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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沒有什麽必要的事情便會選擇蟄伏於家中的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而來自外地的商旅,也遠比前一段時間要多出不少――從城‘門’校尉臉上比天氣燦爛得多的笑容看,那些新增的商旅讓這位雖然沒有多少實權,但終歸還算一個有油水職位的長官得到了不錯的收入。


    事實上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雖然之前的突襲戰因為張濟的意外死亡而進行得異常順利,因為主[帥喪生,馬騰在缺乏嫡係部隊的情況下根本控製不住本質上還是以前張濟所部為核心組建的南陽兵團那雪崩一樣的大崩潰,否則以張濟這些年的經營,還有宛城那完備的城防體係,就算是平庸的將領來守備這裏,想來也不可能在不到兩天的時間便拱手讓出了這座戰略意義極為重要的城池。


    可就算如此,當蔡瑁等人戰後清點此戰得失的時候,卻也依然並沒有感覺有多麽欣喜。


    因為宛城,還有宛城周邊的縣城和鄉村,人口數量遠遠沒有這些荊州人預想的那麽多,哪怕他們之前多少也聽說過李書實借口宛城周邊區域處於戰爭前沿,將大量的物資和財富,自然也有數量眾多的人口遷移到了河南郡安置,充實那裏自從董卓之後便所剩不多的人口數量。


    隻是那些荊州人顯然沒有料到李書實做得會那麽徹底,而且張濟也會如此的配合。


    也難怪那些荊州人會生出這樣的疑‘惑’,畢竟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治下一座繁華的都市對於想要擴充軍隊的將領有著怎樣的意義,或者說就算考慮到影響問題而不將稅收和財富大量投向軍隊之中,擴充自己和部下的財富不但可以收買人心。而且對於自己的家族同樣好處多多。


    所以他們實在是不理解為何張濟會那麽的聽來自晉陽的這種命令,要知道就算是以黃祖和劉表之間緊密的關係,如果劉表要求黃祖將人口和財富遷移到南郡也絕對會‘逼’反黃祖。


    這就隻能說在程昱、賈詡和曾經在南陽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曹翎等人的幫助下,南陽的情況遠比荊州軍眾人想象的要複雜的多,但也簡單的多。


    說複雜,是因為南陽這地界。作為銜接三河近畿核心之地,與荊州北部核心區域的通道,又是東漢開國皇帝劉秀的老家,劉秀身邊的功臣集團也大多出於此處,所以世家豪強那更是強大無比,就算曆經黃巾之‘亂’和董卓與關東聯軍之間的大‘混’戰,依然難以從根本上動搖這些世家豪強的根基――除非有個不怕死的家夥像當初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書實一樣搞土改。


    再加上這些年從南陽都尉秦頡開始,一直到並州軍與荊州軍的拉鋸,中間十多年的時間經曆了秦頡、張資、孫堅、袁術、荊州軍、董卓軍和並州軍數個實力的‘交’替和拉鋸。讓郡內各方勢力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不論做什麽事情,都需要擔心來自暗地裏的關注和“關照”。


    所以說,對於這個一團‘亂’麻的地方,並州軍的策略便是釜底‘抽’薪,讓其專注成為一片戰場,或者說是拱衛洛陽的前沿陣地,而不是如同原先那樣南北通衢。世家豪強繁盛的地方,並為此製定了極為複雜的搬遷計劃。以及保證張濟駐紮在此處的給養運輸計劃。


    這樣既讓張濟可以安心駐紮在南陽而不會感覺到有憋屈的感覺,但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失,畢竟張濟與並州軍的關係或許是極為緊密的,但其作為原西涼軍的大佬,在使用上始終無法做到與嫡係將領一碗水端平。哪怕表麵工作做得很好也不會有根本上的改變――但並州軍倒也做不出因為張濟不是出身嫡係就肆意打壓這樣的蠢事。


    可以說如何把握其中的平衡,同時還能在一定程度上瞞過某些不被信任的家族,絕對是頗費心機的,不過對於那些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狐狸們而言,這樣龐大的計劃或許也是一種樂趣。


    可這事說簡單呢。其實也‘挺’簡單的。


    對於張濟而言,董卓的離世也基本上斷了他向上爬的野心――歸根到底他張濟隻不過是董卓一個人的忠臣,至於其他人,或許他可以暫時聽命,但也不會太過拚命,而且偏偏他還有這樣的資格,就算李郭氣焰最盛的時候,也拿這位昔日的同僚沒有太多辦法,隻能趕出中央,然後用糧草和一些政治名義上的東西期望能夠慢慢拖死他。[..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也正因為張濟有著這樣的一種想法,再加上傳承他們張家血脈的張繡在李書實麾下‘混’得也相當不錯,所以隻要李書實做的不太過分,張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他的老婆鄒氏爭氣一點,有個隻男片‘女’什麽的,或許張濟還會考慮考慮多賺些功勳留給後代。很可惜的是,張濟就連這麽點動力都提不起來,張繡作為一個年輕人更是明言想要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或許對於一個長輩而言有些聽著有些落寞,但年輕人的朝氣卻也的確值得嘉獎。


