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不想這麽早解禁的,我的vip銷售情況太差,但是因為今天上午那件事,大家這麽支持我,我決定還是解禁一章,但是後麵的,不會接著解了,我還是要慢慢熬,看看這周情況怎麽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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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胡徽帶著稱子遊樂具上走下來,他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剛想開口問點什麽,那個年輕人馬上搶先伸出手說:“我叫堂本岡寧,你叫我堂本就可以了,早就聽說中國出了一個股神。一直想去拜訪一下,沒想到今天在這裏碰麵了,實在是很難得啊。”胡徽還是摸不清頭腦,怎麽會扯到他公開的身份上麵去了,他朝我看了過來,向我求助,我看著堂本,想看看他到底玩些什麽花樣,堂本看見胡徽還是一臉茫然,飛快的從身上掏出了張名片遞給了胡徽,速度之快,我都沒看清楚他是從哪個地方掏出來的,可見這個他是練了多少時候才會有這麽熟練的。


    他把名片遞到胡徽手上的時候,胡徽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後,馬上就張大了嘴巴,我看的都有點奇怪了,到底是什麽東西,讓胡徽這麽吃驚,能讓他這個樣子的東西應該不多才是,我也湊過去了看了一下,結果,我的表情和胡徽一樣,堂本這家夥,居然是日本一個極其著名公司的董事長,我看著這張名片,有點不相信的看著他。不過想一下就釋懷了,既然我和胡徽都成了公司的董事,總裁什麽的,那麽他們日本的修真在這段時間應該也沒有閑著,以他們在日本的影響力,建個公司還不是很平常的事。


    可恨的是這家夥遞了一張名片還不算,還要故作謙恭的說道:“我這些都是祖輩留下來的,不象胡先生的聲譽都是自己打下來的,我們隻有靠努力讀書來充實自己,現在還隻拿到了牛津和哈佛的mba,還要加倍努力啊!”這不擺明了是在鬱悶我嗎,我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建築係的,他卻拿學曆來壓我。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們到底走不走的。”聽到我這話,第一有反應不是堂本,而是胡徽,他好奇的問道:“走,去哪裏?”我指了指堂本說:“他就是逼我家師父發誓的那個人的後輩,現在他要我們過去談談。”我的話剛好被後麵的那幾個人聽到了,特別是小楚,眼睛馬上就紅了起來。他從小就是在老頭子的教育下長大的,對日本的仇視比我們這幾個人強的多。看他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了,而且麵前的這個還可以說是老頭子的仇人,他不紅眼那就怪了。


    我拍了拍小楚的肩膀,笑著說:“放鬆一下,這還是人家的地盤上,怎麽都要給主人一點麵子?人家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嗎!”聽了我的話,小楚雖然眼睛還是紅紅的,但是已經沒有衝出去的想法了,但是堂本臉上把保持不變的笑容,有了那麽一絲絲鬆動,總算把這家夥氣到了一次,我還以為這家夥是刀槍不入的。


    小楚安撫完,胡徽又接著說道:“不行,怎麽能你一個人去,要去我們一起去。”說著又轉過頭去對堂本說道:“我們幾個是一起來的日本,有什麽事,我們共同進退。”堂本答道:“我師父給我說的是帶一個人過去給他看看,那麽,我就隻能帶一個人,多半個人我師父都不會饒了我的。”


    我看到胡徽還想爭辯,小楚也好像要說些什麽,馬上搶著說道:“好了,都不要爭了,如果人家是有心要對付我們,我們多少人去也沒有用的,結果還是一樣,還不如我一個去,這樣還好點,你們別忘了,臨行前,我師父對你們都有過交代,一切都聽我的指揮,要不,你們馬上訂機票回中國。”我把老頭子搬出來,他們都不說話了,老頭子怕我們萬一在日本碰到什麽困難,所以特別交待了我們,大事情最後由我來決斷,胡徽他老爹也同意了,就憑這個,今天這個事,無論如何也是我去,而且他們請的是我,我不去,那就是示弱,我要證明,我們中國人不是孬種。


