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苒頓了頓說道:”不過我還好,我是她們裏麵長的最漂亮的,他們說要把我獻給他們的頭,所以他們一直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但是他們給我不知道是吃了什麽藥,我連一點力氣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我移過來移過去,直到昨天,他們把我從藏的地方拉了出來,說是要把我帶去給一個大人物,我當時好怕,就不知道怎麽能動了,到了後來我就用胡徽教我的武功和他們打了起來,但是,我打不贏啊,後來,後來,我隻好變成了那種妖怪.”


    說到這裏,汀苒已經是淚流滿麵了,胡徽幫她擦都擦不過來,隻好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安慰著說:”好了,好了,別哭.你現在安全了,沒人能欺負到你了.”我可以想象這半個月對於汀苒來說,是個什麽樣的噩夢.雖然汀苒幾句話就輕輕的帶了過去,但是從汀苒大大眼睛裏,透露出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就不難看出這些日子她受到是什麽樣的煎熬,這種煎熬不是身體的,而是內心的.對著自己不熟悉的環境,看著一起抓來的女孩一個個的減少.這種壓力沒把這個女孩壓垮.她還能強顏歡笑的和我們說起這件事.真的是很了不起了.


    我忙道歉到:”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件事對你造成的傷害這麽大,我還要逼你去回憶,這是我太殘忍了.”


    汀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發現自己在胡徽懷裏,馬上掙脫出來.對著胡徽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徽馬上嚇的把抱著她的雙手放到了身後.汀苒也懶得和胡徽羅嗦.對我說道:”不怪天翼,是我太軟弱了.汀苒想起來就忍不住的想哭,讓天翼笑話了.”


    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我繼續問到到:”那你知道他們的基地是在哪裏嗎?”


    汀苒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們從不把我們帶回他們的基地,而是把我們安排在金石公司提供的公寓裏麵,而且經常換地方,隔幾天他們就挑幾個姐妹出去,那些出去了的,就沒有再回來的了.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到了最後就隻剩我一個了!”


    我看她眼圈又紅了,馬上說到:”好了,我們吃飯吧,不說那麽多不愉快的了,至少我們現在還一起就可以了.快點吃吧,別浪費你自己的心血哦!”


    我自己換了個碗先吃了起來,汀苒和胡徽也開動了起來,三個人都悶著頭在吃飯,誰都不想說一句話,一種沉悶的氣氛籠罩在飯桌上.很快飯桌上被清掃的幹幹淨淨.吃完飯,汀苒自覺的收拾起碗筷起來,我沒有和她爭,把胡徽拉到了客廳.低聲說到:”先下手為強,現在龍虎山肯定已經知道了,有我們這批能殺死他們十個手下的高手存在.而且還發現了他們的這個秘密,他們肯定會在全上海追查我們的.我們與其在這裏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手,聲東擊西,先打亂他們的布置,把他們的目光調到別處,要不他們遲早回查到我們的.”


    胡徽聽汀苒把那番話說完就已經滿腔怒火了,不要我說這番話他也會上門去找碴,有我說出這番話來,他更是舉雙手讚成.既然讚成我們就走吧.我馬上把聲音提高了說:”胡兄啊!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怎麽會挑這款手機,是不是嫌我給的錢不夠啊?”胡徽也不是笨人,也大聲說到:”我哪知道你喜歡哪款啊,既然不看不慣就去換咯,反正是你出錢,我怕什麽.”


    這個時候汀苒洗完碗走出來問到:”你們倆好好的吵什麽?”胡徽答道:”還不是天翼,他說我眼光不行,不會挑手機.”我也附和到:”本來就是嗎,這也太醜了吧,走,我們去換一台.”我繞著他的肩膀走出了門,臨出門前對著汀苒說:”我們去去就回,你在家休息一會,等會我們看看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給你帶回來.”汀苒也不想出去.便應了一聲.


