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的無語了,這個月的鮮花自從達到15朵以來就基本上沒怎麽動過,看收藏每天也在增加,難道就沒有幾個手裏有鮮花的嗎?裸奔了這麽久,今天好歹算是要到一個小封文字推,不知道這周的成績會怎麽樣。以上字數免費!」


    隔天早上,阿梅麗婭和費爾南多就乘坐航班飛回了燕京,匆匆與蕭逸天見了一麵表示感謝,並留下了阿梅麗婭的聯係方式,約定無論事情成功與否,三個月之後再到中國來一趟,到時候他們將以投資考察團的身份出現。


    還在蓉城的時候,他們就通過西班牙駐華大使館弄到了蕭逸天和龍傲的資料,對於龍傲,他們暫時沒什麽好辦法報答,畢竟人家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女人有女人,還有一身不弱的修為,所以隻能等救出阿梅麗婭的祖父之後,再跟家族商議一下,以鎮族之寶中的某一件相酬。而蕭逸天相對要簡單了一些,他的家人雖然在陽平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但是還比不了龍傲那種程度。通過短暫的接觸,他們也知道對於能拿到高考滿分的蕭逸天來說,簡單的金錢報酬會顯得比較膚淺,而鎮族之寶又不能連著送出去兩件,何況真正出力是龍傲而不是蕭逸天。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回國後組織雙方家族的商業資源,去陽平進行投資,這樣一來就等於是給蕭逸天那個當市委書記的老爸送政績,比起直接給錢要好得多。


    蕭逸天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雖然開始的時候阿梅麗婭允諾過可以用一件鎮族之寶相謝,但是他並沒有怎麽放在心上,對於塞萬提斯家族這樣的黑暗議會成員來說,所謂的鎮族之寶肯定不會是什麽古董名畫之類的,多半是具有強大功能的寶物。但是自己又沒打算在修煉上考慮那麽多,有一部〖九天玄訣〗就夠了,所以他對商業投資這個回報還是非常滿意的,能不能給老爸增加政績他並不看重,畢竟以老爸的能力,不用外力相助也可以幹得很好,升官是遲早的事,但是投資給陽平百姓帶來的好處卻是很重要的,生於斯,長於斯,蕭逸天對陽平的感情之深厚,絕對找不出第二座城市能夠比擬。


    說話間國慶的三天假期已然過去,開學之後蕭逸天就和大家一起投入到了樂隊的練習之中。距離迎新晚會也隻有不到兩周的時間了,成立不久的樂隊彼此之間的配合還有待進一步的磨合,所以這段時間大家花在練習上的精力比較多。好在因為是直接拿已有曲目來練習,並不需要所有的人都折騰,所以除了需要登台演出的九個人之外,就隻有負責場務的冉雄每天都跟著一起,熟悉各項樂器的後備工作。


    因為是樂隊第一次在校內公開演出,所以蕭逸天決定讓南楠和趙佩笛一起登台露個臉。這樣一來,三個主唱人員就聚在一起練習合聲,兩個主音吉他手李燦平和淩波麗在一起練習同步配合,加上旋律吉他手石夢祺和貝斯手段萱,四個人不斷的嚐試著合音,鍵盤手冉佳和架子鼓手沈婧在單獨練習之餘也會加進來磨合節奏的配合。


    周達亨曾經開玩笑的問曾培鳳,難道不怕李燦平和淩波麗擦出火花?曾培鳳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回答說:“如果他不怕死的話,盡管擦好了!”一句話就盡顯女王風範,樂得周達亨直拿這個來取笑李燦平。


    在樂隊練習之餘,蕭逸天也不得不應付來自學生會的騷擾。身為史上頭一號滿分高考狀元,進學生會是他逃不掉的宿命,從軍訓一回來之後,院學生會和校學生會的人三天兩頭跑來找他,甚至連院裏的老師也找他談話,話裏話外的暗示他去參加學生會競選。


