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當然不敢再說什麽廢話,是自己說他有精神的,而且他也確實想留在這裏聽一下,所以這堆文件算是賴上他了。他老老實實的給我調試好電腦,就去搬文件去了。這下就該我發問了。


    我首先問道:“你們都叫什麽名字,為什麽來到中國。”看來那個男的也是他們三個人的頭,不過也難怪,能叫兩個女的兩個侍侯他一個,想來也是個小頭目,這下他最先說話了。“我叫鬆下野二,她們兩個一個叫鈴木茵,一個叫藤田助子,我們都是日本黑龍會,特別行動組成員。我們是奉了黑龍會,最高統帥部的命令,來中國的。”


    我接著問道:“講重點,你們來中國的目的是什麽。”這群倭寇,我管你叫什麽名字,你們日本的那些名字沒什麽好的,全都是圍著什麽樹啊。什麽田,什麽畜生打交道。說著,語氣也加重了點。那個倭寇被嚇的哆嗦了一下,哆嗦什麽,我又不會吃你,最多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你拖下去喂狗算了。不要怕嗎。


    在我凶惡眼神的逼問下,實際上我不這麽認為,我那幾個兄弟一向說我長相忠厚老實,實際上肚子裏一肚子的壞水,最適合去陰別人。天地良心啊,我絕對是表裏如一,想我這一段時間處處吃癟,要是我再狡猾一點的話,就不會這個樣子了。這個有點扯遠了,主要是看著那三個倭寇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好象我是一隻大灰狼,他們三個是三隻小白兔一樣,我也懶得去管你們看我什麽眼神,你們老實給我招了就行。


    那個男倭寇說話了,被我嚇一下,他馬上磕頭道:“饒命啊,我們實在不知道什麽,不過是上麵派我們來中國接受一個什麽公司的業務的。”我指了指還躺在他們旁邊沒有醒過來的金家畜生說:“是不是他家的公司啊?”那幾個倭寇仔細的辨認的一下,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早就說了要他們下手輕點,但是豬頭都已經成豬頭了,再怎麽輕點也變不回不來了,不過看來胡徽還幫他消了下腫,不至於那麽難看了。三個倭寇都同時點了點頭“就是他們家。”


    我靠在椅子上,冷笑的看著他們說:“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們不會不知道你們那個小島上麵過來的那幾個人已經被我們宰了吧,你們的上麵還派你們來送死,真不知道你們上麵是白癡還是笨蛋。”那個男的聽見我說到過來的人已經被宰了,臉色馬上大變,喃喃自語道:“來中國的,好象也就隻有柳生流了,天啦,柳生流居然被滅了,這怎麽可能啊?”這個翻譯軟件還真是好,連他那麽小聲的話都采集到,並且翻譯過來了。


    一直在旁邊看著,不說話的老頭子開口了,語氣是出奇的冰冷:“你們最好有什麽說什麽,我也不想嚇你們,對於刑罰這一道,我老頭子活了幾百年了,還是會那麽一點的。”那幾個倭寇的渾身顫抖起來,為首的男倭寇試探的問道:“請問你下,被你們殺的那些日本人是不是就是在這個人公司裏麵。”他指的就是那個畜生,我點了點頭:“就是他家族公司裏麵的,好象人數不少,有那麽幾十個吧。”說著我偏了偏頭,對老頭子說道:“幾十個,說起來是多,為什麽我們那個時候殺起來覺得少啊。”“都說了,要你們慢點玩嗎,你們到好,三下兩下,就把別人切成幾塊了,對於他們要慢慢玩嗎?”老頭子有點責怪的說道。我壓低了聲音,輕輕的說道:“師傅,好象你老人家最快吧,一個月華咒。連別人的灰都看不到了。”


    我們兩個的聲音不大,但是也不是那麽太小,剛好能讓他們三個聽見,他們三個已經是麵無人色了。看來我們那天滅的那群日本人還是有點來頭的,要不,這群日本人不會這麽吃驚。我問道:“你們說的那個什麽柳生流是什麽東西,很厲害嗎。”弄清楚那群日本人是什麽來路,實力是怎麽樣,對我們還是有點幫助的。不過好象聽見那個老頭子說什麽他是奎元組的什麽副組長。


    男倭寇馬上答道:“柳生流是我們大日本”他剛剛說到這裏,我隨手揀了一個東西丟了過去。等丟出去,才發現原來是豪豬留在桌子上的一個小起子。那東西直接在他嘴邊劃出一道血痕,然後深深的釘進了後麵的牆上。那個男倭寇捂著傷口,驚懼的望著我,我沉聲說道:“少在我麵前說什麽大日本,我聽著煩,現在的中國不是六十多年前的那個中國了,在中國麵前,你們居然還敢說大。”


