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回到民國


    2012年聖誕節,惠寧省,莊縣縣政府;


    聚集了一批人,我也在裏頭,等著縣政府給個說法!


    我低著頭站在了縣政府的大門口,在地上不住的用腳趾頭畫著圈,詛咒著:“你奶奶個死的,縣政府聯係的工程也欠錢,我多畫幾個圈,圈圈叉叉你全家,誰跟老子幹活這事有關係的人,老子圈你全家…和祖宗十八代……”


    “哎!政府來人了,出來人了,快!看他們怎麽給個說法,要是說得不中,老少爺們們,今年新年我們就在這住了,行不行?”領著我出來幹活的袁二叔的嗓門轟隆一聲,將我從詛咒中牽回到了現場!


    袁二叔是我們河西村的老木匠,走南闖北十幾年,見多識廣,腦瓜子活絡,2008年的時候組織了一個小包工隊,我被應邀加入到了裏麵,不是因為別的,看圖紙……那個我不會,可是我有專長啊,我會吊線,一吊一個準,誰都羨慕俺,小崽子初中還沒畢業呢,一下子還幹了一個技術工種,不用多出勞力,誰不羨慕?


    人家都說我天生就是吊線的料,因為我長了一雙鬥雞眼!


    出來的是莊縣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主任袁誌強,袁二叔的侄子,袁二叔通過他聯係到了給縣政府辦公室裝修的活,一共也就10來萬的活,工程都晚了一大半了,還不見政府給錢,袁二叔墊的錢像流水一樣,再加上我們這些手底下的人過年沒錢,這不領著我們來到政府門前討要來了嗎!其實我們也沒想要太多,就希望縣政府給倆錢把新年和除夕混過去就行,畢竟這個工程還沒有結束,小命攥在人家手裏!


    不過,這是大家的想法,不是袁二叔的,袁二叔眼大肚子小,小屁股穿了個大褲衩,為了這個工程房子也抵押了,還借了不少高利貸,要是年前還上高利貸,這個工程還有得賺,要是還不上,他老人家就得賣了房子,另起爐灶――蓋個茅草房躲避風雨!所以他今天很是激進,一會兒還有更激進的事情要發生!


    縣政府大門被人家派出所的警察弄了兩條隔離帶,大門關著,就聽著我們這群人在門口嚷嚷:“要錢,拿錢,不拿錢我們就不走了……


    我們就認得錢,這年頭錢比爹還要親,比兒子還孝順,比男人更有力,比女人更忠貞,沒錢什麽事情也辦不成,有錢的就是大爺!當然了對麵的給錢的都是老太爺!


    袁誌成走了出來,對著袁二叔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批評:“二叔,你說你這幹的是什麽事?領著人圍住縣政府是要吃官事的,你走南闖北那麽多年了,這個道理還不懂?”


    袁二叔一把就把袁誌強的脖領子薅(hao)住了,惡狠狠地說道:“小兔崽子,你當初是怎麽對我說的…嗯?你說這筆款子下來的很快,可是現在呢?你嬸子在家都要上掉了,你小子還人模狗樣的跟老子打官腔,我今天跟你說實話吧,你小子今天要是應結的賬給老子結了,老子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跟你們同歸於盡,“鬥雞眼”!亮家夥!”


    “鬥雞眼”是我的外號,咱的大名叫張雲山!


    在袁二叔的大喝之下,我積極配合,揭開了上身的棉襖,露出來了身上纏著的自製土**包,手裏握著導火索,此時我感覺我就是董存瑞,為了20幾號老少爺們的幸福明天,我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董存瑞當時舍身炸碉堡的時候,他害不害怕;反正我現在是挺害怕的,嗖嗖的涼風直往肚皮上竄,膀胱有節奏的一伸一縮,尿意十足,我看英雄這玩意也就是幾分鍾的事情,估計過了十分鍾準備當英雄的人都得去上廁所!


    我的嘴唇直哆嗦,不是凍的,是被尿憋的!


    袁誌成有點嚇傻了,連忙喊道:“二叔,你這是幹嘛!我錢都給你帶來了,你這是自掘墳墓,警察同誌們……你們怎麽不管一管……”


    警察同誌們很和諧的向後退了退,誰也不想在年末之際奉獻出寶貴的生命,最關鍵的是這件事還有希望解決,估計縣長大人就在門口對麵的辦公室裏看著呐!鄉裏鄉親的沒必要刀子見紅,不把人逼到一定的份上,老百姓誰樂意跟你玩命,民不與官鬥不是一句空話!


    焦灼之間,袁誌成的電話響了,他拿電話的功夫,我的眼睛聚焦在了他那一對顫抖的腿部,看到了陣陣濕意,濕意漸濃,有匯成小溪之勢!


    “咦!”我發覺他的膀胱比我的收縮力度還要大,這會兒穿著褲子就尿了,這個習慣可不好,真給政府長臉!


    袁誌成接聽電話回答道:“啊!是縣長啊…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改正…再拿五萬給老袁同誌…好!我馬上辦,好我會安撫好他們的……是!保證完成任務!”


    袁二叔的臉色漸緩,看到袁誌成收起電話,就要打掉他的手,說道:“你要幹什麽?”


    袁誌成火了,喊道:“二叔,你耳朵不背吧?縣長讓我再給你們多拿五萬,現在總共十萬塊,你不會不要吧?”


