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感想如何啊,是不是感覺很爽呢?現在你一定成為鮮卑人印象最深刻的漢人了吧。”


    雖然不知道會有多少鮮卑人能夠找到有利地形或者靠著同伴的屍體活下來,但是恐怕人數不會太多,這也就意味著被封在這段山穀中的鮮卑人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不得不承認的是,鮮卑人確實對於李書實的此次埋伏有所準備,他們行進的時候隊伍並不算緊湊密集。根據呂布的觀察估算,這段山穀之中也就裝進去大約六千人的樣子,也就是說大約六千名士兵基本上經此一戰之後不得不懷著各種心情離開這個世界。


    還未正式接戰就被對方報銷掉了此次南下的一成兵力,也難怪粗略統計出結果的和連大發雷霆並且發誓要讓西河軍民付出慘痛的代價了。不過好在因為日律推演的提醒,他的王牌部隊來自於鮮卑王庭的王庭衛隊毫發無損,這也讓和連對日律推演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眼瞅著自己的放火工作已經可以告一段落,剩下的工作就是手執弓箭的士兵們的事情了,暫時無所事事的李書實顯然不知道死這個字是怎麽寫的,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正在因為自己的羞恥演出而擺出人生敗犬姿勢的程昱跟前,而且還更加過分的向其提起了剛才的cosy。


    是的,剛才李書實讓程昱喊的那段台詞的的確確是想cos某個傲嬌的死螞蟻的風範,隻不過顯然對於平日裏為人剛正又不是什麽x戲畢業的高材生的程昱而言難度太大了一點,所以李書實不得不遺憾的表示程昱的表演距離自己心目中的場景還有相當大的差距。


    也許以後把這個時代的那隻司馬懿給綁來讓他表演一番,這個想法已冒出腦袋李書實就將其當成了皮球以一記“猛x射球”將之踢飛。這個位麵的司馬懿會做出那種表現?算了吧,那可是一隻繼某老狐狸和某小狐狸後新一代狐狸家族優秀產品,而且還身具烏龜血統。


    不過轉眼間李書實似乎又想到了某位裝瘋賣傻的烏龜年輕時候的一段很有意思的經曆,似乎是烏龜正值青春年少,而且鶴立雞群,於是便在同學中放出大麵積強力群嘲光環,結果似乎想過過於理想,讓同學對這個官x代動了殺心,要不是身為老師的胡昭身上的師德光環璀璨耀眼,估計晉朝什麽的就可以歇菜了。


    咦?這麽一說怎麽感覺這個胡昭對於中華民族反而是個大罪人了。算了,要說罪人貌似陳群甚至遠勝於司馬懿,甚至從光武帝劉秀開始曆史的軌跡就已經很難改變。額米豆腐,身為一名四有新人和四無新人,還是不要妄造殺念為好,雖說現在佛教什麽的還是冷門職業。


    “想明白豬是怎麽死得了麽?上天有路你偏不走,絕地無門你偏要進,那老夫今天就成全你吧。老夫一生本本分分做人的清譽今日一息盡毀,我的感想實在是太好了啊!!!”


    忽然之間,一陣陰影將李書實頭頂上**點鍾的太陽徹底遮住,而後還沒等李書實反應過來,他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仿佛被鐵鉗夾住一般透不過氣,與此同時,他的耳邊也響起了仿佛是來自於地獄的低沉的聲音。至此,李書實的眼睛已經徹底被黑霧所阻擋。


    程昱那是何許人也,單挑pk的話可以一腳將一個黃巾軍直接踹死的暴力強人,而黑化後的程昱的攻擊力又有多高呢?李書實表示自己不知道,因為他正在考慮是和慈祥的奶奶說說貼心話呢,還是和某個清秀可愛的紅眼黑長直蘿莉深入探討一下人生哲理呢?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某隻同樣懷有萌蘿莉屬性少女的威脅,蘇小蘿莉終於出手將已經可以清晰地從口中看到一團白乎乎的氣團的李書實從程昱那雙正義的鐵鉗下救了回來。而成功將自己的怨氣發泄了出來的程昱則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嗯,又可以投入新的工作了。


    “仲德,玩笑結束了,我們也該去文和那裏去看看了。”


    看著一群小輩的打鬧,讓童淵覺得自己都仿佛年輕了許多,而來自於戰場的氣息更是讓這個已經步入暮年的老將軍感受到了來自於血脈深處的沸騰的感覺。


    “果然就像那孩子說的‘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麽。”


    感受到了自己身體對於戰場呼喚的回應,童淵忽然有一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


    與此同時,看到來自於懸崖上的弓箭和各種光影想過,和連覺得自己必須采取一些行動,雖然被封鎖在山穀內的士兵恐怕無法救出,但是就這麽讓敵人輕輕鬆鬆的回去那也實在是太丟自己鮮卑共主的臉麵了,所以他覺得自己必須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


