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戰爭時期,安娜不敢亂走,但是在一些主要的交岔路口,安娜發現這些地方都設立了反坦克路障。<-》憲兵隊繼續在這兒檢查路人的證件,隨時準備逮捕和處死那些逃兵。穿著平民服裝的德軍軍官和士兵開始零零散散來到地下室。


    安娜對搭檔道:“這些都是開小差的逃兵!”


    安娜突然想起了斯巴達國王萊奧尼達親率本國精兵三百人拒守山地關口溫泉關的故事,這個故事是安娜在學校裏聽到的。


    安娜歎了口氣,對搭檔道:“可能在這兒或那兒,300名德國人會那樣做,不過300萬人卻不會。人越多,表現學校書本上那樣英雄主義的可能性越小。”


    “或許每個人都不想死吧!”搭檔對安娜這樣說道。


    當安娜沿著城區鐵路時,安娜發現,路邊的一些孩子正在將屍體蜷曲旋轉,逗弄著屍體玩。


    不過,當安娜再看到一些人時,則被眼前的童子軍景象驚呆了:在大的鋼盔下,帶著稚氣的娃娃臉……他們的身材如此瘦削,如此弱小,穿在身上的軍裝顯得太大了。安娜很奇怪自己為什麽對這種“兒童虐待”現象如此憤怒,如果他們再大幾歲,她自己也許就不會這麽悲傷了。安娜想了很久終於給自己得出了一個結論,在這裏,大自然物種保護的生存法則已被破壞,有人正將未發育完全的人投入戰鬥。


    也許正是由於死亡同性成熟緊緊聯係在一塊的法則的影響,在蘇軍抵達城邊後,年輕的士兵們急不可耐地希望失去貞操。德國女孩們非常清楚可能被蘇軍強奸,因而她們幾乎寧願將“第一次”獻給任何德國男孩,也不願它被一個醉醺醺又可能有暴力傾向的蘇軍士兵拿走。


    馬祖裏的“大德意誌”電台廣播中心有五百多名工作人員,2/3都是年輕姑娘――許多人才剛過18歲。在4月份的最後一個星期,一種“崩潰的真實感覺”蔓延開來。在由各種聲音組成的豐富的音響中,人們酩酊大醉。隨意滿足自己的各種衝動。同樣,在沒有照明的地下室和掩體內,不同年齡段的人們之間進行著大量的性行為,死亡的危險所引起的**望幾乎不是什麽神秘的曆史現象了。


    安娜是這樣描述了柏林城當時的氣氛。德國的男孩和姑娘們隻是“滿足**”和“瘋狂地尋求快感”。不過,這種說法氣勢表明安娜並不了解柏林城真實的情況,尤其是那些麵臨強奸危險的女孩子們。不管如何,在柏林動物園掩體周圍,在蒂爾花園區廢墟間初綻的杜鵑花叢中,有些人在野合。除此,許多彼此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人隻是迫切地尋求一種心靈上的慰藉。


    不過。安娜在柏林也的確遇到了危險,在離城區鐵路站不遠的諾伊科林。安娜在幾名德軍憲兵的監視下,正在對一些難民采訪時,突然聽到附近有一輛空軍緊急供應貨車在鐵路線上拋了錨,安娜驚奇的注視著,德國的婦女們從兩旁的地下掩體中,衝出去搶奪車上的物品,她們跳進包廂和柳條箱內,拿走任何可以拿的東西。


    然而。噩夢到來了,這時蘇軍的一架對地攻擊機突然飛臨諾伊科林的上空對地攻擊,使用機關槍對圍在貨車周圍的她們進行掃射並投擲小型炸彈。安娜注意到一個女人正抱著滿懷的衛生紙。安娜滾到了一個炸塌的掩體下躲了起來,而那個女人當場死亡。


    “她竟是為了這些東西而死。”安娜想。


    當然安娜還親眼見證了關於洗劫柏林赫爾曼廣場的卡斯德特百貨商店的事件。安娜在文章中這樣描述道。“排隊的購物者在4月21日的第一波次轟炸中被炸得血肉橫飛。據說,黨衛軍部隊試圖炸掉這幢建築,並允許平民可以先拿走任何想要的東西。有人說黨衛軍在炸毀建築時還炸死了許多過於貪婪的洗劫者。”實際上,黨衛軍“諾德蘭”師起初接管這棟建築時並不想炸掉它。他們想利用卡斯德特的姊妹塔觀察蘇軍在諾伊科林在和騰珀爾霍夫機場的攻擊行動。


    安娜的搭檔已經開始害怕了,他對安娜道:“我們還是立即撤往國際紅十字會控製的區域吧!那裏肯定會安全點!安娜,我們走吧!我不想死在這裏!”


