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接到銀珠車禍的消息,立刻和亦然一起趕了過來,銀珠已經被推出手術室,來到病房了,金珠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自己有多久沒有到過醫院了,印象中最後一次的好像是自從銀珠出生時,自己被鬆子帶著來到醫院看銀珠,之後這麽多年,自己都沒來過醫院,尤其是有了生命之泉後,家人身體很好,更是沒有來過醫院。


    和媽媽打了聲招呼,看著躺在病床上銀珠在睡著的時候還緊皺著眉頭,嘴裏還發出痛苦的□□,金珠不由得痛恨撞了自己妹妹的人。


    “媽媽,銀珠怎麽樣了?”金珠一邊安慰著媽媽,一邊問清楚銀珠的情況。


    “醫生說是肋骨骨裂,其他沒事,都是隻是一些擦傷,得住院多半個月。”鄭媽媽心疼的說。


    “媽媽,銀珠是怎麽出的車禍?”金珠想了解更多的情況,剛才一接到電話,就幹了過來,具體情況都不清楚。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說是司機違章闖紅燈,撞到了銀珠,你爸爸去了警察局了解情況,現在還沒有回來,那個該死的肇事司機,撞了我女兒居然逃跑了。”鄭媽媽對撞了自己女兒的司機恨不要死,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


    “媽媽,你別擔心,那個肇事司機會被抓住的,你現在還沒吃飯吧,我去買點吃的,金珠,你在這裏陪著媽媽。”冷亦然說著往外走去。


    剛出了病房,冷亦然就接到下屬打來的電話,匯報銀珠出車禍的經過,還說是抓到撞了銀珠的司機了,問冷亦然怎麽辦,是帶回來還是送到警察局。冷亦然讓下屬先把人帶回來。


    冷亦然還奇怪呢,銀珠出了車禍,為什麽自己沒有收到消息,自己可是專門派人保護銀珠的,銀珠被車子撞到的時候,鄭家派的保鏢顧不上其他,而冷亦然的保鏢則在肇事司機趁機偷溜的時候,跟了上去,司機對這一帶的路非常熟悉,盡抄小路跑,有幾次他們差點跟丟了,跟了很久,才抓到人,這才匯報的晚了。


    最後還說,這個人司機很不對勁,不像是一般的肇事逃逸者,竟像是有預謀的,車子是直衝著銀珠去的,而且並沒有第一時間逃跑,而是下車關心銀珠的情況,等大家都圍上來,顧不上他是,趁機溜走。


    冷亦然思考了一下,給嶽父打了個電話,並沒有詳細說明,隻是自己得到一些有關車禍的東西,等他從警察局回來兩人再談,自己下樓去買了幾樣吃食,回到病房,等嶽父回來。


    接到亦然電話時,鄭爸爸正坐在漢城最高警察廳廳長的辦公室看當時的監控錄像,畫麵顯示那輛車是從一個小巷子裏衝出來的,肇事司機帶著帽子,遮住了半張臉,現在天氣還冷,那人穿著立領大衣,完全把臉擋上了,從監控錄像裏根本看不出有用信息,鄭爸爸非常的惱火。


    鄭爸爸強壓著火氣,客氣的請警察廳廳長幫忙,盡快找出肇事者,然後告辭,快速趕到醫院,剛才亦然在電話裏沒有說清楚,估計是在電話裏不好說。


    鄭爸爸來到病房,看了看銀珠,把警察局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之後說和亦然有事要談,讓鄭媽媽和金珠好好照顧銀珠。


    冷亦然摟了摟金珠,然後拍拍金珠的說安慰一聲沒事,跟著嶽父走了出去。


    兩人坐上車,冷亦然說出一個地方,讓司機開車去那裏。


    “亦然,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爸爸,剛才我的下屬匯報說,抓到了那個肇事者了,我讓人帶了回來,我們現在就過去見見。”冷亦然說出重點。


    “亦然,那個司機有什麽問題?”要是普通的逃逸者,冷亦然也不用這麽費事,直接送到警察局就行了。


    “不愧是爸爸,一下就猜出來了,不錯,下麵的人匯報說銀珠的車禍,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鄭爸爸聽到這些,非常的生氣,居然有人要謀殺自己的小女兒。“知道是誰嗎?”鄭爸爸雖然氣憤,但是畢竟身居高位,沒有失去理智,很快平息了怒火,問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兩人來到一棟普通的樓房的地下停車場,然後乘坐電梯上樓來到頂層,那名肇事者被捆綁在椅子上,還有幾個人在招呼他。


    鄭爸爸和冷亦然都沒在意,鄭爸爸從商二十年,自是見識過各種陰暗,而且鄭爸爸也不是純粹的人,不然也不會聯手其他各家打壓綁架了金珠的張家,讓張家完全沒有翻身的餘地,冷亦然家裏原就是軍火起家,雖說已經轉行,做起正當生意,但底子還在,對這些並不陌生。


    兩人來到一間辦公室內坐下,等待下屬匯報情況。


    “老板、鄭先生,這家夥嘴比較硬,到現在隻是說自己因為害怕才逃跑的。”


    “這個人的資料查出來了嗎?”