    “別部何在?”想到就做,和連立刻點將叫人,而他口中的別部正是來自於漠北的拓跋所部。


    “拓跋詰汾在此,單於大人有何吩咐,我拓跋部落的勇士願赴湯蹈火。”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拓跋詰汾對於和連口中別部的叫法多少還是有些不滿的。因為自己是來自漠北草原的部族,所以與西部鮮卑的諸多部落之間的關係並不太好,拓跋部為了草場的問題經常會和當地的原住民發生衝突,但是因為拓跋部凶悍的實力和皇室十姓的擴張能力,所以勝利者大多時候都是拓跋這個外來部落聯盟,這讓當地的原住民非常不滿,別部這種明顯排斥拓跋部落的稱呼由此而來,並且很快便成為了整個鮮卑各部落對於拓跋的習慣稱呼。


    現在就連鮮卑共主和連都如此稱呼拓跋部落,這顯然讓原本就頗為受氣的拓跋詰汾感受到了草原貴族們對於他這種新興勢力的輕蔑,隻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看樣子應該尋找幾個盟友了吧。”腦海中忽然間便閃過這樣一個一出現就無法抹去的念頭。


    “你們拓跋部若論翻山的本事當屬我鮮卑各部中的翹楚,現在便命拓跋部出擊,把那些藏在山崖上的猴子給我清理掉,讓他們知道知道我鮮卑部落的榮耀不是他們可以侵犯的。”


    拓跋一族祖先生活在大興安嶺北部,最擅長的就是在山中打獵。雖然後來逐漸演化為草原民族,但是為了表示對先祖的尊敬,他們爬山的本事倒也不曾落下。


    知道如果那些山崖上的伏兵不退走的話整個鮮卑大軍都要被困在這裏,所以拓跋詰汾對於和連的命令忠實的執行了,他立刻挑選出了三千名精幹的士兵由他的長子,年輕的拓跋族勇士拓跋匹孤率領從後方向李書實所在的山崖開始迂回。


    就在拓跋匹孤率領三千拓跋部落的勇士離開鮮卑大部隊之後沒多久,李書實便來到距離鮮卑大軍不遠的山穀的另一端,這裏因為要擔負阻攔分割鮮卑大軍的重任,所以武鸞、許褚以及李書實的賊兵近衛隊都在這裏,而他們的成果也非常驚人,鮮卑人對於那堵高大的石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若是沒有山穀中的慘叫聲的話李書實說不定能聽見和連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文和,準備的怎麽樣了,可以開始了吧。”


    雖然話是這麽問的,不過隻要一看賈詡那副風輕雲淡諸事無爭的樣子就知道這位早就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就等著李書實過來下命令而感到無聊所以在那裏擺poss呢。


    “那麽,就請文和為我再上演一出華麗的大戲吧。”


    “隻要主公不需要詡學仲德喊上那麽一嗓子的話,那就如您所願。”


    不去管一邊躺著中槍的程昱,看到李書實點頭的賈詡,對著遠處山穀下還是對石牆一籌莫展的鮮卑人開始釋放道術:毒煙,與此同時,數十名士兵也開始打開身邊的布口袋向山穀內傾倒起布口袋裏裝著的白色粉末。想必大家都知道這些白色粉末是什麽吧,嗯,不解釋……


    而當布口袋內的白色粉末下降了一半的高度的時候,早已等候在旁邊的武鸞則使用旋風策略將那些白色粉末盡可能吹向由賈詡釋放的紫黑色的毒煙的煙柱中。最後,李書實用自己獨特的暴風法術將這兩種煙塵徹底混合並席卷向被石牆所阻擋的鮮卑部隊。


    李書實的暴風計策的力量和武鸞旋風計策的力量對於整個鮮卑大軍而言絕對算不上強,即使加上那些石灰也頂多起到大麵積殺傷作用,但是想要殺人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加上賈詡的毒煙就不一樣了,因為這是身為“毒士”賈詡除了蠱惑人心之外最為擅長的一項法術。當然,李書實不無惡意的猜想,是否這才是“毒士”的來由又或者是因為賈詡知道自己有了“毒士”的名頭所以才特意對毒煙進行鑽研以期讓這個名頭“名符其實”呢?


    道士的毒煙策略是一個非常獨特的策略,因為這個策略到底會有多厲害,除了取決於釋放這個策略的道士的精神力和對於這個策略本身的理解,同時更是和道士本身岐黃之術或者更確切的說是道士的製毒技術息息相關,所以也難怪李書實發出了如上的感慨。


    雖然原本隻能攻擊單個目標的毒煙法術被賈詡想方設法變成了擁有堪比其進階法術毒霧的攻擊範圍,當然攻擊力的削減是不可避免,但是賈詡一個人本來也沒看上那點攻擊力。


    於是,繼被石牆封鎖的山穀內響起慘叫聲之後,這一次的慘叫聲徹底響徹整個山區。


    p.s.第二更送到……轉眼一個星期就到了啊……下一周又要重新裸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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