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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6
20
]]]“這是……”
看到十月的作品，精通人偶如愛麗絲，都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
瑪嘉托洛伊德宅的客桌上，一位小巧優雅的女士正安靜地坐在上麵。她那如滿月之光一般耀眼的銀色長發上綁著一條華麗的黑色蕾絲發卡，黑白相間的端莊晚禮服精心包裹著如雪一般白皙透亮的滑溜肌膚。
芊芊玉指緊緊地合握在一起，她的表情是那樣的乖巧。粉妝玉砌的臉龐拉下了窗紗，不過從細心雕琢的睫毛間還是可以看出這位小巧的女士有著一雙血一般鮮豔的赤色雙瞳。裙擺上的銀色逆十字架尤其引人注目。
――藝術品嗎？不，用“藝術品”這個詞語簡直是在挖苦她的美麗。
――栩栩如生？不，如此美麗的可人兒不應該存在於現實之中。
愛麗絲甚至可以從這個人偶的每一寸肌膚乃至每一根發絲裏看出製作人的精心。
“這個……是你做的人偶？”
或許是因為這美麗的人偶給愛麗絲帶來的驚訝過於強烈，以至於愛麗絲的問話，都變得吞吞吐吐的。
“啊……勉強算是吧。”十月抱起了端坐於客桌上的人偶：“這裏麵可是滿含著在下對二次元少女們的愛啊，在下可是辛苦了很久才做完的呢。”
――多虧了家裏那位玩弄時間的女仆呢，不然一晚上是怎麽也不可能做得完的。
“……”愛麗絲的情緒突然又變得低沉了。
“嗯？怎麽了嗎？”十月一臉幸福地蹭了蹭人偶的臉蛋：“愛麗絲小姐你的人偶呢？昨天不是約定好要比較一下的嗎？”
“呃……”愛麗絲藏在身後的手動了動，卻什麽也沒有拿出來。
一個足夠紳士男性，絕對不能在一個弱點上對女士進行苦苦的糾纏。――不過真是抱歉呢，在下才不想成為什麽紳士。
“要是連麵對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十月的臉上流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更別提向魔理沙告白了噢。”
他緩緩地平複了表情：“而且，結果不是還沒見分曉嗎？”
“嗚……”
藏在背後雙手漸漸地露了出來，一個色澤分明的小巧人偶映入眼簾。不過，無論是從做工、印象還是細膩的角度去看，都完全及不上十月製作的人偶。
這個時候，一般都是要溫柔地說幾句安慰的話才行吧？那麽，在下就……
“噗哈哈――！”十月突然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什、――你這家夥，笑什麽？不是你讓我拿出來的嗎？”愛麗絲的臉有些發燙：“而且，我對自己的作品可是很滿意的！”
“不，在下並不是笑愛麗絲小姐製作的人偶，而是覺得愛麗絲小姐實在是太可愛了。”十月指了指愛麗絲手上的人偶：“讓在下猜一下，以愛麗絲小姐的性格，估計是以為在下完全不會做人偶，所以昨晚做人偶的時候故意放水以便降低對在下的打擊程度吧？”
“結果，反而沒想到的是――自己先陰溝裏翻船了。”
“怎、怎麽可能！誰想去理你這種家夥的心理活動啊！”愛麗絲突然扭過頭去，側向十月的臉蛋略微泛紅，看上去相當可愛。
“不過仔細一看，愛麗絲小姐製作的人偶配色相當不錯呢，這點真是讓在下羨慕。”
“當、當然！我好歹也是被稱為‘七色’的人偶師，配色方麵的功力自然不言而喻。”愛麗絲有些自豪地說道：“話說回來，既然你自己會做人偶，那為什麽以前還要犯險到魔法森林來找我？”
“――因為在下很忙，還有好多遊戲等著在下玩，哪有時間去縫啊！”
“……”愛麗絲的眼裏又一次流露出了初次見麵時的冰霜。甚至，還多了一份鄙夷。
“開個玩笑而已。”十月趕緊擺了擺手：“其實在下隻是想來見一見你罷了，畢竟外麵都流傳著‘魔法森林裏住著一位美麗的人偶師’這樣的傳聞。本著好奇之心，在下就跨過重重困難，終於還是抵達了這裏。”
“那麽……見也見過了，你之後為什麽還來第二次？”愛麗絲無奈地扶住了額頭：“嫌自己命太長，想要來魔法森林自尋死路嗎？”
“嗯，在下上癮了。”十月得意洋洋地說道：“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在下充分享受著跨越危險的叢林，最後抵達目的地的這樣感覺。”
――因為很像遊戲。
“……然後呢，感想如何？”愛麗絲擺弄著自己的人偶，頭也不抬地問道：“在看到想見的人物是個成天窩在家裏，沒事幹總是擺弄自己的人偶，沒有聊天對象隻有和人偶說話的陰暗家夥，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怎麽會呢？”十月將自己的psp亮了出來：“――不如說恰好相反，在下對你相當滿意噢。”