    可以說若不是當初李郭暗中指使,讓張濟與荊州軍之間有了勢不兩立的仇恨,或許張濟連那個南陽太守也不會考慮,直接搬到晉陽養老就好了,反正以晉陽的繁榮,李書實對他的尊重,還有張繡在並州軍的地位,張濟的日子怎麽也該可以過得極為奢侈。


    至於配合並州軍的搬遷行動,那自然是小菜一碟,反正又不是一下子就把南陽給搬空了。


    而這樣的一番動作下來,結果就造成了當荊州軍終於幸運的拿下了宛城後,卻不得不麵對一座價值遠遠無法與他們預想中的宛城――如果不是他們在城內發現了一批雖然不能說豐厚,但也足可以稱得上是價值不菲的軍糧,以及一定數量的神秘水。自信計算後發現還略有小賺,估計他們都快有放火燒城的想法,不,就算直接付諸實施也並不奇怪。


    當然,這個略有小賺必須包括了那幾壇子在太守府地窖裏發現,並在隨後被荊州的幾家大佬迅速瓜分並珍藏的神秘酒。別看僅僅隻是幾壇子而已,價值上卻不亞於一庫房的銅錢。


    這也是李書實在這個世界待久了,或者說接觸的上層人士多了才知道的,原來這神秘酒別看雖然稀缺卻也不少,似乎價值上或許終究有限,可那是在不懂得使用的人手中――也就是像李書實這樣將其當做是“mp+80”的道具,自然如同牛嚼牡丹,糟蹋了好東西。


    事實上在那些善於利用的人手中,或是使用秘法加以提純。使之不斷接近仙酒的等級,或者是以之為引,另用珍貴的材料做輔料將其練成神奇的‘藥’材,不論是什麽方法,都能通過神秘酒從而得到改善身體體質的東西。雖然若是‘操’作手法不當,得到的‘藥’物當中或許反而會產生很多對身體並不太好,或者有毒的物質,但各家族依然對此趨之若鶩。


    嗯。隻要想一想李書實那些認真算起來對於年輕人而言很是坑的果子卻偏偏一個難求,各個家族都將之當做是對自己家族或者子弟最好的獎賞就能看得出來。這東西的市場有多大。


    當然由此可推,或許不善言辭,但是某條青龍賜予李書實的那一手自愈的法術當真不負神術之名,甚至經過對童淵、趙雲等人的治療,李書實“神醫”的名號也不脛而走。


    順便一提,在治療張繡這件事上。張濟也算是乘了李書實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


    蔡瑁、蒯良等人仔細盤算後,那是覺得這次宛城之戰打得‘挺’值當,可作為被劉表安放在南陽以抵禦北方可能報複的文聘,卻是有種“有苦說不出,兩眼淚汪汪”的感覺。


    為何?


    若是說僅僅隻是為了防備北方的報複和可能由此而引發的戰爭。忠心於劉表的文聘完全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畏懼,就算心中多少有一點點沒底,但也不會多說一句怨言。


    但你們這些荊州的大佬們在宛城搜刮一番吃了一個半飽之後也別一點渣滓不留給他吧。


    若不是那些心向荊州的南陽世家豪強率先截留了不少人口和財富,讓荊州軍仿效並州軍的“大搬家”行動隻達到了部分目的,文聘很懷疑那些家夥會不會留給他一座空城去守備。


    如果說在另一個位麵的曆史上,荊州因為嫡出魏蜀吳三家‘交’匯之處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戰場,百姓始終生活在戰爭的‘陰’雲之下的話,那麽如今的南陽完全是提前做到了這一點。


    就連並州軍都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夠長久占據南陽而不得不將其大部分‘精’華遷往他處,你說那些上了岸就覺得比起北方兵憑空挨了一頭的荊州軍又怎麽可能自信滿滿呢?


    倒還不如留下一片白地作為緩衝地帶好了,就算真的丟了倒也不會太過心疼。


    但文聘是個什麽人?


