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辰星眼看著約克裏逃走,心下一鬆,猛的噴出一口血霧,辰星原本打算把呀呀和小黑都藏在胸口的星圖裏,一但約克裏近身,就出其不意給予重擊,不想呀呀和小黑沒出現,卻出來了這麽威猛的飛天虎虛影。辰星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雖然約克裏那一劍並沒有刺中辰星,而是刺中了那虛無的空間之中,但是那外瀉的能量卻也將他震傷,辰星心裏一陣後怕,若不是這星圖空間神秘出現救了自己一命,自己現在該是屍體一具了吧。剛才麵對約克裏極速穿刺的必殺一擊時,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堅定著辰星想要變得更強的決心!


    “芳芳……”辰星踉蹌的跑到被丟在門口的麻袋邊,迫不及待的打開。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頓時暴露出來,沒錯,就是芳芳,即使仍舊處於昏迷之中,即使她的臉上有些須汙垢,卻仍舊擋不住她那絕世的容顏。辰星一把把她擁入懷裏,這一刻,他竟然有流淚的衝動,天知道,一路追蹤過來,他有多少次強忍著不安想要孤身前去營救的衝動。


    辰星把芳芳從麻袋裏抱出來,然後拿出兩根銀針刺激著芳芳的頭部。芳芳隻是被打暈而已,並沒有大礙。簡單的處理之後,她便醒了過來。


    芳芳還沒睜開眼,辰星就被她猛的推倒在地。


    “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緊張而又惶恐,她的雙手拚命的揮動著,顯得那麽無助,雙眼依舊緊緊閉著,看得辰星一陣心疼。一把將她抓住:“芳芳,是我,別怕,我是你的辰星哥哥啊!”


    辰星的話仿佛是鎮定劑,在懷中劇烈滾動的嬌軀頓時平靜下來,慢慢的睜開眼睛,惶恐的雙眼滿是委屈的神色,待卻認清楚是辰星後,她猛的一把把辰星抱得更緊了。那曖昧的姿勢實在是……


    “辰星哥哥,真的是你,你沒死,太好了……你知不知道,呀呀說你有生命危險,我都快擔心死了。”帶著淡淡的哭腔,更多的是喜悅,芳芳把頭埋在辰星心裏,再不願意離開。辰星楞在當場,就在被芳芳抱住的那一刹那,他震撼了,芳芳自己身陷囫圇才剛脫離危險,卻顧不得自己,而是先為辰星考慮,這是怎麽樣一種情感呢?


    “芳芳,不怕了,有我在呢。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辰星的手木然的放在芳芳的背上,這完全是下意識的,他們就這麽相擁在一起,一切都那麽和諧和安靜。


    芳芳縮了縮身子,娓娓道來。原來那天,呀呀突然感應到辰星有危險,急衝衝的告訴了芳芳,並把小黑蛇留下來保護她,自己則火速救主去了。而聽到辰星有危險,芳芳又怎麽可能坐得住呢,當下把小黑蛇帶上,剛一出城,就見愛爾森森林上方火光滿天,便趕了來。誰知道半路上遇見了在附近半事的葛洛夫他們,葛洛夫一見到芳芳,頓時驚為天人,差人上前說讓芳芳跟他回城,保她榮華富貴雲雲,芳芳不肯便動手搶人,誰料小黑蛇突然爆發,殺了近半人數,關鍵時候兩位劍聖出手,這才把芳芳虜走。而後麵的事,辰星就都知道了。靜靜的聽完芳芳的述說,辰星突然感覺到有一點幸福的味道在蔓延。突然,他好象想起了什麽,忙道:“芳芳,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裏,若安格斯找不到我,必定返回與約克裏會合,我們呆在這裏太危險了。”辰星可不知道,胸前那神秘的星圖還會不會在出現,他可不想拿命來堵。當下扶起芳芳準備逃離。


    試了幾下,辰星卻始終召喚不出呀呀和小黑,仿佛兩個小家夥都陷入了沉睡一般,任辰星如何叫喚就是不出來,辰星終於妥協,事實上,兩個小家夥確實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一下。”辰星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葛洛夫一眼,出聲道。此時經過約克裏的處理,他身上的燒傷已經好了大半,隻是仍舊處於半昏迷狀態。


    “辰星哥哥,怎麽了?”芳芳不解的問道。


    “芳芳,你先到前麵去,辰星哥哥馬上就來。”一個念頭在辰星心裏升起。為了不給芳芳留下陰影,他決定還是先把芳芳支開比較好。


    “好吧,你要快點哦。”雖然不知道辰星要做什麽,但是芳芳還是乖巧的點頭,起身向前走去。


    辰星看著芳芳遠去,頓時把目光轉移到地上的葛洛夫,陰笑這自語道:“葛洛夫啊葛洛夫,你虜走芳芳意圖不軌在先,意欲殺我在後,怎麽說你都該死,可是我這人心腸好,不願意殺生,你不是想對芳芳不利嗎?那我就讓你一輩子都沒辦法再對她不利!”說罷,手起劍落!