    “查到了,老板,這個人名叫張峰,原是偵察兵,後來因為違背軍紀被開除,之後由於被部隊開除,沒有人肯雇用他,就靠出賣苦力為生,是個孝子,家中有一病重的老母,如今還在醫院,需要大筆的醫藥費治療,前一段時間還因為拖欠醫院的大筆醫藥費無法繼續治療,不過半個月前忽然還上了那筆欠款,還預交了不了醫藥費在醫院,供他母親治療。”


    “你們繼續,我要三天內知道到底是誰買凶?你出去吧。”


    “嶽父,你最近有得罪什麽人嗎?”冷亦然等下屬出去,才問道。


    鄭爸爸在商場拚搏了二十多年,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鄭爸爸把最近發生的事情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來,最後搖頭說“沒有”。


    “嶽父,會不會是李家?”冷亦然猜測到,這李家的作風就有陰暗。


    “李家怎麽會盯上銀珠,銀珠和他們家沒有交集吧?”鄭爸爸詫異的說道,李家盯上的是冷家少奶奶的位置,之前和冷家走的近的,有適齡女兒的人家都成了李家的假想敵,自家就和冷家走的近,但是對外也隻是兩位老爺子經常在一起玩,但是兩位老人家已經不管家事,其他人為了家人的安全,基本上不見麵,有事都是電話溝通,冷亦然也不例外,從去年開始與金珠見麵基本上都是在鄭家或者是國外,更何況和冷亦然沒有任何關係的銀珠,基本上不見麵,具他所知,銀珠是有男朋友,這李家不可能查不到,怎麽就盯上了銀珠,鄭爸爸百思不得其解。


    醫院裏的銀珠經過一晚的沉睡,第二天清醒了過來,金珠讓鄭媽媽回去了,隻留下自己在醫院照顧銀珠,看見銀珠轉醒,金珠非常高興。


    金珠打算到外麵叫醫生給銀珠檢查一下,在樓道裏碰到了來看銀珠的勝美。勝美一早上班,就聽到銀珠出了車禍,正在醫院呢,忙完了手頭的工作,趕緊匆匆的趕了過來。


    “銀珠,你怎麽樣了?你哪裏不舒服?”勝美拿起一旁的病例看了起來,還好,不是很嚴重,當然這是因為勝美在醫院見慣了生死。


    “銀珠,你最近怎麽了?這星期我聽說你拚命地工作,晚上你也搶著值夜班,我聽說你已經值了一星期的夜班了,昨天被主任趕出醫院,怎麽就出了車禍?你最近興致不高,是不是和男朋友鬧別扭了?”勝美和銀珠關係最好,因此對銀珠的事情了解比較多。


    金珠提著剛買的粥,推門進來就聽到勝美的一番話,臉色頓時一沉,眉頭也皺了起來,怎麽會這麽嚴重,原劇中可沒有銀珠出車禍這一幕呀,看來的和銀珠好好談談了。


    銀珠住院期間,鄭媽媽也從銀珠同事和鬆子那裏得知銀珠車禍前一段時間的表現,鄭媽媽之前就聽老公和鬆子說過銀珠有了男朋友,是個檢察官,就一直想見一麵,但是銀珠一直沒有帶回家的意思,再加上最近忙著準備金珠的婚事,忽略了小女兒,沒想到就出了問題。身為過來人的鄭媽媽一聽就知道兩人可能是分手了。


    現在的鄭媽媽和電視劇裏的可不一樣,隻偏疼大女兒。由於金珠的堅持,一直到上初中時才和爺爺奶奶一起來到父母身邊,而銀珠則是從上幼兒園開始就跟著父母,銀珠的很多才藝都是鄭媽媽教得,感情自然不一般,也不存在偏心誰,忽略誰的問題,鄭媽媽盡量一碗水端平,鄭媽媽沒有幹預銀珠的戀情,就是太相信女兒能處理好。


    鄭媽媽並沒有直接問銀珠,而是先從鬆子、金珠和勝美那裏了解情況,也知道是男方的母親反對,但是具體原因銀珠沒有告訴任何人,大家都不知道,鄭媽媽也就無從得知。金珠倒是能猜測出幾分,無外乎自己看不上的窮丫頭居然是富家千金,經過之前反對這麽一出,就是知道女方家裏有錢,也不會讓對方進門膈應自己,再說了聽說對方家裏有錢就同意,那不是承認自己嫌貧愛富嗎?打自己的臉嗎?樸基正的母親自然是不會承認的,隻能挑銀珠的毛病,極力反對。


    鄭媽媽剛開始還忍著不問銀珠,怕在女兒傷口上撒鹽,看著躺在病床上強顏歡笑、悶悶不樂的女兒很心疼,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人在生病時都是很脆弱的,銀珠也不例外,之前的情傷和這次的車禍,讓銀珠身心疲憊,在人前還能忍著,但是家人的關心讓銀珠決堤,把所有的事情和自己的委屈都倒了出來,鄭媽媽聽完後心疼的把哭泣的女兒抱進懷裏。


    發泄過後的銀珠倒像是看開了,心情也好了起來,傷勢也恢複的很好,半個月之後就出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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