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殤’,都是好霸氣的名字。[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tw]”叨咕著小鏡說的這兩個名字,梁遠也是不得不點頭承認,這兩個名字,無論是哪一個,都絕對是拽到不行的名字。


    “既然是有一個正式的名字叫‘永恒’,而還有一個大家都稱之為的‘殤’,那麽這裏邊是一定有故事有傳說的了,小鏡你講來聽聽。”


    雖然被小鏡的評估給震驚到了,但梁遠和丫頭怎麽說身邊也是有輪回和彩綾這樣無上級別的存在傍身的,還不至於就被一個隻是可能同彩綾等級相仿的存在給嚇到,很快梁遠和丫頭也就回過神來。梁遠則是詢問起了關於這個殤的傳說,完全是把這些給當故事聽了。


    “啟稟主人,其實,在老奴的那個時代,一般神人所知的隻有‘殤’這個名字,而至於‘永恒’這個名字,卻是知道的人極少極少,隻有在當時最頂級的神人之中也隻有極少人知道罷了。”


    “至於說永恒這個名字,其實才是反應了這位大人真正的屬性。永恒,顧名思義,主人您就大約可以想象這位大人的一個最重要的特征了,那就是永恒。”


    “什麽樣的存在才能叫永恒?時間不能將其磨滅,空間不能將其湮滅,法則不能令其改變,世界崩塌也不能將其損毀,才視之為永恒。永恒者,用於攻擊則無堅不摧,用於防禦則無物可破。”


    一提到永恒,平時都是話語不多的小鏡,忽然就來了精神,來了興奮勁兒,連話都多了起來,透著一股子亢奮勁兒,連聲音都開始有了張力,語氣更是充滿了感染力。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準確描述永恒大人的特征,那就是不變!什麽也不能令其改變,永恒不變,永恒穩定!就算是老奴掌控時空,可是在永恒大人麵前,老奴卻是無可奈何,無論老奴怎麽改變時空,卻是絲毫也奈何不了永恒大人。”


    “如果說老奴代表的是時空的掌控和變化,那麽永恒大人代表的就是不變,就是永恒的穩定。麵對永恒的穩定,老奴我就是再怎麽變,再怎麽變換時空,都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永恒大人永恒的屬性,正是把老奴這個掌控時空變化的屬性克製得死死的,實在是老奴的克星,嗬嗬。”


    “永恒,這就是永恒大人這個名字的意義之所在。”


    說到最後,小鏡自己都不禁搖頭苦笑。既有對她言中永恒大人的敬佩,又有一種無法抗爭的無奈。


    “永恒,確實不錯。這個屬性也確實是足夠強大,足夠拽,足夠牛叉。”梁遠一口氣動用了前銀河聯邦的三個詞兒來形容永恒。


    不過,梁遠接著很快卻是話鋒一轉:“不過,小鏡,你也不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沒有誰是誰的克星之說,而隻有等級高低之說。是因為永恒的等級比你高出太多,所以小鏡你的各種時空變換的手段都對其無用。[.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要是永恒真的同你在一個等級上,小鏡你未必就輸與它。而如果要是你們兩個的等級反過來,小鏡你比它等級還高,那就是小鏡你虐它了。”


    “這世上又哪裏有真正的永恒了?即便是永恒,也隻是相對的永恒罷了。所謂的永恒,隻是要打破其永恒的條件極高而已,正常情況下達不到罷了。隻要達到了相應的破壞程度,永恒也要被打破!”


    梁遠不光是給小鏡講道理,還給小鏡打氣道。


    梁遠也看出來了,當初這個永恒一定是給小鏡留下了不可戰勝的印象,或者說是心理陰影。以至於即便是到了現在,時隔不知道多恒久的歲月了,一提起永恒,小鏡的心裏還是覺得這件永恒就是自己的克星,自己永遠都要被永恒克製。


    不用說,小鏡對永恒的這種心態或者說是心境,對小鏡的修行之路並沒有好處,這容易讓小鏡失了銳氣,失了進取之心。


    所以,作為主人的梁遠,那是一定要給小鏡撐腰,要給小鏡打腰提氣的。


    “謝主人指點。”得了梁遠的鼓勵,小鏡還真是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謝過梁遠之後點頭自信道,“主人你一說,老奴倒真是茅塞頓開。”


