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整個村子的人都變成了各種各樣的吃的....


    第二天從這個夢裏醒過來之後,我還是處於一種極度的滿足狀態中,也懶的管被我口水浸濕的枕頭了。嗯,現在我應該準備一下去犬塚家接受最後的修業了,看看能不能把我用來養人的‘飼料’準備得更完美一些。


    心情暢快地在廚房裏做好一天份的糯米糕,我也懶得叫醒鳴人,反正他似乎對我做的糯米糕同樣十分嘴饞,就讓他吃一天的糯米糕算了。


    哼著小調把多出的糯米糕放進一個便當盒子裏,我盤算了一下,大概算上鳴人需要今天作為糧食的份額之外,還能剩餘一部分,既然如此。


    “喲,秋刀魚,你來的真是時候....”毫不客氣地把一個糯米糕便當反手用丟手裏劍的方式砸向窗戶上的卡卡西,我很是鄙視地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個在窗戶邊站了好半天的麵罩男:“你難道除了偷窺之外就不能正常點來覲見一下嗎?”


    被我的稱呼弄得嘴角抽搐,卡卡西還是趕緊接住了我丟過去的便當盒子,貌似昨天三代說了這個家夥要出任務吧,怎麽現在還在村子裏?


    “別用那麽恐怖的稱呼叫我啊....”從窗台上跳下來,卡卡西很是鬱悶地撓了撓自己的麵罩:“難道現在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尾秋刀魚嗎?”


    聳了聳肩,我搖了搖手指,好整以暇地糾正了一下他的說法:“不,不是單純的秋刀魚,是燒好了的秋刀魚。”


    說完,我也懶的管這個家夥到底來幹嗎,直接走進了中廳:“昨天三代不是說你要去出任務嗎?莫非是在蒙我?所以你抱著認錯的意識主動來當我的早餐嗎?”


    聽到我的話,卡卡西反常地沒有黑線,而是捧著那個便當盒子很是語氣凝重地開了口:“不,三代大人沒有騙你,我的確是接到了一個s級任務....”


    s級任務?我眨眨眼,這大概是關係到叛忍或者刺殺要人之類的任務了吧,這種任務可謂是真的危機重重,就算是卡卡西這種精英上忍,也會在結果出來之前一直處於緊張之中吧。


    “哦....這麽說,你感覺自己很可能回不來了嗎?”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我回過頭瞅了瞅他:“所以,來看看自己老師的孩子?”


    聽到我的話,卡卡西眼裏的神色猛地僵硬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我已經知道了他和鳴人之間的關係。而我也的確有些奇怪,為什麽卡卡西明知道鳴人是四代的孩子,卻在鳴人幼時對他不管不問,好歹四代也是他的老師啊,做徒弟的照顧一下老師的遺腹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對不起....”有些詭異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會,到底還是卡卡西先開了口:“....我很抱歉....”


    皺了皺眉,卡卡西會道歉我倒是更感覺奇怪了。不過算了,反正我幾乎和四代沒什麽關係,倒是和四代的死對頭九尾關係很大,卡卡西這樣子看起來雖然有什麽隱情,但是我也不感興趣,由他去吧。


    “你這是準備出任務的時候,這些喪氣話還是別說的好。”一口氣喝幹杯子裏的牛奶,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想以後吃不到秋刀魚,祝你順利完成任務回來。”


    甩了甩頭,我放下手裏的杯子看了一眼地鋪上還在酣睡的鳴人,這家夥應該能發現我留給他的糯米糕,我現在還是去犬塚家接受最後的修業吧。


    也懶的再去看站在那裏的卡卡西,我直接從窗戶上跳了出去,嗯,難怪這些忍者喜歡走窗戶,省去了開門關門的步驟的確方便了很多。


    捧著便當盒子的卡卡西眼看著麵前的女孩優雅地甩了一下腦後的馬尾,那燦金色的發絲在空氣中滑過一個美麗的弧度,隨後女孩便從窗戶中跳了出去,那橙黃色的運動服配上她的發絲,簡直像是空氣中劃過了一道金黃色的光芒。


    呼...老師,她真像您.....