“誒？”寫在愛麗絲臉上的，滿是“吃驚”二字。
“如果你算陰暗的話，那在下這算什麽？”十月憤懣地問道：“在下和你不是很像嗎？如果說你是天天抱著人偶玩耍，在下就是每時每秒都在和遊戲機比翼雙fei。或許，在下能夠稍微理解你的感受；相對的，你也能理解在下的想法吧？――所以在下才喜歡來你這裏啊，因為隻有同類才可以理解自己不是嗎？”
“――不，完全不能！”愛麗絲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還有，可以的話請不要再來了。如果我被別人劃分成你的同類，那真是再糟糕不過的情況了。”
“……你還真不配合啊。”十月吃了一癟，臉色有些無力了：“話說回來，幻想鄉還真是不能用‘常識’思考的地方呢。在下認為女孩子喜歡擺弄人偶也沒什麽不對啊，就算成天對著人偶說話也是相當可愛的地方啊。”
“是、是嗎？”愛麗絲有些害羞地撓了撓發燙的臉龐。
“是啊。”十月露出了開心的表情：“――就像在下喜歡抱著遊戲機滾來滾去一樣！”
“――太糟糕了！”愛麗絲果斷流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你也太不配合了吧……”
“不過呢……”愛麗絲的手指不停地擺弄著人偶。俏臉之上，紅色的浮雲若隱若現。她壓低了聲音說道：“聽到別人的認同，這還是第一次呢。――魔理沙那個大大咧咧的家夥，從來不知道說些讓人開心的話。”
“言下之意是，愛麗絲小姐你很開心嗎？”十月閉上眼睛，笑道。
“也、也就一般般……”
“那麽接下來……”十月將手上的人偶推向了愛麗絲，臉上的表情變得溫柔了：“――可以拜托‘七色的人偶師’大人，給在下製作的人偶提一些看法嗎？”
“――哼！”
略作心態的調整，愛麗絲的表情也從害羞舒緩了過來。她蜻蜓點水一般地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人偶的臉龐。水一般滑嫩的肌膚頓時蕩起了一絲波紋，愛麗絲隻覺得自己的指尖似乎像是碰到了布丁什麽的，一下子滑開了。
“這……”
厲害，這真的是人偶嗎？愛麗絲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涎水：這出水芙蓉一般的肌膚，到底是用什麽材料做成的呢？不，――該疑惑的是這巧奪天工的手藝到底是怎樣練就的才對。
――不過，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白皙的食指在空中打了一個轉，頓時繞出了一條魔法絲線，細微到了極致的魔法絲線架設起了愛麗絲與人偶之間的聯係橋梁。
“果然呢……”
她勾了勾手指，人偶華麗的晚禮服便像是被什麽扯住了一般浮了起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瞬間被打破，裙下的風光竟然是一個空洞！
――人偶的腹部，是空缺的！
“你這樣可不行啊……”愛麗絲不由得為十月的所作所為歎了一口氣：“做人偶，尤其是這種木製人偶，一定要選對材料一次性竣工！不然的話，等你回頭準備接著完善時，材料的磨痕不一，根本無法完全契合。”
“這……可能是這個孩子的唯一缺陷了。”愛麗絲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或許，也算是一種缺陷美吧？”
“……當時，材料不夠了。”十月無奈地說道。
“那麽，作為安慰，就將這個送給你吧。”愛麗絲將衣服上的薔薇花紐扣取了下來，手指輕舞，眨眼間便把紐扣縫製到了人偶白色的衣領部分。這時，她才抬起頭來問道：“那麽，這孩子有名字了嗎？明明是這麽美麗的孩子，要是沒有名字的話，實在是太可憐了。”
“本來在下也在為名字犯愁的，不過突然間靈感就那麽一閃呢……”十月笑了笑：“如薔薇般美麗的人偶如同美少女一般，所以就稱之為‘薔薇少女’吧！至於名字，在下本來是希望她能成為愛麗絲小姐一般美麗的少女，所以一開始打算是叫她‘愛麗絲’的。不過，她似乎還沒有愛麗絲小姐那麽完美呢……”
完美嗎？愛麗絲聽到後情不自禁地暗道了一句：如若真是完美，那該多好。
“……而且，在下認為這個名字更加適合她。”十月輕輕地摸了摸那個人偶銀色的長發：“水一般樣輕柔的肌膚，滿月之光一般美麗的銀色長發，在下希望那銀色的滿月光華真的能被她這美麗的長發所折射，去照亮‘沉浸在陰暗之中的她人’，――就像那能夠讓人迷途知返的明亮燈火一般！”
“沉浸在陰暗之中的她人”……這不是明擺著在暗指我這個陰暗的家夥嗎？愛麗絲滿是無奈地笑了笑：真是喜歡多管閑事的家夥呢……就像魔理沙一樣……
