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為什麽我忽然有種自己能夠超神的感覺~”


    “那絕對是你的錯覺。(..tw好看的小說)雖然說這幾天你的成長速度讓我吃驚,但時間畢竟還短,隻不過是稍稍能夠正確運用自己所擁有的力量而已,你的路還長著呢。或許需不需要我幫你聯係一下奉先將軍。雖然將軍現在對於虐菜這種事已經不怎麽喜歡了,但如果是你的話,或許奉先將軍應該不會介意‘稍稍’打擊一下你的自信心——隻要你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話。”


    “孟起大人,請您務必放過小的,小的延平所言不當之處還請您多多包涵。”


    汝南的戰鬥其實並沒有什麽可以大書特書的地方,經常見到的場麵便是聯合軍一道,留守在城內的“守軍”立刻便開城投降。而之所以要在守軍的頭頂上打上引號,完全是因為留下的基本上都不是袁術軍的部隊,而是地方上的豪強們所組成的自治團體。無。錯。s。


    這些人平日裏就在地方上有著比較高的聲望,所以當地方上出現權力真空的時候,這些人很容易便獲得一些權利——雖然因為聯合軍的推進速度很快,他們的權利連捂熱乎都做不到。話說就連手握大軍實力強悍的紀靈都不得不灰溜溜的敗退而歸,咳咳,實際上人家那叫做轉進如風,為了下一次勝利的戰略性大轉移。雖然說似乎都做太快了點甚至都來不及銷毀囤積在後方的財貨——或許就算他們想要銷毀某些力量也不會允許吧。


    所以說與那些豪強自治聯合一番商業上的唇槍舌劍後,不論是李書實還是曹仁亦或是那些參與到此事之中的豪強們。從談判會場中走出的時候都是滿麵的笑容。


    希望知道了這裏情況的曹孟德童鞋不會因為自己那邊一點便宜沒占到而吐血。


    要不要黑皮矮子曹孟德一下呢?總覺得隻要看到這個某隻黑皮矮子就會吐血三升啊。


    當然,倒也不是每一個地方都不會遇到抵抗,比如汝南袁氏的老巢汝陽就明確表示要抵抗到底,雖然紀靈已經離開,但是還是留下了三千兵馬,再加上駐守在這裏的與橋蕤、張勳、紀靈三人齊名的袁術麾下四大將之一的陸勉和他麾下近萬人的部隊,依舊是個難啃的骨頭。


    而汝陽一戰,也是聯合軍進軍汝南的第一戰——汝陽恰好就在陳郡與汝南郡交界處。這一戰李書實其實倒是很想大書特書一下,又或者是來一次波瀾壯闊的史詩之戰,畢竟曹操與孫策那井然有序的戰鬥顯然多少讓他有點受刺激。畢竟不戰而屈人之兵玩多了。其實也想要試試某些可以產生出靈肉碰撞的戰鬥——雖然單從威懾力而言,陳城那一戰還猶有勝之。


    不過他實在是找不出這一戰有多少可以大書特書的地方,就好像哪怕堆砌再多華麗的辭藻,但依然無法改變文章的空洞一樣。這一戰還真是平淡如水啊。


    其實隻要想到紀靈都已經率兵大踏步的後撤了。而作為四大將之首的橋蕤更是在陳縣的堅城之中稀裏糊塗的丟了性命。那麽同為四大將且名聲最不響亮的陸勉又會有多少勇氣和膽量麵對聯合軍的兵鋒呢?可以說若不是汝南袁氏的根基在這裏,陸勉也早就跑路了。


    當然,袁家的祖產還在這裏。卻也不意味著陸勉就會為了這些東西來個玉石俱焚。更不要說就算真的城破了,李書實也不能真把汝陽的袁家家產怎麽樣了,畢竟就算李書實加曹操捆一起都和袁術不對付,但是畢竟和袁紹之間可沒撕破臉,甚至曹操和袁紹之間的關係還挺親密,就算兩者之間的政治理念已經開始有些分道揚鑣,但也絕對不會幹毀人根基的事情。


    所以說陸勉還留在這裏隻不過是在幫助袁家將一些浮財和積攢的糧食運走——這些東西雖然同樣是袁氏的積累,但這年代天下大亂,是個諸侯都對糧食和財貨兩眼發亮,縱然沒有公開的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但隻要能弄來錢私底下的小動作基本上都和大小流氓差不多。


    嗯,也就李書實這樣的“白癡”才會按部就班促進物資流通,發展經濟提高生產力。不過就算是這樣的李書實,實際上抄家滅族的事情隻要有機會也沒少幹,因為作為從黃巾起義的時候開始,李書實對於這種工作已經非常熟練,而且太清楚那些家族倒下後自己能吃到多飽。


