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不讓王司令員和部隊起衝鋒,警衛員大個子和自“一川令員扭打在一起,從他們身邊跑過去的二縱隊的戰士們看到這場麵都習慣了,他們對自己的司令員熟悉的很,也都知道一打起仗來司令員就往前衝的毛病。


    王震司令員一生七次重傷,小傷無數,最後一次就是在宜”戰役時被炮彈炸傷了頭部,司令員在被炸傷之前還挨了一扁擔,不過這一扁擔不是敵人打的,是我軍部隊的一個炊事員打的。


    王司令員和部隊一起衝鋒的時候看見炊事員往前線送飯就隨手搶了兩個饅頭,邊吃邊跑,當時的司令員手肯定是很髒了,炊事員見他把大白慢頭弄髒了就給了司令員一扁擔。司令員挨了一扁擔連停都沒停,一手拿著槍一手掐了倆慢頭繼續衝鋒,隻是回過頭來和炊事員說了句:,“我是王震,我就吃倆慢頭打我幹嗎?雷都不打吃飯人嘍。”


    等仗打完王司令員再看見這個炊事員的時候,這個炊事員很不好意思地說:“司令員想吃飯為什麽不早點吱聲?早說話也不至於挨一扁擔。”


    毒司令員則揉了揉被打的屁股說:“我吱聲個屁,我要是先說了你還得想法給我張羅好吃的,那樣還不麻煩死了


    王震司令員重傷之後就是被他的這個大個子的警衛員背下去的,根據一些史料記載,王司令員負傷後還迷迷糊糊對自己的警衛員說:“對不起,這回真打著了,是我犯錯誤了。


    司令員與警衛員在一起扭打,這情況二縱隊的老戰士看了都認為很正常,也都看多了,可是那些俘虜過來又參見解放軍的新戰士們就很不理解了,有的還很奇怪地問身邊的老戰士:“班長,這警衛員還敢和司令員打架?他不怕被槍斃?為什麽沒有人管?”


    老戰士:“你知道個屁,大個子不拉他,誰能拉得住?不拉住,司令員就一直往前衝了,咱們就這一個司令員,打沒了怎麽辦?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


    在二縱隊老戰士們的心中,王司令員就是戰無不勝的軍魂。將為兵之膽,為將之道兵法大家各有一套說詞,但是能讓士兵從心底裏愛護的將軍則肯定能成為一方名將,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金沙鎮的一個偏僻山溝裏,獨立團的全部人馬靜悄悄的駐紮在這裏已經有好幾天了,戰士們互相詢問為什麽部隊住在這裏不動,不但不出發,連練都不讓搞。這回到是享福了,好吃好喝的還啥也不幹,跟養大爺沒什麽兩樣,再這麽下去身上都要長肥肉了。


    老戰士都在互相打聽,有的還直接找到他們頭問為什麽不出動,新戰士很不以為然,待著還不好嗎?八路軍的部隊不是打仗就是練,好不容易才撈著幾天閑著的時候,還不好好歇歇?老戰士則不這麽看,據說野戰軍主力全都出動了,為什麽單把我們擱這裏沒人管?這是怎麽了?


    別說是戰士們了,就連團長李勇和政委王成德也是一頭霧水,主力和敵人在宜川與瓦子街一帶打的正凶,野戰軍能上去的部隊全都拉上去了,自己所在的二縱隊不但幾個主力旅上去了,連司令部直屬隊都上去了,怎麽偏偏就剩下個獨立團原地不動?照說野司首長也不能把自己這支部隊給忘了,就算是野司首長們忘了,縱隊也不能把獨立團給忘了,這唱的是哪一出。(西北野戰軍剛成立時因為人員少,縱隊的下麵沒有象別野的戰軍那樣為師編製,而是在縱隊的下麵直接設旅)


    這天早上在一個小比較寬大的房間裏獨立團正在召開團黨委會,連著五間青磚綠瓦的大正房顯得非常寬敞。


    這裏以前是一個地主的大院子,土改以後被當地農民分了,地主的土地、糧食和浮財都分到了農民的手裏,但是這個大院子實在是沒辦法分了,也不能把房子都拆開。


    當地政府讓老百姓多住幾家進來,可是當地的老百姓誰也不願意進來,說是地主家住不習慣,後來大家覺得這麽好的房子閑著太浪費就把當地的鄉政府設在了這裏。


    至打獨立團進駐金沙鎮以後,當地政府就把這幾間大房子騰了出來給部隊住,這麽一來弄得李勇和王成德倆人還挺不好意思,忙告訴當地的區長和書記,部隊有紀律,不能給當地政府和百姓添麻煩,後來李勇覺得有個大房子開會很方便就沒再推辭。


