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他應該是個書生吧…看他麵皮白淨,不像出力的。看著吃麵的男子,嶽飛抓耳撓腮,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


    “不是。若是書生,哪能吃麵如此狼吞虎咽?書生講究德行安身,就是在趕時間,也得注重儀表。你再猜!”西門慶笑著說道。[]


    “哦!”嶽飛應道了,於是又觀察了起來。片刻,嶽飛眉頭一挑,笑著道:“我知道了,他是個賬房。你看他身旁放著一本賬簿。”


    “也不是!再猜!”


    “啊?”嶽飛有些氣餒了,隨即又是緊緊盯著。這時,嶽飛一拍手掌,哈哈笑著道:“我知道了,他是龜公或者是小廝,你看他臉上略有粉底,那是女人才畫的玩意!他臉上能有,肯定是青樓的人!”


    “也不是!再猜!”


    “還不是那就是賣胭脂首飾的!“不光”


    “那…那就是畫師!”


    “不是…”


    “少爺,我猜不出來了,你還是說出來吧!”嶽飛有些崩潰了,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觀察力竟然這麽差勁。


    西門慶看向了身旁的宋江,笑著道:“公明哥哥,你猜猜如何?”


    宋江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微微眯著眼請,道:“這男子應該是個戲子吧!”


    “恩?嗬嗬”西門慶一笑,道:“還是公明哥哥眼光如矩啊!”


    嶽飛道:“是戲子,為什麽啊?公明大哥,你給我說說!”


    宋江嗬嗬一笑,道:“我也是看他穿了戲鞋才猜到的。”


    嶽飛這才望向了那男子的腳上,果然發現他穿著一雙長筒馬靴,這馬靴做工精細,很漂亮,底很厚,但卻不結實,恰是戲劇中常用的馬靴。


    嶽飛有些氣惱,道:“原來這麽明顯啊,哎”


    西門慶笑著對嶽飛道:“穿戲鞋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便是臉上畫著的戲妝。他身上穿著戲鞋,演的應該是武生,但是他臉上的妝容卻說明演的是青衣。再加上現在吃飯如此匆忙,所以可以斷定,他剛剛才演完青衣的角sè,馬上又要扮演武生,因為肚子餓,所以出來吃飯。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


    嶽飛點了點頭隨即起身走了過去。和那男子聊了幾句後,西門慶笑容滿麵的回來了。剛剛坐下,嶽飛便忙道:“少爺,你猜得還真對啊!他剛剛演完青衣,現在吃完飯又要趕去演武生,嘿嘿,少爺和公明大哥真是厲害!”


    西門慶嗬嗬一笑,搖著頭道:“嶽飛,你如果覺得這種程度的觀察便是細致入微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真正的觀察,可以通過細小


    的動作,發現人類內心的活動,這叫微動作。這說起來就有些多了,


    我也不太懂,但你要記住,多觀察,多思考,便能發現旁人看不出的東西。身為探子,不僅要具備探查消息的能力,還要懂得在這些消息中看出一些貓膩來,從而給統帥最佳的消息,因為眼睛看到的東西都不一定是真的。”


    嶽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這時,西門慶站了起來,笑著道:“走吧,我們在繼續走走,然後再順便看看粱山縣的繁華!”


    隨後西門慶帶著宋江、嶽飛又逛了逛,之後便找到了一家酒家用餐。


    走進了酒家,三人各自坐好,上了酒菜食用起來。


    西門慶放下筷子,笑著道:“一下午走下來,嶽飛,你心裏對真正的斥候密探,有些知曉了吧!知道如何訓練手下的人了嗎?”


    嶽飛微微眯起了眼,道:“有些想法,就是不知道對不對,要不我說出來,少爺幫我謀劃謀劃?”


    西門慶頓是搖了搖頭,道:“你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動,五百人都交給你了,是龍是蟲,你練練就是。訓練密探,這是你的工作,全權負責。”


    嶽飛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突然,西門慶的身體一動,雙眉頓蹙,隨即猛然站了起來,然疾步走到了酒家門前,透著門,看向了街道。


    宋江和嶽飛一滯,互相看了看後,也起身走到了西門慶的身前。


    宋江問道:“怎麽了義帝?”


    西門慶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道:“看到個熟人!”


    “熟人?”宋江重複了一聲。


    “沒錯,是熟人!”西門慶的眼睛微微眯起,道:“是要殺的熟人!”


    說完,又道:“嶽飛,公明哥哥,你們這裏等等我,我跟蹤著去看看!”


    宋江忙拉住了西門慶,道:“我陪你去看看!”


    嶽飛也連連點頭,道:“我也去!”


    西門慶搖了搖頭,道:“此人武藝不俗,我們三人一同前往,很可能被他發現,所以還是我一人去得好!公明哥哥,嶽飛,你們放心,此人還打不過我,如果遇到什麽麻煩,我速速離開,行了吧!”