    縱然達不到和珅之於嘉慶的程度,但是給當地興修水利,平整道路,架設橋梁什麽的卻也是綽綽有餘,還能給士兵們來一份營養加餐什麽的,反正哭了少數,幸福大家就說的是這種。


    略作抵抗,陸勉便趁著夜色扔下大軍,帶著自己的親信押送著最後一批物資悄悄逃離——對於這樣的行為,李書實除了想要捂臉之外就沒啥其他想法了。


    話說你逃跑就逃跑吧,為啥還舍不得那一點點浮財啊,你是葛朗台轉世,哦不,是葛朗台前世,還是說你上輩子是窮死的餓死的,為毛臨死前還要抱著一車金銀珠寶呢。


    所以說這樣的人會被身為遊擊部隊的陳稻等人發現蹤跡並迅速招來了並州軍的輕騎部隊,最重要的是陸勉還被“孟璐”斬下了首級,怎麽看都十分正常吧。


    才怪!


    “大人!大人!末將擔保這絕對不會是孫伯符所指使,要知道那孫伯符與曹孟德和李書實之間可是都有著不淺的仇怨,又怎麽可能指使人做出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想來要麽就是手下人欺上瞞下又或者幹脆不過是小孩子的胡鬧而……啊!”


    “胡鬧!你說那是小孩子的胡鬧!難道某家手下的大將竟然如此無能,竟然連一個胡鬧的小孩子都抵擋不住!難道某家的大將竟然死在了一個小孩子的胡鬧上!”


    看著那邊被砸倒的文官。再看一看如今正處於暴怒之中的袁術,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


    其實倒也怪不得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那陸勉雖然能力的確是很丟四大將其他三個人的臉,但架不住人家深受袁術的喜愛,而且還與袁術的嫡子袁胤和嫡女婿黃猗關係極為親密,可以說是袁術留給自己兒子的輔佐重臣。類比一下大概就好像李嚴之於劉禪,曹休之於曹睿,雖然能力上自然是天差地別,但是身份上卻是大體相若。


    而且這陸勉據說生的很是好看,豔若桃李。行動之間頗有一股弱風媚態——話說李書實在檢查屍體的時候實在是沒有這樣的感覺啦。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當時被檢視的東西是一具身首分離的屍體,既不會說話也不能動彈,更不可能迎合某些口味特殊的人士。


    反正不管怎麽看,反正壽春一直流傳這陸勉與袁術、袁胤甚至黃猗之間的風流韻事。反正自漢代以來。大凡成功人士有個諸如雙向插頭的愛好實在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尤其是這個風氣還是好幾任皇帝開得先河,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得上是文人雅士。


    好吧,李書實忽然覺得趙雲和關羽跟了自己而不是某個漢室宗親或許真的是美事一樁。反而是現在在東線戰場上威風凜凜的殺豬三爺嘛,大概早就已經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留下了那保留了十多年的清淚了吧——或許其實某隻看起來很攻的三爺其實意外很喜歡那調調?


    反正在另一個位麵的曆史上,這位三爺不論是對大哥還是二哥,都是強氣受(大霧)的角色。


    咳咳,當然了,壽春發生了什麽是無法影響到李書實部隊的行進速度……大概吧。


    “話說這群汝南的黃巾賊竟然還沒有被我們打服,竟然還敢湊過來,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呢,還是說以為有了袁術這個塚中枯骨做了靠山就變得忘乎所以了。”


    “哦?主公當初曾經在黃巾軍中‘臥底’過一段時間吧,難道與這些賊寇結下什麽過節?”


    “過節?有,太有了,而且還是天大的過節。”


    “哦?如此說來授倒是很有興趣聽上一聽,說起來授可是對主公那時的經曆相當的好奇呢。”


    “哈哈,其實認真說起來也沒啥,公與不要想太多。不過是當時奉了張角之令前往那潁川的戰場,途中因為陳國全民皆兵,誠不可與之爭鋒,故而繞道汝南。這張角雖然理想宏大,但豫州黃巾軍中多為匪盜之徒,借助太平道的名望卻行那作奸犯科人神共憤之事。我雖然當初身處黃巾軍中,但對此是深惡痛絕的,故而對有趁機行匪盜之事者,不過定斬不留罷了。”


    “卻不知主公當時殺了多少黃巾軍中的敗類和那些打著黃巾軍旗號的匪盜。”


    “一路走,一路打,一路殺,到最後我也是記不太清楚了,奉先你呢?”


