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8


    (ps.推薦本朋友的好書《黃金王座》


    帝國的苦難不僅僅是來自於今日的沉淪,更來自於往昔的輝煌。


    然而終有一日,皇帝的意誌在萬億的世界之中回響著。


    呼喚著來自於黑暗之中的歸來,不僅僅是為了救贖,亦是響應一個神諭——


    ‘雙頭戰鷹將再次張開雙翼,黃金的王座也必由鐵與血來鑄造。至高的威嚴寄於平凡的名字之上,他的敵人終將瑟瑟發抖,而他的傳奇——銘刻於征服者的史詩之上。’


    黑暗中,譚縱感覺到憐兒來到了床邊,心跳不由得驟然加快,小腹中禁不住升起了一團火焰,令他的身體逐漸開始發燙,嘴唇也跟著變得幹燥起來。


    有句老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點兒就著,這形象地表明了譚縱現在的處境,他雖然在極力克製,但終究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強壯男人,麵對著眼前這無邊的春色,自然會熱血澎湃。


    憐兒在床邊停住了身子,良久沒有動作,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好像心裏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譚縱能清晰地感覺到憐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小姑奶奶,你快走吧,這樣咱們大家都能省去不少的麻煩!”見憐兒在那裏猶豫不決,進退維穀,譚縱不由得暗暗說道,現在最好的結局就是憐兒離開這裏。


    誰料想,就在譚縱剛在心裏祈禱完,他就聽見床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好像憐兒在寬衣解帶。


    譚縱的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難道憐兒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


    正當譚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一涼,原來憐兒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接著一個光溜溜的軀體鑽進了被窩裏,然後緊貼著譚縱的身體的躺了下去。


    由於兩人貼得實在是太近了,譚縱不僅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憐兒的身體一片冰涼,而且感覺憐兒好像很緊張,身體僵硬,繃得筆直,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


    譚縱覺得憐兒的身體好像已經緊挨著床邊,於是伸手抓了抓臉頰,像是在撓癢癢,然後身體向床裏麵挪了挪,接著身子一側,麵向床裏睡去,將背留給了憐兒。


    憐兒此時萬分緊張,心口怦怦地跳個不停,臉頰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包括白皙的頸部在內,一片通紅,嬌豔欲滴。


    說到底,憐兒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床共枕,自然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憐兒隻穿了肚兜和褻褲,雙手護著胸口,身體僵硬地躺在那裏,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醒了譚縱。


    對於男歡女愛,憐兒是既害怕又期待,心境無比的複雜。


    譚縱側著身子躺在那裏,口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像是已經睡著了,不過如果從正麵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睜著眼睛,有些緊張地等待著憐兒下一步的舉動,在這個春光旖旎的時刻他怎麽可能睡得著嘛!


    良久,憐兒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譚縱知道她跟自己一樣,這個時候肯定不會睡覺,因此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打起精神靜觀其變:萬一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憐兒湊過來,那麽極有可能會在神智模糊的情況下稀裏糊塗地犯了錯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譚縱犯困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一涼,憐兒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


    頃刻間,譚縱像是被一塊千年寒冰碰了一下似的,立刻清醒了過來,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這下是躲不過去了。


    “李公子,李公子……”憐兒將手臂搭在譚縱身上後,見譚縱半天沒有反應,於是湊了過去,在譚縱的耳邊輕聲喊道。


    譚縱連忙閉上了眼睛裝睡,憐兒哈氣如蘭,吹在他的耳朵上,使得他覺得耳朵上奇癢無比,又不好去撓,隻好強忍著癢癢。


    “李公子,醒醒。”憐兒見譚縱絲毫沒有反應,猶豫了一下,伸手輕輕推了推譚縱,臉頰紅潤地嬌聲喊道,所謂**苦短,她既然已經決定委身於譚縱,那麽現在也就顧不上其他的了,隻求於譚縱春風一度。


    “嗯~~好困呀!”見此情形,譚縱知道自己不得不表示一些什麽,於是將身子翻過來,平躺著,喃喃自語了幾句後,呼呼大睡。


    憐兒見譚縱如此得不解風情,一咬牙,伸手一摟譚縱的脖子,將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處,整個身體隨即靠了上去,飽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譚縱的身上。


    譚縱覺得憐兒此舉簡直就是將他放在火上去烤,雖然憐兒的身體冷得像冰塊兒,但對他來說無疑於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令他的血氣頓時沸騰了起來。


    憐兒原本以為她這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會使得譚縱做出一些回應,可是譚縱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