    微微地歎了一口氣,卡卡西慢慢地走進中廳,也看到了地鋪上那個同樣顏色的男孩,一樣的金色頭發,一樣的臉上六道貓胡子....


    真是相似的一對姐弟啊....他們才是這個村子的未來啊.....


    不覺地在自己的嘴角上挑起了一絲笑意,卡卡西看了看自己手裏的便當盒子,拿在手裏幾乎都能聞到裏麵糯米糕的香甜。嗬嗬,這次的任務也許會很順利也不一定,畢竟,自己好像頭一次拿到這麽好的任務便當啊。


    我當然不知道卡卡西現在在想什麽,我是在從家裏跑出來好一段路之後才突然想起來的:壞了!!便當盒子不就等於發便當了嗎??萬一卡卡西真的便當了怎麽辦???不行不行!!這也太不吉利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安心了,沒事,卡卡西那貨在原著裏被佩恩毆死了都能再被鳴人用嘴遁救活,現在他要是就這麽便當了,不就太不合乎邏輯了嗎?


    於是,立刻安下心來的我腳步暢快地往犬塚家族的所在區域走去,這一回也許有好玩的事情也不一定,據說犬塚家養了不少狗,也不知道他們招待客人的飯菜會不會也有狗肉。


    不過,我似乎忽視了一條至關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似乎狗對於陌生人都不怎麽友好,而且,特別是對於狐狸的味道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敏感....


    而我應該算是普通人,而且,九尾是隻狐狸,它查克拉的味道也很符合狐狸的味道.....


    加起來的話,我應該是身上有狐狸味道的陌生人吧.....


    這是我在一大群忍犬將我逼到電線杆子上之後才想起來的,於是,我再度開始後悔為什麽要大搖大擺地擅自進入養狗從來不拴狗的犬塚家族區域.....


    “....啊....我有點討厭狗了!!”蹲在電線杆子頂上,我嘴角抽搐地瞅著下麵一大群圍得嚴嚴實實的忍犬,還真是齊全,什麽毛色的都有,問題是它們現在全都蹲在電線杆子下麵全體對我狂吠著,那聲音真壯觀,簡直讓我想起來上輩子聽過的一曲小狗進行曲。


    “該死的!!我想以後犬塚家會考慮一下把狗拴起來!!”


    “哎,奇怪,怎麽今天一大早上忍犬們叫的那麽厲害?”從屋子裏走出來,犬塚爪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她旁邊同樣滿臉不解的犬塚牙一眼:“難道什麽動物跑到家裏了嗎?”


    打了個哈欠,犬塚牙明顯還沒睡醒:“動物?不會吧,什麽動物敢到犬塚家的街道上來?赤丸,你去門外看看。”


    跑到門外很快就跑回來的赤丸對犬塚牙叫了兩聲,通曉狗語的牙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老媽,別擔心了,赤丸說是一隻狐狸,已經被忍犬們圍到電線杆上了....唔,狐狸?村子裏會出現狐狸可真少見。”


    “狐狸?”滿臉問號的犬塚爪明顯也是十分疑惑,狐狸?村子裏怎麽可能跑進來狐狸?而且還跑到犬塚家的區域內,難道不知道犬塚家是木葉村養狗養出名的家族嗎?


    感覺還是十分違和,犬塚爪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麽,最後,在想了半天之後,她還是問了問旁邊正在準備早餐的犬塚牙的姐姐犬塚花一句:“花,你記得今天我們家裏要來什麽人嗎?”


    放下碗筷的犬塚花很是疑惑地眨了眨眼,隨後似乎突然想了起來:“啊!老媽!!你忘了嗎?昨晚奈良夫人來告訴我們說冷玉今天要來嗎?”


    “冷玉?”想起的確有這麽一碼事,犬塚爪更疑惑了:“怪了,要是這樣子的話,冷玉也應該到了,為什麽現在還不見人....外麵還有一大群忍犬說找到了一隻狐狸??”


    終於在二十秒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犬塚爪頓時臉色發青,同時,遠處忍犬的狂吠聲突然傳來一聲建築崩塌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尖叫,隨後聲音傳來的地方也響起了一個忍無可忍的女子咆哮:“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妖朧幻舞之術!!!妖朧幻舞!!!妖朧幻舞!!!~~!!!”


