打起了招呼,而我現在還不能動,老頭子是準備在典禮的時候才把我正式推出來,那個時候才叫震撼嗎!


    我站在這裏,聽著門口的侍者一個個通報來人身份。聽到現在我都有點汗了,原來在現實生活中那些名人大部分都是修士,很多還是一派掌門,一幫幫主.很多都是天天見報的,難怪他們的發家故事很多都是個謎原來都是這麽來的啊,看來古人不欺我啊,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現在的人都向高標準發展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龍虎山掌門,張清道長偕其子張羽風到。這兩個人跑過來幹什麽。雖然聽老頭子的口氣他們兩個是道教修真裏領頭的,但是在前一天我被那麽搞了一下還能專門來上門來祝賀,可見其臉皮是比較厚了。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老頭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我背後,不聲不響的突然拍了我一下,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現在功是練成了,普通人隻要進了我身體三米的範圍內我就有感覺,但是老頭子顯然不是普通人這個範圍內的,我連他在我身邊站了都久都沒一點印象。他難道不知道,人嚇僵屍是很容易的嚇死的啊。


    老頭子可不管我的嘀咕,站在我旁邊一個個給我指點現在在場上的人物,還大概給我講解了一下現在修士界的幾個大的陣營,由於我們兩站的地方是在後台,並且又經過了特別掩飾的,所以就算我們對大廳的人再怎麽說三道四他們也不會有反應的。


    老頭子最先給我解釋的就是現在修士界的幾大陣營,首先的是佛教,雖然這個教派是舶來品,但是他在中國已經根深蒂固了,在中國一千多年的曆史可不是擺著看的,現在的佛教取了那幾個基本教義的是從天竺傳過來的,其餘大部分都已經被本土化了,變成了有中國特色的佛教,可以說也算大半個本土宗教了。但是他們分成了密宗和禪宗。密宗當然是西藏佛教,在西南很有影響,首當其衝的當然是那幾個活佛,這次他們也來了,正站在那裏與一群灰衣僧人爭辯的身穿紅衣袈裟就是他們。做他們對手的那幾個灰衣僧人當然就是禪宗的人了,現在禪宗的人大都五台山為首,而少林太注重於自己本身潛能的發掘,武功到是先進不少,但是在修士界就落後了人家很多。


    接下來介紹的就是道家教派了,為首的就是那個廢物的門派,不過老頭說不要我以偏概全,其實龍虎山是很厲害的,畢竟人家是張陵張天師傳下來的,畢竟張天師是即道家李耳之後的及大成者。當然提到道家就不得不提到的幾個其他門派,峨嵋,他們門派很其他門派不同,他們是以劍入道,對於其他道家人士所熟知的法術,符咒涉獵不多,他們就是以他們神乎其跡的劍法聞名於世。他們所形成的道胎也與其他門派不同,他們形成是劍胎,他們門派弟子在入門時就由師尊發劍,從此一生一世陪伴他們,劍在人在,劍亡人亡。茅山,他們更偏重與符咒,陣勢和法術方麵。不象龍虎山,內外兼修。而武當山由武入聖,在修士界也頗有名聲,不過肯定比不過那幾個專門修真的。


    另一個大陣營就是我們巫教所代表的雜派了,這個派就大了去了,基本上所有不正不邪,而且獨自為派的都可以歸到這類,象什麽墨家弟子,什麽嶺南胡家,什麽天山派,還有排教也是的,但是巫教作為現在曆史最久的修真門派,從商朝就建立了,繼承的是從三皇五帝就開始的修真之術。而那時候的修真之術是現在整個中華大地修真界的源頭。所以說不隻是在雜派裏麵,就是其他的幾個大陣營都要或多或少的給巫教點麵子,那天張清隻敢說說並不敢真的動手其中這個原因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還有的就是在正派眼中的魔門了,他們大多是另辟捷徑或者是妖物修煉而成的修真,他們因為修真的方法和其他門大有抵觸,而且有傷天合。所以通通被劃為魔門,這些年來他們到是收斂了很多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比較有名點的就是今天來的代表妖物的七獸窟,以及代表人類異類修真的,逆天穀。不過最讓我感興趣的是我們同類建的組織,僵屍互助聯合會。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這麽惡搞的名字,互助聯合會,師傅說每個僵屍都個強大的存在,都是不能容與天地間的,他們的勢力空前強大,所以他們每個的都是自尊極強的家夥,要不是有個很受他們尊敬的僵屍老前輩在中間穿針引線他們才懶得做什麽組織了。即使是這樣,這個組織也隻是一個很鬆散的,跟他名字一樣的聯合會。


    關於修真的分類老頭子就隻能給我介紹這麽多了,因為時間已經快到了八點,這個時間是典禮開始的時間。作為主角的老頭和我也要出場了。


    在下麵的人一堆人的熱烈掌聲中,老頭帶著我走上了舞台。我一走上去一邊鬱悶,原來以為這個典禮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再怎麽說他們也是修真,都是傳說中人物,我期待他們有什麽令我意外的舉動,不過我真是意外了,取了能看見幾個身穿道袍,僧衣的特殊人士,其他的很一般的宴會沒什麽兩樣。整個氣氛很沉悶。