    袁二叔看了一眼院內那間窗戶最明亮的那間辦公室,嘴角撇了撇,說道:“不用你回去,叫別人送來吧!你跑了再想找你小子可就不容易了……”


    袁誌成氣得渾身直哆嗦,說道:“二叔,你要相信政府…那啥,我下麵還濕著呢,你怎麽也得叫我換件衣服呀?”


    沒等他說完,我立刻揭開腰帶,在大門口靠牆的一側尿了起來,心裏無比的舒暢,嘴裏叫道:“娘的!憋死我了!”


    “小兔崽子,你敢在縣政府大門口尿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袁誌成罵道;


    我記好了褲腰帶,拽了拽衣襟掐著腰,貼近了他的身體,忽然聞到了一股屎臭的味道,暗罵:“晦氣!”離開了一定的距離;


    不一會兒,經過袁誌成與縣長的協商,一名少婦穿著緊身毛衣拿著一個牛皮紙袋跑了出來,在我的鬥雞眼裏滿是跳動著的大胸脯,撩撥我年輕驛動的心,我不斷地合計著:“這個女子也就25、6歲,成熟真好,身段真好,麵向不錯,我要是能和她xxoo,那感覺一定特別的棒!


    年少的我,無恥地抬起了小弟弟的腦袋,向她致以一名少男的最衝動的敬意!


    袁二叔簽了一個收款憑條,當場就給老少爺們發了3萬多塊,他自己拉著袁寶成和我還高利貸去了,換完了高利貸,袁二叔領著我和袁誌成洗了個澡,並給袁誌成從裏到外換了一身,而我要求袁二叔給我買個背包,將**包從身上接了下來,這玩意實在是不安全,再加上我沒有當英雄的覺悟,就想扔了它,結果被袁二叔嗬斥為浪費,說什麽以後有用到的時候,果然不久我就用到了!


    袁誌成畢竟是領導,今天這麽掉份兒,袁二叔怎麽也要盡力的安撫,活幹完之後,尾款能不能全結了希望還在袁誌成身上,先是喝酒,然後是按摩,最後就是安排他xxoo,全套的,這裏麵沒有我什麽事,我因為表現十分搶眼,再加上還是小崽子,所以我就成了袁二叔的跟班,最可氣的是今天看到少婦奔跑的美麗姿態,我的腦袋裏麵全是邪火,也想在洗浴中心獻出自己的處男之身,結果我很巧妙的、婉轉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的時候,卻被袁二叔一巴掌打在了門口換鞋的沙發上,罵了我一句:“小孩伢子,毛都沒有長全,就敢想葷事,夠長嗎?”


    我心裏合計:“夠不夠長比過了才能看出來,你沒讓我試過,我怎麽知道?”


    不過他還沒算做絕,給我留了五十塊錢,說是給我買茶喝,我在這個時候哪有心事喝茶,眼睛裏麵全是滿眼的、靚麗的小妞,可惜錢不夠!


    我拿著五十元錢扇著風,不由得心裏惆悵:“剛才把自己的那份工錢要來就好了!”


    這是不可能的,誰叫咱是苦命的孩子,爹娘都不在身邊,出去打工了,就剩下爺爺和我住在一起,袁二叔就是給錢也得給我爺爺,還輪不到我伸手!


    “喲!這是誰家的小夥子單飛呀?”一個中年婦女,穿著坎袖衣服走了出來,滿頭大汗走到了我的麵前,在沒看清她之前,她胸前的碩大立刻引起了我那雙鬥雞眼的聚焦,我磕磕巴巴的說道:“我叫…叫…張雲山…外號…鬥雞眼……”


    一隻手已經攀上一隻碩大的ru房,揉了兩下,心靈在震顫,感覺如此清晰,不錯的好東西,就連另一隻手上的五十塊錢被女人搶走了都沒有發覺……


    五十塊錢的標準我總算是知道啥標準了,就在儲物間裏,那位沒收我五十塊錢的大姐坐在一把椅子上,脫了上衣,一把摟過了我,將我的腦袋埋在了她兩個碩大的胸脯隻見,讓我去吻她那已經失去青春光澤的ru房,我很主動,主動得我聞到了一股嗆人的狐臭味,我盡力推開她,問道:“大姐、大姐,你是…幹啥的…”


    大姐看我如此激烈的躲避,很不高興的回答道:“老娘是搓澡的,怎麽了?”


    我勉強壓製住胃裏想要嘔吐的感覺,連連擺手,說道:“還給我50塊錢,我不要了……”


    大姐“騰”的一聲,站了起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將我的頭又摟在了她的胸前,肆虐著她自己的的胸部,我“嘔――咳”的一聲,連嘔帶嗆了一口自己吐出的東西,再倒下之前,我聽到了一聲慘叫:“死人啦……”


    我確實死了,被大姐的狐臭一陣狂熏,吐出了東西給嗆死的,本來下葬就算是完事了,牛頭馬麵看見我可憐,領著我去看自己的屍體是如何被焚化的!


    我們老家焚化屍體的時候,都將死者一些生前所用的東西一起燒了,結果還是那位大姐,將我裝**包的兜子也扔了進來,“轟”的一聲巨響,莊縣唯一的煉屍爐四分五裂,我就覺著眼前出來一道亮光在召喚我,我就跳了進去,牛頭馬麵都沒來得及阻攔,那道亮光嗖的恢複如初!


    馬麵歎了口氣,說道:“安全工作要抓緊了!死人死得也不得安生,喂!你算什麽呢?”


    牛頭晃了晃腦袋,回答道:“看來3.15打假不用在**這方麵做文章了!”


    馬麵問道:“為什麽?”


    牛頭接著回答道:“這小子一下子被崩到了民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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