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這樣恐怖的創世主,羅帆臉上臉上神色凝然,也不再多說什麽,心念一動,那比起他在這世界所施展過的任何一麵時代大旗都要真實的時代大旗直接出現在他的頭頂。刹那間,明紅的光芒閃耀而出,直接讓整個戰場世界都籠罩在這明紅之間。


    這,赫然是已經絕對完整,甚至又有了一些玄妙-突破,比起他過往所施展出來的時代大旗都要強大的一麵大旗。


    這一麵大旗,此時甚至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件強大無匹的法寶,直接將他的實力推過極限,讓他能夠發揮出一般來說隻有大成準聖級別的存在方才能夠發揮的實力。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底氣,他方才敢在此時來到這創世主麵前,方才敢在此時來對這創世主發起挑戰。


    這,也是他在上一個夢境世界戰勝符咒王所使用的根本方法。


    那創世主見得羅帆如此,臉上現出淡淡的笑容,也不阻止他的施為,隻是看著羅帆,等待著他的動作。


    整個戰場世界籠罩在那明紅之間,隱隱間似乎發生了某種極其微妙-的變化。整個世界好似在這一瞬間與外界的夢境世界之間的聯係變得更加的模糊了一般。隱隱間,那世界之間的諸多強者盡皆感到自己的實力似乎又有了再進一步的可能性,好似被這明紅光芒籠罩,他們的潛力被再進一步的增強了一般。


    之所以如此,原因很簡單。卻是這明紅光芒乃是加載了時代潮流奧妙-,自然而然的有著改變這世界規則、法則的威能,若是在之前,羅帆的實力隻是勉強的憑借時代大旗法門踏入合道之境的時候,這樣的威能隻能發揮出一點,甚至都無法打破那加載在他自己身上的世界枷鎖,但在此時此刻,他的道行境界已經完全恢複了合道圓滿,甚至隱隱悟得一些超脫的秘密,這種威能自然是能夠完全發揮出來,產生了比他還未曾找回一切實力之前完全不同的效果從而讓這整個戰場世界的規則、法則隨著改變,從另一個角度使得加載在一切生靈身上的那些枷鎖更加放鬆了。


    麵對著這樣的變化,那諸多生靈有大半完全將羅帆與創世主即將出現的戰鬥拋在腦後,直接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閉關修行。顯然是將修行,將力量當成是完全壓下其他任何一切的存在,哪怕是羅帆與創世主的戰鬥在他們看來也遠比不得他們自己實力的一絲絲進展。


    當然,這樣的存在畢竟隻是將近一半而已剩下的一半卻是更加在意羅帆與那創世主之間即將爆發的戰鬥,完全不將自己似乎可以再度增長的實力放在心中。


    這些,顯然是較為理智,知曉羅帆乃是他們獲得自由的最大希望,雖不說將所有希望寄托在羅帆身上,但卻也對其更有信心,認為自己增長一些修為對於情況沒有任何改變,但羅帆的作為卻可能讓自己的處境發生逆轉。


    一時間注視著羅帆與創世主的視線便少了一半之多。


    羅帆此時全部心神都灌注在前方的創世主身上,對於這戰場世界之中住多生靈的改變完全不在意。


    那明紅光芒蘊含著時代潮流的一絲奧妙。在這光芒的改變之下,整個戰場世界所發生的變化卻是讓那創世主與這夢境世界之間的聯係減弱了不知多少倍。


    雖說,他依然是創世主,依然是在這夢境世界之間有著無窮的特殊權限,但卻再無法如同之前那般,無所不能,無所不知,而是隻相當於一名比較強大的,對規則、法則,對大道有著更深入體悟的大成準聖而已。


