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高大上’啊,翻臉不認人,拔【嗶】無情什麽的簡直不要太熟練啊。.tw/”


    揉著自己紅紅的臉頰,李書實看起來很失落迫的從屋內跑了出來,不過好在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比較齊整,沒有什麽褶皺,更沒有什麽破損,可以說還算是保留下了少許的節操……


    “不過……果然土靈珠應該不是隨隨便便就出現的,而且那番話也不是隨便說的。”


    深深歎了口氣,李書實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看起來他的目標應該是蘇小蘿莉的實驗室。


    而在原本屬於蘇小蘿莉的閨房內,一位美麗的少女正一手捏著遮掩身體的薄被,臉上滿是負責的神色,怔怔望著李書實離去的方向出了神,就連身後出現一道人影都沒能發現。


    “怎麽了,看上那個小家夥了?這麽容易就把你給騙到,還真是讓人吃驚啊。”


    索性來人並沒有任何歹意,而且還出聲提醒依然沉浸在某種莫名情緒的少女。當然了,語氣上充滿了輕佻和揶揄的感覺,不過那更像是好友間的玩笑,而非是真正的諷刺和挖苦。


    “不,僅僅隻是因為見到了原本以為永遠都不會見到的東西,勾起了一些往事罷了。”


    “什麽?能夠讓你如此在意的東西,我還真是聞所未聞呢,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如何~”


    “土靈珠,你應該知道是什麽東西吧,也應該知道這件寶物出現到底會意味著什麽。”


    看起來很是隨意地將手中的寶珠扔給了身後之人。黃龍少女臉上露出了糾結的神情。


    “……原本以為有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沒有想到……莫非一切的付出最後都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麽,不甘心啊,真的是非常的不甘心呢,而且自己看起來就好像傻瓜一樣。”


    “是啊,原本以為會有一些改變,可如今看來,改變的確已經出現,但卻是最糟糕的那種。”


    “最糟糕的?!”走身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輕輕從身後抱住滿臉惆悵的黃龍少女。看上去很是貪婪的吮吸著來自於對方身體的味道。臉上充滿了迷醉的表情。


    嗯,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來,兩個人旁邊已經開滿了潔白美麗的百合之花,純潔而美好。


    “那種殺戮的武器……我能夠聽到靈魂的悲鳴。好殘忍;我還能聽到那些被囚禁的靈魂的哭號。好狠毒。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便要做出這樣的行為,果然這是一個殘忍的種族。”


    “你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情啊。不論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都在發生,你是不可能阻擋的。反正就算你製止了這一樣,也會有新的,更加恐怖的東西出來,人類的智慧和積累知識的能力,讓他們終究會有一天製造出讓自己滅亡的東西,就好像那個小家夥最喜歡說的‘不作不死但就是想要嚐試’一樣。其實你在乎他們,他們也不會停下;你不在乎他們,他們也不會接受你的想法停下來。他們渴求更好的生活,所以他們可以為了這個目標而製造殺戮,背叛和毀滅,但也同樣因為這個緣故,他們團結,努力,創造。”


    “你的說法和那個小家夥聽起來幾乎是一模一樣。”


    “嗯,本來就是那個小家夥的說法,他說隨著知識的不斷積累,文明的變化會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原本數十年才能發生的變化也許千年後隻需要十餘年,兩千年後隻需要數年,而再過一些時間,或許幾個月都用不到。反正如果我們腳下的大地無法承受,上天和人類自己都會解決問題,就好像現在這樣。而如果他們解決不了的話,大不了‘轟’的一聲,說不定全人類都死了,天上還會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飛來飛去也說不一定哦~”


    “可是那樣的話,那樣的話,那樣的話……”


    “剛剛是誰在抱怨人類總是喜歡自取滅亡呢?現在聽到人類會被毀滅有擔心了起來。”


    “小黑是大壞蛋,大笨蛋,最討厭,最最討厭小黑了,以後都不會再理你了。”


    “好傷心,好傷心,太傷心了,竟然這麽便輕易拋棄了你最好的朋友,難不成……”


    “沒錯,因為被小黑傷透了心,所以心灰意冷蓄意報複的我決定要找人展開一段戀情,哼!”