    “主人您說的這些道理其實並不深奧,老奴自然也是懂的。可老奴確實是被當初的永恒大人之威震懾了心神,銳氣為之所奪,以至於連這麽明顯的道理都堪不破了。若不是主人您今日之提點,老奴怕是到現在也堪不破這一點了。”


    小鏡就是這點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絕不是那種為了討好主人就誇大事實的器靈。盡管是梁遠提點了小鏡的心境,但小鏡也沒有就因此說主人您英明神武什麽的,也沒說主人您講的道理實在太深奧太深刻之類的拍馬屁的話。而是實話實說。


    梁遠真正指點小鏡的不是這個道理本身,而是對小鏡的鼓勵和打氣,破了小鏡對於永恒的恐懼之心,這才是梁遠這一番話的主旨所在。


    這麽一般的道理誰不懂,小鏡作為太古神器的器靈,又如何會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隻是因為心誌為永恒所奪,失了麵對永恒的銳氣,所以才覺得永恒是永遠不可戰勝的。


    而梁遠的打氣鼓勵,則正是破了小鏡這個一直覺得永恒不可戰勝的心境,對於小鏡而言,意義自是重大。


    而且,這話也隻有梁遠或者丫頭說才有作用,或者是彩綾說也行。換做是其他人說這話,也是沒用的。


    小鏡的心理陰影,那可不是誰說上兩句話就能打破的。小鏡本身的層次就夠高了,所以小鏡的心理陰影,沒有比小鏡高的層次修為是根本就破不掉的。小鏡都到了太古神器的極致,比小鏡層次高,那就是源級了。所以,不到源級,就別想破掉小鏡的心理陰影。


    這還隻是從小鏡的角度來說的,而想要破掉小鏡的心理陰影,可不僅僅是要考慮到小鏡的修為這一個因素,還要考慮到給小鏡留下心理陰影的永恒的因素。


    是永恒給小鏡留下的心理陰影,同樣的道理,你不比永恒層次高,又如何破去永恒留下的心理陰影?至少也要同永恒的層次相仿吧?


    而永恒什麽層次?小鏡自己說的,很可能是比之彩綾都要相仿的存在,想要比永恒等級還高或者相若,那得是什麽級別?又有誰有那個級別?


    梁遠和丫頭身上,滿打滿算有這個級別的,也隻有輪回、混沌珠、五色小石子和彩綾這些存在了。


    其中輪回和混沌珠雖有靈性,但卻是死木疙瘩一樣不說話的,指望這倆來出手破除小鏡的心理陰影,還不如指望路邊的一塊石頭。


    而五色小石子,雖然等級高,但卻不是靈物,而是死物,自是不可能來出手破除小鏡的心理陰影的。這實在不是五色小石子能幹和該幹的活兒。


    既然這幾個都不行,那剩下的也就隻有彩綾了。彩綾出手,自是沒有問題。不過彩綾此時卻是在悶頭吸收五色小石子的靈氣在療傷的,一般時候根本就不出來的。再說了,彩綾一現身,小鏡等一眾神器直接都被壓製得受不了,就更別說給小鏡破除心理陰影了餓。所以,唯一能給小鏡破除心理陰影的彩綾,實際上也是指望不上的。


    這些存在都不能指望,那麽唯一能指望也能出手的,就隻有梁遠和丫頭了。


    至於梁遠和丫頭本身的等級並不高,比小鏡都低上一個世界的等級,比之永恒就更是要低上不知幾個世界的距離了,可為什麽就能破除小鏡的心理陰影?


    道理也並不複雜。


    一個吧,梁遠小鏡的主人,在大道法則這方麵,當然就擁有作為主人才有的一定的權限了。能越級抹除小鏡的心理陰影,還真就在這個特權的範圍之內。


    隻是,如果隻是靠這個主人才有的特權的話,雖然能越級抹除心理陰影,但絕對不可能超越這麽多等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麽梁遠和丫頭又是憑什麽能抹除小鏡的心理陰影的?尤其是丫頭,那可是連小鏡的主人都不是,連這個大道法則隻是賦予給主人的權力都沒有,怎麽就能抹除小鏡的心理陰影了?道理何在?


