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人各有命
“校長，剛剛收到情報，有三架日本人的飛機轟炸了他們自己的艦隊。”戴笠急匆匆地向老蔣報告。
正在召開軍會議的老蔣麵色極其不好，淞滬會戰到現在並沒有達到戰初製定的戰略目標，反而中央軍損失慘重。
“是嗎，他們為什麽要炸自己的軍艦？”
老蔣似乎對這個消息不太關心，戴笠趕緊說道：“校長，那三架飛機沿著長江朝南京飛來了，學生認為……”
戴笠停下瞧了一眼老蔣，老蔣掃視了一眼在坐的將軍們道：“說下去。”
“是，校長。”戴笠挺了挺身子說道：“學生認為，那三架飛機轟炸了他們自己的艦隊，現在朝南京飛來應該是來投誠的，這是抗戰以來第一次有日軍帶著武器裝備來投誠，我們可以利用他們來宣傳。”
“好的，雨濃說得不錯。”老蔣馬上明白三架即將來投誠的飛機、人員的利用價值，轉頭對空軍司令命令道：“馬上派飛機給他們護航。”
“校長，我認為可以組織記者去采訪他們。”戴笠又提議道。
轟炸完鬼子的艦隊後，林欣昕駕駛的飛機又成了三架轟炸機的長機，飛機在國內上空猶如無人之境隨意飛行，讓已經了解飛機威力的她，隻能心生悲涼。
“林欣昕。”炸沉了一艘鬼子軍艦，還有一艘炸中了雖不知道結果如何，但足夠讓高寧興奮了，他投下的炸彈兩艘都炸中了，他都有幹空軍的想法了，見到林欣昕緊鎖眉頭，他說道：“不，等我們回到地麵後，以後要改叫隊長夫人了。”
“去。”林欣昕聽後臉上立刻盡顯幸福之色，但想到從新竹機場起飛那一刻，胡雲峰一臉惡像讓她擔憂起來。
忽然，林欣昕看著前麵的天空出六個黑點，“糟糕！”林欣昕暗叫道：“高寧，怎麽辦？”
…
“上校，梁少校叫你過去，有六架不明戰機向我們飛來。”魯道爾過來對發呆看著祁顏明和林興國的胡雲峰說道。
胡雲峰苦笑一聲站起來，這種情況他早就預料到，肯定是***的戰機，他們一定誤認為這三架轟炸機是鬼子的飛機，過來攔截。
轟炸機遇到戰鬥機，隻有被動挨打的份，何況三架轟炸機的駕駛員都是菜鳥，隻能不還擊聽天由命了，胡雲峰快迅的來駕駛艙。
“隊長，怎麽辦？”梁寒輝問道。
“涼拌！”胡雲峰看著前在的黑點越變越大，無奈道。
“隊長，對麵的飛機拔高轉彎了。”
…
“老天保佑，他們明白了。”林欣昕向高寧求助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飛行訓練時，曾經問過教官，在沒有通訊的情況下，飛行員在飛行時是怎樣相互聯係的問題，教官跟他講解過，他試著讓林欣昕做出左右搖晃的動作表示友好。
戰鬥機轉了一個大彎飛到林欣昕旁，裏麵的飛行員示意林欣昕跟著他飛行，林欣昕點點頭脫掉軍帽，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頭秀發掉落下來，讓戰鬥機的飛行員吃驚不小。
見戰鬥機護著自己的飛機飛行，三架轟炸機上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死在自己人手上。
胡雲峰從飛機上下來時，前麵兩架飛機上的人都被記者團團圍住，就連受傷的李友邦、高寧、李成林，記者們也不放過，更多的記者都圍著林欣昕，從飛機上下來一個女飛員，這無疑是最大的新聞。
“砰！砰！砰！”胡雲峰朝天連開三槍，吼著讓記者滾蛋，記者們跟本不吃胡雲峰這一套，回擊他的是無數閃光燈。
“砰”胡雲峰一槍打爛一個記者的照像機，對下來的隊員命道：“包圍他們，收繳所有的照像機，敢抗拒就地擊斃。”
“胡老弟，怎麽是你們？”戴笠也是剛到機場來接投誠的日本飛行員，才過來就看到胡雲峰發飆，急忙跑到胡雲峰身旁驚問道。
