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劍氣嗎,就是你現在用的是真劍我也敢去闖一闖,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我錯了。作為峨嵋派的掌門,蘇蕊忻怎麽會不知道僵屍的特質是什麽呢?我受得了的東西她隨便用嗎。當我和被劍氣擊中的時候,我才徹徹底底知道我錯的有多麽離譜,那一絲絲不起眼的劍氣很快就沒入了我的身體,我全身的真氣隨著劍氣一點點的入侵,正在慢慢的失去,同時我的力量也被那劍氣漸漸的吞噬掉了。我竟然連手上的鑄鋒都有點握不住了。


    我不由大駭,真氣去了不要緊,但是連力量也失去了,我都想不出我還有什麽辦法去與她打鬥了。我慌忙的一個轉身,快速飛離她的劍氣範圍。這個時候胡徽的示警聲才傳來:“小心,那是他們峨嵋的霧雨劍法,專破修真的真氣的。”我聽的的不由暗暗叫苦,你怎麽不早說。等我吃了苦頭了在放馬後炮。


    蘇蕊忻見我倉皇而逃,也停下了她那既美麗又危險的劍舞。平靜的說道:“李少教主,你說的話可以兌現了吧,我已經贏了你了,我們的人可以走了嗎?”“不行!”我斬釘截鐵的答道。蘇蕊忻將手上的劍抖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微笑著說:“不知道少教主還要用什麽辦法來留我啊。打又打不贏我,難道你還想叫你們巫教在這裏的的這麽多人一起上,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嗎?”


    我一時為之語塞,現在的我實在不好拿什麽理由來攔住她,但是放她走,那也是絕對不可能,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又是胡徽站出來了,哈哈笑道:“誰敢說蘇掌門是弱女子了,就從蘇掌門接掌峨嵋派以來,能夠力保峨嵋威名不墜。而且能和現在修真界的第一門派龍虎山分庭而爭,以上哪一點說明蘇掌門是弱女子了。我這個兄弟不太會說話,你也就別和他計較了,我知道蘇掌門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也老實和你說了吧,這次金家的人是抓了我們一個特別重要的朋友,所以我們才會這麽大張旗鼓的找尋金家的人,好弄清那個朋友的下落。不知道蘇掌門願不願意賞我這個臉,把人暫時交給我們一下,我們問出來了就把人再交還給你,你看怎麽樣。”


    敢情我是沒有把蘇蕊忻的真麵目告訴胡徽,他才會和這個蛇蠍美人打商量。不過也好,既然武的不行,那就來文的。


    蘇蕊忻也笑著說道:“剛剛李少教主不是說了嗎,隻要我能贏了他,你們就放我走的,為什麽現在胡公子又想要留人了。”胡徽聳了聳肩答道:“他說是他們巫教的,我有說我們胡家要聽他的嗎。”一句話,就把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推的幹幹淨淨。果然是胡家的繼承人,年紀輕輕的就把太極神功練的爐火純青。


    蘇蕊忻怎麽會把自己已經到手的東西去讓給別人了,胡徽已經把話丟在那裏,明擺了隻要一語不和馬上就動手,而今天蘇蕊忻身邊又沒有帶多少人,而胡徽後麵是胡家在上海的所有精銳,蘇蕊忻還沒有笨到那自己這點人手和胡徽雞蛋碰石頭的地方,所以她隻好做一定程度的妥協,她說道:“既然胡公子都這麽說了,那麽我們一人退一步,我現在把金家的人叫醒,你可以問他們問題。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帶走他們。”


    我馬上答道:“好!”我要的就是她這句話,隻要金家的那個畜生開口,我就一定問得出孟珂分得下落。既然我都開口了,胡徽也應道:“好,我同意蘇掌門的建議。”


    蘇蕊忻指了指那一排金家的人,問道:“你們想問哪個!”我緊盯著金家的那個畜生,恨恨的說道:“就是他!”蘇蕊忻把那個畜生拖了出來。手上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法,很快那個畜生就醒了過來。他一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我。他看著我,嘴角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桀桀的怪笑道:“我道是誰啊,原來是你這個小雜種。”


