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委員後勤部開始忙碌起來,他們通過大廈周圍的監控設施,發現那些科學研究者分成幾股逃竄了。


    然而沒有關係,隻要將這些人逃竄方向的監控視頻調出來,就能牢牢掌握他們的行蹤了。


    對於後勤部的勘察能力,白井黑子還是很信任的,故而追查科學研究者的事情她不在插手,現在更應該想辦法解決‘實驗品’的問題。


    這些‘實驗品’常年麵對科學研究者的迫害,恐怕心裏對這個世界早已失望透了,想讓他們再次融入世界,並且去信任身邊的人,也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畢竟他們當初就是相信了科學研究者,最終才會淪為如同家畜一般的實驗品。


    白井黑子來到了實驗品們的麵前,她扯著手臂上的袖章說道:“我是風紀委員,嗯,你們可以想成是類似於警察的存在。”


    白井黑子首先表明了身份,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從這些實驗品的眼神中看到了警惕之色,甚至還有些冷意。


    很明顯,想讓實驗品們跟白井黑子走,恐怕沒那麽容易。


    應該說想讓他們再跟任何人走都是同樣的困難。


    當然,並不是說實驗品們看不出來白井黑子像好人,而是在擔心,如果跟白井黑子走了,他們會被帶到哪裏?受到怎樣的對待?


    其實讓實驗品們更恨的一點是,為什麽風紀委員現在才來救他們,為什麽讓這種組織存在這麽久?


    “如果你們早來一點的話,小七也不會死了,還有我妹妹……”吳言緊緊的摟住小七的屍體,看似麵無表情的臉上,卻流下了一道淚水。


    為什麽他們非得經曆這些慘無人道的實驗?


    為什麽小七還有他的妹妹非得死?


    “對於來晚了我隻能說一句抱歉,但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白井黑子隻能惋惜的歎了口氣。


    畢竟科學研究者也不是傻子,哪裏會讓別人那麽容易找到自己的窩點。


    “嗬嗬,努力?”吳言滿臉嘲諷的看了白井黑子一眼。


    是啊,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即使這些風紀委員察覺得再晚,隻要事後說一句努力過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去指責他們。


    反而隻會有人讚揚他們又解決了一個事件。


    看到吳言的這幅表情,白井黑子在皺眉的同時,也有些無奈。


    吳言之所以會這麽說,顯然是他不願意相信風紀委員了,如此一來想帶他們去做人員登記恐怕也有些困難。


    但是吳言的那句‘嗬嗬’同樣也落入了淩寒的耳中,頓時他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我也有個妹妹。”


    淩寒冷眼看向吳言,同時冷聲說道:“她也是風紀委員,也是無能力者,但最近卻忙於工作,每天都回家得很晚,昨天更是帶著腳傷回來。”


    “她是風紀委員,一直以自己的職業為榮,即使身上有傷,第二天也隻會微微一笑繼續工作,隻是為了盡快解決問題,避免讓更多的人受害。”


    “身為風紀委員,她早已經做好的受傷的準備,而身為哥哥的我,卻不忍心否定她的決心,直到昨天中午,為了你們的這點破事,她重傷垂死,到現在都還沒醒來,而且醫生說即使真的醒過來了,也會淪為一個植物人。”


    “原本我還認為,妹妹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成功解決了以後,醒來後也會麵帶微笑,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麽心地善良的她,非得為了你這種人沒心沒肺的人身陷險境?”


    淩寒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吳言的那句‘嗬嗬’確實將他氣到了。


    淩寒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你要否定我妹妹付出的努力,我是不會同意的。”


    說完話後,淩寒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顯然是不想再看到這些人。


    “小寒,別難過了,小火一定會醒來的。”黑乃等次元社的人,也紛紛尾行淩寒離開大廈。


    淩寒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小火身為風紀委員幫助別人不圖感恩,事後不但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反而她的努力還被別人質疑。


    這些‘實驗品’的態度就連旁人都看不下去了,淩寒身為哥哥,會如此憤怒也很正常。


    在淩寒的身影漸漸離開後,吳言才是難為情的低下了頭,都是有妹妹的人,吳言完全能體會到淩寒的那種憤怒。


    以及自己說的話有多過分……


    “他叫淩寒,據說他的妹妹小火說,他每次送妹妹離開後,都會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但卻從來沒有阻止過妹妹當風紀委員。”白井黑子看著淩寒離開的背影,算是替他說了一句好話。


    “剛才說的話,很抱歉。”吳言站起來身,對白井黑子微微躬身。


    “好了,總之還得麻煩你們跟我去做個人員登記,事後不管你們是願意聽從我們的安排,還是另尋出路,我們都不會插手。”白井黑子最後說了一句。


    實驗品們相互對視一眼,暫時還是決定相信白井黑子,旋即也全都跟隨白井黑子離開了。


    ……


    出了大廈,外麵的冷空氣讓所有人精神一震。


    “對了小寒,之前你使出的瞬間移動是怎麽回事?”黑乃見淩寒的情緒已經穩定,便連忙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對於淩寒能在異能被封印的狀況下使出能力,這也足夠讓人震驚的。


    最關鍵的是,淩寒不是一個無能力者嗎?


    “其實吧,我也是剛才才知道,原來這把黑劍是契約物。”淩寒揚起了手中的黑劍,而就在他正要習慣性的拔劍之時,才是突然一頓。


    尼瑪,差點又拔劍了。


    這劍,拔不得啊!


    “契約物?”


    聞言,眾人皆是朝他瞪大了眼睛。


    對於這個解釋,顯然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話說這把黑劍不是跟隨淩寒很久了嗎?怎麽現在才發現它是契約物?


    而且在次元都市的數百萬人中,才有多少點人擁有契約物?


    恐怕一萬個人裏麵都難出現一個吧。


    “不對啊,你之前施展的瞬間移動,怎麽看都像是異能,契約物的力量不該是這樣的吧?”吊兒郎當的張俞突然摸索起了下巴。


    契約物的力量更像是魔法之類的,但淩寒施展的異能哪裏像魔法了?


    “關於這點我也不太明白,回去後要繼續研究一下才知道,隻不過……”淩寒的話說道一半,又不由感到頭疼起來。


    “隻不過什麽?”黑乃連忙問道,對於淩寒的事情,她很是上心。


    淩寒歎了口氣,又苦著張臉答道:“隻不過我每拔一次劍,記憶就會丟失一次,這應該就是我總是忘事的原因了。”


    其實淩寒就想問一句,特麽的,為什麽別人的契約物使用起來不需要付出代價,而他隻是普通的拔拔劍都要失去記憶啊!


    這不公平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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