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那個娘們整天在我們眼前轉來轉去,難道她不知道那一身黑黑的皮完全不是我的菜麽,最少也該是皮膚白白的羌‘女’才有點意思嘛。..tw</a>-..-”


    “附議樓上。”


    “附議+2。”


    “+3。”


    “喂喂喂,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麽啊,你們四個西涼人喜歡羌‘女’就算了,幹啥都盯著我看啊,我可是冀州生人,從來都沒見過羌‘女’長什麽樣……好吧,就算見過了也不可能有特別的愛好吧,我可是更喜歡那種體型比較嬌小一點,可愛一點,最好還有一手好廚藝什麽的……”


    “嗯,回去之後一定要將這些話告訴給主公,讓主公來裁斷比較合適。”


    “嚴重同意!”


    “非常同意!”


    “果然就算想不同意都沒有辦法了呢。”


    “想我堂堂……”


    “噓,有人來了,幹活幹活。”


    於是,整個世界終於難得的安靜下來,隻是很快又變得嘈雜起來。


    “喂,為什麽我總覺得你們這些家夥剛剛在說我壞話呢。”


    “嘖,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石蕊小丫頭啊,不圍著你家甘哥哥轉悠,幹嘛又跑到我們這邊來,難不成又‘發明’了什麽新的招式,想要找我們幾個小卒子搭把手?”


    “哼~不就是贏了我兩三次嗎,幹嘛好像自己很厲害似的,要不然你和甘哥哥較量較量。還有我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丫頭’,按照族裏的規矩,我這個年齡都可以作為支撐起一個大家庭的‘女’人了。哪裏還是什麽‘小丫頭’啊!”


    “就算再打上十場,一百場,你也沒有勝過我的機會,所以你找你家甘哥哥來和我打的行為與小孩子打輸了就去找家長有什麽區別,還說不是小丫頭。嘖嘖嘖……”一邊嘴裏發出不屑的聲音。一邊用糟糕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少‘女’好幾遍,最終在少‘女’一臉戒備的神情中收回了很是失禮的眼神,“雖然在同齡人裏也算是不錯了,可是嘛,果然還是小丫頭啊。”


    “哼,我也就是比你的那個小表弟小一兩歲而已。而且連你的小表弟都差點輸掉的家夥沒有什麽資格來評論我,明明就是一個墊底的家夥,竟然還這麽囂張。”


    “什麽叫做‘差點輸掉’,我那是為了保存自家兄弟的顏麵放了水懂不懂!”


    “是是是,每一次都為了自家兄弟的臉麵放了水的好哥哥。我好崇拜啊~~~!!!”用著‘棒’讀的聲音說完了後半句,少‘女’諷刺的目的顯而易見,隻可惜少‘女’顯然沒有考慮到作為對手的某人臉皮的厚度,作為坑與被坑慣了的存在,這點攻擊實在是連清風拂麵都不如。


    “所以說連我這個墊底最弱的人都還打不過的小丫頭果然還是去跟你的那些姐姐妹妹們一起討你家甘哥哥開心好了,如果有戰鬥需要我們的話,知會一聲就夠了。喂喂喂,你那是什麽表情。不要用那麽怨念深重的眼神看著我啊,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對你怎麽著了呢。”


    無心的隨口之語卻換來少‘女’充滿怨念的瞪視,滿口胡話的年輕人一時之間也有些慌了神。


    雖然他的臉皮足夠的厚。但是麵對身邊四位隊友看人渣一樣的眼神,倍感無辜躺槍的某位“人渣”自然不會心甘情願接受這樣的封號(某人:我怎麽就忽然成為人渣了啊!而且就連引號也都不願意用了,那麽快就已經認定事實了麽,我也是無辜受害者吧)。


    雖然覺得哄‘女’孩,尤其還是別人家的相好這種事情實在是賠錢得很,可是不管怎麽說雙方之間就算平日裏經常鬥嘴吵架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發生各種方式的戰鬥。對他們五個人卻也算得上相當的照顧,甚至他們能夠從一介俘虜成為如今統領一個部落全部兵力的主將。眼前的‘女’孩可以稱得上是居功至偉,畢竟當初要不是她的擔保。就算他們能夠獲得自由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混’得如此如魚得水。