    把門一關上,我們兩個人馬上就動了起來,我咬破了手指,在門上畫了一個小小的符號,然後飛快的在門上帖了三張符.符號是血符,可以和施法者心意相通,加上我是僵屍體質,隻要有人動一下這扇門,我就可以感覺的到,而且那個人如果想暴力破門的話,血符馬上會變成一個小小的血爆.突然爆開,威力不是很大咯,大概也就是將一米半徑裏麵的東西炸的粉碎.這個東西是我會的幾個極少的法術之一,三張符單獨貼沒有用,但是三張一起貼的話就邊成了一個迷魂陣.任何人接近到二米範圍內就會被帶著繞圈子.而靠不到門口,


    胡徽比我動作更快,在門口一邊隨便丟了兩個綠色的種子,雖然說是隨便,但是我看那幾個小東西絕對不會比我布置的東西差.我是把汀苒當成我的妹妹看待的,胡徽是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兩個人都不想自己出去找別人麻煩,卻被人家端了老窩啊.兩個人布置完畢,互相點了點頭,連樓梯都懶得下了直接從樓梯的窗戶跳了出去.我取出了早就藏在身上的暗嵐,而胡徽用的是拿來擋天雷的綠網,兩個人開始在城市的夜空翱翔.


    找了個比較的高的樓房頂層我們停了下來,胡徽立即打坐運功.這小子的家傳功法天生就是找人家真元的好東西,在方圓十公裏,隻要是有植物的地方他就有感覺.這小子的家族明顯就是繼承的神農氏的力量,對植物的掌控到了收發自入的境界.看他能控製花來抽人就可見一般了.不過在陰之力的探測上他沒我厲害,誰叫我是九陰之聚了.天生的對陰之力敏感,我範圍雖然說沒他大,但是隻要在一公裏範圍內有任何陰之力的風吹草動我等感覺的到.


    還好,這個城市的綠化還不算太失敗,胡徽隻找了兩分鍾就站了起來.指了指東方,我們兩也不多話,抽出自己的東西飛了過去.還沒飛五分鍾,胡徽手一揮,示意馬上隱蔽,我們馬上找了個小巷子降了下來,胡徽一邊降,手也沒停,拿出他的綠色粉末在我和他的身上撒了點.等我們剛剛落下,就有幾道黑影以人眼察覺不到的速度飛快的在我們頭頂掠過,我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下胡徽,胡徽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陰笑道:”晚會開始了,該給我們朋友一點顏色瞧瞧了.”胡徽沒有說話,隻是嘿嘿笑了兩聲,不知道從那裏掏出根兩米長的綠色鞭子.使勁的繃了兩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我嚇的後退了一步,這小子不會是喜歡sm吧!這個我可不習慣.


    胡徽給不管我怎麽想,架著他的綠網追了上去,我也跳上了暗嵐,升了上去.前麵那幾道黑影顯然沒有我們速度快,還沒有兩分鍾就被我們盯住了,我們身上是早就塗了那種綠色粉末的,就算跟在他們屁股後麵,他們也感覺不到我們的真元,隻不過下麵是鬧市區,不好動手,我們可不想嚇到平民百姓.


    很快,到了一片工業區上空,白天機器轟鳴的廠房,現在是一片死寂.不在這裏動手的話,實在是對不起這裏的環境了,我首先出手,靜靜的飛到最後那個倒黴鬼的身後,輕輕的抓住他的脖子,還不等他喊出聲,馬上用力一擰,他和他的飛劍以自由落體和大地去進行親密接觸去了.胡徽也快,一把鞭子一揮,緊緊的勒住一個牛鼻子的脖子,看都不看,就往後麵一丟.估計也是和我一樣,把人家的脖子給弄斷了.現在前麵還有三個.


    這個時候,最前麵帶路的那個的牛鼻子,突然回頭想和後麵人說些什麽.可是看到的卻是我們兩張猙獰的麵孔.牛鼻子嚇的怪叫一聲.馬上加速向地下逃去.另外兩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跟著他一樣,回頭看我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照搬前麵兩個人的方法,又多了兩個冤魂.但願他們的祖師爺能在地獄裏麵教化他們.