    這樣一來,他雖然依然比起一般的大成準聖要強大許多對羅帆來說卻已經再非之前那般無可抵禦,甚至讓他生出自己絕對無法戰勝他的心念。


    麵對著這樣的創世主,羅帆自然不會有絲毫客氣。


    他抬手一指,那時代大旗微微一震,旗麵化為一道長河,猛然一衝在虛空之間蜿蜒流轉,瞬間便繞著一道玄之又玄的軌跡撞向那創世


    創世主乃是大成準聖,哪怕因為時代大旗的施為而被大概切斷了大部分他與夢境世界的聯係,他依然是大成準聖,其強大之處,根本不必形容。


    這樣一道明紅長河對於其他生靈來說乃是無法抵禦的存在,但對於他來說,那也隻是一些麻煩而已。隻見得,這創世主抬手一指,虛空之間便有無數鎖鏈憑空而生,以超乎想象的,幾乎是超越一切時間的速度瞬間裹住了那時代大旗的旗麵,讓那一道好似長河一般的旗麵直接被無數鎖鏈鎖住,所有的旗麵直接便被固定在虛空之間,那旗麵的尾部雖已經是距離那是創世主隻有數尺,但卻無論怎樣都無法再進一步,更無法如同之前對付上一個夢境世界的大成準聖一般,將他納入時代大旗內部開辟的宇宙之中。


    這些鎖鏈,每一道都如同亙古生成,並將達到世界毀滅,宇宙盡頭永不磨滅,永不損毀的一般。它們更是好似與整個世界完全融合在一處,有一種要將之破滅,便需要直接將整個夢境世界完全毀滅的韻味從中散逸出來。


    這樣的鎖鏈,與之前死死鎖住羅帆力量的那世界枷鎖是何等的相似,顯然,正是這創世主借助那世界枷鎖所創造出來的玄妙-手段。


    麵對著這樣的枷鎖,羅帆眉頭一皺,但卻並沒有任何氣餒煩躁之色。這樣的手段雖是強大,但卻沒有強大到讓他絕望,他雖沒有完全猜到這樣的手段,但卻有預料自己這一招是絕不可能將那創世主完全搞定的。


    因此,此時信念一動,那時代大旗的旗杆微微一震,迅速的延長,轉眼間便變成一根擎天巨柱,直接向著那創世主猛轟下去。


    這時代大旗有兩部分,一部分便是旗麵,一部分便是旗杆。


    自從其被創造出來之後,羅帆所施展的都是這時代大旗的旗麵?對於這旗杆卻從來不曾動過。(..tw)但那卻並不代表這時代大旗便隻有旗麵有著種種玄妙-威能,而隻不過是一直以來,光是施展這旗麵已經是足夠他麵對種種挑戰了,因此卻是不需要他施展旗杆來進行攻擊。


    這旗杆雖是變得無比的巨大?那旗麵也被那無數奇異的世界鎖鏈鎖住,但當其向著那創世主轟下去的過程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別扭產生,顯得無比的自然,自然包含著一股玄之又玄的韻味,讓人生出一種這旗杆便要這樣轟下去方才是正常的使用方法一般。


    這旗杆的威能極其恐怖,甚至比起羅帆之前所遭遇的那丹劫的攻擊都要恐怖。但?這樣恐怖的轟擊,卻沒有對時間,對空間造成任何影響。


    便好似那隻是普普通通的一轟,隻是普普通通的旗杆輕飄飄的轟向某人一般。


    那創世主念頭一動,又有無數鎖鏈憑空生成,密密麻麻的纏繞在那旗杆之上,想要將這旗杆如同那旗麵一般直接鎖住。


    但便在這時,羅帆臉上卻是現出淡淡的笑容?旗杆隻是一震,那無數直接將那旗麵完全固定在虛空之間,無法動彈一絲半毫的世界鎖鏈便好似是沙子堆積而成的一般?直接被崩得粉碎,所有的鎖鏈瞬間化為煙霧,滲入空間之間,好似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而便在這些鎖鏈崩潰的瞬間,整個夢境世界的各處都產生了微微的震蕩,一種沉悶的破碎聲響回蕩在這夢境世界之間的每一名生靈耳旁。