    一上台,老頭就開始講了,以他們的功力,根本不要什麽麥克風,就這麽平常的說話就足夠讓全場的人聽的很清晰了。“首先感謝各位掌門,幫主,護法來到這裏,這是我無心子的榮幸,也是小徒李天翼的榮幸。更是我們巫教的榮幸,你們也知道我們巫教曆來不喜歡太張揚。這次之所以要搞這個收徒典禮,我想大家應該都聽到點風聲了。沒錯,小徒李天翼是個僵屍,並且是我親自把他複活過來的,我保證小徒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完全符合本教的擇徒標準。雖然我們巫教選徒不算很嚴,但是奸佞之徒是不得入我巫教門牆的。我想這點大家應該沒有疑問吧。但是小徒的身份太特殊,為了以後不造成大家的不便,所以把各位請到這裏來,認識一下小徒,就請各位看在巫教的薄麵。麻煩以後多照顧一下。至於之前和龍虎山張掌門的愛子之間的衝突,我先在這裏帶小徒給二位道歉了。”


    說著對著廢物和他老爹站的地方遙遙的做了一個揖,張清到底也是一方之豪,見老頭子這個樣子了也回了個禮說:“無心子老前輩客氣了,你是和我師傅一輩的人物,晚輩怎麽敢受你的大禮。前日是張清唐突了,沒有問清理由就責怪令徒,時候我已經從羽風處知道了原由。這件事錯在我方,羽風僅憑令徒身上的死氣就武斷令徒為奸邪之輩,實在是有失偏頗。還請無心子老前輩見諒。”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幾句話就將自己兒子的糗事推的幹幹淨淨,他兒子哪天根本就是想控製我。拿我煉成他的寵物。還說什麽武斷我為奸邪之徒,我真的是奸邪之徒就憑那廢物能看的出來嗎?簡直是一派胡言。我衝動的想罵他幾句,這時站在我前麵一點的老頭象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對我輕輕指了一下,我又在原地動不了了。又是這招,一天之內被定身咒暗算兩次了,我一定要快點把法術學會,要不我就太吃虧了,不過這一定也使我冷靜了下來。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動怒的時候。


    不過我放過了他,還是有人要找他算帳的。老狐狸的話剛落,大廳裏就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張匹夫,你就不要幫你那個混帳兒子掩飾了,他是塊什麽料你比我們都清楚。他做的那些缺德事早就在修真界家喻戶曉了。無心子給你麵子你還真喘起來了。告訴你,看好你那小子,別哪天不長眼睛撞在我們七獸窟手上,我可要為我那些枉死在那小兔崽子的兄弟算帳。”


    張清做為一教掌門,被人在這種場合當眾辱罵,居然臉都不紅一下,我真是佩服啊,我要是有他一半的厚臉皮功力就好了。他平靜的說到:“犬子隻不過殺了幾隻禽獸而已,鷹楊你少在那裏羅嗦,要不是今天看在無心子老前輩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的皮給扒了。”言語之間傲氣十足,好象別人是他家養的過年豬一樣,想什麽時候殺就什麽時候殺。


    那個鷹揚排開人群走了出來,他身材瘦小,尖臉鉤鼻,聽他的名字和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山中的鷹隼之內的得到而來,他麵對著明顯比他大上一圈的張清,微微的笑著說:“扒我的皮,我到要稱稱你手中赤光有多少斤兩。”嘿!夠膽識,我欣賞,我剛剛從背後小楚那裏知道,這個還隻是七獸窟其中的一個窟主,不知道他們的總窟主是個何等的英雄啊,但是小楚說總窟主好象有事去了,隻好請手下最強的一個窟主來這裏恭賀。


    鷹揚把這句話說了出來頓時把整個大廳的氣氛都變緊張了,在這種情況下隨時都可能動手。不過這裏可是巫教的地盤,來的幾位都是大佬級人物,當然不願意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流血事件,所以還不等老頭子說話。一個灰衣僧人就站了出來,有見多識廣的小楚在我旁邊提醒,我基本上知道場上這些人的姓名來曆。


    站出來的這位是五台山羅漢堂首座,若戒。羅漢堂是各個寺廟專門負責對外的機構,作為佛教一個大派的首座,工夫雖然不怎麽樣,但是交際工夫絕對是很強的。而且由於經常負責對外,所以他們竟等同與代表了自己的寺廟。地位不輕啊。


    若戒先深深的道了句佛號後慢慢的說到:“兩位施主都不是平常人,又何必爭平常事了,功過自在人心,兩位施主不用執著。一切等無心子前輩宴會完畢後,大家再做下來慢慢談,事情總會解決的。”


    鷹揚冷哼一聲:“張匹夫你給我記住我今天我說的話,不要說我斷你們張家的後。”說完轉身走進了他們魔門哪個圈子。老狐狸有不示弱:“今天暫且把你的鳥命記下,來日在算。”


    他兩個把話說完,他們所代表的兩個勢力也互相爭了起來,爭的最激烈的就是他們兩個所屬的門派,今天宴會允許各門各派帶護法以上的人員參加,雙方加起來也有一二十個人。而兩個陣營的其他門派,娥嵋是幹脆冷眼旁觀,隻有幾個年輕的脾氣暴躁的說了幾句。茅山由於和龍虎山牽扯過多。所以加入的人也多了點。而魔門那邊,僵屍聯合會的那幾個是從一開始就裝酷,不說話,隻是傻傻的看著我,看的我眼睛都不敢往他們那邊看了。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打什麽主義,逆天穀是兔死狐悲。全力幫七獸窟。就這一場小小的吵架,就將兩個陣營的矛盾徹底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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