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惠衢值得信賴麽?”


    “惠衢惠文通,此人乃琅邪生人,袁氏故吏,故而袁術曾表奏此人為揚州刺史,之前吳景與孫賁攻略江東,便是此人居中調解。(..tw無彈窗廣告)但此人於治政方麵還算有些建樹,但絲毫不同軍事,局麵順利之時尚且可以無為而治,可是一旦局麵遭遇逆轉,便措手不及,慌亂無謀。也正因為如此,如今已經被袁術投閑置散,不過是袁術府中一掌管行政公文的小吏罷了。”


    “依誌才所言,此人願意暗中倒向我方倒也並非無稽之談,可其畢竟是袁術故吏,又怎麽可能輕易以私怨而忘公義。況其如今不過區區一小吏,又如何能助我軍一臂之力?”


    “孝先莫要忘了,其昔年也曾為揚州刺史並統帥孫氏部屬,有幾十數百心腹之人也屬正常。”


    “可是玠依然覺得此計太過凶險,恐為敵人所趁。”


    “孝先的擔心非是無理,但典以為這已經是我們最好的機會,而且隻要惠衢所言屬實,則如今壽春城內隻有樂就、李豐領區區一萬人馬守備,且其中半數為從城內強征的青壯,能夠全力固守的也不過是兩個城門而已。哪怕西門有詐,我們也可以全力攻擊東、北兩門,使其首尾不能相應,縱然敵人還有諸般計謀,我軍也可一鼓作氣而下之!”


    “曼城所言甚合吾意,此的確為天賜良機,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傳我將令!”


    聽到曹操做出了決斷,所有人都立刻停下爭執。齊齊站了起來。


    “令夏侯妙才領兵五千,即刻向南尾隨袁術而行,隻要糾纏住敵軍便可,務必不要讓其逃脫!”


    “末將領命!”


    “令子孝領兵萬五,於北麵佯攻。若發現敵軍戰意不高,可立時變佯攻為主攻!”


    “末將領命!”


    “玄德公,西門就交給你了,與子孝的要求相同,如果發現機會,無需請示便可發起強攻。”


    “在下知曉。定然不負曹公所托。”


    “子廉留守大營,誌才、孝先、安民輔之。可虛張旌旗,打造攻城器械,迷惑城內李豐等人。”


    “我等必不負主公所托!”x4。


    “我自領精兵五千,文烈、偉國(夏侯傑)、許伯康隨我左右。連夜入城。李曼成與滿伯寧將萬人殿後,必須當我發出信號的時候才準許衝入城中!”


    “主公!雖然此計大妙,但終究弄險,主公萬金之軀,怎能輕易涉險!”


    這一次站出來的是負責殿後的滿寵,而聽了滿寵的話,就連這次謀略的策劃者戲誌才臉上也多了幾分猶豫的神色,看起來他也不太讚同曹操童鞋的冒險舉動。


    “無妨!”曹操同誌卻是大手一揮。很是像那戲台上的英雄人物,“李豐、樂就,不過是豚鼠兩隻罷了。就算是袁術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土雞瓦狗,已經不值一提,又能奈我何?不過正因為擔心敵人也會施展詐術,所以才需要我親自出馬。曼成雖然驍勇善戰,但終究弱於應變奇謀,不能先發入城。子廉聰慧。惜乎性格急躁,否則今日吾可無憂矣。”


    曹洪聽了曹操的話倒也不生氣。畢竟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什麽性格自己最是清楚。


    “而且。”曹操突然收斂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凝重,“此時史公劉,李文達尚在南方,如若不奪壽春,不滅袁術,則此二人亦危矣,妙才亦恐為敵軍所趁。所以今夜時分,諸君務必齊心協力,為陛下掃平這等無恥奸佞!”


    “哦!”


    當戲誌才開始施展他的謀略後,曹操所率領的大軍整體向後撤離,不但新駐紮之地距離東北西三門又增加了三十餘裏,雖然對於騎兵而言不過是小半天的功夫,但也是留下了足夠的空當,而且更是將南門完全放空,擺出了“圍三缺一”的姿態。


    果不其然,曹操立新營未久,便傳來了袁術帶著心腹部將紀靈、張勳等人出南門向南逃竄的消息,戲誌才在袁術軍中布下的棋子惠衢也偷偷向曹操派出使節,表示願意獻城歸降。


    隻不過就像曹操麾下謀士所言,那惠衢雖然曾經無比風光,但現在卻不過是城內區區一還算清顯的小吏,負責處理一些政令、將令相關的文書工作,縱然身邊還能夠聚攏一些舊部和對袁術不滿之人,但數量上顯然無法與留守部隊相抗衡。