    或許他從政治態度上而言是劉表的死忠,但從個人抱負來說,他還是有著出將入相的願望,自然不願意因為南陽的殘破而破罐子破摔,反而在‘欲’哭無淚的巡視完整座城池之後,晝夜加班,製定出了複興南陽的“一五計劃”。


    從現在來看,雖然這段時間著實是將文聘累了個半死不活,但成效還是極為顯著的。


    畢竟宛城所處的地區是南陽盆地核心腹地,土壤‘肥’沃,河網密布,非常適宜作物生長。


    就算真的被遷走了大量的人口,其實隻要政策優渥,還是能夠從附近的州縣招募到足夠多的流民來到這裏重新紮根經營。畢竟對於中國的農民階級,隻要有機會,還是期望有朝一日能夠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田地,並將這塊田地作為傳家寶流傳後代。


    說到底,在古代的農耕社會中,最為重要的生產資料還是土地,‘肥’沃的土地。


    有著這樣的先決條件作保證,再加上被荊州任命為南陽太守的文聘得到了劉表的放權。一部分家族離開後剩餘的家族也無法立刻完全填補那份遺留下來的真空,所以文聘的可‘操’作空間還真比他預想中的要大得多。


    人,可以說是一切事物的基礎。


    有了人,就能夠組織生產;有了人,就有商業流通的需要;有了人,就能創造一切。


    “也難怪李州牧想要活捉那文仲業。這樣的本事,老甘可是學不來的。”


    “總覺得興霸你或許應該現在就改口適應一下子。”


    “那種事情隻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幾天以後,那些知道我這麽快便回來了的高高在上的那些家夥會是怎樣一番表情呢。”


    “大概會想把你殺了埋,埋了再挖出來‘抽’打一遍。”


    “我總覺得你這個‘混’蛋比我想的更狠辣啊,突然有種‘幸虧沒有犯在你這家夥手中’的慶幸該怎麽辦,總覺得再繼續想下去的話我未來的人生會變得非常不妙啊。”


    “總覺得興霸如果你要是能夠見到主公的話,你們兩個之間一定會惺惺相惜的。”


    “這不奇怪。怎麽說我也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嘛,李州牧能認識到這一點不足為奇。”


    “不,因為在某些時候,你們兩個都有很強的逗比傾向。”


    “小福,不要以為你小我就不敢放倒你,或者你想再和我到演武場上大戰三百回合~~”


    “我會找我表哥的師傅來教甘大哥你如何做人的,請到時候務必不要避而不戰。”


    “哼哼,也不看看我甘興霸是誰。那種事情怎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表哥,你應該能夠讓子龍將軍‘抽’出一點時間的吧。”


    “嘿嘿。別說是子龍將軍了,就算是伯韌或者仲康將軍也沒問題,畢竟不是還有主公麽。”


    “哦~那麽甘大哥,我提前為你默哀一下好了,如果那樣的話大概某隻主公口中的‘小強’也一定會登場,而且一定會是第一個登場。他可不願意玩子龍將軍玩壞掉的‘東西’。”


    “呃,‘小強’?這是什麽東西?!”


    “到時候甘大哥你就會知道了,你放心,晉陽各個產業都很發達的。”


    “喂喂喂,你這個小家夥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小福話裏的意思大概是:晉陽的棺材鋪裏的師傅手藝都很好。興霸你可以去提前定製具有你個人風格的棺材,就算是海船棺材也完全沒有問題,隻要你覺得符合你的品味就好。”


    “……並州軍裏真的是如此臥虎藏龍麽。”


    “這還不是全部呢,子義將軍,漢升將軍,雲長將軍……盛名之下當真是沒有虛士啊。”


    “……哈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如果真如此,老甘我可就終於不會寂寞了!到了現在就不用瞞你們幾個了,雖然你們幾個的本事都不錯,但是若五個一起上,實在是沒什麽意思,可若是一個一個上那就更沒意思了,早就想要找個高手過過招,如此一來正合我意!”


    “那幾位如果對付我們五個聯手大多不會感覺太過困難。”


    雖然楊阜冷著一張小臉不斷給甘寧澆冷水,不過看起來已經進入到興奮狀態之中的甘興霸已經完全無視了這位腹黑的偽三無正太的語言攻擊。


    暗自歎了口氣,楊阜倒也沒有太多感覺,反正類似的狀態他又不是沒有見過,那些不斷在武學之道上求索的意誌堅定之人,哪一個不是深知好對手難得的道理,所以當他們聽到有足以匹敵,甚至自己可能遠遠不如的對手,那種興奮的心情顯然不是他言語所能動搖的。