    道理說出來也沒什麽。梁遠和丫頭現在的等級雖低,可是,別忘了,這倆的前世那是什麽等級!


    現在的等級雖低,可架不住這倆前世的底子好啊!好到都不知道有多好的程度了,那是餘威猶在啊!


    這種前世遺留下來的威能,在平時那是沒什麽用的,就算是在對抗威壓這種無形的攻擊上什麽的,都一樣沒有任何的毛用。


    可是在破除心理陰影這種心理暗示類的事情上,那卻是正好發揮威力的。有前世的餘威在,梁遠和丫頭想要抹除小鏡的心理陰影,自然就沒有任何壓力了。


    隻要在道理上給小鏡講通了,幾句話打打氣,鼓勵一下,小鏡就能從永恒的心理陰影中走出來。


    而換成是別人,別說是就這麽講幾句空道理了,你就算是把唾沫星子都說幹了,就算是你舌燦蓮花,說得天花亂墜,也別想把小鏡從永恒的心理陰影中拉出來。


    還是那句話,同樣的話,你得分誰說。梁遠和丫頭說,那就有用。別人說,那就毛用沒有。


    “小鏡你也不用自責,也不用患得患失,這事也怪不得你。對方比你的等級高出太多,留下心理陰影也是正常。就算是主人我,遇見了完全不能抗衡的存在,同樣也是要有心理壓力的,這也是人之常情。現在既已破除,也就無所謂了,無需再在意了。”梁遠在給小鏡做著思想政治工作中最後,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總結性的收尾工作。


    沒這一步鞏固思想政治工作的效果,那是很可能前邊的所有努力都白搭的。


    “老奴受教了。主人放心,老奴已經不在對永恒大人懼怕了,而隻有敬佩之意和挑戰之心。畢竟,老奴現在的眼界不同以往。天天跟在兩位主人和輪回、彩綾大人的身邊,耳濡目染熏陶之下,對於永恒大人的恐懼早就已經淡了。而今又得主人您點撥,就更是完全抹除了當初的心理影響。主人您盡管放心就是。”小鏡很詳細地給梁遠解釋道。


    “這倒是。守著輪回和彩綾,連這倆你都見過了,其它的你還怕什麽,嗬嗬。”梁遠也是笑了。


    在這主仆倆輕鬆的笑聲中,對於永恒,小鏡也就徹底沒了先前的畏懼之心,剩下的隻有正常的對強者的尊敬和一顆爭勝的進去之心了將來我也能達到那般境界,甚至於還有可能超出!


    沒有這個心,不管是修練者還是器靈,都別想能走出多遠。


    “好了,先前小鏡你說了‘永恒’這個名字的來由,那接著你就往下說說這個‘殤’的稱呼又是怎麽來的吧。”


    見小鏡已經是徹底抹除了對永恒的心理陰影,梁遠便笑著讓小鏡接著往下說了。丫頭旁邊眨巴著大眼睛,可是在等著聽故事呢。


    得了梁遠的吩咐,小鏡自是不怠慢,衝梁遠和丫頭斂衽一禮,便繼續介紹道:“在說起‘殤’這個名字之前,老奴就要先給兩位主人說說神人隕落的一些典故了。這才能更好地有助於兩人主人理解‘殤’這個名字的意義所在。”


    “哦?怎麽,神人的隕落難道還另有什麽說法不成?隕落不都是一樣的麽,隕落就是隕落了,還有什麽差別?”小鏡的話倒是讓梁遠和丫頭好奇得緊了,梁遠笑問道。


    “隕落當然都是隕落,到哪裏都是一樣的了,自是不會有什麽不同。但是神人,尤其是太古神人,畢竟已經是到了神級極致的存在,怎麽說也是到了當時神界最頂尖的層次存在了。其隕落,自然不是一件小事情。”


    “作為太古神人,其本身就同神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用老奴如今的眼光回頭再看,應該是同神界氣運相連。所以,到了太古神人這個境界,其隕落之時,神界也是要做出反應的。而神界的這個反應,就是‘殤’。”


    說到這裏,小鏡的神色凝重之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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