    我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挑釁,單刀直入的問道:“是不是你抓了孟珂,快說。”聽到我說的話,怪笑的更厲害了。答道:“是我抓又怎麽樣,不是我抓的又怎麽樣,對了,我還不知道,到底誰叫孟珂啊。”我怒叱道:“你少在那裏給我裝模作樣,你既然知道了是我搞垮了你們金家,而且孟珂又和忻萌長的那麽象,你會不捉他。”那個畜生恍然大悟說:“我說是誰啊,原來是今天抓的那個小姑娘啊,不錯啊,她的確長的很象你那個死鬼女朋友。你也說的很對,是我抓了她,你要拿我怎麽辦啊。”


    我聽的肺都氣炸了,真想走上去把那個畜生狠狠的揍一頓,居然這麽囂張,我強壓住心中的憤怒,依舊是平靜的問道:“你別給我來這套,如果我要殺你,不過一個小拇指的事,如果你聰明的話就,就趕快把孟珂現在在哪裏交代出來,我就不為難你,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畜生挑釁的看著我說:“那你到是來啊,好象今天來我們家搗亂的不是你們啊,而且也不是你們的抓的我。你有什麽資格問我的話。講明了,我知道地方,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麽樣。”我被那個畜生的語氣徹底的激怒了,一拳就要想這個畜生當場打死,我真是不明白,這個世界怎麽多這種垃圾。我咬著牙齒說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孟珂到底藏哪裏了。”這下子畜生連挑釁都免了,直接哼了一聲,算是我的回答。顯然是不想配合我的行動,我這下真的是一個拳頭砸了過去。


    可是那個拳頭肯定是到不了畜生的身上,半路上,蘇蕊忻的那把綠劍就伸了出來,將我的拳頭堪堪擋住。“李少教主,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他們現在可都是我們峨嵋的俘虜,不是你想打就打的。”畜生看見有人幫自己撐腰了,更加囂張起來,大聲的喊道:“你到是打我啊,求求你來打我啊,哈哈,我恨啊,為什麽當初我家那老頭子怎麽不聽我的話,為什麽還要把你留下來,不把你往死裏整,還給你留了一條活路,活路,留的好啊,真的留的好啊,就算今天我們不被這些妖人抓住,我們也馬上要一無所有了。我不甘心啊!嘿嘿,你是看上那個長的象忻萌的女孩子吧!我老實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看見她了,我要你再嚐一下心痛的滋味!”


    說到最後,他已經在流著淚狂笑,聽完他的話,我怒不可遏。我扒開那柄擋在我麵前的長劍,幾乎是跨越了空間,直接出現在哪個畜生麵前,把他從峨嵋的手上搶了過來,抓住他的衣領,死命的搖晃他,不停的說道:“你給我說,你剛剛說的不是真的,孟珂沒有事,她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我一定能夠找到她的,你給我說的啊,你怎麽不說,我要你親口給我說出來。”


    現在的我已經談不上一點理智了,我承受不了一個悲劇上演兩次的慘劇。我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在我的腦海裏麵,雖然和孟珂的接觸隻有短短的時間,但是她在我的心裏,已經成為了忻萌的延續。我絕不允許她再受到一點點傷害,我不會允許的。


    那個畜生以及被勒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但是他依舊在笑,他在慘笑,他在欣賞我痛苦的神情,無情的打擊著我最後一點點希望:“你搖吧,任你怎麽搖你的孟珂也不會回來了,她已經死了,徹底的死了,而且死的很慘,要我給你說嗎,我給你仔細的描繪一下她死的樣子。她是被一群男人幹死的,哈哈,輪殲而死,忘了告訴你,最後一下還是我來的。你還想不想她的照片啊,說句老實話,那個小姑娘那個叫漂亮啊”


    我不想再聽下去,我死死的按住他的嘴巴,我已經沒有任何語言了,我隻是喘著粗氣,從牙齒縫裏嘣出幾個字“你是個畜生,徹頭徹尾的畜生。”我按住他嘴巴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我怕我會一不小心將他的腦袋抓碎。我不會,我絕不會那麽做的。那樣他死的幹幹淨淨,去的太快了,我不會讓他死的痛快的,我要他覺得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我提著他,轉身就要往回飛去。蘇蕊忻又是一劍攔在我前麵。冷冷的說道:“你該問的都問完了吧,你冒犯我手下的人我就不計較了,把你手上的那個人放下,你不能把他帶走。”我橫眼望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讓開!”腳下的暗嵐卻沒有停,還是象前飛過去。