    是的,他們五個人便是之前在酈國縣在一群突然包圍過來的“神秘人”的圍攻下最終不敵被擒的“怪人五人組”,其實說白了就是李書實派往南陽地區打算與甘寧接洽的談判組成員。


    當然,順便也有探查南陽局勢,以及必要的時候繼續南下給予身處長沙的陳褘以支援。<strong>txt電子書下載</strong>


    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終日打雁卻被大雁啄了眼,五個人貿然進入到了雖然沒有明裏接收,但暗地裏卻已經被甘寧滲透了個遍的酈國縣城——不得不說在巴郡的失敗的確是刺‘激’到了曾經隻是作為單純的遊俠兒行走的甘寧,再加上之前在湍水上的行刺,讓甘寧不得不小心應對,將自己隱藏在‘陰’暗裏,而不是暴‘露’在明麵上讓對自己不懷好意的荊州軍有機可趁。


    當然,對於五人組來說,他們更加不幸的是那一天恰好遇到了甘寧偷偷進入城內與自己的部下接頭,遇到了這五個看起來怎麽都不像是本地人卻又藏頭‘露’尾的家夥,不論是荊州軍派來的探子,還是其他勢力的試探,總而言之對於悍匪甘寧來說那都是先打過再說。


    至於死人會不會刺‘激’到那些所謂的“大塊頭”,一身匪氣的甘興霸倒還真不在乎。


    隻不過一場搏殺下來,雖然雙方看起來似乎互有忌憚沒有使用武器,自然基本上沒有造成戰損,隻是重傷了不少,可其中的凶險依舊令雙方的參與者感到腳生涼氣——雖然沒有戰損,但是那些重傷的慘樣恐怕並不比戰死的威懾力小多少。


    雖然甘寧最終取得了勝利,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可見識到了五個人的強悍之處後,甘寧反而暗暗鬆了口氣——這些家夥絕對不是荊州的探子。或者說荊州若是能夠讓這樣強悍的家夥做探子來試探他,那麽荊州那些大佬們當初也不會如此提防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刺頭”,不就是擔心他出‘色’的表現和強悍的實力會影響到他們在軍隊中的影響力麽。


    算結局依舊還是不死不休,當日在湍水上的埋伏也絕對不可能讓他那麽容易逃出生天——就算他在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提前做了一些預防‘性’的布置,可是若是讓這幾個人領兵埋伏。甘寧實在是不覺得自己當時那些很粗淺的布置會起到多大的作用。


    尤其是後來認識到其中那個最年輕的小家夥是他身邊最缺乏的高智商人才的時候更是確信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不過也正因為意識到了這些人的價值,他反而對這幾個人背後的勢力深深忌憚起來——能夠把這樣的人才當炮灰,而且這個幾人雖然對他們的身份頗有幾分諱莫如深(主要是被俘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丟臉不願意自報家‘門’),絕對不是一般的勢力能玩得起的。


    他曾經待過的益州和荊州或許有這樣的人才,但是絕對沒有這樣的豪氣,尤其是明明被分派了這樣的任務卻依然對舊主心懷善念。仔細想來,大概也隻有北方的幾個大塊頭才能做得到吧——甘寧其實不是沒有料到自己強殺張濟之後會引發怎樣的風‘潮’,隻不過倒是沒有想到這風‘潮’會引發得如此之快,而且更沒有想到會有人如此重視他。


    該不會是北邊那個也算是與自己有了“深仇大恨”的家夥吧——暫時來說,甘寧還不敢肯定。


    所以留了個心眼的甘寧。當然也是因為對方如此強悍的戰鬥力,甚至可以說若不是占了人多勢眾的優勢,單個挑出來一對一,除了他之外其餘的手下絕對都不是他們五個人中任何一個的對手,更不要說五個人的一套合擊之術更是將他們的優勢發揮到很高的程度,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一比四,而且還有他這個場中最強戰力的圍攻下不落下風,甚至如果不是他的第二梯隊及時趕到。雙方的第一輪‘交’鋒完全可以算是以平手收場。


    對於這樣的英雄人物,甘寧自然是極為樂意與之結‘交’的。


    雙方“郎有情,妾有意”。幾番酒席下來彼此間立刻熱絡了許多。


    之後更是由甘寧做主,將五個人扔到了那個叫做石蕊的少‘女’所在部落的‘私’兵中,實際上也可以說是將那支足有兩千人,就算放在甘寧如今麾下也足有五分之一數量的部隊‘交’給了五個人——當然了,雖然那萬餘人的部隊名義上歸甘寧總指揮,但是歸根到底這些人還是沔水蠻各部的‘私’兵。如果甘寧無法帶給他們足夠的利益,翻臉如翻書這種事也不要太過吃驚。


    而這。也是五個人為什麽會留到現在的另一個重要原因,畢竟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如果回去的話都很難找到獨立領兵的機會。雖說回去可以接受高強度的訓練,但若是出差的時候有一個學以致用的機會,就算不太聰明的人也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獲取經驗的機會。