    “總覺得你為了說出這句話已經蓄謀已久了耶,難不成前麵的那些話都隻是鋪墊而已嘍~”


    “壞小黑,蛋小黑,我決定了!因為這一次是被別人用特殊的方式喚醒,為了報答對方,也是因為已經和對方做了很親密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交往一下也是沒什麽問題的吧。”


    “哇呼!我的小凰要被搶走了啊!哼哼~不要被我知道那個家夥是誰,我一定會把所有圍繞在小凰你身邊的蒼蠅都驅趕走的,放心吧,保證將他們的靈魂扔到冰河裏永遠凍起來。”


    好吧,剩下的完全就是小女生之間的玩鬧了,隻不過為什麽明明都已經緊緊抱住了暖和和且香噴噴的蘇小蘿莉,李書實依然感覺自己渾身一冷,有種被什麽糟糕的家夥盯上了的感覺。


    不管怎麽說,當第二天的太陽從地平線下升起的時候,人類既沒有因為某尊大神所遭遇的突然事件而遭遇各種恐怖的天災,大地也已經承載著這個世界沒有分崩離析。


    真是可喜可賀,可口可樂啊。


    “子義,公明,這一次就稍稍委屈二位了,隻能作為副將出戰。不過如果奉先或者子龍不把你們兩位當回事的話,戰後盡管告訴我,我替你們教訓他們兩個一頓。”


    “主公放心,雖然說要給奉先做副將。但也因此我也有機會成為先鋒,這個機會也很難得啊。”


    “子義說的不錯,雖然我沒有子義運氣好,但子龍將軍也給了我足夠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住的。而且比起童先生,晃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還是相當不錯的。”


    鮮卑人自從昨夜退走後便直接返回了先前所占據的塢堡之內,看起來他們已經沒有了繼續進攻的**――其實就算將他們的主將換成李書實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畢竟他們將要麵對的可不再是平城城頭上不過區區數百人的小股部隊,而是包括胡人義從和商隊護衛在內超過三萬人的軍團,如果繼續停頓於城下。就算他們掌握有特殊的技術也會吃上一個大虧。


    更別說他們已經在李書實的手上栽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


    於是。匯合了自己的親衛部隊以及張繡所率領的雁門郡郡兵的李書實帶著一支成員組合極為複雜的混合兵團向北方進發,不但要收回被鮮卑人占領的失地,也是要爭取找到那傳說中的祭壇――臨行前某位少女“惡狠狠”地警告過他,如果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好吧。李書實不得不感慨幸虧今天不是燒烤節。或者說這個世界似乎還沒有誕生燒烤節這種令人各種羨慕嫉妒恨並能在不知不覺中自動領悟了召喚魔法的神奇節日。否則李書實大概會被某位禦姐直接綁起來扔到火刑架上,享受一下偉大的科學家布魯諾的vip至尊待遇。


    “漢升已經趕往西邊了麽?”


    李書實匯合了張繡的部隊便直接開拔,而沒有繼續等待原本應該在身後第二線的黃忠。


    “是的。已經按照主公的命令奔赴西方戰場。不過屬下還是覺得西邊的情況似乎也不值得主公如此大動幹戈。畢竟那裏有高子安和張文遠兩個人互相牽製,敵人暫時還無法對我們構成根本的威脅,反而是這裏,已經可以確認‘神秘人’將主攻方向定在我們這裏,以我們現有的力量,擊潰眼前的敵人或許並不難,但若敵軍再有新的援軍出現,主公將身陷險地。”


    “文和的意見老成持重。但是我觀‘神秘人’如土雞瓦狗,不值一提,反而是西麵的宇文拓,這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能忽視和輕視的對手。子安、文遠和雲長都是當世俊傑,但能否敵過宇文拓,說實話我真的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真希望這是我多慮了。”


    “但這若是對方設下的圈套呢?利用主公對宇文拓的忌憚,用宇文拓來吸引我們的注意,而後傾力進攻東線,詡還是覺得主公的策略太過冒險。一兩座城池甚至幾個郡縣就算丟失了也無關大局,但若是主公出了什麽差池,對於我並州軍而言將會是天大的災難!”


    雖然李書實的態度看起來很是堅決,但賈詡卻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依然苦口婆心的勸誡著,這樣的情況實在是有些少見,放在往常賈詡就算和李書實出現意見分歧,頂多也不過是像李書實更為詳細地闡述一番自己的理由,之後便會退到一邊沉默以對不再多言。就算真的會出現什麽危及到李書實的事情也是如此,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糾纏上好半天。


    當真是一副“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一直糾纏你”,會讓人聯想到某些狗血劇的情況。


    這老狐狸到底想要對他表達什麽意思,既要讓自己理解還不能言之於口?


