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語:今天第二更。


    下一更在周五,然後恢複兩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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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麻美,你有沒有感覺到她們之間的魔力傳輸?”


    方才交談之前,為表自己的身份,淺上藤乃特意將手背展示給我看過,我並沒有發覺什麽異常,按父親大人的說法,如果令咒持有者之間距離比較近,而且又都在有意無意催發魔力的話,互相之間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不過,這樣的感覺並不算太精確,如果是熟悉遮蔽氣息的魔術師,完全可以通過某種方式掩蓋自己的令咒。所以,在和她倆傾談之前,我還特意向麻美確認了一番。


    “沒有發現,如果她倆都是魔術師的話——凜,你能確認她們的身份嗎?”


    “這一點我還是不會搞錯的,淺上家應當就是昔日四大退魔家族當中的‘淺神’,這個家族的宗家後來被分家所吞並,不過魔術的知識應當是不會斷絕,我一會兒先問清楚。”


    “那麽應當確實隻是偶遇而已,難得遇見兩位沒有參戰的魔術師,凜倒是可以趁機結交呢,多些朋友也是好事。”


    “誒?說的也對。”


    因為平日裏交往的對象都是正常人,所以未免太過掩藏自己的魔術師身份,而今遇上了同為魔術師的兩位美人,而且又如此機緣巧合地湊在了一起,更兼並非以敵對的身份遇見,不趁機交流實在是太可惜了。


    正想到這裏,沒有戴眼鏡的妹妹——淺上藤乃——忽地品評起了手中的紅茶。


    “冬木市的蘋果紅茶,感覺比觀布子市的蘋果紅茶更能舒緩精神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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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都市中心的紅茶店外,新結識的兩位大美人和我們依依惜別。


    淺上藤乃和淺上麗多,來自東京都觀布子市的觀光客,而且姐妹倆都是魔術師。


    姐姐戴著眼鏡,一副幹練的知性美女模樣,略微冷淡一些,但是當真聊起來會發現見識十分廣博;妹妹則沒有戴眼鏡,所以更顯青春,在四人的交談當中,她和我的交流倒是頗多。


    兩人都擁有如同玩偶一樣的精致容貌,讓人傾倒的完美儀態,真是教人傾慕不已。


    ——這是怎麽回事,突然有種巨大的壓力莫名而來。


    “如此便期待下一次見麵了——”


    “兩位淺上小姐都太過完美,真是讓凜感到有些慚愧了呢。”


    “哪裏的話,也多虧凜小姐為我們姐妹二人介紹冬木市的風物,如果可以的話,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可否與我們姐妹做做導遊?”


    “這容易。”


    和她們倆分別之後,我和麻美繼續著掃街之旅,當然,從紅茶店走出來已經接近傍晚了,但這並沒有影響我們逛街的興致。不斷地試著衣服,同時也互相傳遞著各自的想法。


    興趣相投,身份接近,又不是敵人,這讓我與淺上姐妹相談甚歡而不知晦朔。更何況,逛街掃街的事情本來也就比較耗費時間,不知不覺當中,已然臨近夜深時分,正如那位高挑的淺上麗多小姐所言,最近的冬木市各種凶殺和事故頻發,市民們人心惶惶,所以早早就回到家裏呆著,這樣的情況同樣影響了各個商店的關門打烊,等到我們逛完一半多的商店之後,再往前的店家已然紛紛拉上了卷門。


    “怎麽辦,麻美,就這樣兩手空空地回去嗎?”


    我頗為不甘地詢問著麻美。


    當然咯,女孩子逛街有的時候並不是一定為了買什麽東西,隻是為了享受那種把商品摩挲一番,或者穿在身上的快樂。


    ——如果有錢買下來自然是最好。


    “啊,也許接下來的店子裏會有更喜歡更漂亮的衣服呢,過幾天我們再來這裏逛街吧,凜?”


    毫不在意的麻美用一個約定來化解了我的尷尬。


    “嗯,下個周一定要給麻美買上一套最合適的衣服!”


    沒有錢的話,把庫存的寶石賣掉一兩顆也就夠了吧?


