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魂器套裝


    平常不經常動腦的主,能想到這一步已經很知足。


    金洋兒被朱爺爺的處置方法震住了。


    仔細想想,也唯有這樣做,才是安全係數最高的措施。端的是妙極。


    另外,從這一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朱爺爺性格之一斑。


    也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主。這種性格說不上對或者錯,但在關鍵時刻發揮出來的“能量”十分巨大。


    ……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


    在這十天時間裏,金洋兒跟朱爺爺慚慚熟識起來。她發現這位老人家也挺容易相處的,待人的態度也挺好的。


    當然,那十一名“魂鬥士”不屬於人的“範疇”,未列入優待名單。


    朱爺爺惱火它們與梓星為敵,決定狠狠整治它們。這幾天下來,金洋兒每天都要聽到那群“魂鬥士”被“幽離之火”煆烤而發出的痛苦叫聲。


    每每聽得金洋兒啊,一股寒意從尾椎一直透到後腦勺。難以想象它們得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發出如此慘絕人寰的痛苦哀號。


    以前嘛,金洋兒聽過的最淒慘的叫聲,也隻不過是“返祖現象的叫聲”。


    金洋兒盡管有些同情它們,但也無意向朱爺爺求情,中斷這一過程。開玩笑,那可是要給梓星煉製一整套共計十一件“魂器”喲。怎麽能不識趣的擋了梓星的“財路”。招人怨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憑朱爺爺的實力,把“魂鬥士”們煉成“魂器”也需要那麽長的時間,那套“魂器”的威力值得期待。


    至於梓星如今糟糕的能量狂暴的現象,朱爺爺隨手便能將之壓製下來。但他老人家,卻選擇僅將“亂躥的能量”壓製百分之九十,剩下百分之十的“狂暴能量”,則放任不管。


    朱爺爺是要讓那“百分之十”的異常能量,融入到梓星體內每一寸肌體、血液、骨骼、筋脈……讓他對那種“狂暴能量”產生相當大的承受力。以後,梓星這小子每每變化出十對“羽翼”,力量飆升之後,便能把力量“失控”的時間盡可能往後延。


    梓星能“借用”十羽翼狂暴力量,時間越久,他的“戰鬥力”就越強。


    這就等於讓他掌握了一種特殊的保命手段。


    朱爺爺經驗老道,不去全麵壓製梓星體內失控力量,就是要讓梓星多出一種保命手段。按照他老人家的推測,搞不好,梓星真要“玩命”時,天界的星君也頭痛他。而麵對“聖人”的追殺,梓星使出“十翼之力”時,也能在一刻鍾內不敗。


    ……


    當然,朱爺爺準備讓梓星領受的諸般好處,他老人家是不會向金洋兒“通報”的。憑他老人家的實力及身份,公布如此多的情報信息,難免有“邀功+賣弄”的嫌疑。他認為這是很丟臉的事兒,不能幹。


    朱爺爺隻籠統的告訴金洋兒:推遲一個月再“喚醒”子辛,能讓他小子的實力再提升一個境界。所以,暫時就不急著喚醒他……


    金洋兒唯唯。表麵上很信服的樣子,心裏卻在暗暗嘀咕:這老頭兒多半是沒能耐第一時間喚醒梓星,卻拿這樣一個借口來糊弄我,真不要臉……


    ――――――――――――――――――――――――――――――――――――――


    朱爺爺除了有些“不要臉”,其它的性格方麵,還是挺不賴的。


    尤其是朱爺爺對女性尊重的態度,讓金洋兒覺得:自己第一次從“太陽能量”中獨.立出來幻化形態時,選擇了“女孩形象”,是個明智的選擇。


    說來金洋兒當初不怎麽為難,就選擇作“女人”,隻因為她在梓星的思想中,無意間讀取過這樣一種新鮮觀點及論斷――


    “女人全是優點:妖的叫美女,刁的叫才女,木的叫淑女,蔫的叫溫柔,凶的叫直爽,傻的叫陽光,狠的叫冷豔,土的叫端莊,洋的叫氣質,怪的叫個性,匪的叫幹練,瘋的叫有味道,嫩的叫靚麗,老的叫風韻猶存,牛的叫傲雪淩風,閑的叫追求自我,弱不禁風叫小鳥依人,不象女人的叫超女……”


    梓星前世從網絡上看到的這樣一則東東,沒想到卻意外的堅定了金洋兒作女人的願意。


    梓星如果知道這一內幕,心裏真不曉得要如何的得意咧。不過,他這家夥對二十一世紀的“女孩”著實沒有好感,有機會他肯定會向金洋兒灌輸“不要學二十一世紀女孩”的主張。


    梓星前世可真是對“女孩”有過“切膚之痛”,才水到渠成的形成了上述的觀念。


    前世,好友曾幫梓星介紹了一個女孩,想促成他們處朋友。


    女孩長得很漂亮,很時尚,有點非主流的傾向。家境也不錯。梓星開始也有些意思,覺得“金盆洗手”,江湖歸隱之後,找個心儀女孩組建一個正常家庭,也挺不錯。


    說起來,傳統中國人的普通心理,梓星一樣都不缺少,可以說,是個很正常的少年。


    在最初的試探性階段,梓星試著問了她一下,想求證她還是不是“原裝貨”。因為他不想以後再確定對方是不是處.女,那樣太晚了。很可能誤入“公共廁所”就出不來――直接“溺斃”在公廁的危險始終存在的,不得不慎呐。