    話說對於這種高智商之間的猜謎遊戲,李書實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智商上的短板。


    結果總算賈詡還是聰明人,他也看出來自己剛才的一係列表演自己麵前這位領導是根本沒能理解哪怕一點點,讓他完全是給瞎子點燈――白費蠟了。這讓賈詡實在是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挫敗感。或許此時這位智者算是明白了和聰明人打交道的好處――就算有的時候腦子需要多拐幾個彎,而且容易拐上錯誤的高速公路上越走越遠,但給一點提示還是能夠走上正確的道路,而不是像和某些【嗶嗶】打交道一樣,不把謎底說出來對方就根本一點都不懂。


    可惜此時的賈詡卻一點智商上的優越感也生不起來,有的隻是深深的無奈。


    “文和。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很為難,但是我是真的不能說,因為……實在是不能說啊。”


    結果就在賈詡快要“欲哭無淚”的時候,李書實卻迅速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一陣子,便轉身離去跨上了爪黃的身體,隻留下還有一點點愣神的賈詡。


    但如果你此時能夠仔細看賈詡的表情,會發現這隻麵帶無奈的老狐狸在他的麵具之下還隱藏著其他的某種情緒,隻是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並不能分辨出他到底隱藏了怎樣的心情。


    不管怎麽說,賈詡之後並未繼續勸阻下去。李書實所統帥的部隊終於可以開拔了。


    “報告主公。前方傳來消息,根據斥候回報,敵軍已經離開營地,正向我方行進。”


    “很好!讓斥候像戰場兩翼方向擴大警戒範圍。派往前方的斥候收縮警戒範圍。繼續探查。”


    之後又有三波斥候回報。情報與之前的斥候所探查到的消息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可以確信對方已經開始行動,而且行進的速度非常之快。用不了多久雙方之間就能相遇。


    這也可以證明對方幾乎是在他們離開平城之後沒多久便同樣采取了應對的行動,而且返回自己的駐紮營地後沒用多久便已經重整完畢,其速度之快著實讓人有些出乎意料――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如此,李書實覺得自己對對方的評價又上升了不少。


    “需要這麽冒險麽?其實等到戰鬥勝利之後,我們可以從從容容前往探查。”


    “可是夫君大人能夠保證戰後那些東西都能夠被完整的保存下來麽?而且我也想借這個機會看看那個傳說中的祭壇的工作原理,順便也可以替夫君大人解決一個大麻煩喲~”


    蘇小蘿莉說得好有道理,李書實覺得自己竟然完全無法反駁。


    當然了,他也可以以蘇小蘿莉不在身邊感覺自己十分的不安全為由阻止對方,但先不要說這個借口是不是有些太爛了點,李書實相信隻要他將這個借口說出口,不論是典韋和許褚還是一直貼身保護他的尼祿醬或者新加入的陳稻,還有那些通過層層選拔的親衛們,大概會齊齊考慮自殺來向自己抗議吧。


    甚至如果把事情想得黑暗一點,少了蘇小蘿莉這尊大佛,若李書實真的陷入到比較危險的境地,這些平日裏總是缺乏存在感就好像湊數一樣的親衛們也終於有了大顯身手的機會吧。


    至少他們也非常想要向所有人證明,他們的的確確是並州軍“最強”的部隊。


    於是在蘇小蘿莉的率領下,除了已經在李書實身邊常駐的尼祿醬外,那一票幽魂都被她拉著離開了,尤其是裏麵某隻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少女,更是被蘇小蘿莉連拉帶拽,態度極為堅決。


    這樣的組合雖然人數不多,但實力卻很強,隻要不出現如同黃龍少女那樣突然的糟糕情況,李書實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出什麽問題。但也正是因為了解了黃龍少女主演的那略有些奇葩的劇情,李書實可是在蘇小蘿莉臨行前千叮嚀萬囑咐,倒是讓大概沒怎麽經曆過這種情況的蘇小蘿莉直翻白眼,可惜卻被覺得機會難得的李書實以手刀敲頭,大大爽快了一次。


    這樣一來,老子也算是真男人啦!


    好吧,這種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而且就算是多想一會顯然也是一種作死行為。


    大概是因為出征在外,對於李書實的行為蘇小蘿莉倒是沒有什麽多餘的反應,除了依舊是不是送他幾對嫵媚的衛生球之外,便是又甜了一個“+”的“夫君大人”,似乎有點涼颼颼?


    至於在臨行前送上一記“祝福咬”什麽的大家就不要在意了,這絕對不是在秀恩愛,絕對!