    尤其是灌注了魔術力量的寶石,在黑市裏的價格肯定不會低的。


    言峰綺禮那個家夥的教會似乎也在新都這邊,過幾天把寶石寄放在他那裏也好,畢竟他在名義上也是我父親的弟子,而且據說在魔術和教會兩邊都頗有影響力。


    說到那個神父,麻美現在還不知道我和那位神父的關係,盡管和聖杯戰爭的監督者如此密切不符合公平競爭的原則,但是如果當真出了什麽事情——比如說我一不小心受了重傷之類的——讓麻美把我送過去搶救,至少也還能活下來吧。


    於是,給麻美略微提了提關於那個神父的一些信息,盡管我不想見他,但是於情於理都要見上幾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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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商店街保持同步的,是新都這邊原先熙熙攘攘的人流。


    可能是因為冬日的冰冷尚未散去,也可能是因為不少的傷亡事故讓人心生恐懼,反正從街的這邊望向那邊,幾乎不見什麽身影。


    如果遠阪凜是那種普通的女生的話,在這樣的場景裏或許也會有不少的擔心和害怕才對。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原本我抱有大張旗鼓地吸引四周敵人的心思,現在則沒有多少把握了,或許是因為上一次遠遠看到的戰鬥太過強力,讓我也不由得提起幾分謹慎的心思。


    快步地,從新都中心離開。


    現在大約隻剩下零星的幾家酒店和酒店周圍會有一些人跡了。


    真是一座冰冷的城市。


    接下來,要經過眼前這座漆黑得絕無一絲人跡的中央公園。


    那些在十年前的大火裏死去的魂靈,或許就在此地棲息著,被卷入了魔術師之間的戰爭,實在是一輩子當中最大的不幸吧。


    “凜,小心,我在前麵感覺到了魔術師和英靈的氣息。”


    正要踏入中央公園的門口,麻美忽地出聲警告。


    是敵人嗎?


    “麻美,我們也要做好準備,把魔力連接更加打開一些吧。”


    “好的。”


    順帶一提,擁有“單獨行動”能力的麻美,隻要不是離開我太長時間,否則根本不會被他人發覺出有什麽異常,至多也不過是像淺上姐妹那樣,被誤以為是魔術師而已。


    當然,敵人在前,總不能抱著和下午閑逛時候一樣的心情。


    迅速調整狀態到戰鬥的準備,然後毫不遲疑地踏入了新都中央的這座泛著死氣的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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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園裏的潛伏已經多時。


    積攢著無數冤魂的公園,陰氣滿布的樹林,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本已微暗的月光更是難以透入、


    我太熟悉這裏了,無論是通過綺禮的情報,還是通過我自己這段時間的觀察,或者是我自己那殘存著的一點記憶,這裏都是去到深山町必經的道路。


    “caste


    ,ride


    ,今日務必取下遠阪凜的性命。”


    我對英靈們下達著自己的命令。


    “士郎,綺禮對你的舉動非常不滿。”


    英俊挺拔的caste


    毫不掩飾綺禮那邊的態度。


    他的身材高挑,一臉睿智深沉的模樣,仿佛永遠高高在上一般的上位者的氣勢,在我的印象當中,這樣的氣勢就連時鍾塔裏那些出眾的魔術師也絕難企及。


    若不是我曾經是caste


    的禦主,隻怕他已經忍不住要訓斥我了。


    沒錯,從現實上來講,我才應該是caste


    真正的禦主。


    不過這是我和綺禮的密謀,綺禮擅長的那些手術技法剛好能夠將令咒從我的身上轉移到他身上,作為回報,而他又將以前回收的令咒移植到我的體內。通過這樣一個簡短的步驟,使得原先身為監視者的他,同樣也擁有了參戰的資格,而我也不至於因為失去令咒而被聖杯驅逐。


    然後,身為caste


    職階而本身魔術水平又極為驚人的caste


    ,通過他身上的聖遺物,順理成章地召喚出了他的英靈——ride


    ,再通過綺禮令咒的命令,讓ride


    同時能夠聽從我的指示。當然我們起初並沒有對這種英靈召喚英靈的模式有多少期望——綺禮指揮se


    vant,我負責和se


    vant的並肩戰鬥,原本是如此安排的。


    這樣,我和綺禮原本僅僅擁有兩個英靈,轉眼就變成了三個英靈。


    雖然三個英靈不能同時出場,但是三取其二,加上我本人的實力,想要消滅一個魔術師和一個英靈,想必是綽綽有餘的。


    “無所謂,斬草要除根,估計綺禮本身也隻是顧慮到和遠阪凜的關係才不願出手的,這樣的話我來代他也好。”


    這是我在聖堂教會曆經無數次戰鬥以後學到的道理,隻不過前些日子顧慮到綺禮的想法,沒有動手而已。比如對於間桐慎二那樣羸弱的家夥,作為第一個除掉的目標絕對是再合適不過。但是綺禮認為可以讓他先苟活一段時間,於是我就暫時同意了綺禮的計策。