    羅帆在那旗麵被那世界鎖鏈鎖定之後依然敢使用這樣的手段來轟擊創世主,顯然便是有著絕對的把握這旗杆能夠不被這世界鎖鏈鎖住。


    時代大旗,乃是羅帆將他從時代潮流之中所悟得的絲絲玄奧當成核心,凝聚不知多少萬種力量組合而成的一種力量組合,或者說是一種神通。這種神通?能夠將時代潮流的那一絲玄奧的威能發揮到極限。


    而時代潮流,乃是一種能夠改變整個地球宇宙,讓整個宇宙每五十六億年便要發生一次翻天覆地的改換的一種無上存在。這樣的存在,能夠改變時間,改變空間,改變規則?改變法則,改變大道,甚至便是聖人,都無法抵擋其威能,隻能避讓其鋒,使用種種手段進行躲避。


    這樣恐怖的存在,雖隻是一絲絲的玄奧,但將之發揮到極限之後,卻也擁有這種種不可思議的威能。那旗麵之中,蘊含著一個無比完整,無比玄奇的宇宙,能夠將羅帆所經曆過的一切時代投影之中的一切生靈加強的模擬出來,從而將一切生靈覆滅。


    而這旗杆,沒有其他一切繁多的功效,它便隻有一種功效。那便是將其破滅能力發揮到極限。


    時代潮流,要讓宇宙輪回,自然便需要在每個時代的最後爆發近乎滅世之威,如此才能夠在毀滅之間創造新生,開辟全新的時代出來。如此一來,其自然必須蘊含無窮的破滅之能。將這樣的破滅之能,哪怕隻是一絲發揮到極限,其威能之強,自然是可想而知。


    將這世界鎖鏈破滅,也隻是等閑而已。


    可以說,這旗杆所蘊含的威能,便是那燕傾城所理解的時代潮流,也即是她眼中所謂的劫滅之力。


    麵對著這樣直接將世界鎖鏈崩滅的旗杆,創世主眉頭一凝,身體一晃,抬手虛空畫了一個圈,一個好似三個同心圓組成的圓盤透明虛影出現在他的手心之前。這個圓盤虛影足有一丈直徑,上麵有著無數玄奇繁複的圖案,甚至有著種種奧妙-無窮的奇異符文在其中遊轉不定,熠熠生輝。


    這圓盤並非固定不變,出現之後開始微微的伸縮,便好似在呼吸,又好似心髒跳動一般,充滿了無形的活力。


    這圓盤虛影出現之後,整個夢境世界微微一震,似乎微微暗淡了一絲。


    接著,圓盤最裏麵的那個小圓猛然亮起,一道光束從中直噴而出,直接轟向羅帆轟向他而來的那旗杆。道光束灰蒙蒙的,其中似乎包羅萬有,又似乎什麽都不存在一般隱隱透出一股混混沌沌的韻味,便好似之前丹劫最後演化出來的混沌虛空一般。


    在這光束前進道路之上的時空在這光束之下,好似冰雪遇到太陽一般?直接融化,甚至蒸發消失,讓這一道光束好似穿越時空一般,剛自出現?便已經與那旗杆撞在一處,似是沒有經過任何過程一般。


    哢轟一聲輕響。


    那旗杆微微一頓,那原本足以抹滅一切的一轟直接從極動轉為極靜,便好似直接固定在虛空之間一般,再無法前進一絲半毫。而那圓盤虛影所轟出的光束,同樣是定在虛空之間,便好似真正的石屋一般?無法再前進一分,也沒有就此散去。


    在那兩者接觸的位置,無數奇異的光點四處飛散。


    這些光點有些是灰黻蒙的,有些卻是明紅的。顯然正是那旗杆與那光束的一部分,卻因為兩者的撞擊直接脫離兩者,四處飛濺而出。


    這些光點脫離那兩者之時細小無比,如同粉末一般,但越是離他們兩人所在之處?便變得越是巨大。


    最後,居然一個個變成了一顆顆好似百丈直徑的,不規則的隕石?或是明紅,或是灰蒙蒙的,直接從那虛空之上往下降落,穿過一層層的時空,速度越來越快,聲勢越來越驚人的往那戰場世界直落下去。