    聽到這個幾乎可以算是抓狂的聲音,犬塚一家三口頓時都陷入了僵硬,臉色發青的犬塚爪和犬塚牙第一時間反映了過來,那就是:壞了!!


    很快,氣喘籲籲的我氣呼呼地提著一串老鼠一腳踹開了犬塚家的大門,貌似昨天奈良一家告訴我的地址就是這裏沒錯,而看到院子裏的犬塚爪和犬塚牙之後,我知道我算是找對門了。


    “啊....啊...冷玉....”勉強露出個微笑,犬塚花這時可謂極度後悔,為什麽昨天晚上不把家族的忍犬都拴住,這一下傻子也能看出來剛才那些忍犬發瘋一般追著咬的人就是我。而嗅到我身上那種的確很像狐狸的查克拉味道之後,犬塚牙和犬塚花自然也明白了過來,剛才的那隻所謂的‘狐狸’是怎麽一回事。


    “犬塚夫人!!!難道犬塚家的歡迎方法也是讓忍犬直接參與的嗎???”


    我現在的心情可謂極度惡劣,任誰被一大群狗追了半天也不會高興,我本想呆在電線杆子上等著犬塚家來人救我,沒想到還沒等到人,那電線杆子就被幾隻大號忍犬拍倒了.....此後的情景自然不消說了....還好我的妖朧幻舞之術用的及時,不然恐怕我這回就得進木葉醫院打狂犬疫苗了.....


    聽著我明顯接近咆哮的質問,犬塚爪最後的一絲僥幸也蕩然無存了,看起來鐵定剛才那隻被那群白癡忍犬追著咬的‘狐狸’就是我。


    “...這....這....啊!!這隻是為了考驗冷玉你的一向入門測試而已!!”大腦發揮了比平時高出幾百倍的轉速,犬塚爪終於記起了三代交代她們的話語,那就是一定在教我女孩子行為的時候冠以冠冕堂皇的‘修煉’或者是‘試練’之名。


    “入門測試??”這句話讓我懷疑地重複了一遍,這就是剛才那群狗把我圍在電線杆子上沒有人來救我的原因?這樣子的話....倒是勉強說的過去.....


    “對!!不愧是村子的超級天才漩渦冷玉!居然這麽快就通過了啊!”腦門上的冷汗就跟自來水似地,犬塚爪到底還是采取了三代交代的說法,那就是在感覺有可能泄漏的時候立刻以奉承的方法轉移我的注意力。


    “哼,那是自然的!”雖然剛才被那群狗追著咬了半天弄得我十分惱火,不過聽她這麽一說,我心裏頓時暴爽,也懶得管剛才的事情了,反正是試練,而且我也通過了的說。


    見到我成功地被安撫了下來,犬塚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呼,不愧是三代,教的辦法可真管用,那麽,現在應該關心的就是那些剛才還在狂吠,現在卻沒有絲毫聲響的忍犬了。


    “那麽,冷玉,我們到大廳上去說話吧.....”滿頭冷汗地把我讓進大廳,犬塚爪對一邊的牙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出去看看那些忍犬怎麽了。


    心領神會的牙趕緊跑出大門,朝向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而幾乎是更快地,他就回來了,因為他根本沒有發現一絲一毫那些忍犬的蹤跡。


    這時,我才想起來了,將手裏的那串老鼠丟給跑回來的牙不爽地開了口:“對了!這是你們的狗吧,給你們!”


    接住那串被我用它們自己的尾巴綁在一起吱吱直叫的老鼠,牙隻覺得有些嘴角抽搐,呆了半天他實在看不出這些老鼠哪裏像是忍犬,所以他還是勉強鼓起了勇氣問我:“那....冷玉....這些隻是老鼠啊....”


    “活該!!誰讓它們咬我來著!”不負責任地一甩馬尾,我氣哼哼地開了口:“等個四五天它們就能恢複原狀了!現在別讓我看見它們!”


    欲哭無淚的犬塚爪隻好示意牙提著這串老鼠狗下去,同時也開始暗自祈禱:孩子他爸啊!看在你的麵子上,趕緊讓這個危險的孩子學完走人吧!不然,恐怕犬塚家就找不到一隻像樣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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