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冰璃本來悠閑在一旁看好戲,一聽蘇晚連人家的小褲衩也打劫,立馬上前抓住她的柔荑:“王妃娘娘,這褲衩不值得,走走,不與這等庶民閑說。”


    蘇晚哦一聲,指著大胡子鼻子警告,“今兒的事,給本王妃保密,本王妃的名聲那是一字一句也值錢的,你要亂說,本王妃讓你們無容身之所。”


    大胡子膽大包天的啐一口,“身為王妃,有膽兒做,就應該不怕被人知道。哼……”


    蘇晚聽到這話,完全的不淡定了,拋開越冰璃的手,“王爺,看來這幾隻刺蝟有點傲,不太像一般的土匪,我們家的王府不還差幾個護衛嗎?這幾個不正是現成的嗎?”


    越冰璃就知道蘇晚是不可能這麽便宜了這幾個男人的,而且有便宜白不撿,解開了絲綢,將袍子拋到幾個男子的身上,冷聲說道:“到越王府報道,說是應聘護衛。”


    大胡子男人聽到越冰璃這話,微疑惑的半晌,看向蘇晚,這個王妃如此的吝嗇,居然會請招了他們去當護衛,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似乎不太對勁……


    蘇晚一眼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的心思,走上前,轉著幾個男人轉了一圈,“手上有繭,分明是長期拿兵器造成,如果本王妃沒有猜錯,你們應該是前陣子鬧事被逐出軍營的士兵吧!”


    越冰璃嘴角的笑意加深,折扇輕搖,這位王妃的實力不可小瞧。雖然深知王府之中,卻對京都朝中之事甚是了解。前陣子東營的副將因為家裏犯事兒,被處決,一直忠心尾隨他的部下,覺得他是冤枉的,聚眾欲替這位副將討個公道。誰知朝中之人將此事完全的壓了下來,並且將這一幹人逐出了軍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倒是幹起山賊這行來,對朝廷失望至極吧。


    幾個男人聞得蘇晚的話,臉色驚變,警惕的退後幾步,緊緊地靠在一起,警惕性極高。雖然知道自己打不贏蘇晚,卻仍舊擺起了架勢。


    “越王妃,你莫不是想要趁此機會滅口。”帶頭的大胡子微眯雙眼,緊緊地鎖在蘇晚的身上,同時掃過身後的越冰璃。轉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


    蘇晚揚起一抹譏笑,“滅口?本王妃不問朝中之事,隻是知曉一點。你們有膽子打劫本王妃,想來也是勇氣可嘉的,有沒有興趣當越王府的護衛,看你們。我與王爺,絕對不強人所難。”說罷,蘇晚退至越冰璃的身畔,作勢要躍上馬離去。


    然而他們卻立馬擋在了越冰璃與蘇晚的馬前,半膝下跪,“越王,越王妃,請你們為我們的副將做主,他絕對是冤枉的。他忠心愛國,一心為朝廷辦事,卻因堅持一些原則,而遭到……”


    話未說完,越冰璃徑直生生地打斷:“本王向來性情淡薄,朝中誰冤枉與不冤枉之事與本王無關,若是願意當本王王府的護衛,本王自然歡迎。若是還想著那些不應該想的事,那麽恕本王不能成全。”


    一幹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


    蘇晚低笑出聲:“夫君,你覺得他們會臣服於你我之下嗎?”


    “臣服與不臣服,都無礙。連王妃的一招都過不了的人,多可多,少可少。”


    “夫君,晚晚覺得他們一定會同意。”


    “是嗎?”


    “是!”蘇晚自信的頷首,然下一刻,幾個男人尊敬的躬身:“請越王,越王妃收我們為護衛,爾等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蘇晚轉眸淡笑,眉角彎彎,如開在寒雪中的冬梅般,傲然而立,傾國傾城。


    “從今以後,你們改名換姓,以前什麽副將,士兵都已經成為過去。你叫胡一!你叫胡二,胡三,胡四,胡五,胡六……”


    “屬下等謝王妃賜名!”


    “起吧。別打擾了本王與王妃騎馬的雅興,你們收拾收拾去王府報道。”


    “是!王爺,王妃……”


    一幹人撤離之後,蘇晚靠著越冰璃的身體,喃喃道:“王爺真信他們嗎?”


    “若是有人將本王當作了過牆梯,晚晚會作何?”越冰璃的雙手環在蘇晚的腰間,拉動韁繩,馬慢慢地前行,兩人悠哉悠哉的步至叢林之中。


    蘇晚聽著,巧笑倩兮:“王妃娘娘的夫君大人,如斯睿智,又豈會被人當作了過橋梯。”


    “哈哈……晚晚對本王,那是相當的有自信?”


    “那是當然……”


    對於胡一這等人進王府,蘇晚有過防備,準備配藥之時,卻發現左琰早已配出了藥,而且這一幹人已經服下去。在充滿心機的古代,誰的心裏不是防備誰。這一幹人為了那個什麽副將寧願被逐出軍營,難保他們不會將越冰璃當作過牆梯,到時候事情就麻煩多了。


    回到王府,已是午時。


    蘇晚與越冰璃兩人步進大廳,就感覺到相思和水月,左琰的臉色十分不對,然而抬眸,卻見太後端坐於上位,臉色有些怪異。蘇晚暗自算了算日期,難道事情已經辦妥呢?這位太後娘娘收到消息,來興師問罪?


    蘇晚與越冰璃半傾身:“兒臣,皇媳見過母後。”


    太後沒有叫起,然而越冰璃卻兀自抓過蘇晚的人欲步進內堂,老嬤嬤立馬擋了兩人的去路,“太後娘娘有話要對王爺與王妃說,請王爺與王妃留步。”


    越冰璃淡掃一眼坐在上位的太後,不發一言,欲硬闖之時,蘇晚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輕搖頭,示意不要。然,越冰璃果然轉身,對著相思與左琰使了眼色,一幹人明白的退出大廳。


    安靜的大廳,冰塊在牆角散發著涼意。然而再涼也沒有太後身上的氣息怪,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越冰璃悶聲不悅道:“太後有何箴言要講,請您講。兒臣還有許多的公事要處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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