    不管怎麽說,眼前這位這次任務的首要目標,對於並州軍的認同感似乎又多了一點點。


    當然,如果這隻狂放的錦帆賊被並州軍中那些惡趣味的家夥調教一番後,估計認同感應該會更高出幾分――但也不排除為了找回場子而選擇水上對決的甘興霸會不會再一次開了群嘲。


    以甘興霸的節‘操’,應該不會做出如此下作的選擇……大概吧。


    ‘浪’裏白條在陸地上固然不是黑旋風的對手,可到了水麵上,那完全就是對調過來了啊。


    不過話說回來,選擇對自己職業有利的戰場本就是這個時代將領們需要記住的基礎知識。


    所以說若真和黑旋風一樣腦子一充血就來到對對手極為適合而對自己限製級大的地形,並因此輸得很慘。怎麽看也都完全不值得同情來著。


    也許未來甘寧想要融入到並州軍裏還需要很多的磨合,尤其是如何使用甘寧這樣一位並州軍裏極為稀少的水軍人才也是李書實需要費思量的問題,但不管怎麽樣,至少現在這裏的氣氛還都不錯,就算是骨子裏桀驁無比的甘寧‘胸’中懷有的也更多是一種期待的心情。


    反而是宛城的太守府裏,文聘的眉頭卻深深皺了起來。


    而引發他皺眉的原因。則在於那靜靜躺在案頭上,並不算太厚的一疊紙張上的那些文字。


    “還真是多事之秋啊。”


    事實上沔水蠻的行動並沒有能夠滿貫這位被劉表委以重任駐守宛城的大將。雖然他並不清楚甘寧所遭受到的不公待遇,同樣更不知道甘寧被流放後所經曆的那些傳奇一般的遭遇,但很清楚沔水蠻在南陽到底是怎樣的一群貨‘色’的他自然密切注意其動向。


    若僅僅隻是幾十人而已,文聘自然不會關心,可是一旦數量增加到了數百,那麽對於文聘而言縱然不會主動攻擊,但也無論如何不會置之不理,哪怕對方看起來就好像正常的商旅。甚至還在城內販賣了比以往數量更多的商品,也無法打消文聘對他們的懷疑。


    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果放在平常,或許文聘會在暗中安排大量兵力駐紮在那些沔水蠻周圍,一旦對方有什麽異動,或者說他們認為對方有什麽異動便會立刻下手――反正就算是這麽做了也基本不會錯。


    可是現在,文聘卻偏偏沒有辦法這樣去做。


    因為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不但牽扯了他的‘精’力。更是嚴重牽扯了駐紮於宛城的部隊。


    沒錯,便是來自江東和荊南的威脅。而正是這兩地對荊北核心地域越來越大的威脅,甚至讓來自北方的威脅在荊州高層和駐守宛城的文聘看來已經算不得什麽要緊的事情了。


    畢竟就算並州軍又或者是沔水蠻真的能夠拿下宛城,甚至是南陽全境,但是一個來自於北方,一個來自於群山之中,都對於水上作戰要經驗沒經驗。要技術沒技術,要裝備沒裝備。


    這樣的三無軍隊別說跨過長江,就算跨過漢水都很困難,甚至若非並州軍的弓弩和投石機那是天下聞名的強悍,或許荊州水軍逆渝水而上。也能‘騷’擾得並州軍狼狽不堪。


    但是江東和荊南的部隊就完全不同了。


    先不說兩軍的戰鬥力如何,但同樣是生活在水網密布區域,對於舟楫這種既是‘交’通工具,又是戰爭工具的裝備有著不輸於荊州軍的了解,如果放任了他們,令他們在荊北的土地上肆意發展,顯然不可能出現如南陽那樣就算丟掉整個南陽也不會讓局勢危急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也正是有著這樣的考量,原本駐紮在宛城,用來防備北方的三萬重兵集團,如今在江東和荊南咄咄‘逼’人的攻勢下已經被‘抽’調的千瘡百孔,能夠剩下萬人出頭還是文聘努力爭取的結果。


    若非那些留在南陽的世家豪強中大多數都是劉表荊州軍的支持者,這些家族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拿出萬餘‘私’兵幫助城市的防禦,文聘現在恐怕就要遇到兵力上捉襟見肘的窘境。


    而原本可以‘抽’調出足夠的兵力對總是顯得不安分的沔水蠻進行慘無人道的“圍觀”行動,如今也變成了隻有十數個善於探查的士兵,再加上世家力量的幫助進行全天候的監視。


    畢竟,北方的並州軍同樣開始了調兵遣將,他們顯然不會甘心於之前的失敗,更不會放過趁荊北地區遭受到來自於江東和荊南的雙重威脅的大好時機撈上一票。


    “希望這樣不利的局麵不會是劉荊州敗亡的前奏。”


    扶著城‘門’上方的‘女’牆,望著城下那川流不息的人群,文聘緊皺的眉頭怎麽都無法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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