“戴將軍，馬上通知醫院準備，我有幾個隊員受了重傷。”胡雲峰看了一眼戴笠道，又對魯道爾等德國人道：“魯道爾，你們想暴光嗎？不想就把所有記者的膠卷收繳。”
“當然，上校，這事交給我們來做，趕快搶救你的部下。”魯道爾答著示意弗蘭克和遠處的托馬斯，他知道自己這些人是不能見光的。
“戴將軍，先別問了，我需要車、醫生，我有六名傷員，其中一人是德國人。”胡雲峰見戴笠還要問提醒道。
“快把開車過來。”戴笠對手下命令道。
林興國和祁顏明還吊著一口氣，最讓胡雲峰擔心的是唐亮：“周維濤，周維濤。”
“隊長。”
“唐亮傷勢怎麽樣了呢？”
“情況很嚴重。”
“拍！”胡雲峰聽到唐亮還活著，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但想到周維濤他們那架飛機擅自攻擊日軍艦隊，就火冒三丈，他狠狠地扇了周維濤一耳光：“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東西，你們還在乎隊友的生命嗎？唐亮、祁顏明、林興國要是出事了，老子斃了你們。”
“老祁和興國怎麽了？”周維濤雖還不知道他犯了什麽錯？但聽到祁顏明和林興國出事了，沒敢動彈小聲問道。
“滾，快點把他們從飛機上抬出來。”
“胡老弟，車來了。”戴笠說道，知道來的不是日本投誠飛行員，他起初還十分鬱悶，這回在校長麵前丟大臉了。但隨即一想，胡雲峰他們能開著日本人的飛機回來，說明他們在台灣得手，而且還轟炸了日本人的艦隊，他們是中國人，又在自己的名下，這功勞……
“快，讓車停在飛機旁。”胡雲峰說著向飛機門前跑去。
望著呼嘯而去的車，胡雲峰心情沉重地也上了車跟了過去。
“隊長，我哥怎麽了？”林欣昕看到林興國一身血跡地被抬下飛機，當場暈倒在地，醒來時她已在車上，馬上尋找胡雲峰問道。
“林欣昕，從現在開始你不在是我們這支隊伍的成員。”胡雲峰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林欣昕知道自己一直給胡雲峰找麻煩，她委屈地落哭著，當時她隻是想跟自己愛的人共生死而已。
胡雲峰沒有一絲憐憫又冷聲道：“祁顏明和你哥就是被你害的。”
“還有你們，如果他們死了，你們三個也脫不責任。”胡雲峰指周維濤、宋輝和伍永銘厲聲道。
“隊長，我們錯了。”伍永銘已清楚隊長指責他們什麽，他低頭道。
“道歉能讓他們好過來？去給他們道一萬聲歉。”
跟著他們一起去南京市區的桑德拉雖然聽不懂胡雲峰在說什麽，但胡雲峰生氣的樣子很可怕，她說道：“上校，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生氣，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救治傷員要緊。”
胡雲峰怎能不生氣，整支隊伍加上大別山裏的三名傷員，已經有八名傷員，而且還有祁顏明、林興國和唐亮生死未知，這次的損傷可以說對特戰小隊是毀滅性的打擊。
來到醫院時，整個醫院人滿為患，到處躺著從淞滬戰場下來的傷員，有些傷員躺在路邊、角落哀號著沒人理會。
胡雲峰看了一眼焦急站在後麵的林欣昕道：“林欣昕，交出你的武器，去幫助他們。”
“隊長，我們需要醫生。”其他人見胡雲峰真的要趕林欣昕走了，急忙上前求情道。
林欣昕沒有說話，背著屬於她的m1步槍，默默地走向一個被炸斷腿的傷員。
“媽的，你們是誰？老子的兄弟等了三個多小時還沒人救治，憑什麽先救你們的人。”一個少校帶著一群士兵衝到手術室旁，看到胡雲峰他們，分不清他們是哪支部隊，立即朝他們吼罵道。