    坦率說,梓星盡管有過“墮.落”的屈辱曆史,但那是“謀生職業”的需要,而且他從來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對的,不像女性喜歡為自己的放縱墮.落打上“追求自由、愛情”的幌子。


    正因為曾經在那苦難的地獄掙紮過,梓星形成了一種既大眾又獨特的“擇偶觀”――


    在梓星心裏,甚至把這幾種女人都列入了不能娶的“黑名單”:1,女導演:停!再來一次。2,女售票員:再進去一點,裏麵很空。3,網吧女老板:上不上,後麵還有人等著呢。4,女護士:快上床,脫褲子。5,幼兒園阿姨:小弟弟,老實點。6,女登山隊員:你就是爬,也要給我爬上來!


    經常性反複性進行著一些那啥的暗示。都是些不正經的壞女人啊……呃,梓星如此恐怖的聯想能力,讓女權主義者知道後,會不會用“口水”淹死他?


    ……


    梓星卻依舊我行我素,很含蓄的問“相親女孩”以前談沒談過男朋友?她說談過。梓星又問她到了什麽程度?這一問,相信“過來人”都懂得話外之音。果然,她的表情不太自然了,對梓星說:“如果我說了,你可能會很失望。”


    這妞,講話還挺含蓄。可是,也犯了“該含蓄時不含蓄,不必含蓄時才含蓄”的錯誤。


    早幹嘛去了呢?為啥不把“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當成是座佑銘?


    梓星這下子心裏明鏡似的了,覺得這樣就沒必要再發展下去了。


    梓星因為“職業原因”,見識過太多異性的毛病了,所以形成的“擇偶觀”,最重要的原則就是對方的純潔。


    因為他很難接受對方的“秘密花園”被別的男人金戈鐵馬、縱.橫馳騁過。想到那樣的一幕幕畫麵,梓星不會變態的“熱血沸騰”,他會覺得無比惡心……他在苦海打拚了這麽些年,自然不是為了這樣一個結果的。


    呃,如果有人嫌梓星的念頭太直接,太惡俗的話,可以換一種文雅的講法――


    非.處永遠都會永遠戀著第一個男人的,梓星可能永遠隻是個替代品,而且還要為那個男人的風流快活而承擔痛苦;非.處的健康一般都會受到以前的風流史的影響,將來讓梓星花他的錢而為她去治和別人玩出來的病?


    ***e,on,whatthehellisthat?……梓星很想學洋鬼子,直爽的噴對方一個“狗血淋頭”。


    不過國情不同,畢竟還是好友給牽線介紹的。最好還是規規矩矩的找個借口拒絕她,但一直沒機會。


    有一天晚上,她約梓星出去玩,梓星答應好了她卻沒去,她打電話梓星也沒理她。在兵法上這是有名堂的,叫做“引蛇出動”或“誘敵深入”。


    她果然沉不住氣了,來找梓星算帳。梓星於是順理成章地對她攤牌:“我和你不合適。”


    她問為什麽。梓星說:“你為什麽想和我在一起?能跟我說麽?”


    她笑了一下,說:“我覺得你最大的優點就是人不錯,很老實,很可靠,能給我安全感,我最喜歡這樣的男孩子。”


    梓星於是冷笑了:“可你能給我安全感麽?”


    “你什麽意思?”她有點不高興。呃,這不奇怪。這種情況下還能高興起來的女孩,那簡直就是……超女。


    梓星一再告械自己:千萬不能心軟,一心軟就將萬劫不複。必須咬定青山不放鬆,立場堅定。


    就在這時,女孩看多言情劇的效果出來了,很詩意的問了一句:“你不愛我了是麽?”


    梓星心想從來都沒愛過啊。


    出於“職業”的需要,詩意的話兒梓星多得可以用“羅筐”來裝呢。比如像現在遇到這種情況時說的,就有“我覺得人的一生中,至少該有那麽一次,會為了某一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她愛我,隻求在我最好的年華裏,遇見那個人……”


    不過,這種“職業化語言”梓星可不敢亂拋出去,嘴裏隻能選用殺傷力較弱的回答:“說不好。”


    她固執的問:“愛?還是不愛?”不給他留下模糊空間。


    梓星誘導式的說道:“你說我老實,能給你安全感,可你們女孩兒們不是都喜歡那些浪漫的男孩子麽?為什麽你會因為這個來愛我呢?我覺得奇怪,所以心裏不踏實。”


    女孩似乎看到了一絲“挽回”的曙光,稍稍鬆了口氣,笑著說:“哪裏呀,女孩最希望的還是最後找一個可靠的歸宿,她們最終喜歡的還是那些能給她們安全感的男孩,而不是所謂的浪漫情人啦,小的時候玩一玩瘋一瘋未嚐不可,可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她這些真像插在梓星心中的一把“尖刀”啊。梓星終於忍無可耐,截斷了她的話,接口說:“等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再拿著自己的爛攤子嫁給一個老實男人?因為你自己已經風流夠本了,該浪漫的都浪漫完了,青春快過去了,就再找個人來養活你,不是麽?”