    “都是一群披著狼皮的羊,完全不是對手。我呂奉先可記不住那些蝦兵蟹將一群雜碎。”


    好吧,找你問話這種事情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我誠懇的向你道歉啊小強。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家夥不躲在城裏據城死守,又或者躲在山裏逍遙自在,卻在這平坦的平原上向我們叫板,雖然他們的士兵數量比我們這邊多,但是這裝備,這士氣……”


    李書實尤自搖了搖頭,他實在是想不清楚是什麽給了眼前這群賊兵們幻想,認為他們能夠在這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有戰勝他們的哪怕一丁點的可能,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啊。


    “那些世家豪強是絕對不會讓這群家夥進入任何的一座城池之內,否則到時候向我們投降的可就不會是那些豪強世家,而是這群已經搶夠了可以躲進臨郡享清福的家夥。不過汝南的這些山野匪盜對於袁氏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隻要袁公路肯出錢,他們就能出來賣命。反正他們的小命在這個亂世之中也值不了多少錢,僥幸逃脫說不定分錢的人還能少一點。”


    程昱雖然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平靜。但話語中的內容缺多少有些殘酷。嗯,這的確是個殘酷的時代,殘酷到了某些時候某一地的年景不好就有可能引發大規模的流民潮,和讓人聽上去都會頭皮發麻的“人肉”事件,所以這個時代大概最不值錢的就是普通百姓的命了吧。


    想一想他曾經生活的那個時代,雖然各種矛盾同樣很突出,但至少他不需要太過困難就能混到一個三餐溫飽,偶爾還能走上街頭吃上一點稍稍精美的食物——就算裏麵含有著各種添加劑但如果把耳朵堵上的話至少吃起來還是味道很好的。至少也絕對比餓肚子要強太多太多。


    嗯,如果將穿越當做一場旅遊的話,把那些連海參鮑魚都吃膩了的肥腦油腸們扔到這個時代。他們會不會在半個月後就恨不得和龍蝦睡一起呢?李書實覺得這真是一個機智的主意。


    “曜卿。你對汝南的這些賊寇熟不熟悉,這亂七八糟的旗號我看著眼暈。”


    袁曜卿,便是在陳郡意外俘獲的袁渙。


    對於改換門庭這種事情,袁渙似乎並不抵觸。或者說經過這段時間對袁術近距離的觀察。這位來自陳郡袁氏的少公子顯然不認為袁術是個很有希望的主公。趁機跳槽也就順理成章了。


    怎麽說在亂世裏不是有那麽一句“君擇臣。臣亦擇君”的名言麽。更不要說有了陳王寵和陳相俊的這檔子事,袁渙對於改換門庭就更加的心安理得了——不過他倒是有個優點,不會輕易說自己前任的壞話。比起某位瑞典的“n姓奉先”換一個主子就罵一次前任有節操多了。


    “略知道一點吧……嗯,看起好應該有九武將軍劉辟、龔都、黃邵、何儀、何曼、瞿恭、江宮、沈成、吳霸共九部,都是黃巾餘孽。另有桃山賊張赤和他義弟陳馳,確山杜遠、杜長兄弟,臥牛山周倉、裴元紹,也都是與那些黃巾軍餘孽有些瓜葛,隻不過實力稍弱。”


    “哦?”李書實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一個讓他有些在意的名字。說起來當初還想著與對方擦肩而過很是令人惋惜,當然更多的其實還是為某位二爺少了身邊不離不棄的基友而感到可惜,話說若是沒有了這位,以後的關帝廟豈不是少了些許特色——雖然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說不定未來的小強可以替代關帝爺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也說不定哎。


    不過仔細想一想,這個時候這位老兄出現在這個地方,倒也沒有什麽違和感,反而讓人覺得若是他沒有出現在這裏,那才會出問題。怎麽說也是這群亂哄哄的家夥中唯一能拿出手的。


    李書實在這邊打量敵人的時候,那群李書實的“老朋友”自然也在打量著他們眼前的敵人。


    “哎,沒有想到當初在天公將軍麾下討生活的人裏麵如今混的最好的就是這李學了吧。”


    “哼!大漢讓這個背叛了天公將軍的逆賊得到如此高位,也難怪現在連皇帝都成了傀儡!”