“所以，在下決定稱這孩子為……”如同喜於得子的父親一般，十月高興地將人偶舉了起來：“――‘水銀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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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玉指緊緊地合握在一起，她的表情是那樣的乖巧。粉妝玉砌的臉龐拉下了窗紗，不過從細心雕琢的睫毛間還是可以看出這位小巧的女士有著一雙血一般鮮豔的赤色雙瞳。裙擺上的銀色逆十字架尤其引人注目。
――藝術品嗎？不，用“藝術品”這個詞語簡直是在挖苦她的美麗。
――栩栩如生？不，如此美麗的可人兒不應該存在於現實之中。
愛麗絲甚至可以從這個人偶的每一寸肌膚乃至每一根發絲裏看出製作人的精心。
“這個……是你做的人偶？”
或許是因為這美麗的人偶給愛麗絲帶來的驚訝過於強烈，以至於愛麗絲的問話，都變得吞吞吐吐的。
“啊……勉強算是吧。”十月抱起了端坐於客桌上的人偶：“這裏麵可是滿含著在下對二次元少女們的愛啊，在下可是辛苦了很久才做完的呢。”
――多虧了家裏那位玩弄時間的女仆呢，不然一晚上是怎麽也不可能做得完的。
“……”愛麗絲的情緒突然又變得低沉了。
“嗯？怎麽了嗎？”十月一臉幸福地蹭了蹭人偶的臉蛋：“愛麗絲小姐你的人偶呢？昨天不是約定好要比較一下的嗎？”
“呃……”愛麗絲藏在身後的手動了動，卻什麽也沒有拿出來。
一個足夠紳士男性，絕對不能在一個弱點上對女士進行苦苦的糾纏。――不過真是抱歉呢，在下才不想成為什麽紳士。
“要是連麵對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十月的臉上流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更別提向魔理沙告白了噢。”
他緩緩地平複了表情：“而且，結果不是還沒見分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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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一般都是要溫柔地說幾句安慰的話才行吧？那麽，在下就……
“噗哈哈――！”十月突然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什、――你這家夥，笑什麽？不是你讓我拿出來的嗎？”愛麗絲的臉有些發燙：“而且，我對自己的作品可是很滿意的！”
“不，在下並不是笑愛麗絲小姐製作的人偶，而是覺得愛麗絲小姐實在是太可愛了。”十月指了指愛麗絲手上的人偶：“讓在下猜一下，以愛麗絲小姐的性格，估計是以為在下完全不會做人偶，所以昨晚做人偶的時候故意放水以便降低對在下的打擊程度吧？”
“結果，反而沒想到的是――自己先陰溝裏翻船了。”
“怎、怎麽可能！誰想去理你這種家夥的心理活動啊！”愛麗絲突然扭過頭去，側向十月的臉蛋略微泛紅，看上去相當可愛。
“不過仔細一看，愛麗絲小姐製作的人偶配色相當不錯呢，這點真是讓在下羨慕。”
“當、當然！我好歹也是被稱為‘七色’的人偶師，配色方麵的功力自然不言而喻。”愛麗絲有些自豪地說道：“話說回來，既然你自己會做人偶，那為什麽以前還要犯險到魔法森林來找我？”
“――因為在下很忙，還有好多遊戲等著在下玩，哪有時間去縫啊！”
“……”愛麗絲的眼裏又一次流露出了初次見麵時的冰霜。甚至，還多了一份鄙夷。
“開個玩笑而已。”十月趕緊擺了擺手：“其實在下隻是想來見一見你罷了，畢竟外麵都流傳著‘魔法森林裏住著一位美麗的人偶師’這樣的傳聞。本著好奇之心，在下就跨過重重困難，終於還是抵達了這裏。”
“那麽……見也見過了，你之後為什麽還來第二次？”愛麗絲無奈地扶住了額頭：“嫌自己命太長，想要來魔法森林自尋死路嗎？”
“嗯，在下上癮了。”十月得意洋洋地說道：“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在下充分享受著跨越危險的叢林，最後抵達目的地的這樣感覺。”
――因為很像遊戲。