    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自然,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若是沒有石蕊這個蠻族小姑娘的幫助,五個人畢竟是被甘寧空降到那些沔水蠻的‘私’兵裏的,自然不可能讓那些本‘性’還是蠻子的士兵們心服,雖然為此幾個人沒少在演武場上“蹂躪”人家小姑娘和小姑娘叫出來的族內勇士。


    一如最初的時候甘寧和他的手下們用強悍的個人武力征服了最初幾家沔水蠻部落那樣。


    “我說小丫頭,我的姑‘奶’‘奶’,你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一會若是你的甘哥哥看到你這幅樣子,千萬不要說是我們欺負了你,否則我做鬼都不能饒了你……吧。”


    可惜某人哄‘女’孩子的本事並不比曾經是宅男的李書實童鞋好多少,甚至因為詞語選用問題讓身旁的少‘女’哭得更厲害了,遠遠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渣男拔x無情,少‘女’絕望哭泣”的經典戲劇場景,應觀眾要求還可以在後麵添加諸如“少‘女’黑化,渣男跪躺,好船送別”雲雲,甚至還可以根據金主們的慷慨程度決定黑化少‘女’的兵器到底是普普通通的水果刀。還是威力稍微大一些的柴刀,又或者幹脆附贈一把自帶無限能源的德州電鋸,要麽還有華麗的五雷轟頂什麽的也是極好的選擇。同時,對於渣男的死法也可以隨時更改——包括但不限於掉頭,人棍。六馬分屍,大卸八塊,‘肉’糜製作,又或者來一次後空翻三百六十度接轉體七百二十度的高難度跪躺方式。自然,好船也可以選擇小帆船到豪華遊艇,是在風景如畫的多櫨流域又或者在‘波’濤起伏的日本海邊的懸崖峭壁上眺望東京灣什麽的。


    總覺得某個喜歡坑自家表弟的家夥被黑得有些慘啊。


    “所以說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因為壞事做多了。”某個偽三無表弟表示這種事情自己見多了。


    “點讚樓上。”


    “不能再讚同了。”


    “絕對是本年度最有良心的評論。”


    “你們確定我是你們的袍澤而不是隔壁敵人放出來玩死我的吧。”


    “你們的關係……還真是一直都這麽好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原本莫名便陷入到哭泣之中的少‘女’已經停止了‘抽’泣,雖說眼角還有些泛紅,但至少看起來已經平靜了下來,也讓幾個並不擅長對付‘女’人的大男人鬆了口氣。


    “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能說了吧。”當然。偏偏某個笨蛋要在這種情況下作死。


    “哎……甘哥哥身邊渴求得到他寵幸的‘女’人何其之多,就算是我對自己很有自信卻也同樣有兩位不輸給我的姐姐與我競爭,可就算爭取到了又有什麽用呢?這裏……這裏大概是束縛不住甘哥哥那樣的英傑吧,他的未來一定會成為很厲害很厲害的大英雄吧。”


    “所以呢?”這一次不僅僅是某個喜歡坑弟弟的家夥,就算是其他幾個人也同樣來了興趣。


    “哼哼~與其去和姐姐還有其他不要臉的‘女’人爭奪甘哥哥,倒不如在你們幾個裏麵選擇一個,反正雖然比不上甘哥哥那麽厲害,但是勉勉強強也算是不錯啦。勉強能通過本姑娘的標準。”


    “沒有建功立業,大丈夫何以家為!”


    “那個……我的那個雖然比不得輪子那樣至少有手臂那麽粗,不過尺寸也是不小的。小丫頭你還是換個人選比較好,比如選一個雛一點的怎麽樣,很適合你喲~”


    “家裏已經為我定下親事,隻等著我加冠後舉行,所以雖然石蕊姑娘你是個好人……”


    “就像小旭說得那樣,在下什麽都大。石小姐身子骨還小……會受傷的。”


    “婚姻大事,在下全都‘交’給父親大人決斷。‘私’相授受什麽的,請原諒以在下家教無法接受。”


    “你。你們幾個,你們幾個以為你們剛剛說了些什麽我都沒聽見麽!!!”


    “哎呀哎呀~都聽見了啊,那不更簡單。再說你這麽做就不怕我們和你家甘哥哥打起來?”


    “怎麽可能,甘哥哥怎麽可能會在乎我啊,我在他的眼中大概和你們感覺的一樣,不過是個小不點吧。哼!所以說人家白關心你們了,你們都是壞人啊啊啊啊!!!”


