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打到這時候就已經毫無懸念了,沒用上半個小時,這個一百多人的騎兵連就被全部消滅,補給站也徹底被一、二排占領。(無。,彈窗....


    仗打的漂亮,漂亮到把跟著一起過來的工作隊等人都看傻了,工作隊有五十多人,隻有一半是戰鬥人員,所謂的戰鬥人員也隻是手裏有槍而已,和獨立旅的兵沒法比,其餘的都是些剛參軍的學生,別說打仗了,連真正的戰場都沒看見過,這時候算是見識到什麽是真正的打仗了。


    本來胡青山是不想讓他們過來的,因為怕把這些寶貝學生磕著碰著的不好,可是工作隊的人卻說了,事情是因我們而引起的,犧牲和負傷的也都是我們工作隊的人,於情於理他們都應該參加,不讓他們參加戰鬥是看不起他們,主力部隊不興這樣看不起人。


    被磨的沒有辦法的胡青山也隻好讓他們在後麵跟著,不過即使跟在屁股後麵也還是有條件的,想參加戰鬥可以,但一定要服從命令聽指揮,沒有他的命令,工作隊的人必須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看熱鬧。


    不是胡青山看不起這些學生,相反的是還很重視他們,新參軍的學生兵別看沒有戰鬥經驗,可是他們有文化有熱情,有一腔熱血,都是些好苗子。


    有文化的學生兵在當時是非常寶貴的,隻要跟著打幾次小仗,鍛煉出來以後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胡青山是怕他們胡亂上去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那樣就太可惜了。


    工作隊的人是跟上來了,可是也被嚇的夠戧,知道主力部隊厲害,可也沒想到能這麽厲害,解決一個一百多人的騎兵連跟拍死個蒼蠅一樣,三下五除二就給幹掉了,特別是兩個排戰士們在戰鬥中的凶狠表現,更是讓他們感到渾身發涼。一小夥子還小聲跟別人問:“喂、喂,不是說咱們解放軍不殺俘虜嗎,咋把傷兵都給解決了?”


    被問的人也弄不明白,隻好胡亂解釋:“嘿,主力部隊這麽幹當然是有道理的。傷兵咋了。一樣是敵人,我估計是防備他們用手裏的武器再開槍吧,對,就是這麽個道理。你沒看到那些被打倒的敵人傷員身旁也有武器嗎,一起解決了不就沒事了嗎。”


    不管工作隊的人是怎麽想的,一邊倒的戰鬥不到半個小時就大致結束了,戰士們押著幾個俘虜來到副營長胡青山麵前,這也是想要叛亂的騎兵連僅有的幾個活人了。還是戰士們怕副營長要問情況找不到活口而特意留下來的,否則真就有可能一個都不剩,戰場上沒有什麽仁慈之心,誰讓他們這些倒黴蛋碰上的是咱獨立旅的兵。


    一個戰士指著一個滿臉是血的軍官報告道:“副營長,這小子就是騎兵連的連長,就是他下命令開槍殺了我們工作隊的同誌。”


    “姓名、年齡、為什麽要叛亂?還有誰和你們有聯係?說。”


    胡青山簡簡單單問出了幾個問題,可沒想到這家夥卻挺倔,梗著脖子喊:“你們別得意,伊吾已經被我們包圍的水泄不通了。艾拜肚拉縣長的人馬都已經到了,你們這二三百人也馬上就要完蛋了,哈哈哈哈。”


    胡青山本來要釋放出去的怒氣又被這個連長憋了上來:“還他嗎的挺頑固,看來留下你是沒什麽用處了。”


    胡青山把手裏的衝鋒槍遞給了身邊的戰士,隨後拔出來一支駁殼槍。用大拇指撥開機頭,頂在這小子的腦門子上問道:“我的時間和耐心有限,說,你們還和誰有聯係。計劃是什麽?”


    騎兵連的連長楞了一下,可是馬上又硬了起來。因為這家夥知道解放軍有政策,不許隨便殺俘虜,哼,抓住了又能把老子怎麽樣:


    “別他嗎的嚇唬我,老子什麽也不知道。”


    等這小子把話一說出來,胡青山身邊的幾個戰士都歎了口氣,媽的,本來還以為這家夥揀了條命,沒想到還是免不了去見閻王爺,這麽跟咱副營長說話不是找死嗎,哎。


    “嘣”,胡青山手指頭一摳扳機,一發子彈從這小子的腦門上打了進去,從後腦勺子裏掏了出去,在近距離射擊下,子彈把整個頭蓋骨都掀了下來,腦漿崩了胡青山一身,死屍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胡青山的舉動一下子把還活著的幾個俘虜嚇壞了,等胡青山把閃著寒光的眼睛看向他們的時候,這幾個家夥咕咚一聲跪了下來,聲嘶力竭的喊著:“長官饒命,大軍長官饒命,我們全說,我們全說。”