    她有點目瞪口呆的樣子,梓星頗為驕傲地作最後的總結陳辭:“對不起,我從沒有撿別人玩剩下的東西的習慣,更不願意成為別人歲月流逝後無奈的選擇。”然後頭也不回走了。


    ……


    還好,幸運的金洋兒未曾從梓星的奔湧的記憶中,讀到上述的那一段“逸事”。


    否則,恐怕金洋兒想當“女孩”的意願,就會大大的降低吧。


    ――――――――――――――――――――――――――――――――――――――


    以“幽離之火”煉製“魂器”進入到第十五天。


    這天,朱爺爺令人意外的,向金洋兒進行一項民意調查了:“喂,金娃娃,按照你的看法,應該煉製一套怎樣的‘魂器’,比較適合梓星呢?”


    金洋兒愕然。


    她心裏暗暗嘀咕:你老人家早幹嘛去了?一開始為什麽不問,現在“魂器”都快煉成了才征詢我的意見?不嫌太遲了嗎?


    心裏腹誹著,表麵上卻是一副很乖巧的模樣兒:“這套‘魂器’是什麽模樣,您老人家不是早定下來了嗎?”


    朱爺爺給出的答案出人意料:“不然。這半個多來,‘幽離之火’僅是徹底煉化了那十一個‘垃圾’,還沒有正式進入替‘魂器’擬形的階段啊。嗯,現在是時候該替‘魂器’擬形了,我擔心弄出來的東西不中子辛的意。那小子的眼光可是很挑的。如果他不滿意,一個勁求我老人家再替這套‘魂器’重新擬形,那該多麻煩啊……所以,必須要一步到位,防患於未然。金娃娃,你跟子辛是好朋友,比較了解他的喜好,所以才要征詢你的看法。”


    原來如此。


    說到了正經事兒,金洋兒也不肯信口胡說。她認認真真的歪著小腦袋想了好一陣子,嘴裏念念有詞的。


    朱爺爺都等得有些不耐了,這才見金洋兒忽然雙手一拍,臉露喜色的叫道:“我想到了。如果能弄出這樣的一套‘魂器’,保管梓星心滿意足,做夢都會笑醒。”


    朱爺爺聽她說得這麽肯定,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忙問:“是什麽樣的一套‘魂器’?”


    “就是‘聖衣’啊。梓星那家夥可是從小看《聖鬥士星矢》長大的,爺爺你老人家如果替他把那一套‘魂器’弄成一套‘聖衣’……哈,你讓梓星當你的孫子他都樂意。”金洋兒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專家語氣,很肯定的說。


    以朱爺爺的見多識廣,也遇上了費解的名詞了。他有些心虛,小心翼翼的請教金洋兒:“什麽是‘聖衣’啊?”


    金洋兒一窒。


    說漏嘴了啊。這個修真世界的人,哪裏聽說過“聖衣”這玩意兒?而且,沒聽說過也就罷了,怎麽偏偏讓她攤上這麽一個“不恥下問”的好奇老頭兒。


    不過,“聖衣”這玩意也不難解釋。金洋兒隻愣了一下,就繼續發布權威的解釋:“聖衣啊,就是戰場上將士穿戴的‘鎧甲’的完.美版。穿在身上之後,不僅能起到‘防護’的作用,還能直接給使用者增加數百倍的力量……”


    哦,竟然還有這麽好使的“鎧甲”?


    朱爺爺嘖嘖稱奇了一陣。又繼續好學不倦的向小姑娘請教:“那個,聖鬥士星矢又是哪個?是一個很厲害的大人物嗎?”


    從這一提問,朱爺爺“很四海”的個性,盡顯無餘。不用猜,也能看出他肯定是動了結交“小友”的念頭了。


    金洋兒想了想,隻好這樣回答這個問題多多的老頭兒:“星矢嘛,那就是一個自學成材的強者。他從一個普通人類,經過不斷的刻苦修煉,終於成為了一個堪比‘聖人’實力的強者……你說這樣一個勵誌少年,算不算得上‘大人物’?”


    “當然算是大人物。”


    朱爺爺嘴裏承著,心中卻在琢磨:哦,原來是一個擁有“聖人”實力的隱士。嗯,不是隱士的話,我應該聽說過他的大名的。呃,能憑著自己的刻苦努力,修煉至“聖人”境界,真是個天才啊,挺不容易的……雖然實力比我差一些。但聽小姑娘說,那還隻是一個少年強者,指不定今後還有巨大的發展潛力啊……有機會,倒應該見見他。


    朱爺爺的願望,恐怕實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他實力雖強,要見另外一個時空的人,而且還是存在於另外一個時空的“動漫作品”中的名人,那難度,還真不是普通的大。較之破開“時空隧道”把梓星送回二十一世紀,還要困難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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