    稱子也聽道了我們的講話,從胡徽的手裏掙脫了出來,朝我懷裏撲了過來,我忙把她接住,她撅著嘴巴說:“哥哥不是說過,再也不要離開稱子了,難道可以說話不算話嗎?”我摸了摸稱子的頭,詢問的看了看堂本,堂本低頭想了一會說:“你就帶著她吧,小女孩也很可愛的,師父應該不會怪罪我的。”有你這句話就好,看來他們對中國的事務還不算很了解,要是他們知道稱子的真實身份的話,恐怕打死也不會讓我帶著她,這丫頭的破壞能力絕對在十級以上。有了她在身邊,我也算有了點底氣,至少,應該跑的掉。


    建我準備好了,堂本問道:“是飛過去還是想坐車去。”我抱著稱子,笑了笑說:“客隨主便,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堂本看了看周圍的擁擠的人群說:“人多眼雜,萬一被看見就有點不好辦了,雖然被看見也不是什麽大事,但是終究有點麻煩,我看還是坐車吧。”說著,打了個響指。一輛加長車從角落裏麵駛了過來。穩穩的在我們前麵停下。


    堂本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也當仁不讓,直接坐了進去,當然還順便找小楚要了個導路符,也好自己回去。堂本也跟著進了車,不過看著他那一身和服,配上裝飾奢華的加長車,怎麽看,怎麽覺得有一點別扭。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高檔貨就是舒服,我們兩都沒有說話,我在逗著稱子,堂本則在細細的品著手中的紅酒,這個畫麵就更怪異了,一個穿著東方古老服裝的人拿著一個高腳杯,喝著西方的,現代的紅酒。既然怪異,我就懶得開了,我幹脆和稱子一起注視起車窗外的景色。車子直接朝市區裏麵駛去,而且好像是象一片古老的建築奔去的,那建築,怎麽看的好像那個什麽宮殿啊!


    我回頭看了看正品在興頭上的堂本,堂本依舊在喝著酒,緩緩的說道:“不用吃驚,我們本來就是住在宮殿裏麵的。”“你們到底是什麽身份?”我驚奇的問道,他們居然住在宮殿裏麵,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是日本的皇族吧,日本的皇族一個個都矮的不得了,典型的東瀛倭寇,但是看他的身材,比我隻高不低。他到底是什麽身份。堂本低聲說出了他自己的身份:“我們就是從這個國家初建時,就開始守護著這個國家,淩駕於這個國家所有政權之上的神官。”


    神官,我這才想了起來,他的這身衣服是和我在電視裏麵看到的那些神官服差不多,他居然是神官,據說在日本隻聽從於天皇命令的神官,不過看他們這個樣子,就可以猜的到了,就是連天皇都命令不了他們,他們完全是超脫於日本世俗的存在,就和我們中國的修真一樣。但是隨之而來的疑問又來了,既然他們已經超脫於世俗,為什麽還要來中國。


    不過時間已經容不得我慢慢想,車子在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前停了下來,說它古色古香還是又點不貼切,我是學建築的,雖然不是學的建築學,但是對古建築還是知道一點,他這棟建築完全是中國唐宋時期建築的翻版,借著黃昏的光線,我還是看的清細處一些裝飾,象梁和柱的搭接處,還有梁上的繪畫等方麵,都可以確定基本上沿襲了唐宋時期的建築風格。我有點吃驚了,這個到底是什麽地方,在日本的皇宮裏麵竟然有這麽一棟完全的中國式仿古建築。


    堂本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把我請了進去,一進房門,我的疑惑反而更深了,這個時候的我仿佛置身於一個盛唐時期的影視劇拍攝現場,周圍的這一切我都很熟悉,不過我都是在電視裏麵熟悉的,但是現在我卻是親身感受,再加上旁邊堂本的一身古裝打扮,恍然間,好像時光倒流,我好像又回到了曆史上那個強盛一時的朝代。