    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惠衢說是獻城,其實是利用職務之便將城內的布防圖獻給曹操,並告知西門的防守漏洞,同時表示他願意作為內應,幫助曹操軍打開西門,然後奪取壽春堅城。[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但從這個計劃來看,似乎有些簡陋,甚至可以說曹操的應對方式多少有些簡陋——雖然說袁術的確已經被打壓到了幾近崩潰的邊緣,但沒有人能夠確定在這種情況下袁術會不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比如拋棄自尊真的與孫策之間王車移位,又或者別的什麽更加瘋狂的事情。


    不過不論是曹操還是曹操軍的那些部下,都不認為他們會輸掉這一戰。


    是啊,如今袁術隻剩下區區一座壽春城可以說還是百分百屬於他,九江郡內其他的縣鄉要麽已經改旗易幟,要麽已經被曹操軍滲透了個底朝天,隻不過因為某種麵子問題才勉強維持著身為袁術臣子的名號,而這種“忠義”的舉動曹操也還是需要勉勵的。


    就算袁術依然還牢牢把持著壽春這座短時間內便被袁術經營成為了一座堅城的最後據點,但內部也依然被曹操滲透了進去,這惠衢不是壽春城內第一個向曹操表示降服意願的人,當然同樣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麵對手握天子詔令的曹操,背後卻是日薄西山且愈發狂躁的袁術。隻要智商正常的人都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就連在漢帝劉協的詔令下跟隨曹操一同出兵的劉備,也不認為這一戰還會有其他波瀾。


    或許這兩位梟雄的目光都已經投向了南方江東的土地上,亦或是其他別的方向。


    現在的袁公路,真的已經不值得他們用正眼一瞧。


    於是,當天夜裏。人銜枚,馬裹蹄,所有人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大營。


    當然,他們還必須繞過那些正在被製造的各種半成品的攻城器械,早在得到消息的同時,曹洪就已經開始組織人手。雖說投石機、井欄這樣的大型攻城器械一天的時間顯然不是很夠,但是對於一些簡單的衝車或者雲梯倒也算不上麻煩,而且對於北門和東門的部隊而言,一會或許還能用得上。


    就這樣,大家都帶著士兵。扛著器械,各自就位,就等著來自城內的信號。


    曹操現在所處的地方距離壽春城西門大概兩裏地的樣子,換算成漢製大概兩裏半的樣子——這樣的距離已經不會讓城頭上巡邏的士兵注意到城下的動靜,也不會讓城下埋伏的士兵所發出的一些細碎的聲音被城頭上的士兵聽到,最重要的是這個距離除了隱蔽性良好之外,還能準確判斷來自城頭的燈火到底是約定的暗號還是僅僅隻是巡邏士兵手上的火把。


    所有人都很好地潛伏在他們所應處的位置上,沒有人發出多餘的聲音。顯示出了極為良好的素質——除了某幾位特權人士,隻不過顯然不會有人幹涉這些人的竊竊私語。


    “為什麽看著這座城門,我總有種心驚肉跳的趕腳。”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跟隨主公,拿下這座城池。”


    “可是文烈啊,呂奉先將軍可是曾經說過,身為武者,最重要的便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麽偉國你這是打算臨陣做逃兵麽,放心吧。我不會隨便告訴別人的。”


    “所以你會‘不隨便’地告訴給其他人麽,都已經這麽多次了。你的語言陷阱騙不了我!”


    “嘁,竟然變聰明了。”


    “李書實州牧大人曾經說過:‘就算是笨蛋被騙的次數多了也會聰明起來’。再說我還不是笨蛋,所以笨蛋文烈這一次絕對無法逃過我的雙眼~”


    “所以說我們還是來談談偉國你打算做逃兵的事情好了。”


    “嗯,我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讓我也加入你們的聊天好了。”


    “隨便隨便,反正聊天這事就圖個熱鬧,隻不過你的聲音要小一點,可別被主公看到了,主公責罰是小事,要是耽誤了主公的大事可別說我沒提醒你。而且你也不要像文烈那樣隨便到處亂說我是個逃兵什麽的,我隻是覺得這事透著詭異,感覺很不舒服。”


    雖然曹休不斷給夏侯傑使眼色,可也不隻是這隻憨貨因為天黑的緣故沒有看到,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沒有注意到,反正他在那裏自說自話了半天,倒是說得挺痛快。


    不過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聲音很小,也隻有附近的三五人才能聽到,到了遠處基本上便消散在了夜空之中,就算夜裏的時候晚來寂靜,但兩裏外的城門樓上是絕對聽不到的。


    看樣子聊天歸聊天,這位對正事倒也還挺上心。


    “那你說敵人會采取什麽手段,如果前麵有詐的話。”


    新加入的那個聲音似乎很是聽從夏侯傑的教誨,聲音也跟著壓低了不少。


    “比起耍心眼,我還是更喜歡拿著長槍衝鋒,就好像那個趙子龍或者曹子孝叔叔一樣。”


    “那麽如果是夏侯校尉你是敵人,那麽又會如何坑害我軍呢?”