    “算了,他算是背叛了天公將軍的逆賊,那我們呢,如今不也成了那袁術的‘走狗’麽。”


    “是啊,若是我們做了那李學的‘走狗’或許還能享受幾天好日子。就算比不上背後有張牛角支持當上了太守的張飛燕,至少也能像管亥那樣混一個堂堂正正的將軍吧。哪像現在,什麽破‘九武將軍’,還不是糊弄人的玩意,那些地方豪強不還是沒拿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幾個。”


    “說得不錯,那個袁術根本就看不起咱們,隨隨便便扔了一點點他看不上的剩飯就想打發了咱們,讓咱們給他賣命,可自己卻躲得遠遠的,憑什麽啊!而且還讓咱們堵在這李學跟前,簡直就是想要將咱們兄弟往火坑裏推啊,要是不反,難道還等著被那李學宰掉麽!”


    “對啊對啊,那李學可是和天公將軍一樣都是仙人啊,當初為了能夠請到這位仙人,天公將軍可是沒少費心思,聽說就算是死了也要將寶物《太平要術》托付給他呢。”


    “你這個就知道窩在南邊山裏麵的家夥知道什麽,前幾年我可是親眼見過,繼承了天公將軍遺願的可是他的弟子張白騎,《太平要術》可就在人家手上呢,很厲害很厲害啊!”


    “哪來的什麽‘張白騎’,天公將軍隻有兩個弟弟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還有一個遠房親戚是張牛角,另外還有一個女兒已經不知所蹤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叫‘張白騎’的弟子!……


    “你說沒有就沒有,那我為什麽就能看到張白騎,而且還看到了他拿著的《太平要術》!”


    “哼!那就是一假貨,也就你這樣的白癡才會被騙到,機智如我就完全不會上當~”


    “哼!你機智,我看你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的時候怎麽機智!反正不管怎麽說,我是絕對不會投降那個不要臉的叛徒,若是誰想要投降,就是我吳霸的敵人!兄弟們,我們走!”


    看著吳霸遠去的身影,幾位同樣被袁術封為“九武將軍”的黃巾軍殘部首領麵麵相覷,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畢竟他們九個人被袁術封為“九武將軍”,就好像這個名字一樣——九個武將,在外人眼中也算是一個團體。而也正是因為他們在外人麵前以抱團的方式出現,才讓他們哪怕備受歧視但一般人也不敢找他們的麻煩,因為他們有足夠反擊的力量。


    隻不過,當這種團結碰到了對於生死和前途的抉擇的時候,味道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事實上在場的幾位黃巾軍殘部首領都很清楚吳霸為什麽對李書實的並州軍如此恨之入骨——自然不會是什麽“背叛了天公將軍”這樣的狗屁原因,而是因為當年李書實對豫州黃巾軍的“潔淨”行動中,吳霸的父親便是李書實軍的刀下亡魂之一,這殺父之仇自然不能忘卻。


    事實上在場的很多人其實都有親朋故舊死在李書實手上,他們願意為了袁術的賞格來到這裏與李書實作對,其實也未嚐不是這種為報私仇的心理作怪。


    隻不過當他們看到聯合軍那騎著高頭大馬,舉著明晃晃的兵器,穿著著明亮的鎧甲,人人精神飽滿身體強壯,反觀自己帶來的軍隊,除了人數比對方多之外有能比得上對方的麽?


    可是人數再多,在這樣的強軍麵前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更不要說李書實可是傳聞中被張角所看重的“仙人”啊,雖然這些人因為前兩年出現的那個“張白騎”而對李書實作為張角繼承人的身份很是懷疑,但是卻從來不會懷疑那個“仙人”的傳說——前有長社那場火雨中的奇跡,後有長安城那詭異的大雪,就算最近也有李書實驅使群鼠作亂,從而讓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袁術軍輸了個底掉天,強如橋蕤也掉了腦袋。


    更別說不論是張燕的黑山係還是管亥的李書實係,甚至是郭泰的白波係,這些曾經的黃巾軍餘部在李書實手下活得都還不錯,就算不得不遵守一大堆規矩卻也比他們強多了。


    最關鍵的是,人家那已經成了正經的正規軍,待遇好名聲更好,以後老了和自己的孫子在夏夜乘涼的時候,那也是能夠自豪的說上一句“你爺爺我想當年……”之類的豪言。


    所以,就算明知道吳霸所言不虛,自己這邊也與李書實有些私怨,但依然有不少人產生了動搖。


    隻不過,還沒等他們計算好得失利弊,就聽到震天動地的喊殺聲撲麵而來,險些將他們從那瘦弱的馬匹上掀到地上。


    而還沒等他們向四周詢問,便有他們各自的哨探飛奔而來且臉上都帶著絕望的表情。


    怎麽回事?!


    “大帥,大帥!不好了,不好了!吳霸吳頭領帶著一顆不知道是什麽人的人頭跑到了兩軍陣前大聲炫耀,現在不但被敵人斬於馬下,而且敵軍已經發起了全麵進攻!”


    該死的吳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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