    堂本拍了拍手,幾個宮裝少女盈盈走來,將房間裏麵的幾個燭台點燃,原本有點昏暗的房間頓時亮了起來。堂本難得的帶著歉意說道:“我師父不太喜歡各種電器,所以這裏沒有任何和電有關的東西,隻要委屈一下李先生了,麻煩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這就去叫我師父。”我點了點頭,抱著稱子隨便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唐朝也和現在的日本一樣,連凳子都沒有的,真是有點麻煩。稱子好奇的看著周圍的裝飾,歪著小腦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地方,好像稱子很小,很小的時候住過的地方。”廢話,也不看看你到底多少歲了,盛唐到現在也不過一千多年的曆史,你的年紀和這個差不多,你當然看過。“喜歡吧,喜歡的話哥哥回去以後也幫你修一個。”雖然她歲數是夠大了,但是在心理上,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是要哄的。稱子乖巧的摟著我的脖子說:“我不要,哥哥住哪裏,我就住哪裏,我跟定哥哥了。”我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別的沒學會,哄人開心倒是學的蠻好的,不過哥哥喜歡聽。”


    耳邊東瀛獨有的木屐聲音漸漸的響了起來,堂本穿的是中國古代的那種高底官靴,走路根本就沒有聲音,而那些飄忽而來,飄忽而去的宮裝少女更是動作小心,生怕發出什麽聲音,看來,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堂本的那個神秘的師父了,我把稱子往我懷裏緊了緊,定睛看著門口。


    在晚霞的餘暉下,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出現在我視線裏麵,雖然麵貌上看著象中年人,但是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能以長相來判定,象我家老頭子的那樣的怪物,都已經幾百歲了,看上去就和五十多歲差不多,獅王就更恐怖了,他那種妖怪年紀就更大了,雖然我不能知道他的確切年紀,但是肯定不會比稱子小,但是看他的麵相,不過就四十多歲,比老頭子看上去還年青一點。他的長相和堂本比較象,都是那種慈眉善目型的,看上去就象是鄰居家和藹的大伯,和黑龍會的那個會長不怒而威的氣勢完全是兩種類型。


    我的視線觸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我們,連臉上的微笑都和堂本有點象,遠遠的他就說道:“這位就是無心子老前輩的高徒吧,我和你師父可算是老朋友了,不知道他近來好不好。”聲音也很配合他的長相,是那種一聽了就讓人覺得很親切的。不過他心裏想什麽,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特別是看他打招呼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和我家那老頭子是好朋友。


    人家這個客氣,我也不能打人家的臉嗎,笑了笑說:“我師父身體還很好,他還和我一直念叨著,看前輩什麽時候去中國一下,讓他再好好的招待你,你們上次去中國,他沒有能有能夠招待你們,現在都還很遺憾。”他麵上表情不變,微笑著說道:“既然是無心子老前輩請我,那怎麽能不去了,隻不過現在俗務纏身啊,一直脫不開身。有機會一定去。”


    說著,在我對麵坐了下來,他朝我懷裏的稱子多看了兩眼,稱讚道:“李賢侄真是能幹啊,別人的傳家寶到了你手上,都變成乖寶寶了。”我麵色一緊,這家夥,說出這種話,明顯是知道了稱子的真實身份,他到底想幹什麽,既然他知道了稱子的真實身份,那麽我們對柳生流的行動也不是什麽大秘密了。不由暗暗的握緊了藏在腰間的暗嵐。


    他恍然未覺,話說完以後,馬上補了句:“我和你師父是好朋友,我叫你一聲賢侄,你應該不會介意吧。”這個時候才裝作看見我的緊張,問道:“賢侄,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還是這裏悶了點,你怎麽出汗了。”我定下神來想了想,他既然連稱子的事都知道,那麽肯定他在中國有自己的情報網,我們幾派對柳生流的聯合行動,雖然平常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作為修真來說,這個在他們眼裏,肯定不是秘密。他既然知道了這些,還把我叫到這裏來,而且對我們的黑龍會之行不聞不問,就可以看得出,他們肯定有其他的計劃,我極有可能是他計劃中的一顆小棋子罷了。那麽,至少我現在是安全的。


    想清楚了,我把放在暗嵐上的手放開,輕鬆的說道:“你是堂本的師父,是我和師父同一輩的人,叫賢侄還是抬舉晚輩了,晚輩怎麽會介意了,就是不知道前輩把晚輩叫來到底是有什麽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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