都是為抗日流血受傷，但救治祁顏明他們在胡雲峰心裏更為重要，他阻止想要動粗的隊員們，和氣說道：“這位兄弟，我的兄弟傷勢很重，對不住了。”
“老子的兄弟傷勢不重嗎？我一個營的兄弟就剩幾十號人了。”少校激動叫道。
“這樣，我這些兄弟都懂得一些救治，讓他們先給你的人看看。”胡雲峰說道。
“你們懂得救治，幹什麽還搶我兄弟們的位置，兄弟們，把他們的人給老子拖出來。”少校並不領情命令他的部下道。
周維濤、宋輝和伍永銘聽少校要把正在手術的祁顏明他們拖出來，那還了得，他們正懊悔自己擅自攻擊鬼子艦隊，如果祁顏明他們三人出了事，就算胡雲峰不處罰他們，他們良心也過意不去。
少校的話音還末落下，周維濤的槍就抵住了少校的下巴，宋輝和伍永銘也把槍對準了他的士兵，梁寒輝見胡雲峰沒有阻止，加入了周維濤他們的行列。
周維濤惡狠狠道：“少到我們麵前老子來老子去的，你們一個營殺了多少鬼子？老子們在天津東局子機場幹掉百多名鬼子飛行員，炸掉七八十架飛機，今天清晨在台灣又摧毀幾十架鬼子飛機，奪回三架轟炸機，兩個小時前又轟毀鬼子兩艘軍艦，殺死的鬼子，老子都數不過來了，你說是先救我的兄弟還是救你的兄弟。”
“你們就是炸毀天津東局子機場的人？”少校驚訝地看著胡雲峰問道。
胡雲峰沒有表態，隻是冷眼看著少校軍官。
“兄弟們，給這些英雄敬禮。”少校軍官見到這群穿著怪異軍裝的頭默認，突然對身後的士兵命令道。
“把槍放下。”胡雲峰命令道，對少校和士兵回禮道：“各位兄弟，對不住了，我知道你們也是英雄，但……”
“別說了，兄弟，你們活著比我們更有用。”少校含淚道。
胡雲峰無言以對，多麽樸實的軍人，他歎了一口氣道：“兄弟，你們的人在哪，帶他們去看看。”
少校點點頭，指著林欣昕蹲著的地方。
“你們去協助林欣昕幫他們，我去搞藥品。”胡雲峰命令道。
“校長，剛剛收到情報，有三架日本人的飛機轟炸了他們自己的艦隊。”戴笠急匆匆地向老蔣報告。
正在召開軍會議的老蔣麵色極其不好，淞滬會戰到現在並沒有達到戰初製定的戰略目標，反而中央軍損失慘重。
“是嗎，他們為什麽要炸自己的軍艦？”
老蔣似乎對這個消息不太關心，戴笠趕緊說道：“校長，那三架飛機沿著長江朝南京飛來了，學生認為……”
戴笠停下瞧了一眼老蔣，老蔣掃視了一眼在坐的將軍們道：“說下去。”
“是，校長。”戴笠挺了挺身子說道：“學生認為，那三架飛機轟炸了他們自己的艦隊，現在朝南京飛來應該是來投誠的，這是抗戰以來第一次有日軍帶著武器裝備來投誠，我們可以利用他們來宣傳。”
“好的，雨濃說得不錯。”老蔣馬上明白三架即將來投誠的飛機、人員的利用價值，轉頭對空軍司令命令道：“馬上派飛機給他們護航。”
“校長，我認為可以組織記者去采訪他們。”戴笠又提議道。
轟炸完鬼子的艦隊後，林欣昕駕駛的飛機又成了三架轟炸機的長機，飛機在國內上空猶如無人之境隨意飛行，讓已經了解飛機威力的她，隻能心生悲涼。
“林欣昕。”炸沉了一艘鬼子軍艦，還有一艘炸中了雖不知道結果如何，但足夠讓高寧興奮了，他投下的炸彈兩艘都炸中了，他都有幹空軍的想法了，見到林欣昕緊鎖眉頭，他說道：“不，等我們回到地麵後，以後要改叫隊長夫人了。”
“去。”林欣昕聽後臉上立刻盡顯幸福之色，但想到從新竹機場起飛那一刻，胡雲峰一臉惡像讓她擔憂起來。
忽然，林欣昕看著前麵的天空出六個黑點，“糟糕！”林欣昕暗叫道：“高寧，怎麽辦？”
…
“上校，梁少校叫你過去，有六架不明戰機向我們飛來。”魯道爾過來對發呆看著祁顏明和林興國的胡雲峰說道。
胡雲峰苦笑一聲站起來，這種情況他早就預料到，肯定是***的戰機，他們一定誤認為這三架轟炸機是鬼子的飛機，過來攔截。