    老實說蕭逸天對這個真沒什麽興趣,學生會能夠鍛煉出來的那一套他老早就具備了,不過考慮到還要在大學裏待四年的時間,他也隻好妥協了,畢竟花花轎子人人抬,校方都表現得如此明顯了,自己要再不同意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他光榮的成為即將舉行的學生會換屆中最閃亮的候選人,沒有之一。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競選的職務居然是體育部長!對於這個選擇,蕭逸天的原話是這樣的:“我知道大家都認為我會去競選學生會主席的職務,但是我在高中已經擔任了兩年這個職務,積累的經驗已經足夠了,還是把鍛煉的機會留給更需要它的同學吧!至於我為什麽會競選體育部長,老實說,這是因為體育部長大概是學生會所有部長級以上職務中最輕閑的一個吧,我的私事比較多,如果擔任別的職務,可能會對工作造成一定的影響。”


    有人或許會說,既然你事情多,幹嘛不直接當個普通幹事就好了?


    拜托!如果堂堂滿分高考狀元隻在學生會擔任一個普通幹事,別人會怎麽看待學生會?有如此大才居然不用,這學生會還有公平可言麽?


    所以,非不為也,實不能也!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練習,「幻覺樂隊」已經有三首拿得出來的曲子可以進行表演了。蕭逸天挑選了兩首中文歌和一首英文歌,分別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外婆的彭湖灣》、《童年》和伴隨著電影《畢業生》流傳於世的經典英文歌曲《the.sound.of.silence(寂靜之聲)》。


    迎新晚會的當晚,燕大的大禮堂坐的滿滿當當的,那些來得晚了沒有座位的就在擠在過道上,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數千人的交談聲匯聚成了一陣巨大的噪音,即使在隔著水泥牆壁的後台也能聽見。


    「幻覺樂隊」的全體成員今晚都早早的到了大禮堂,前幾次彩排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跟後台的工作人員混熟了,再加上他們也屬於是樂隊的成員,所以倒是沒有人趕他們離開。借著這個機會,他們占了前排的座位,讓那些晚來的人大為眼紅。


    在晚會開始前半個小時,演出人員就必須到後台報到,蕭逸天領著要登台的另外八個人和擔任場務的冉雄通過側麵的通道來到了後台。


    再次確定了各個演出節目的出場順序之後,負責組織晚會的老師就讓大家抓緊時間休息,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台的大房間裏也放起了能讓人輕鬆下來的抒緩音樂,一時間倒是大大減少了眾人的緊張情緒。


    蕭逸天自然不會在這種小場麵上怯場,上一世他可是在這方麵吃過虧,所以後來有意識的鍛煉了一下這方麵的能力,再加上重生之後九天玄訣的作用,現在他已經不會再大庭廣眾之下感到緊張了。別說是區區一個大禮堂中數千人,就是讓他現在去工體那能夠容納數萬觀眾的地方開演唱會,他照樣不會懼。


    按照國內慣例,晚會開始之前由學校領導進行了簡短的講話,好在燕大的學校領導並沒有那種長篇大論,動不動就把事情抬到一定高度的習慣,隻是簡單的表示了一下學校對新生的歡迎,祝願大家能在學校愉快的度過自己的大學生活。


    隨著一男一女兩名主持人上場,迎新晚會就正式拉開了序幕。


    前幾個演出的節目,是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們為新生帶來的精彩表演,歌曲、舞蹈、小品、武術,不同類型的高水準節目充分展現了燕大的深厚底蘊。晚會開始半小時之後,就輪到蕭逸天他們上場了。


    “下一個節目準備了啊!”一名學生會的幹事跑到後台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下一個節目該誰了?”


