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已然是完全瘋狂了,他依稀以為自己尚是在夢中,對勃發的“**”根本不加任何的控製。緊抱著玉足的雙手稍一使勁,立刻將那女子拖翻在地...


    在夢中魏索對這種“情景劇”已經預演過無數遍,動作可謂是熟極而流,基本上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脫褲,提槍、上馬...至於自己的衣服那是不會脫的,第一沒有多少實際意義,第二容易被女的在身上留下抓痕,這會是難以抵賴的“罪證”。隻有在夢中做“壞事”,魏索才會秉承腳踏實地、實事求是的行事作風,這也算是個異數。


    那女子一開始是完完全全的懵了,直到此時方才發出了一聲驚呼,竭力掙紮了起來...


    魏索用身子騎住她柔若無骨、凹凸有致的嬌軀,狠狠給了她兩巴掌,於是那女子不斷向上抓撓的兩隻手就軟了下去...有時候解決問題確實需要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


    “本來你越掙紮,我越興奮,隻是現在時間不早了...”魏索嗬嗬淫笑著道。他現在稀裏糊塗的的一切言行其實都是在依著早就設定好的程序在走,隻是這些本來隻能發生在夢中的遊戲現在卻陰差陽錯的在現實中發生了。


    “嗤”地一聲,那女子薄如蟬翼的胸衣已被魏索的魔爪撕成了兩半,潔白如玉、高聳挺拔的雙峰頓時暴露在了涼爽濕潤的空氣裏,映入了遠處璀璨瑰麗的海天一色中...


    魏索兩隻眼睛散露出了血一般瘋狂的色彩,“嗷”地一聲低頭就“拱”了下去,如蘭如麝的氣息中嘴唇感受到了無比的柔嫩膩滑,真是夢焉非焉,依稀聽得那女子在不停的尖叫、哀求...


    突然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似乎是被什麽鈍器狠狠地砸了一下,這時他才終於有了一些驚醒...咦,我這是在做什麽?難道...難道...這並不是在做夢...剛意識到這一點,腦子裏又是一陣暈眩,再次昏迷了過去...


    ……


    “你終於醒過來了”。魏索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床上,昏暗的燈光下,對麵坐著一位身形魁梧的老者,胸膛寬闊有若一張屏風,濃眉入鬢,銅鈴般大小的眼睛顧盼生威。此時略帶欣慰地點著頭,“你已昏睡了兩天兩夜,現在能夠醒來,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年輕人,不知道你還認識我嗎”?


    魏索全身酸軟,頭部尚包著繃帶,隱隱傳來些許的疼痛。我這是在哪?茫然遊目四顧,發現這隻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小木屋,但窗明幾淨,屋內的擺設簡潔雅致,似乎還透著一股不一般的意蘊,但魏索對這些不懂也是不在意的,他現在隻是感覺自己的內心非常的煩躁,至於為什麽會這樣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你暫時想不起來也沒關係”。那魁偉老者見魏索滿臉茫然默不作聲也隻是笑笑,“你的身子相當虛弱,先不要亂動,我去讓廚房弄點吃的”。


    那老者說著話就站了起來,起碼一米九的身高,威武剛猛,天然帶著迫人的氣勢。魏索半躺著的身子不由向內縮了一縮,氣為之奪。這時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內心之所以這麽煩躁全是因為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


    自己究竟在恐懼什麽?好像自己曾經做過什麽豬狗不如、人神共憤的壞事,現在就擔心著別人來算總賬呢。可那會是什麽事?魏索心神不寧的思索著,雖然頭痛欲裂,但有些事情還是漸漸想了起來。戴高樂號、與亨利的衝突、與趙兵的仇怨、還有莫茉...想到莫茉心口不由一痛。被迫跳海、海底火山、大黃魚群...一切的一切都像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中慢慢呈現,還有那個激情澎湃的“春夢”...


    隻要發生睡眠,魏索基本上都會做“春夢”的,醒來後就會回味一下,總結一番。那個“春夢”...魏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惶急地摸了摸包著繃帶的後腦勺,臉色已然變了。原來那不是個“春夢”,而是...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那自己到底有沒有得逞?魏索現在急於想知道的是這件事。苦思良久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絕對沒有!因為沒有絲毫“一竿到底”的印象嘛。不由鬆了口氣,原來是強j未遂啊,屁大的一點事。嗯,頭上的血包一定是自己給敲的,在“獸欲”勃發,堪堪就要“橫槍立馬”的危急關頭,自己毅然決然的懸崖勒馬,沒有釀成大錯,實為難能可貴...


    這需要大智慧、大勇氣,那“自毀長城”、“自毀武功”的最後一磚頭更體現了易水悲歌般的慷慨豪情,世界會以我為豪的...魏索這廝越想越是得意,能將這極其不堪之事臆想成如此,才真算是“難能可貴”。


    嗯,上次動了小妞的手,這次又確鑿無疑地摸了那女人的腳,我在那“男女之事”上終於跨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動手摸腳”。實在令人歡欣鼓舞的...


    那魁偉老者很快就捧了一個瓦罐回來,裏麵都是一些紅薯、芋頭之類,放在魏索床頭,臉上顯現出了悲憫之色,


    “可憐的小夥子,你這次的運氣真不錯,廚房裏恰好還有這些東西,要不然還真是麻煩了”。


    “老先生,是您在海邊救的我嗎?謝謝。請問當時躺在海灘上的除了我還有其它人嗎”?魏索坐起身來,他現在急著想知道這件事。


    “首先發現你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們島上的幾個海員,倒也沒聽他們說起還有其他人”。那老者搖搖頭,“不過你還真得謝謝我,當時你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命跡象,要不是我早知道你頂門、雙肩的三盞命燈皆滅,很容易假死,恐怕已將你埋葬了”。


    魏索整個人不由輕鬆了,突然心中一動,大聲道:


    “我記起來了,我們見過麵,在‘紫東閣’門口,當時您還說我是‘死人’呢,不過我不會生氣的,嗬嗬...”


    魏索當然不會生氣,比這難聽一萬倍的話他都能張口就來。


    “記起來了就好,現在吃飯吧!等會我帶你去求見一個人”。魁偉老者微笑道。


    “讓我吃這些”?魏索愁眉苦臉的在瓦罐挑挑揀揀,“我現在確實很餓,可這些東西...吃了不消化的,我現在可是病人哦...那海灘上不是堆積了許多大黃魚嘛,弄一條來放些火腿、板栗做湯那才像樣嘛”。


    “你不吃紅薯想吃魚”?那老者一臉的驚訝。


    “那是自然,紅薯不好吃,而且吃多了會放屁,會垮了形象的”。


    “可是你現在就是吃紅薯的命,紅薯中的植物纖維多,能清除你腸道內堆積的毒素。你以前不吃紅薯的嗎?那你怎麽可能活到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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