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蕭逸天漸漸的回過神來。


    意識重新掌控了身體,他發現此刻的情況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胸膛上搭著一條胳膊,腹部也壓著一條大腿,兩團軟肉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胳膊上,耳畔傳來一陣壓抑的呼吸聲。


    蕭逸天逐漸記起了什麽,之前跟吉野等人一起喝酒聊天演戲的情況曆曆在目,但後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的記憶就中斷缺失了一部分,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似乎是中了暗算,那紅酒中雖然沒有下毒,卻是放了無色無味的春.藥!


    “莫不是西班牙蒼蠅吧?聽說日本人都喜歡有這個……”腦子裏胡思亂想了一番,隨即他又警醒過來,“這麽說來,我旁邊躺著的人是誰?”


    冷汗開始悄然沁出,蕭逸天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重生後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這種情形下發生的,最讓他惱火的是,他根本不記得當時的情景!而且,萬一身邊躺著的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小姐,他不虧死了啊?


    努力平靜了一下情緒,他毅然睜開眼睛,轉過頭向旁邊一看,頓時愣住了,躺在他旁邊緊閉著雙眼裝睡的,居然是吉野貴子!


    “呃……”蕭逸天有些無語了,這麽說來,她也隻是吉野敬四郎的一個工具,一個犧牲品!此前雖然為了弄清前田株式會社的目的而接近她,但蕭逸天卻是對她沒什麽感情可言,本打算一切事了之後就恢複本來麵目,讓她徹底死心,然而現在卻又因為不慎中招,糊裏糊塗的跟她發生了關係。


    不管怎麽說,吉野貴子都是蕭逸天重生之後的第一個女人,盡管對她沒什麽感情,但蕭逸天還是決定負起這個責任來。畢竟,有陰謀的隻是吉野敬四郎一夥人,吉野貴子卻是個單純的女孩子,若是對她置之不理,那對她也太不公平了。


    隻是……蕭逸天心裏暗暗流血,“老子的處男之身啊,媽.的,就這麽給毀了,我這一世還不到十歲呢……”


    歎息一聲,他伸出手去,輕輕的撫上了吉野貴子的臉龐,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震了一下。


    事情已然發生,再去後悔也是於事無補,所以蕭逸天索性放開心思去享受這一切,畢竟,上一世他可是花叢老手,重生到現在已經憋了十年了,雖然說他和吉野貴子最後估計沒什麽可能在一起,但管它呢,花開堪折直須折,再說這也算引進外姿,為國爭光了不是?好歹吉野貴子也算長得漂亮,那種純純的氣質對他還是很有點吸引力的。


    所以,他的手開始在吉野貴子赤.luo的恫.體上逐漸的輕撫起來,沿著秀美的臉龐,天鵝般的粉頸,劃過豐滿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滑膩的大腿,直至股間那處神秘的園地……


    “唔……”裝睡的吉野貴子再也無法忍耐從身體深處傳來騷動和麻癢,不得不睜開了雙眼。那一對滿是霧氣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蕭逸天,輕啟紅唇呻吟起來。


    蕭逸天收回作怪的大手,探回她飽滿的胸前,輕輕揉捏著那一對嫣紅的櫻桃,不多時,已引起了她的顫栗,水蛇般的藕臂飛快的纏繞上蕭逸天的脖子,喘息不定中,紅唇又緊緊的迫了過來,蕭逸天也不客氣,身體一翻將吉野貴子壓在下麵,雙膝一用.力,輕輕分開她的雙腿,腰部向前一挺,小蕭早已進入一個溫潤緊窄的處在,開始了攻城掠地的征伐……


    雲收雨歇,吉野貴子一臉慵懶的表情躺在蕭逸天的懷裏,像極了溫順的貓咪,纖纖玉指在他的胸膛上劃來劃去,像是在書寫什麽符號。


    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一直沉浸在這種曖昧難明的氛圍中,直到吉野貴子的肚子傳來咕嚕嚕的響聲。


    “呃……”蕭逸天探手從枕旁抓過吉野貴子的女式手表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原來倆人已經睡了一下午。


    “貴子,那個……”蕭逸天轉頭看看吉野貴子,開口想要說些什麽。


    吉野貴子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輕聲道:“你不用說,這一切雖然是意外,但是我自己願意。與其回國後被迫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還不如現在就給了你。知道麽,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裏,是我一生中最快樂、最難忘的時光!我知道在你們中國,和日本人結婚是很困難的,所以我不會bi你娶我,隻要你以後能記得,生命中曾經有過貴子這樣一個女人就足夠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蕭逸天一把拉開她的小手,喝斥道:“胡說什麽呢!你是我的女人,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我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但是這點擔當還是有的,娶誰不娶誰是我的事,難道你認為我會拋下你不管,任由你將來回國去嫁給那些豬一樣的男人?”


    語調雖然嚴厲,但聽在吉野貴子耳中卻是那樣的動聽,她忍不住流下淚來,用手輕撫著他的臉龐,“對不起,我不該那麽說。”


    蕭逸天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溫聲說道:“當然,我知道,要想娶你,困難還是很大的,不過我願意為了你去努力,給我點時間,好麽?”


    吉野貴子順從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但她心裏卻是知道,他們之間的未來實在堪憂。因為拋開別的不說,不僅中國人對日本人的印象不怎麽好,反過來日本人對中國人的印象也不怎麽好。以吉野家族在日本的地位來說,雖然算不上什麽名門望族,卻也不是普通人家可比擬的,不管怎麽說,吉野家現在是前田株式會社的當家家族,而前田株式會社在日本也是排進前十的大財團!


    而且就算不考慮倆人的國籍,以‘胡言兌’現在的身家,想要掙夠能令家族滿意的彩禮,恐怕沒有十來年是不可能的,而自己在家族的壓力麵前,能支撐那麽久麽?


    蕭逸天沒有讀心術,自然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事實上,剛才他所說的那些話半真半假,因為他還沒想到究竟應該處理這個問題,不管怎麽說,自己將來幾乎是肯定會與前田株式會社走在對立麵上的,那樣一來,吉野貴子就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永遠用這個假身份來糊弄人啊,雖然說現在有分身術,但是這個分身術也是有時間限製的,隔一段時間就必須本尊與分身合一,否則分身有可能會脫離本尊的控製,從而元氣大傷。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旦脫離了本尊的控製,分身有可能失去神誌而成為一個毀滅機器!


    兩個人各有心思,卻都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在蕭逸天的溫柔服侍下,吉野貴子起身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去吃飯。而蕭逸天則把潔白的床單撕開,將印上了一團紅色梅花印跡的部分工整的疊起來收進褲袋裏,畢竟這是自己重生後第一個女人落紅的見證,總不能隨隨便便就丟在這裏不管吧。


    出了房間,蕭逸天扶著吉野貴子緩緩朝餐廳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之後,隔壁的房門悄然打開,探出了田中昭文那張充滿了怨毒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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