轟炸機遇到戰鬥機，隻有被動挨打的份，何況三架轟炸機的駕駛員都是菜鳥，隻能不還擊聽天由命了，胡雲峰快迅的來駕駛艙。
“隊長，怎麽辦？”梁寒輝問道。
“涼拌！”胡雲峰看著前在的黑點越變越大，無奈道。
“隊長，對麵的飛機拔高轉彎了。”
…
“老天保佑，他們明白了。”林欣昕向高寧求助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飛行訓練時，曾經問過教官，在沒有通訊的情況下，飛行員在飛行時是怎樣相互聯係的問題，教官跟他講解過，他試著讓林欣昕做出左右搖晃的動作表示友好。
戰鬥機轉了一個大彎飛到林欣昕旁，裏麵的飛行員示意林欣昕跟著他飛行，林欣昕點點頭脫掉軍帽，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頭秀發掉落下來，讓戰鬥機的飛行員吃驚不小。
見戰鬥機護著自己的飛機飛行，三架轟炸機上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死在自己人手上。
胡雲峰從飛機上下來時，前麵兩架飛機上的人都被記者團團圍住，就連受傷的李友邦、高寧、李成林，記者們也不放過，更多的記者都圍著林欣昕，從飛機上下來一個女飛員，這無疑是最大的新聞。
“砰！砰！砰！”胡雲峰朝天連開三槍，吼著讓記者滾蛋，記者們跟本不吃胡雲峰這一套，回擊他的是無數閃光燈。
“砰”胡雲峰一槍打爛一個記者的照像機，對下來的隊員命道：“包圍他們，收繳所有的照像機，敢抗拒就地擊斃。”
“胡老弟，怎麽是你們？”戴笠也是剛到機場來接投誠的日本飛行員，才過來就看到胡雲峰發飆，急忙跑到胡雲峰身旁驚問道。
“戴將軍，馬上通知醫院準備，我有幾個隊員受了重傷。”胡雲峰看了一眼戴笠道，又對魯道爾等德國人道：“魯道爾，你們想暴光嗎？不想就把所有記者的膠卷收繳。”
“當然，上校，這事交給我們來做，趕快搶救你的部下。”魯道爾答著示意弗蘭克和遠處的托馬斯，他知道自己這些人是不能見光的。
“戴將軍，先別問了，我需要車、醫生，我有六名傷員，其中一人是德國人。”胡雲峰見戴笠還要問提醒道。
“快把開車過來。”戴笠對手下命令道。
林興國和祁顏明還吊著一口氣，最讓胡雲峰擔心的是唐亮：“周維濤，周維濤。”
“隊長。”
“唐亮傷勢怎麽樣了呢？”
“情況很嚴重。”
“拍！”胡雲峰聽到唐亮還活著，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但想到周維濤他們那架飛機擅自攻擊日軍艦隊，就火冒三丈，他狠狠地扇了周維濤一耳光：“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東西，你們還在乎隊友的生命嗎？唐亮、祁顏明、林興國要是出事了，老子斃了你們。”
“老祁和興國怎麽了？”周維濤雖還不知道他犯了什麽錯？但聽到祁顏明和林興國出事了，沒敢動彈小聲問道。
“滾，快點把他們從飛機上抬出來。”
“胡老弟，車來了。”戴笠說道，知道來的不是日本投誠飛行員，他起初還十分鬱悶，這回在校長麵前丟大臉了。但隨即一想，胡雲峰他們能開著日本人的飛機回來，說明他們在台灣得手，而且還轟炸了日本人的艦隊，他們是中國人，又在自己的名下，這功勞……
“快，讓車停在飛機旁。”胡雲峰說著向飛機門前跑去。
望著呼嘯而去的車，胡雲峰心情沉重地也上了車跟了過去。
“隊長，我哥怎麽了？”林欣昕看到林興國一身血跡地被抬下飛機，當場暈倒在地，醒來時她已在車上，馬上尋找胡雲峰問道。