    ——不過沒有想到,間桐慎二居然能夠從那個專司封印指定的女魔術師手中逃脫性命。事先我推算過許多可能,但是在沒有援助的情況下,間桐慎二尚能活下來,實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這讓我更加認識到了這次聖杯戰爭和過去那些戰鬥的區別。


    同時,也讓我重新開始審視自己maste


    的身份。


    作為提供魔力讓英靈出現在現世的魔術師,本身的戰鬥能力或者並不是特別重要,能夠適時地布置戰術,消滅敵人,最大限度地減小損失,才是需要考慮的關鍵。


    從這一點上,那位間桐家的禦主倒是讓我有了全新的看法。


    當然,也讓我更加確信了最後贏家的歸屬。


    不會是別人,隻可能是我,言峰士郎。


    或者說是我和我的養父——言峰綺禮的聯盟。


    又或者,更精確地說來,應該是我、我的養父、以及那個人的聯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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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左手摸去。在那裏,包裹著我這輩子都難以舍棄的寶物。


    在過去無數次曆經生死邊緣之際,我都是依賴著它轉危為安的。


    除開本身的威力以外,更重要的是——


    它是那個人送給我的禮物。


    “士郎,除了這件東西,我已經沒有別的可以送給你的了。”


    同樣是在這樣一個月光稀疏的夜晚,那個人站在修道院的大廳當中,動情地看著我。說完這句話,她鄭而重之地將自己的魔術禮裝的一部分纏在我的手臂上,被繃帶和消毒藥水的味道浸潤著的**順勢抱住了我,我們動情的親吻著,似乎要忘卻過去所受的一切痛苦和悲傷。


    在那之前,我們已經將各自的第一次交給了對方。


    那時的我和她,都不過14歲的年紀。


    在管風琴前輕輕彈奏著曲目,我感受著她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的摩挲。這樣的刺激讓我再也無法克製自己的**,我的手指停止了彈奏,反過來握住她那雙白嫩的柔荑,然後順著她的小手往上,直到她的微微起伏著的背脊。


    她沒有拒絕。


    就在那個夜晚,冷寂的修道院裏除了管風琴間斷的、雜亂無章的演奏之外,還不時地夾雜著我和她低低的喘息。


    在修道院和那個人的纏綿,是我一生以來最為快樂的瞬間。再然後,我在殺戮的道路上一往無前,無論是多麽強大的敵人,終究會用各種手段讓他們咽氣。


    各式各樣的敵人紛紛死在我的劍下,我的身上也背負了無數的傷痕。當我的眼睛裏積攢下太多臨死之人絕望的眼神,我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回頭,甚至連過去的姓氏都已經忘記掉。


    於是,背負著“言峰”的姓氏,隻能拚盡全力去戰鬥的我,唯一能夠擁有的隻有那個人了。


    我不知道那個人的想法,也沒有詢問過那個人的想法。


    但是根本不需要詢問,我也能明了她的回答。


    我有這個自信。


    ——在這一點上,綺禮似乎並不能夠理解我,或者說,他一直是以一種誤解的態度看待我和她的事情的。當然,在沒有了解的外人看來,我和那個人的羈絆的確是很難理解的,哪怕綺禮和我們之間的聯係是如何密切,他也同樣無法明了這樣的東西吧。或許在他的眼裏,已經知道了那個人的命運和近況,我是會徹底對她死心絕望了的。


    絕非如此,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在這次聖杯戰爭當中,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也要將聖杯順利奪到手裏,交給綺禮,這也算是報答綺禮的救命恩情了。之後,我要踐行我起初的誓言,將那個人救出修道院,和命運多舛的她度過餘生。


    這樣狂妄的計劃,已經是要以生命為代價才有可能實現的。畢竟作為交會著力培養的“兵器”,想要輕易讓他們放棄控製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提及我本人的“背叛”行徑。


    對於叛徒,教會的習慣一向是斬草除根,這一點身為教會代行者的我十分清楚。


    但我不在乎。


    我要成為那個人的眼睛,要成為那個人的正義,無論她遇上了怎樣的命運,無論這條路上會有多少危險,我都將堅守這個信念。


    “士郎,請一定要活下來。”


    想起了從歐洲來日本之前的擁抱,想起了渾身**的她在我耳邊低低呢喃。


    我一定會的,卡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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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hf線裏麵那塊聖骸布是言峰綺禮給的。


    不過就像安卓手機有htc三爽和摩托幾種一樣,也沒人規定聖骸布隻能是同一塊麽╮╭


    問題是士郎殺(前)妻真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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