    “這個……還真是沒有辦法答應啊,畢竟怎麽看都是個好姑娘,大概是不可能接受別的身份吧,而且除了輪子之外,我們幾個人的婚事,大概都不可能與這個蠻夷部落的‘女’人有聯係。”


    “喂喂喂,什麽叫做除我之外,別看我這個樣子,我父親案頭上的聯姻邀請也很多。怎麽說幾十年前我們家先祖也還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羌人豪帥,隻不過是這兩代才有些沒落而已。”


    “對了,要不要跟過去,要是那丫頭跑遠了的話,總覺得會很不放心啊。”


    “放心吧,那個小丫頭聰明著呢,你也不看看她奔走的方向,就算是被氣壞了也是朝自家的方向跑過去,若是這樣還能遇到危險,恐怕首先要發飆的就該是那甘興霸了。”


    “對了,玩了這麽長的時間,要是再不回去的話,你說我們會不會被主公責罵啊。”


    “還不需要。我已經聯係了南陽那邊,告知了我們現在的處境。我覺得現在來說雖然看起來我們有些‘不務正業’,不過從牽製荊州方麵的角度看,或許我們的選擇會更有效果。”


    “而且小福你其實打算讓我們在更接近那個甘寧的地方多觀察他一段時間吧。”


    “嗯,這個男人比預想中的還要有趣,隻有真正確定他的價值,才能決定我們到底應該拿出怎樣的‘誠意’來打動他,雖然既然有了主公的推崇,這些工作實際上走個過場也無妨。”


    “還真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而且比起陌生人的說辭,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身份和他接洽會有更好的說服力麽。”


    “哼哼,還有是想替主公將這些沔水蠻收歸旗下吧。甘興霸或許能夠給予他們一些東西,但是一個人所能給予的,遠遠無法與主公相比。而且隻要主公將注意力投向這邊,這些沔水蠻就算全都聯合在一起而且如現在這樣每一個人都拿起兵器,也絕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一點我倒是同樣並不否認,隻不過在如何使用這些沔水蠻的問題上,我和旭哥你的看法……恐怕並不太一樣。或許孟大哥能夠理解我的想法吧。”


    “嗯,雖然南陽新太守徐公明將軍希望我們能夠配合他收複整個南陽全境,但我並不認為真是一個好主意,因為那意味著我們的戰線將會推進到漢水一線,不但兵鋒直指襄陽徹底‘激’起整個劉表軍的抵抗意識,而且還要麵對敵軍‘精’良的水軍。甘興霸手下的錦帆賊如此‘精’銳的水賊尚且讓其沒有自信在江上戰勝對手,固然也是因為數量上的差距,可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我們現在無力在水上與荊州軍爭雄的事實。


    如此一來,南陽的戰局很有可能會演變為我軍於荊州軍之間的消耗戰,而且因為水軍之利掌握在荊州軍手中,他們將成為這場消耗戰中比較主動的一方,而我們則完全是被動防禦,甚至很有可能會陷入到疲於奔‘波’的局麵之中,白白消耗掉大量的人力物力和‘精’力。


    我們的目標是北方的袁本初,以及可能的曹孟德,而且諸位也都清楚,若不是荊州軍突然大舉進犯並於陣前斬殺了南陽軍團的主將張將軍,主公原本是打算東進對冀州發起試探‘性’的攻勢,至少也是不希望袁紹擁有一個安安靜靜笑話幽州的機會。由此可見,我方並不打算與荊州軍過多糾纏,否則大概也不會在南陽有所動作的同時還會在長沙那裏不斷進行布置……好了不要這麽看我,我承認除了我與小福討論過的之外,這些也是來這裏前向孝直先生請教的結果,順便還有一些是仲達告知給我的,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嘖,為什麽就沒有人將這些東西告訴給我啊。”


    “因為表哥你從來也沒有主動去請教過別人,也不似人家孟起那樣能打,可以讓某些怕打的家夥主動將情況告知,雖然自稱是子龍將軍的徒弟,可是怎麽看也是個丟臉的徒弟。”


    “隻要還是徒弟,總有一天我也能逆襲成功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幾個都還能稱得上年輕的家夥都‘露’出了歡樂的笑容。


    不過正如其所言,雖然他們在這次任務裏不夠小心而幾乎陷入到困局之中,但好在他們的運氣還不錯,而隻要沒有生命的威脅,以他們如今的年紀,便會有無限的可能。


    就像如今執掌五州的那個男人,當年不也不過是幽州打理雜貨鋪的一介小夥計——隻不過令人感到羨慕的,是他所打理的那個店鋪的所有人來頭有些大。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年輕人來說,就算如此也無法消磨掉他們那依舊還是青‘春’活力的身體,和昂揚向上的鬥誌。


    他們的未來,一定也會別有一番‘精’彩,而如今的這一切,或許便是那未來傳奇的開端。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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