“林欣昕，從現在開始你不在是我們這支隊伍的成員。”胡雲峰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林欣昕知道自己一直給胡雲峰找麻煩，她委屈地落哭著，當時她隻是想跟自己愛的人共生死而已。
胡雲峰沒有一絲憐憫又冷聲道：“祁顏明和你哥就是被你害的。”
“還有你們，如果他們死了，你們三個也脫不責任。”胡雲峰指周維濤、宋輝和伍永銘厲聲道。
“隊長，我們錯了。”伍永銘已清楚隊長指責他們什麽，他低頭道。
“道歉能讓他們好過來？去給他們道一萬聲歉。”
跟著他們一起去南京市區的桑德拉雖然聽不懂胡雲峰在說什麽，但胡雲峰生氣的樣子很可怕，她說道：“上校，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生氣，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救治傷員要緊。”
胡雲峰怎能不生氣，整支隊伍加上大別山裏的三名傷員，已經有八名傷員，而且還有祁顏明、林興國和唐亮生死未知，這次的損傷可以說對特戰小隊是毀滅性的打擊。
來到醫院時，整個醫院人滿為患，到處躺著從淞滬戰場下來的傷員，有些傷員躺在路邊、角落哀號著沒人理會。
胡雲峰看了一眼焦急站在後麵的林欣昕道：“林欣昕，交出你的武器，去幫助他們。”
“隊長，我們需要醫生。”其他人見胡雲峰真的要趕林欣昕走了，急忙上前求情道。
林欣昕沒有說話，背著屬於她的m1步槍，默默地走向一個被炸斷腿的傷員。
“媽的，你們是誰？老子的兄弟等了三個多小時還沒人救治，憑什麽先救你們的人。”一個少校帶著一群士兵衝到手術室旁，看到胡雲峰他們，分不清他們是哪支部隊，立即朝他們吼罵道。
都是為抗日流血受傷，但救治祁顏明他們在胡雲峰心裏更為重要，他阻止想要動粗的隊員們，和氣說道：“這位兄弟，我的兄弟傷勢很重，對不住了。”
“老子的兄弟傷勢不重嗎？我一個營的兄弟就剩幾十號人了。”少校激動叫道。
“這樣，我這些兄弟都懂得一些救治，讓他們先給你的人看看。”胡雲峰說道。
“你們懂得救治，幹什麽還搶我兄弟們的位置，兄弟們，把他們的人給老子拖出來。”少校並不領情命令他的部下道。
周維濤、宋輝和伍永銘聽少校要把正在手術的祁顏明他們拖出來，那還了得，他們正懊悔自己擅自攻擊鬼子艦隊，如果祁顏明他們三人出了事，就算胡雲峰不處罰他們，他們良心也過意不去。
少校的話音還末落下，周維濤的槍就抵住了少校的下巴，宋輝和伍永銘也把槍對準了他的士兵，梁寒輝見胡雲峰沒有阻止，加入了周維濤他們的行列。
周維濤惡狠狠道：“少到我們麵前老子來老子去的，你們一個營殺了多少鬼子？老子們在天津東局子機場幹掉百多名鬼子飛行員，炸掉七八十架飛機，今天清晨在台灣又摧毀幾十架鬼子飛機，奪回三架轟炸機，兩個小時前又轟毀鬼子兩艘軍艦，殺死的鬼子，老子都數不過來了，你說是先救我的兄弟還是救你的兄弟。”
“你們就是炸毀天津東局子機場的人？”少校驚訝地看著胡雲峰問道。
胡雲峰沒有表態，隻是冷眼看著少校軍官。
“兄弟們，給這些英雄敬禮。”少校軍官見到這群穿著怪異軍裝的頭默認，突然對身後的士兵命令道。
“把槍放下。”胡雲峰命令道，對少校和士兵回禮道：“各位兄弟，對不住了，我知道你們也是英雄，但……”
“別說了，兄弟，你們活著比我們更有用。”少校含淚道。
胡雲峰無言以對，多麽樸實的軍人，他歎了一口氣道：“兄弟，你們的人在哪，帶他們去看看。”
少校點點頭，指著林欣昕蹲著的地方。
“你們去協助林欣昕幫他們，我去搞藥品。”胡雲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