    “李公子,我曾經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可是現在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離開君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反正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不差那臨門一腳了,左思右想了一番,憐兒決定了今晚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將自己給了譚縱,於是一翻身,壓在了譚縱的身上,借著窗外的月光,盯著譚縱的眼睛幽幽地說道,“我知道,都是因為我才使得你成為了現在這副模樣,你如果清醒的話,心裏應該很恨我,我現在所能做的,也隻有以身贖罪,希望你以後不要恨我。”


    說完之後,憐兒咬了咬嘴唇,伸手將頭上的發簪取下,使得滿頭的秀發垂落下來,遮擋住了她的臉頰,然後低頭向譚縱的嘴上吻去,雙手攬住了譚縱的頸部,譚縱雖然腦子有問題,但生理總一切正常吧,男歡女愛是人的一種本能,她相信憑借著自己主動,譚縱應該會知道怎麽做。


    “真的霸王硬上弓!”譚縱聞言,頓時知道憐兒要做什麽,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不等憐兒吻到他,他猛然一個翻身將憐兒從身上推下來,側躺著將憐兒摟在了懷裏,嘴裏喃喃自語了幾句,“別鬧,我要睡覺。”


    譚縱的手臂像鐵箍一樣,將憐兒牢牢地摟在了懷裏,憐兒掙紮了幾下見無法掙脫開來,也就隻好放棄,借著月光瞅了一眼“熟睡”的譚縱,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輕鬆,隨即閉上了眼睛,將臉頰貼在譚縱的胸口處甜甜地睡去。


    見憐兒安靜了下來,譚縱暗自鬆了一口氣,這是他靈機一動想到的一個法子,隻要將憐兒牢牢地控製住,那麽他和憐兒都是安全的。


    不一會兒,憐兒就在譚縱的懷裏睡著了,或許這是她有生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


    等憐兒睡著了,譚縱睜開眼睛望了她一眼,雙目流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第二天,譚縱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憐兒枕著他的手臂,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他看。


    “憐兒姐姐,我餓了!”憐兒見狀微微一怔,隨後樂嗬嗬地笑了起來,向憐兒說道。


    “我這就去給你弄吃的。”見譚縱醒了,憐兒的臉頰上沒來由地一紅,衝著譚縱微微一笑,起身下床。


    “你……你轉過身去!”憐兒剛在床上坐起身子,猛然間想到自己穿著肚兜和褻褲,臉頰緋紅地扭頭向譚縱說道,雙目中充滿了女兒家的嬌羞。


    “摸都摸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譚縱心中暗自腹誹了一句,乖乖地側過了身子,憐兒這才穿起了衣服,下床後打開房門,急匆匆地離開了。


    等憐兒走後,譚縱這才完全放鬆了下來,仰麵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屋頂發呆,他該如何麵對憐兒和白玉的這份感情呢?


    “小姐,你不多睡會兒?”憐兒離開譚縱房間的時候,綠竹和紫竹正在院子裏洗衣服,見到她後,紫竹不由得開口問道,要知道昨天晚上可是憐兒的初夜,理應多休息一下。


    “李公子,餓了,我去廚房準備些吃的。”憐兒聞言,臉頰頓時變得緋紅,快步走向了廚房。


    “小姐,我幫你。”這個時候,綠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衝著紫竹吐了吐舌頭,連忙追了過去。


    今天雖然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可是對於君山上洞庭十梟的家人來說,卻是有史以來最為陰暗的一天,家家戶戶都籠罩著殘雲愁霧。


    雖說洞庭十梟的家人們並不清楚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為什麽要去災區體驗災民的疾苦,不過大家都知道災區裏兵荒馬亂,不僅暴民橫行,而且朝廷即將對那些暴民用兵,現在去那裏豈不是萬分危險。


    洞庭十梟的家人都難以理解洞庭十梟的這個決定,但是由於洞庭十梟是一家之主,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那麽那些家人們隻有遵循,一些女眷們是哭得死去活來,好像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再也回不來了似的。


    憐兒也受到了影響,精神顯得有些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走了之後誰來照顧譚縱。


    按照尤五娘的說法,在憐兒一行人走後,她將讓綠竹和紫竹來照顧譚縱的飲食起居,反正譚縱與綠竹和紫竹也比較熟了,是君山上最適合照料譚縱的人選。


    憐兒於是對綠竹和紫竹千叮呤萬囑咐,讓兩人好生照顧譚縱,生怕兩人一時疏忽讓譚縱受了委屈。


    望著眼前的一幕,譚縱的心中不由得更加得黯然,暗自苦笑,憐兒越是對他好他就越是感到糾結。


    令譚縱感到意外的是,白玉竟然一天都沒有出現,看來昨天晚上的分手就是她與自己的告別了,這使得譚縱的心情不由得變得有些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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