    蕭逸天聞聲站起來應道:“該我們了。”


    那個幹事一見是他,立刻堆了一副笑臉走過來,“哈,是你們啊,趕緊收拾收拾,這個節目一完你們就跟我到台邊候著吧。”


    蕭逸天朝冉雄招了招手,示意他幫忙拿一起樂器。幾個人的樂器中,吉他和貝斯都是演員自己背著,但鍵盤和架子鼓就沒法讓鼓手自己扛了……


    出了後台的休息室,一股震耳欲聾的呼嘯聲迎麵撲來,蕭逸天麵不改色的往前走,身後幾人則各自變了臉色。他們此前可沒有什麽演出的經曆,在休息室裏的時候還好,現在一走出來,想到馬上要在好幾千人的注視下進行表演,一個個腿肚子都有些轉筋,就隻有冉雄還稍好一點,畢竟他不需要出場,上去擺放樂器和收取樂器的時候,前麵都有幕布擋著。


    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了動靜,蕭逸天不由得轉過頭看去,卻見幾個人都麵色桑白,一副腿腳無力的樣子,邁不開步。


    “怎麽了這是?”


    “我……我……我緊張!”南楠還算是比較鎮定的,好歹能說得出話來。


    蕭逸天掃了其他幾人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往日一向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的趙佩笛,現在幾乎把自己縮成了一隻鵪鶉,即使是號稱高中有過表演經驗的李燦平,也是兩股戰戰,幾欲遁走。


    如果換了平時,或許蕭逸天還有心思拿他們調笑一番,不過眼下馬上就要上場表演了,這個關鍵時刻可不能出什麽簍子,要不然「幻覺樂隊」的招牌可就算是砸了!


    於是他走過來,伸手在每個人的肩膀上輕拍了一記,渡過去一絲真元,隨著真元在他們體內遊走一圈,緊張的情緒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從容和鎮定。看到他們的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蕭逸天伸手打了個響指。


    “走!”


    冉雄傻乎乎的跟了一句:“去哪兒?”


    蕭逸天下意識的答道:“天竺!”說完才發覺,這是《大話西遊》中的經典對白之一。


    這個不經意的細節讓眾人徹底放鬆下來,來到台邊等待自己上場的那一刻。


    舞台上的音樂聲逐漸消失,在觀眾的陣陣掌聲當中,上一個節目的表演者們帶著開心的笑容跑了過來,紛紛朝蕭逸天他們伸出手喊一聲“加油”,然後跑進了後台休息室裏。


    受到他們這股熱情的鼓舞,大家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


    先前帶路的那個幹事轉頭招了招手,“快把東西搬上去!”


    蕭逸天和冉雄不敢怠慢,趕緊把一應需要的東西都搬到台上擺好,隨後各人就位,冉雄在確定沒什麽問題之後跑回了台邊。


    隨著主持人的報幕,暗紅色的絲絨幕布被緩緩拉開,露出了後麵已經擺好pose的「幻覺樂隊」眾人。


    “哇……”


    山呼海嘯般的掌聲響起,蕭逸天的名聲已經在學校裏傳開了,但大多數人都是隻聞其名,而不識其人。現在有機會見到他的真人,不管離得遠近,都紛紛睜大了眼睛,想看看這個神奇的滿分狀元到底和傳說中一不一樣。


    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觀眾——基本都是男生,掌聲是衝著樂隊的其他成員而去的,「幻覺樂隊」成立之後,學校裏已經逐漸傳開了,不過大多數男生關注的重點不在樂隊本身,而是裏麵的那些美女成員!


    幕布被完全拉開,大燈熄滅,一組小燈將淡藍色的燈光投射在樂隊這九個人身上,朦朦朧朧間給他們披上了一層浪漫的外衣。


    音樂響起,《外婆的彭湖灣》是第一首要唱的曲目,在座的觀眾可以說都是聽著這首歌成長起來的,前奏剛一響起大家就輕聲的跟著哼了起來。


    一曲唱罷,掌聲震天。


    接下來燈光一變,由淡藍轉換成淺綠,舞台上突然響起了一個稚嫩的童音,唱起了一首廣為流傳的童謠,就在大家回味著童謠的時候,音樂響起,羅大佑的《童年》再次引來大家的哼唱。