    又一個陌生的聲音參與到了討論之中,不過同樣將聲音壓得很低,甚至還有些變聲,讓人一時之間聽不出來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不過聊天嗎,不就是個樂嗬麽。


    當然,估計也隻有夏侯傑會這麽想,沒看到一旁的曹休曹文烈已經兩眼翻白不發一語了麽。


    “我啊……嗯,你這麽問我,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麽好主意,嗯……要是我的話大概也不過是在城門後埋伏一些兵馬。聽說晉陽除了城門還有一道‘甕城’,而且還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技術,可以讓攻城一方就算過了城門,也拿不下城池,隻會受到更大的打擊。隻不過我沒有見過是什麽樣子。也猜不出來會是什麽樣子,總不能在城門後麵再建一座小城吧。”


    “既然偉國想不出好辦法來,想來這一戰也不會有什麽麻煩,或許隻有偉國會有麻煩吧。”


    “文烈,你這是在咒我死麽,虧我還把你當做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呢。”


    “哈哈。放心吧偉國,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文烈~!”


    “所以如果你哪一天戰死的話,我一定會將你的屍體運回家中,然後代替你照顧你的妻子。”


    “我可以將你這位‘摯友’提前幹掉麽!”


    “咦?好像城門那邊有動靜了。”


    “你可別想轉移話題,文烈。”


    “噓……噤聲。你自己看城頭。”


    於是夏侯傑沒聲了,畢竟雖然鬧歸鬧,但夏侯傑對於曹休那也是極為佩服的,既然曹性已經板起了臉,那麽無論如何夏侯傑也是需要按照曹休的指示注意一下城頭的方向。


    如果是對方的惡作劇,再回來收拾他也不遲。


    隻不過在這樣的場合,曹休卻也不會輕易開那種玩笑,城頭上忽明忽暗的火光咋一看起來好像很平常。但根據之前約定的暗號,卻在告訴城外的曹軍“一切順利,城門馬上就能打開”。


    曹操也不廢話。一聲令下便率軍前進,而就在奇襲軍即將到達城外的護城河邊上的時候,隨著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響起,極為堅固的壽春城西城城門緩緩落下,雖然那城門洞後的世界看起來漆黑一片宛若擇人而噬的凶獸張開了大口,但卻無意證明了壽春城已經向曹軍常來了她的胸懷。曹軍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狠狠衝入城中。好好衝殺一番。


    當然,在衝進城內之前。曹操還是留了個心眼,那便是派人用火烤利斧斬斷了那兩根用來開啟和關閉城門的鐵索,讓已經打開的城門再也無法在這場戰鬥中被再重新合攏。


    做完這些,曹操便一馬當先衝了進去,夏侯傑手持長槍緊跟曹操身側,曹休和許定則率領精兵沿城牆而上,準備奪取城門樓和周邊的城牆,為大部隊的進入做準備。


    作為後續部隊的滿寵此時竟然也率領了一支數百人的小股部隊跑到了城門外,看起來好像是要守衛這裏。


    說起來他剛才也是參與到了剛才夏侯傑和曹休的談話,也對夏侯傑的話記憶深刻——這當然不是因為夏侯傑的話有多麽重的分量讓他分外重視,隻不過是因為他原本也覺得今天的這場戰鬥實在是有些蹊蹺,雖然說歸根到底還是戲誌才奉了曹操的命令行事,但如此心想事成順利得有些過分還是讓他從心底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也正因為有著這樣的先決條件,才讓他聽了夏侯傑的話後頓時將這位原本心中的“傻大黑粗”當成了某種程度上的知音,當成了是自己想法最為有力的一個佐證,自然也堅定了他留在外麵以備不測的決心。


    反正曹操身邊至少集中了三四千人,在巷戰裏,多他這數百兵卒不多,少他這數百人也不少。


    至於李典,倒是沒有滿寵這位謀士那般急躁,他仍然好整以暇地躲在陰影之中觀察城內城外的動向,反正曹操給他的命令是讓他等候衝入城內的曹操發出信號,才會領兵殺入城中,現在的時間正好研究一下局勢,順便在心裏做幾套應對各種情況的預案。


    雖然在李曼成看來,唯二的可能便是此行順利,另外便是袁術軍在城內另有埋伏。


    隻不過當他懷著如此想法將視線投向城內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嚇壞了城門內外的所有人,不過比聲音更加可怕的,是突然在即是城門又是吊橋的橋麵上燃起的大火,以及被無數擂石滾木所阻塞的城門。


    “不好,中計了,主公危險!”