“……然後呢，感想如何？”愛麗絲擺弄著自己的人偶，頭也不抬地問道：“在看到想見的人物是個成天窩在家裏，沒事幹總是擺弄自己的人偶，沒有聊天對象隻有和人偶說話的陰暗家夥，是不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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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不能！”愛麗絲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還有，可以的話請不要再來了。如果我被別人劃分成你的同類，那真是再糟糕不過的情況了。”
“……你還真不配合啊。”十月吃了一癟，臉色有些無力了：“話說回來，幻想鄉還真是不能用‘常識’思考的地方呢。在下認為女孩子喜歡擺弄人偶也沒什麽不對啊，就算成天對著人偶說話也是相當可愛的地方啊。”
“是、是嗎？”愛麗絲有些害羞地撓了撓發燙的臉龐。
“是啊。”十月露出了開心的表情：“――就像在下喜歡抱著遊戲機滾來滾去一樣！”
“――太糟糕了！”愛麗絲果斷流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你也太不配合了吧……”
“不過呢……”愛麗絲的手指不停地擺弄著人偶。俏臉之上，紅色的浮雲若隱若現。她壓低了聲音說道：“聽到別人的認同，這還是第一次呢。――魔理沙那個大大咧咧的家夥，從來不知道說些讓人開心的話。”
“言下之意是，愛麗絲小姐你很開心嗎？”十月閉上眼睛，笑道。
“也、也就一般般……”
“那麽接下來……”十月將手上的人偶推向了愛麗絲，臉上的表情變得溫柔了：“――可以拜托‘七色的人偶師’大人，給在下製作的人偶提一些看法嗎？”
“――哼！”
略作心態的調整，愛麗絲的表情也從害羞舒緩了過來。她蜻蜓點水一般地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人偶的臉龐。水一般滑嫩的肌膚頓時蕩起了一絲波紋，愛麗絲隻覺得自己的指尖似乎像是碰到了布丁什麽的，一下子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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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白皙的食指在空中打了一個轉，頓時繞出了一條魔法絲線，細微到了極致的魔法絲線架設起了愛麗絲與人偶之間的聯係橋梁。
“果然呢……”
她勾了勾手指，人偶華麗的晚禮服便像是被什麽扯住了一般浮了起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瞬間被打破，裙下的風光竟然是一個空洞！
――人偶的腹部，是空缺的！
“你這樣可不行啊……”愛麗絲不由得為十月的所作所為歎了一口氣：“做人偶，尤其是這種木製人偶，一定要選對材料一次性竣工！不然的話，等你回頭準備接著完善時，材料的磨痕不一，根本無法完全契合。”
“這……可能是這個孩子的唯一缺陷了。”愛麗絲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或許，也算是一種缺陷美吧？”
“……當時，材料不夠了。”十月無奈地說道。
“那麽，作為安慰，就將這個送給你吧。”愛麗絲將衣服上的薔薇花紐扣取了下來，手指輕舞，眨眼間便把紐扣縫製到了人偶白色的衣領部分。這時，她才抬起頭來問道：“那麽，這孩子有名字了嗎？明明是這麽美麗的孩子，要是沒有名字的話，實在是太可憐了。”
“本來在下也在為名字犯愁的，不過突然間靈感就那麽一閃呢……”十月笑了笑：“如薔薇般美麗的人偶如同美少女一般，所以就稱之為‘薔薇少女’吧！至於名字，在下本來是希望她能成為愛麗絲小姐一般美麗的少女，所以一開始打算是叫她‘愛麗絲’的。不過，她似乎還沒有愛麗絲小姐那麽完美呢……”
完美嗎？愛麗絲聽到後情不自禁地暗道了一句：如若真是完美，那該多好。
“……而且，在下認為這個名字更加適合她。”十月輕輕地摸了摸那個人偶銀色的長發：“水一般樣輕柔的肌膚，滿月之光一般美麗的銀色長發，在下希望那銀色的滿月光華真的能被她這美麗的長發所折射，去照亮‘沉浸在陰暗之中的她人’，――就像那能夠讓人迷途知返的明亮燈火一般！”
“沉浸在陰暗之中的她人”……這不是明擺著在暗指我這個陰暗的家夥嗎？愛麗絲滿是無奈地笑了笑：真是喜歡多管閑事的家夥呢……就像魔理沙一樣……
“所以，在下決定稱這孩子為……”如同喜於得子的父親一般，十月高興地將人偶舉了起來：“――‘水銀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