    過得幾個呼吸,這些百丈直徑的隕石直接撞在戰場世界的地麵上,近乎覆蓋了大半個戰場世界,發出了轟隆隆的衝天巨響,讓整個戰場世界產生了劇烈的震蕩?讓無數這戰場世界之中的生靈因為這樣的撞擊,這樣的震蕩而身死。


    當然,這些身死的生靈卻絕大多數都是這個世界原生的土著異獸生靈。


    通過一輪輪血戰來到這戰場世界的那些強者除非太過倒黴,卻是極少在這樣的撞擊之中失去生命的。畢竟,他們與那些異獸相比有著更強的智慧。這樣的智慧,讓他們足以在撞擊產生的瞬間做出種種反應?最終躲開正麵的撞擊,逃出自己的性命。


    當這樣的變化出現,哪怕是對於羅帆再有期待的強者,也盡是麵色大變,卻是恨不得羅帆馬上認輸才好。


    剛自交手便產生了這樣恐怖的餘波攻擊,讓整個世界產生這樣的動蕩,若是再繼續下去,整個世界豈非要在他們的戰鬥當中毀滅?以他們自己的實力,可是沒有辦法在世界毀滅之後還活下來的。


    之前他們對羅帆有著期待,羅帆沒有在意,此時更加不會在意了。


    他心念一動,那旗杆微微一轉,在虛空之中一顫,卻是劃過一道蘊含了至高武學奧妙-的弧線,脫離了那光束的阻擋,在虛空之間微微顫動之間,繼續向著那創世主轟過去。


    方才雖是被那光束擋住,但這旗杆畢竟沒有被破滅,而那便代表著,這旗杆的威能,足以威脅到那創世主,如此一來,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羅帆怎會不抓住這樣的機會,自然是繼續借助這旗杆來攻擊那創世主了。


    那創世主的戰鬥**如此強烈,哪怕是做夢也要做一個有無數戰鬥的夢境,戰鬥經驗自然也是極度豐富的存在。羅帆這樣的手段,他自然也有著應對方法,抬手一轉,那圓盤虛影發出的光束便是微微一轉,同樣是在虛空之間劃出一道玄之又玄的弧線,直接攔在那旗杆之前,要與旗杆繼續相撞,要繼續攔住那旗杆。


    羅帆自然不願,旗杆再轉,與那光束纏在一處,隔著虛空,便開始了無數玄妙-至極的招式交換。時代大旗的旗杆在虛空之間將羅帆所掌握的無窮武學奧妙-施展得淋漓盡致,那旗杆如同長棍一般,劃過一道道玄之又玄的軌跡,晃出一大片棍影罩向創世主。而創世主施展出來的那光束也絲毫不落下風,那光束在虛空之間不斷轉動,如同一道長鞭一般,將他自己守得密不透風,任憑那旗杆施展何等玄奇的招式,都無法突破其阻攔,無法跨入創世主身體周圍一丈範圍之內。


    羅帆施展的乃是至高的武學奧妙-,而那創世主所施展的雖並非武學,但卻同樣是他在無數戰鬥之間所總結出來的無上戰法,其精妙-之處卻也不下於武學之玄奧,兩者這一番交戰,當真可以稱得上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直接殺得整個戰場世界震蕩不休,那濺出的無數光點密密麻麻的落下,盡是化為或大或小的隕石,轟入戰場世界的地麵之中,讓整個戰場世界如同末日一般。


    在這樣的戰鬥餘波之間,這戰場世界之中的強者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注意上方羅帆與創世主的戰鬥,個個都是心生惶然,不斷的躲避著那天空之上落下的無窮隕石,隻擔心什麽時候一個躲閃不及,便是身死道消,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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