    獨妾團的連以上幹部除了抬重營的副營長何翠花以外都到齊了,何翠花和她的幾十名戰工”川工有回來,李勇也是有點擔心。讓張勁鬆的偵察營派分戰士去接一接。


    會場上煙氣騰騰,獨立團的人闊氣的很,大部分人嘴裏抽的都是煙卷,象王老虎那樣有煙卷不抽專愛抽旱煙鍋的是及少數的另類了。


    正在說話的是一營長李江國:“我說團長、政委,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宜川和瓦子街都打成一鍋粥了,能調的部隊都調上去了,怎麽就把咱們團晾這了,憑咱們團的戰鬥力頂他別的部隊一個旅沒問題。你說首長們為什麽不讓咱們上去?。


    三牛和小成因為一個是修理連的連長,一個是工兵連的連長,也有資格參加了這次會議,因為倆人都不會抽煙,就和胡小蓮做在了一起,三人被滿屋子的煙嗆得直咳嗽,隻好用帽子把嘴堵住。


    三營長馬長勝嗡聲嗡氣地說道:“團長,你說是不是總部首長們把咱們團給忘了?這麽大的戰役部隊多了去了,首長們肯定是很忙了,這一忙就興許把咱們給忘了,要不咱們給縱隊或者總部首長們發個電報提醒一下


    馬長勝的話剛一落就迎來一陣笑罵聲,四營長寧金山把腳搭在前麵王老虎的椅子上說道:“聽到沒有?馬長勝這小子腦子壞了,咱們團是多大的名氣?總部首長還能忘了?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咱們團,你以為首長們都和你一樣?腦袋瓜子不好使?”


    張勁鬆接過來道:“誰說馬長勝腦子壞了,沒有的事,我昨天還看見馬長勝在村口發呆,嘴裏還神神叨叨地念叨什麽來的


    張勁鬆的話剛說完會場裏哄的一聲大家都笑了,李江國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看看,還說馬長勝的腦子沒壞,這沒壞是什麽?都已經神經了


    三營長馬長勝是個很厲害的卓長,性如烈火,一身是膽,獨立團的這些老戰士裏,性格最沉穩的是五營長王老虎,最機靈的是一營長李江國,但要說打起仗來最凶猛的則是三營長馬長勝了。


    這馬長勝善於打近戰和肉搏戰,拚刺刀的本事聞名全軍,曾經在一場戰鬥中用刺刀挑死六個小鬼子成為縱隊的戰鬥英雄,指揮打仗也不比別人差,但是嘴要比李江國和張勁鬆等人笨得多,大家經常拿他開玩笑,馬長勝也不在呼,這些人都是他多年的老戰友,和他一起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他馬長勝救過其中好幾個人的命,當然了,要沒有這些戰友他也早就光榮了,馬長勝隻是用眼睛瞪了李江國和張勁鬆一眼坐在那裏不說話了。


    二營長馬全有等大家的笑聲平息下來的時候說道:“團長,你說咱們團要是拉上去,先用高翔他們炮營轟一陣子,然後咱們再衝上去,我不信國民黨那群孬種能頂的住。”


    還沒等高翔說話,張勁鬆接過來道:”你還惦記高翔他們營的炮?我看你腦子和馬長勝差不多了,高翔那家夥把他們的炮都當成寶貝疙瘩了,別人連碰都不讓碰,我聽說這老高睡覺的時候都把炮彈摟被窩裏。”


    張勁鬆的話一落地屋子裏又是一片笑聲,炮營的營長高翔一本正經地對李勇和王成德說道:,“團長,政委,現在咱們的大炮可和以前不一樣了,打三十六師那會咱們是一發炮彈都沒有啊,這家夥把我急的滿嘴都是大水泡啊,那是光有水泡沒炮彈,現在咱們團出發前你命令每門炮帶了二百發炮彈。


    我們營自己帶了一部分,抬重營又幫我們帶了一部分,二百發炮彈數量是夠了,也夠咱們折騰一陣子了,但是現在咱們支援給縱隊二十輛汽車,那二十輛汽車上拉的大部分都是我們的炮彈,這不是嗎,二十輛汽車的炮彈全都卸到抬重營他們住的院子裏了,這時候部隊要是有什麽行動可怎麽辦?”


    一營長李江國又接過來說道:“怎麽辦?你自己琢磨著辦,誰讓你是炮營的營長,實在沒招你們自己抗著走,一人兩發


    這時一直沒怎麽說話的五營長王老虎敲了敲自己手裏煙鍋:“江國、勁鬆,你們倆還有個正經沒有?團長和政委讓大家過來商量事情,不是讓你們到這裏來胡鬧的,要是嘴閉不上就多說點正經的,江國你腦子好使點子多,就多想想為什麽,別老是開玩笑。


    ”感謝的友們的提醒與鼓勵小老巴把建議置頂了,有興趣就看看,改來改去的太麻煩了,沒辦法,懶人一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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