    不得不說,樂隊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原本這兩首歌都隻是吉他伴奏,但是蕭逸天有著後世那些豐富多彩的音樂改編方式,於是將這兩首意境抒緩的校園民謠給加入了一些搖滾的元素,聽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第三首將要演出的曲目是《the.sound.of.silence》,這首曲子在大家心裏也是很受歡迎的,隨著主音吉他和鍵盤同步發出的聲響,蕭逸天用一種獨特的嗓音開口唱了起來。


    “hellodarkness,myoldfriend..ivetotalkwithyouagain.becauseavisionsoftlycreeping.leftitsseedswhileiwassleeping.andthevisionthatwasntedinmybrainstillremains.withinthesoundofsilence.inrestlessdreamsiwalkedalone.narrowstreetsofcobblestone.beneaththehaloofastreemp.iturnedmycortothecoldanddamp.whenmyeyeswerestabbedbytheshofaneonlight.thatsplitthenight.andtouchedthesoundofsilence.andinthenakedlightisaw.tenthousandpeople,maybemore.peopletalkingwithoutspeaking.peoplehearingwithoutlistening.peoplewritingsongsthatvoicenevershare.andnoonedareddisturbthesoundofsilence.\一跳,不由得麵麵相覷,難道……這掌聲是給樂隊的麽?


    蕭逸天輕咳一聲,“好了,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總之,樂隊的首場演出取得了圓滿的結果,待會兒晚會散場之後,我請大家宵夜!”


    一聽有吃的,眾人的注意力頓時被轉移了,七嘴八舌的提出自己想去的地方。這些天樂隊因為合練的緣故,午餐和晚餐都是集體在校外的餐館裏吃的,倒是對周邊哪裏有美食摸了個門清。


    在觀眾席裏,一個麵目清秀陽光的男生望著後台的方向,嘴角喃喃道:“沒想到……這世上果然有這等音功高手,看來今天晚上算是沒有白來……”


    低頭借著昏暗的光線掃了一眼手中的節目單,“蕭逸天……嗬嗬,我對你開始產生興趣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並不知道自己在演唱《the.sound.of.silence》時,一時興起使用了新領悟到的魅音術而引起了某人關注的蕭逸天此時卻是在跟趙佩笛鬥嘴鬥得不亦樂乎,看著他倆彼此如遇大敵的搞笑模樣,休息室中幾乎所有的人都給笑翻了,那些還沒上場表演的人倒是借著這個機會徹底的放鬆下來。


    當持續了兩個小時的迎新晚會結束後,大部分觀眾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大禮堂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另外則還有一小部分人不願意離開,他們想要去後台和自己喜歡的節目表演者來個近距離接觸——事實上這根本沒有必要,大家平時都是在一個學校裏生活的同學,又不是什麽大明星,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好在把守後台的學會生幹事比較負責,任你怎麽說都不肯放行,這也避免了後台休息室裏的人受到騷擾。


    原本蕭逸天答應要請的宵夜被迫改期了,因為晚會的巨大成功,所以負責組織晚會的老師決定用公款請大家出去好好happy一下,反正這錢學校是給報銷的,不花白不花!


    不過並不是所有參與演出的人都要去,有些同學已經有了安排,所以最後要去宵夜的隻有三十來個人,其中伴舞的女生占了一多半。蕭逸天見狀又跟那位負責組織的老師商量了一下,順便把樂隊的其他成員也都一起叫上了。對於這一變化倒是沒什麽人反對,畢竟多出十來個美女也是很養眼的事,再說人家掏錢的都沒說什麽,別人就更沒有立場去反對了。


    於是這將近六十個人的隊伍約好了時間,定在學校正門集合,然後紛紛散去,各自回宿舍去換衣服。


    將一眾女生送到宿舍樓下,蕭逸天等五個男生飛跑著趕回了宿舍,因為留給他們的時間可不多,動作再不快一點就該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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