    安娜環視了已經陷入黑暗中的柏林。點點頭同意道:“明天天亮我們馬上就走!這裏的卻已經不安全了!”


    柏林一旦電力供應中斷,無線電就停止廣播,唯一可以獲得的信息就是傳聞了,柏林城內散布的消息虛假的成分更多一些。有人稱,莫德爾陸軍元帥沒有自殺,他被蓋世太保秘密逮捕了。帝國本身也編織了一張巨大的謊言網,不管謊言是多麽的不準確,任何事情看上去卻都是真實可信的。


    進攻柏林的白俄羅斯第一方麵軍的第7政治部空投了大量傳單對柏林進行閃電宣傳攻勢。傳單告訴德軍士兵繼續戰鬥是沒有什麽希望的,走進蘇聯監獄是活命的唯一方式,他們根本不值得為法西斯政府送命。其他的一些傳單則為德軍提供了向蘇軍投降的“安全行為通行證”。


    安娜手中拿著這些從空中飄飄揚揚的用德語印刷的傳單,心中有些不屑。無論安娜的心思是怎樣,蘇聯的政治部宣稱心理戰取得了成功,因為在柏林投降的50%的德國人都在投降時向蘇軍出示了這樣一張傳單。


    蘇軍一共空投了95種傳單,共約500萬份。其他的大約166萬張傳單都是由蘇聯派遣德國平民和士兵穿越邊境線回來分發的。在柏林攻擊行動中,2365名平民被派回來對城市進行滲透。同樣被派回來的還有2130名德國戰俘,其中1845名戰俘又帶回來8340名戰俘。由於這項戰術取得如此大的成功,因而第3突擊集團軍司令命令由政治軍官監督大量釋放德軍戰俘。


    經過改造的戰俘――德國當局稱之為“策反戰俘”的人被蘇軍從前線派回了柏林,並帶回了新戰俘寫給家人的信。比如,馬克下士在信中這樣給父母寫道:“我的親人們,昨天,我淪為了蘇軍的階下囚。我們聽說俄國人會槍斃俘虜,不過實情並不是這樣。俄國人非常友好,他們給我們食物,為我們供暖,我感覺很好。戰爭很快就會結束,我也很快會再見到你們,我的親人們。不要為我擔心,我還活著,身體很好。”


    從信的措辭和落款中可以看出,這封信是由馬克口述,由蘇軍軍官筆錄的。不過盡管如此,這類信件的口頭傳達效果卻抵得上成千上萬份傳單。


    蘇軍向柏林散發了一種專門寫給柏林婦女的傳單。“由於納粹集團害怕受到懲罰,因而他們希望盡量拖延戰爭。不過你們婦女沒有什麽好怕的,沒有人會碰你們。”傳單然後呼籲她們勸說德軍軍官和士兵們投降。蘇軍政治軍官一定清楚蘇聯德戰區內發生的一係列大規模暴力事件,因而即使是根據大多數戰時宣傳口號的標準,這也是蘇軍做出的一種非常激動人心的保證。蘇軍宣傳人員同時組織了“婦女、演員和教授”進行的無線電廣播,並保證聽眾不會受到任何方式的傷害。


    安娜對於蘇軍這些似真似假的宣傳嗤之以鼻,在她心目中最好地方,還是國際在柏林設置的難民營。不過安娜再想想,恐怕這些人也不是不想去,隻是由於蘇軍的封鎖去不了罷了!


    凱特爾陸軍元帥前天晚上帶著由希特勒提供的三明治、巧克力和白蘭地酒離開元首總理府避彈所後,開始驅車向柏林的西南方向駛去。很幸運的是,他途中沒有遇到列柳申科的坦克部隊。


    在4月23日的最初幾個小時,凱特爾來到了第12集團軍設在一個森林地帶車站的指揮部,他受到了溫克將軍和其參謀長賴希黑爾姆上校的歡迎。凱特爾陸軍元帥和溫克將軍兩人之間有著天壤之別:凱特爾華而不實,自負狂妄,愚蠢殘暴,愛拍元首的馬屁;溫克將軍,盡管頭上出現了銀絲,不過看起來更年輕一些,他極為機智,並為同僚和士兵們所愛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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