    “讓你們做人不好好做,非得去給人家當狗,還要去搞什麽叛亂,當什麽土匪,真是一群賤貨,說吧,都有什麽計劃。”


    這一下好了,不用胡青山怎麽問,這幾個俘虜把他們了解的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詳細到連他們軍裝裏短褲的顏色都說了出來。


    胡青山的目的達到了,可是他的舉動又一次把幾個工作隊的學生兵嚇住了,一個小年青小聲問身旁的老戰士:“班長,咱解放軍不是有紀律不許殺俘虜嗎,副營長這麽幹也不怕犯紀律?”


    這幾個一營的老兵對他們副營長的舉動一點也不在乎,也應該是看習慣了,老戰士回答他:“你這個新兵蛋子別胡說,咱們解放軍當然是有紀律了,不過,他們現在還不是俘虜,這個被打死的連長是在戰場上頑抗,頑抗的敵人你說咱們能不把他們幹掉嗎?副營長這是在執行戰鬥任務,不算殺俘虜。”


    年輕的學生兵被教訓的糊了八塗的,也隻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恩,我明白了,他不回答副營長的問題就等於是在戰場上頑抗,在戰場頑抗就可以幹掉,就不算俘虜,原來咱解放軍的俘虜政策也可以這麽理解嗬,嘿嘿,我知道了。”


    有文化的人理解問題就是快,老戰士的幾句話就讓這幾個學生兵整出來一大通道理來,可是教給他們什麽俘虜政策的老戰士卻偷偷的抹了抹腦袋上的汗水,嘴裏還悄悄嘀咕著:


    “他奶奶的,可不能隨便亂糊弄他們了,沒準以後會出大問題。”


    戰鬥結束了,騎兵連被消滅,補給站被正式占領,伊吾城內穩定下來,但是這問題還是有,不但有而且還不小,因為騎兵連別看以前是國民黨的部隊,可現在大名也叫解放軍,把一個起義的連級別部隊完全消滅不是一個小事情,肯定要向上級匯報。


    怎麽匯報?資料必須詳細,還必須解釋清楚,電台是沒有,別說他們兩個排加兩個班二百多人的部隊,連他們一營的營部裏也沒有,營長李江國也摸不著,電台掌握在旅部,隻有旅長李勇和政委王成德等有限的幾個人才有權利動用,打電話?更是沒戲,早就試過了,伊吾的電話線路已經被全部破壞。


    電話線路被破壞,又沒有電台,步話機的通訊距離有限,事情又必須向上級匯報,怎麽辦?最後隻剩下一個最笨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隻好派戰士回去了,直接向上級首長匯報情況。


    一、二兩個排來的時候是坐大卡車行軍,可是回去的時候又不能讓卡車回去,因為根據各種情況分析,伊吾周圍的暴徒正在準備叛亂,卡車的目標太大,容易暴露。


    小吉普車到是不錯,開起來目標小,還輕快,可是一二兩個排出發的時候沒有配備這種小型車輛,誰都沒想到有起義部隊嘩變這一出事情,最後副營長胡青山決定,派兩個戰士騎馬回去送信,好在來的時候為了應付緊急情況帶了一部分的戰馬,消滅邊卡大隊騎兵連後又俘虜了一部分,馬匹還是很充足的。


    兩個戰士帶著胡青山寫的詳細匯報,帶點幹糧和水出發了,胡青山和戰士們剩下的事情隻能是等待了,可是沒等這兩個戰士出發多長時間,就聽見從伊吾縣城的周圍陸續傳過來一些淩亂的槍聲,不長的時間,被胡青山派出去送信的兩個戰士回來了。


    這兩個戰士氣喘籲籲的報告:“副營長,情況不好,我們剛到縣城外就被土匪堵了回來,試了幾條路線都衝不出去,看來我們是被土匪給包圍了。”


    兩個戰士報告說是幾條出城的線路他們都試過了,可是沒有一條能衝出去,都被土匪一陣亂槍給頂了回來,看架勢每個方向上的土匪人數都不少。


    派出去送信的倆人都是很有經驗的老戰士,根據他們的敘述,胡青山判斷出,在伊吾周圍至少也有六七百名叛亂的暴徒。


    怎麽辦,消息送不出去,暴徒的人數又遠遠多於部隊,想請求增援都來不及了,但這些都難不住胡青山和他的戰士們,九死一生的大風大浪見的多了,還他媽的怕這幾百個土匪嗎,人多又能如何,照樣幹他個落花流水,為此,胡青山命令部隊馬上搶占各個關鍵地點,準備和土匪殊死一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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