    “滿先生,趴下!”


    滿寵更加想不到的是。正在他驚訝於敵軍真的有膽量施展計謀算計曹軍的時候,一顆飛火流星劃過昏暗的黑夜,種種砸在了滿寵身邊不遠的橋麵上。


    若不是滿寵身邊的士兵眼疾手快,將滿寵一把推開,就算滿寵不會被那天外飛石的攻擊砸死。但那巨大的物理衝量依然足以將他那隻不過是普通文官的小身板化為一灘肉醬。


    “這,這是……”


    隨著第三顆“飛火流星”劃過,將橋麵徹底化為了一片常人難以通過的“火海”,原本還頗有些喧鬧的城牆似乎沉寂了下來——當然,這隻是指那“飛火流星”暫時不會肆虐,但城內的喊殺聲依舊震天響。


    不過或許是因為太過吃驚震撼。讓滿寵和李典竟然都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呆呆看向了已經被衝天火光渲染了一層橙紅色光暈的夜空,而那裏,曾經有“飛火流星”一顆顆呼嘯劃過。


    “並州李學,這難道是並州李學的手段麽!”


    這個時候的李典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咬牙切齒。相信如果他口中的李書實出現在他的麵前,一定會被他生生用牙齒咬死。


    雖然不能說是響徹宇內,但李書實的金火罐炮也已經算不得什麽絕密,畢竟隻要與李書實有過交手的勢力,亦或是那些曾經與並州軍合作過的勢力,不論是鮮卑人、袁術軍還是袁紹軍和曹操軍,對於李書實的“拿手絕活”非常清楚,哪怕他們不知道金火罐炮在某對無良夫妻的共同努力下已經變得愈發的凶殘。但他們至少知道,那不斷劃破夜空的“飛火流星”到底是由什麽武器發出。


    毫不誇張的說,金火罐炮已經名副其實成為了李書實的招牌之一。


    或許就算稱之為最大的招牌也不為過。


    隻是這一次當然是誤會了李書實。


    雖然金火罐炮的確是李書實從寶物圖鑒中得到的超級福利。但根據寶物圖鑒的特性,一定會有相應的物品留存於世,就好像閃閃擁有的是武器原型,而紅a卻隻能拿著複製品一樣,就算李書實拿著的複製品威力與原品相同,甚至通過對發射的炮彈進行研究讓金火罐炮的威力甚至超過了隻能發射石彈或者其他能夠承受液態金屬炮彈的原品。凡這並不能說原品就不存在。


    從如今的情況來看,原品的金火罐炮顯然是收藏於袁術的手中。


    或者更準確一點說。是留存於汝南袁氏的手中。


    具體的由來現如今已經不得而知,隻是能知道那是相當古老的古物。卻因為種種原因被收藏於袁氏的手中卻不能見天日,卻有著模糊的文字記載讓後人還能知道自己家裏有這樣一件寶物的存在。


    可以說若不是李書實橫空出世用一次次的戰鬥為金火罐炮揚名的話,不論是袁紹還是袁術大概都不會將這東西放在心上——反正對於他們而言沒什麽用處。


    可惜誰讓這個世界多了李書實這隻小蝴蝶呢。


    結果袁紹和袁術這對原本就不太對付的兄弟之間再一次為了那金火罐炮發生了衝突。


    其實作為袁家的掌舵人袁隗是打算平分掉金火罐炮——是的,你沒看錯,這玩意的確可以平分,隻不過平分的結果是,袁紹得到金火罐炮的主體,而袁術則是得到了金火罐炮的附屬品,也就是名為風車輪,能夠提高投石機移動速度的神奇寶物。


    當然,你從這樣的分配方式就能看得出來,袁術雖然是嫡出,但袁隗顯然更加偏愛過繼給了二房袁成的袁紹,所以袁逢死後袁隗主持家業的時候,袁紹的日子其實比袁術好過。


    這樣的分配方案自然不可能令袁術滿意,在家族的多種資源已經被袁隗傾向給了袁紹的情況下,袁隗再如此做法也的確是有些讓人心寒,畢竟那邊還有袁遺、袁基這樣雖然比起爭霸天下更適合在官僚體係中逐漸爬升的袁氏子弟同樣需要各種資源的幫助。


    結果一番縱橫捭闔下,袁術竟然成功拿到了完整的金火罐炮原品。


    至於他為此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那就是他與袁紹,還有袁隗私底下的事情了。


    而現在,這門“神炮”則在最為危急的時刻發揮出了其應有的作用。


    眼看著那吊橋城門在連砸帶燒中開始變形,崩裂,曹操軍眾將臉色也隨之變得愈發焦急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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