    說他們奴性重,還真是沒有說錯,那個倭寇馬上又是磕頭又是道歉,看的老頭子都不乃耐煩了:“行了,行了,少在這裏裝樣子,繼續說,那個柳生流到底是什麽玩意。”倭寇顧不上擦拭傷口上的血跡,連聲答到:“柳生流是我們黑龍會的核心組織,屬於創始黑龍會的三個流派之一,在日本地位崇高,和其他的兩個門派,春生流,夜霧流並稱為三大流派,日本的古武術都是傳自他們三個流派,這次進入中國的計劃就是又柳生流提出來的,所以他們副宗主率領他們的高手來上海壓陣,隻是沒想到”


    聽到這裏我就有氣,什麽屁日本的古武術,不就是從中國傳過去的一點修真之法。這個垃圾民族,就沒有看到他們創造一點他們自己的文化,全部是拿來主義。當時我就想衝上去把他們三個再揍一頓。老頭子趕到了我的激動,馬上拉住我說:“你什麽時候才能學會沉得住氣,剛剛你把他們壓回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聽了幾句話就這麽急躁。坐下,先審完,問完後你再怎麽處置我都不管了。”


    我聽著老頭的話,安靜了下來,慚愧的對老頭子說道:“對不起師傅,我就這脾氣,壓不住。”老頭子笑了笑說:“沒事的,年輕人嗎,難道我還要你學我這個糟老頭一樣,對什麽事都不怎麽關心,冷靜是慢慢培養出來的,等你經驗多了,你自然就學會什麽叫沉穩了。”當然我和老頭子說的話全部都沒讓另外的人聽見。


    那個倭寇可能是見我話問完了,卻和老頭子在說話,但是又隻能聽到嘴巴動,卻聽不到我們再說什麽,心理有點恐懼,慌忙問道:“兩位還有什麽要問的,我一定全部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我當然要問啦“我怎麽聽著那個人死前說他是什麽奎元組的副組長。”語氣突然高起來說:“你們居然敢騙我們。”臉色他們已經是白到底了,我這一下可能就要嚇掉他們的魂了。那個倭寇又是磕頭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奎元組是柳生流對外的一種叫法。但是我們內部的人都知道,柳生流的來曆。”


    聽到這裏,我來興趣了,摸著下巴,眯著眼睛看著他說:“不錯嗎,這個隻有內部人才能知道的消息,你居然知道了,看來你在你們黑龍會的勢力還不小嗎,你那個什麽所謂的特別行動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吧。”“我們特別行動組是直屬會長的,專門監督下屬的各種異動的,我們這組就是來檢查柳生流在中國的舉動的。”原來是專門打小報告的,我都還想著有點不對咯,日本在上海的實力已經被我們拔的七七八八了,怎麽還有人參合近來,原來這個倭寇和我們端的那窩是互相牽製的。


    想到這裏,我又問道:“這麽說來你們柳生流在你們黑龍會的地位還挺高的,但是為什麽我們都滅了三天了,你們那邊還沒有消息了?”他委屈的答到:“我們也正在奇怪著,這兩天我們根本就沒有收到柳生流的任何消息,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被你們全部消滅了。所以一直在等消息,我還以為是日本總部那邊出了什麽問題。”


    我們這邊都兩天了,他們那邊還沒有得到消息,看來那個柳生流和他們總部有點矛盾。我接著問道:“那你們現在當權的是哪個流的。”“我們也不知道新任的會長是哪個流的,隻知道七年前老會長臨終的時候就把他領出來,說是黑龍會的下一人會長。連我們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他好象對三個流派都很打壓,要不柳生流也不會想著來中國發展了。不過這個新任的會長到是把黑龍會管理的很好,所以另外三個流派對他也沒有什麽辦法。不過我們會長對進入中國一直持反對態度,但是五年前,柳生流好象接到了什麽消息一樣,竟然不顧會長的勸阻,派人來了上海,為了監視他們的行動,會長也就把我們派來了。”


    老頭子發話了:“那你們知道柳生流來中國的接頭人是誰嗎,還有他們到底接到是什麽消息,居然感這個大張旗鼓的進軍中國。”那個倭寇搖了搖頭說:“這些我們就不知道了,雖然我跟著他們五年多了,總部給我們的名義是說我們是文職人員,來中國輔助開展業務的,但是他們也防著我們,很多重要的事都不給我們參與,我們隻能知道他們應該在中國有合作夥伴,但是他們的每次接頭都很隱蔽,我們沒有辦法接觸到。不過好象是為了一個什麽東西,他們開始一起合作的。”


    說到東西,我和老頭,還有坐在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胡徽齊齊一震,這個東西再明顯不過了,能讓修真人貪圖的東西並不多,在日本讓修真們垂涎的就隻有一樣東西了,河圖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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