    “啊……”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下身某樣東西被割掉的劇烈疼痛依然讓葛洛夫撕心裂肺,直接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然後再昏迷!隱約中,辰星已經聽見安格死歸來的呐喊聲,心道不秒,辰星忙展開海燕身法,向芳芳掠去。


    當安格斯趕到時,看到葛洛斯下身全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遠處一條右手臂連帶著一小塊血肉泡在血泊裏,手裏還緊緊抓這一把巨劍。看到這一幕,安格斯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堂堂兩個劍聖,被一個五級戰士耍的團團轉不說,以安格斯和約克裏的交情,他自然看得出那血泊中的手臂就是約克裏的,而他們此行奉命要保護的人卻下身被切,這實在是奇恥大辱啊。


    “啊……神針門的小兔崽子,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他仰天大吼,狂暴的能量席卷向天空,猛得爆炸開來,聲波傳播之遠,令人乍舌。在全裏力奔逃的辰星聽到這句話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撞到地麵上去,他隻能在心裏默默的道歉:對不起了,神針門,挑起了你和貝魯城的恩怨……


    辰星不敢折西而回怕撞到安格斯,也不敢向東而去怕安格斯追來,話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辰星暫且相信了,帶著芳芳一路向著西北,直奔貝魯城而去,打算到時在折東返回普斯托。辰星在賭,賭安格斯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麽大膽子跟他選擇同一條路。很顯然,他賭對了。那日圍攻芳芳的人馬終於在這個時候趕上了安格斯他們,安格斯暴怒之下下令兵分東,西,北三路追蹤辰星的蹤跡。


    貝魯城,城主府邸。


    一個中年男子焦急的在若大的廳堂中走來走去,此人便是貝魯城城主,加洛因*卡圖。安格斯和斷去一臂的約克裏顯得非常沉默的站在一邊,仆人們更是誠惶誠恐的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整個大廳充滿著壓抑的氣息。


    一個主教打扮的中年人從過道走出,那來回度步的加洛因忙迎了上去,焦急的道:“西蒙主教,犬兒傷勢如何?”那主教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搖頭道:“性命雖然保住了,可是從此他就不能做男人做的事情了。”輕輕的歎氣,把他的惋惜和憐憫之情表達無疑。


    “砰”加洛因怒極,右手一揮,頓時把一張椅子化成粉末,看其實力,竟然不比安格斯和約克裏低!一個貝魯城主俯裏,竟然有三位劍聖之多……耀日大陸上,什麽時候聖級強者變這麽不值錢了……


    “到底是誰?誰這麽惡毒要讓我卡圖家斷後,到底是誰……”加洛因狂吼,震得所有仆人倒飛出去,他前麵的主教西蒙忙張開聖光壁壘,勉強抵住加洛因憤怒的威壓。一個個聖光閃現出現在被震飛的仆人們身上。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仍舊不忘記要救人,還真是夠專業!


    “安格斯,約克裏,你們肯定那小鬼是神針門的人?”淩厲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兩個聖級強者,令兩人心中一凜,三人同位聖級,但加洛因身居上位多時,與生具來的霸氣自然要比他們兩個濃厚得多,這也是為什麽,加洛因的氣勢要比他們兩個強大的原因之一。


    “城主,那小賊自報是神針門下,還耍得一手飛針絕技,屬下愚見,他定然是神針門下,而且怕是地位還不低。”斷去一臂的約克裏首先發言,安格斯則跟著附和。


    加洛因低頭沉思片刻,終於冷靜下來,道:“照你們所說,此事尚有一些疑點,若然這小賊真是神針門人,地位不低,他又怎會隻帶四個四級隨從?肯定還有高手壓陣,然他遇到危險時卻不見有高手出現,說明他是勢單力孤,當然,也有可能他是私自出門,並沒帶高手護陣,但那個女孩怎麽說?雖然他們有厲害的魔獸守護,但如果你是神針門門主,你的子孫外出愛爾森那麽危險的地方,你會隻派兩隻魔獸保護嗎?還有,這小賊中間利用魔法障眼讓他的四個手下逃脫,按理說,一來一回之間,他們也該把救兵般來才對,可你們可有遇見?從他去而複反等等行經上看,我斷定,他有可能並非神針門下,就算是,也不是核心成員,隻是他那一手飛針絕技又做何解釋呢?”


    加洛因不愧是一方霸主,能夠統治貝魯城並非僥幸,完全憑借其冷靜的頭腦和手腕。聽得他層層分析,安格斯和約克裏頓時滿頭大汗,這些他們都沒細想,如今被加洛因提醒,頓覺有理。


    “不過不管怎麽樣,也不論他是誰,我兒的大仇一定要報,約克裏,你去發下海捕通告,懸賞這個小賊,安格斯,你和我去神針門走一躺。我倒要看看,神針門怎麽個說法。”


    不知大禍臨頭的辰星此時正背著芳芳,悠載悠載的往東而去,目標,返回普斯托。隻是,這一路上,能太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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