    蘇蕊忻一聲嬌叱,又開始了她的劍舞,無數的霧雨劍氣向我飛過來。我恍然未覺,直接從那劍氣中走了過去。實際上,我利用我自身的速度,在很小的空間裏麵騰挪著,那看似很密的劍氣裏麵實際上還是有很大的空隙的,但是由於劍氣的速度太快,根本就看不見空隙,現在的我,什麽都不想,隻想把這個畜生帶走,慢慢的折磨他。反而是心無雜念,將劍氣一一避開。


    蘇蕊忻看見自己的絕招被我躲過,沒有絲毫慌亂,低喝一聲:“布陣!”早就已經握劍在手的那幾個峨嵋弟子馬上布好了一個陣勢。將我團團圍在中間。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陣勢,但是我看的出,我從任何地方都逃不出這個劍陣。鑄鋒出鞘,同時我用刀柄在那個畜生的後腦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把他的嘴巴封了下去。省的我在動手的時候還要聽他羅嗦。


    他們把我的去路封死,在他們的外圍,巫教和胡家的人馬上又把他們團團圍住。胡徽警告道:“蘇掌門,我勸你還是不要對我的天翼兄弟動手,萬一他有個什麽閃失,我想巫老前輩追究下來,就是你的師傅來了也不一定的承受的起。”小楚也跟著說道:“快把我的少教主放了,要不我上你們峨嵋毀了你們山門。”


    蘇蕊忻隻是輕輕的抖了抖手中的長劍,吐出兩個字:“來吧。”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一場混戰開始了。劍陣自動分成了兩塊,一塊一起動手象我攻來,另一塊則抵擋住外圍巫教和胡家的瘋狂進攻。外麵的形勢我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但是內部的情況很清楚,雖然圍住我的隻有六個人,而且有些人背後還背著金家的。但是對他們的配合卻沒有丁點影響,無論我走到哪裏,馬上就是六把劍一起攻到。雖然他們不象蘇蕊忻那樣,能夠發出那麽密集的霧雨劍氣,但是他們的劍上卻附帶的有貨真價實的霧雨劍氣,這個在我強行撞了他們一次他們劍網以後,我就知道了。我所能隻有用鑄鋒去隔擋。


    現在我所能依靠的就隻有我的速度,但是他們幾個配合的太默契了,雖然我能躲開他們的劍網,但是躲開第一層,第二層馬上就象跗骨之蛆一樣,馬上就在我前麵布好了,我單手握刀,鑄鋒帶著尖銳的刀嘯狠狠的劈在那張討厭的劍網上,雖然他們是六個人同時抵擋,但是依然被我劈飛了幾米。同時大吼道:“你們不要逼我殺人,我今天來的目標不是你們,我和你們沒有仇恨。”


    回答我的又是一層劍網“好!既然你們想找死,也怨不得我了。我反聲一刀向我背後的那個劍手劈過去,他是他們這個劍陣裏麵最大的破綻,每次結網,他總比周圍的人慢那麽一點點,雖然隻是一點點,就算是修真都看不出來,但是在我這個對速度很敏感的僵屍眼裏,我很敏銳的看的出來。他是這幾個裏麵實力最差的。


    我沒有預料錯,我反手一刀揮過去,其他的五個人馬上趕過來救他,但是他自己卻被淒厲的刀嘯亂了陣腳,雖然還是舉劍迎了上來,但是招式上始終有點猶豫。或許是我一開始就是在躲他們的劍陣,沒有直接交手,我這一下,讓他不知所措。


    他猶豫,我卻沒有絲毫猶豫,鑄鋒偏開一個很小的角度,繞過了他的長劍,如電一般向他的臉上劈了過去,我已經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他臉上那難以置信的表情,以及他眼睛裏的恐懼,我心中冷笑到,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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