    需要另提一嘴的是,甄小蘿莉和橋蘿莉並沒有跟隨部隊出發,反而被留在了城內,由李青帶著十餘名親衛保護她們處理經過昨夜的變亂留下的各種爛攤子。


    看起來兩隻蘿莉對李書實的信任都很開心,雖然橋蘿莉倒是沒有像甄小蘿莉那樣一蹦三尺高甚至獻上香吻無數,不過那微微翹起嘴角的淺笑依舊如堅冰消融的盎然春意一般暖人心田。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興奮。比如率領平城邊兵跟隨出戰的廖化小盆友――攻城戰中沒能大顯身手,等到真正出戰的時候又因為戰場局勢發生了重大的變化而丟了指揮的位置,隻是在處理突發事件和整理軍備上算是起到了還算不錯的作用,總算在整場戰役裏不是吃白食的角色。所以說廖化對於李書實的決定或許不會有太多的怨言,但小鬱悶什麽的卻在所難免。


    初冬的寒風中,李書實統帥的雜牌軍和與其說是鮮卑軍不如說是鮮卑“神秘”軍相遇。


    這還是李書實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麵對這支充滿了詭異感覺的鮮卑軍隊。


    之所以這麽說既是因為昨天夜裏天太黑能見度不足,也是因為對麵軍隊的士兵大多數臉黑得跟李書實所熟悉的那些黑叔叔們有的一拚,那黑氣繚繞的模樣在夜裏絕對是天然的保護色。


    “童老,您說對麵的將領與偷襲您的那兩位相比孰強孰弱。”


    “沒有交過手,不好說。不過從感覺上來說。現在敵軍陣中的那幾個家夥感覺上都無法與當初的那兩個家夥相提並論。不過你也不能大意了,也許是因為我最近又有突破才會生出這樣的感覺,如果你因此而輕視了對方,出了什麽問題可就不好了。”


    “小子記住了。一定不會再給對方猖狂的機會!”


    看到李書實再一次將視線投向遠方的敵人。童淵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敵人最大的依仗並不是個人實力有多強,而是其那令人感到恐怖的韌性,隻要不倒下體力就永遠也不會耗盡的非人屬性。當然還有童淵沒有親曆但也知曉的瘋狂不要命的作風。


    當然,還有傳聞中這支部隊“不死”的特性,同樣令人感到極為的不安。


    雖然跟隨中軍行動的童淵也注意到了蘇小蘿莉帶著一票妹紙悄悄離開的舉動,但他並沒有多想,反正戰場上女人走開對於他而言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怕蘇小蘿莉比他還要強。


    現在是兩軍對壘,而不是戰將單挑,敵軍的這些特性如果放在單挑中或許還算不得什麽頂天的能力,上一次幾位將領吃虧也主要是沒有交手經驗而采取了錯誤的應對方式,如果換做是現在,絕對不會再如之前那般慘烈。但如果將敵軍的特性放到戰陣之間的交鋒,除非己方能夠在短時間內解決對方,否則一旦陷入到僵持之中,敵人的優勢將會越來越大到無法扭轉。


    這支雜牌軍有能力做到速戰速決麽?


    童淵其實並不看好,所以他才想要提醒一下李書實。


    隻不過他隨後便想到了李書實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身邊如賈詡、法正之流雖然人品上或許童淵並不是十分的喜歡,但他也不能否認這些人的聰慧和狠辣,他們都是合格的謀士。


    李書實真的不知道這種事情麽?


    怎麽可能,就算他腦袋抽筋想不到這麽多,賈詡和法正兩個不必諸葛亮差多少的家夥也能夠幫助他將事情想得比較周全,不會出現太大的紕漏。


    更不要說李書實也不是當初被殘酷的場麵就能嚇破了膽一病不起的弱雞。


    “傳令給奉先,讓他帶著胡人騎兵瞅準了鮮卑人的騎兵給我往死裏打,其餘部隊收縮陣型,以穩守為第一要務,敵不動,我不動!”


    從昨天晚上開始,李書實就覺得這支鮮卑軍隊很是奇怪。


    這支部隊的構成很奇怪,鮮卑騎兵之少可以算得上是世之罕見,步兵占了超過七成的數量更是讓這支軍隊與其說是鮮卑人的軍隊,倒不如說是漢人的部隊,若非其在戰陣上還保持著草原風格,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這支部隊某些時候的反應也同樣讓人感到奇怪,天火這個法術策略雖然殺傷力不低,但那些鮮卑騎兵和步兵對這個法術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這個場景在李書實心中可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戰後賈詡也曾對李書實提到過這一點,再加上步兵與騎兵之前涇渭分明的布陣方式,李書實思考過後才下達了這樣的命令,打算用這種方式試探一下對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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