    我看著那個逃下去的牛鼻子問到:”怎麽樣,走還是繼續?”胡徽冷著臉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字:”打援!”從上次我們殺牛鼻子的救援部隊來看,牛鼻子裏麵的高手不怎麽多.一個救援小組有一個我和胡徽這種級數的就不錯了.我和胡徽不出意外的話可以搞定一個救援小組.既然能多削弱對手的有生力量,沒有理由我們不去做啊.我點了點頭.


    下麵出現了求救符使用的顏色.胡徽馬上在他那寬大的綠網上麵打起坐來.大約六分鍾後,胡徽猛的站起來.說到:”六個,兩個比我們兩差不了多少的!”看來他們也料到了我們會偷襲,適時的加強了個救援小組的力量,從一個和我們同級數的,變成了兩個.不過上次那個和我們同級數的最鬱悶,胡徽和我都是在最後才知道,原來那個和我們唧唧歪歪的不是最厲害的.


    最厲害的是被我一腳給踢著玩的那個.他那天不知道怎麽搞的,慢飛過來,沒有飛到前麵,我們以為他很菜,於是一開始就選做了被我欺負的對象.被我以有心算無心,打了個措手不及,被打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到了能稍微動一下時候,情人草已經大舉壓境,他想反抗都已經有心無力了,但是他最後展現出來的劍技仍是讓我和胡徽大吃一驚,他僅僅一劍,就削掉了起碼一半的情人草,但是無奈獨木難支,他一個人根本就扛不住,很快就被吞噬了,我們兩事後知道後都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我不是事先踢的他,而是踢的別人的話,那將是一場苦戰,以他的劍法情人草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我們就更別談什麽贏了.


    現在一開始就來了兩個.我望了一眼胡徽,胡徽以同樣堅定的眼神看了看我,兩個人同時喝到:”殺.‘


    我們兩個人都在吃飯的時候聽汀苒講的憋了一肚子的火了.正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兩個比較厲害的算什麽,照殺.既然下麵那個誘餌的利用價值完了,那麽他也該去歇歇了,我們兩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剩下的這個,他正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裏麵.胡徽的鞭子比我長了點,沒辦法,讓他搶了先,一鞭子把他的脖子卷住,我們兩現在沒在空中了,耳邊沒有嗚嗚的風聲,所以很清晰的聽到了脖子被扭斷時,骨頭發出的粉碎聲.由始自終,那個牛鼻子都沒發出一點聲音,他隻是張大嘴巴驚恐的看著我們,


    我看著他被鞭子狠狠的拖到空中,然後以拋物線落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我看著他那睜大的眼睛,無神的看著我們兩,我能看的出,那是一張年輕的臉,年齡絕對不會比我大,他可能還有父母要贍養,可能還有兄弟姐妹要照顧,他甚至還沒有娶妻生子,但他就這麽死了,就這麽毀在我們的手下,我們無情的剝奪了他以後五十年,乃至六十年的生存的權力.生命,真的很脆弱,我隻能這麽說.


    胡徽看到了我眼中的猶豫,他揮了下鞭子,輕易的把那雙眼睜睜的看著我的眼睛打的血肉模糊.他冷冷的說到:”集中點精神,這不是在遊戲,人生就是這樣,若肉強食,你不殺人家,人家就要殺你.當你成為一堆屍體時沒人會可憐你的.”我歎了口氣,緊緊的握住了暗嵐.抬頭看著還算明亮的夜空,一輪半月斜斜的掛在天上,將我們周圍的一切都塗上層淡淡的白色,那種白色,很憂傷.


    空中已經隱約可以看見幾個禦風而來的身影.來了.胡徽的綠鞭隨著他的真元的控製,在地上無意識的遊動,象一條正準備擇人而噬的竹葉青,我由單手握劍,變成雙手握劍.暗嵐的黑色已經在我真元注入下,慢慢的變成了一種詭異的紅色.那種紅色不是死的,它象活物一樣在劍身四處遊走.整柄劍顯的光怪陸離.照的劍身周圍都是不斷流動的紅光.


    我們兩昂首望天.等待著.我們現在渴望的,就隻有戰鬥.以殺止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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