    “這櫸那好吧,你率萬要小心,萬不可魯莽!”宋江告誡說道。


    “放心便是!”西門慶笑著應道,隨即拍了拍宋江的手,而後起腳出了門,跟了上去。


    已經黃昏,街道上的行人也急著回家,故而步伐很快。人群中,一身白衣的天四卻臉sè鐵青,一步一邁慢悠悠的走著,看起來和周圍急匆匆的人群很不協調。


    而在天四身後不遠處,西門慶也亦步亦趨的跟隨著。


    西門慶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粱山縣城中發現天四的蹤影。現在西門慶可以完全肯定,祝彪之死,祝龍之傷,都是天四所為。他這種傲慢的人,看到了天六的令牌,絕對會質問!而祝彪和祝龍又都是沒腦子的人,被天四一ji,便會說出了一些狠話。狠話惹得天四憤怒,隨即大開殺戒,直接對自己這所謂的徒弟下了毒手。


    西門慶本以為,天四殺了祝彪後,便已經離開了。而且派出的探子來報,並沒有發現任何白衣男子的蹤影。不曾想他跑到了這裏。


    隨後,西門慶發現天四的左臂似有傷勢,而且不輕,估計應該是在和祝龍、欒延玉拚殺時受得傷。能殺了祝彪,斬了祝龍一臂,重傷欒延玉,而且還成功逃脫,可見這天四武藝不俗,有些不小的手段。


    同時西門慶看到天四臉sè不好,有些鐵青,似被惱怒之事所擾。故而西門慶心中大疑,不解是何妙事惹得他如此表情?心裏有些好奇,西門慶這才悄悄跟了上來,想看看天四到底意yu何為。


    跟著天四,來到了縣城北麵的一座道觀。道觀破舊,很顯然荒廢了很久,周圍都是茂盛的樹林,環境極其的隱蔽。


    看著天四進了門,西門慶略微停了下來,隨即也翻牆進了去。此時西門慶的心裏越加的好奇了。天四無故來此了無人煙之地,定有什麽大事,絕對不會是閑著無聊沒蛋拽那麽簡單。西門慶心裏暗想,自己這次難道能釣到什麽大魚?


    翻牆進了道觀,西門慶悄悄地跟著天四來了〖中〗央的主殿。天四進了去,而西門慶則是藏在了窗戶下,靠著略微昏暗的光澤,隱藏著自己的行蹤。


    過了一會,西門慶這才抬起頭,透過窗望向了主殿內。這一看不要緊,西門慶頓時一慌。


    隻見主殿的三清塑像下,李應、楊林、杜興、時遷四人被綁著坐在地上,口中還塞著白布。此時天四就站在四人的身旁,正和另一白衣男子說話。


    看到那白衣男子,西門慶頓時猜到了他的身份,天三!


    一雙眼睛極其的睿智,似乎藏著萬般溝壑。舉手投足之間智慧通達,似乎都在算計之中。一言一行,竟然讓對麵的天四言聽計從,佩服不已。能有如此手段,豈不是清憐口中所說的天三?


    西門慶微微眯了眼,1心中尋思:“李大哥乃是大武師上品,一手飛刀絕技端是厲害!再加上楊林、時遷、杜興,就是大武師巔峰的人也能對抗!但現在卻折在了天三手中,看來清憐所說非虛啊,這天三頭腦厲害的很,竟然靠著算計,生生製服了李大哥他們!”


    就在西門慶尋思的時候,殿內的天四說話了。


    天四直接給了李應一腳,隨即狠狠地吼叫道:“媽的,你是李應對吧,是你殺了我五弟?六弟?”


    李應掙紮著,因為口中有白布不能言語,故隻能用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天四。而楊林三人則是挪著身體,擋在了李應身前,憤怒地盯著天四。


    天四叫道:“看什麽看?”說完,拔出了腰間的刀想殺李應等人。


    這時,天三說話了:“1小四,住手吧,老五和老六不是他們殺的!”


    天四身體一頓,隨即一咬牙,道:“不是他們?果然是祝彪那廝!幸好我殺了他!”隨即,再想到自己受傷的左臂,天四又恨恨地罵道:“媽的,下次一定要再去祝家莊,將他祝家莊內的所有喘氣的東西全部屠了。敢讓老子受傷,真是活膩了!”


    這時,天三又輕笑了一聲,道:“1小四啊,祝家莊的那群人也不是凶手!”


    “啥?”天四一愣,隨即忙道:“也不是凶手,那怎麽可能!老六的令牌可是在祝彪的小妾那裏!這還說明不了什麽嗎?三哥,難道你不知道老六的品行?而且我質問祝彪那廝時,他還給我吞吞吐吐,一看便知道心中有鬼!哼!”


    天三嗬嗬笑著,道:“1小四,老五和老六的死,都是其他人所害!他為陷害祝家莊,所以才拿走了老六的令牌。這本是個非常簡單的小計謀,一眼便看出了真假。你卻是憨著臉一怒之下殺了祝彪,嘖嘖,你還是原來那樣的脾氣暴躁啊!”


    “竟有這事!”天四恨得握緊了雙拳,罵道:“媽的,是誰?到底誰是凶手?三哥,你最聰明了,你說說你是凶手?”


    天三mo著下巴尋思著,想了想後隨即才悠悠道:“凶手應該是那個所謂的義帝,西門慶!”


    窗外,西門慶一驚。


    這時,殿內的天四一臉疑huo,道:“義帝西門慶?就是那個大言不慚的混小子?他是凶手,屁!他才多大了,他能殺得了老五和老六?”


    天三笑著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相信,但從你的話中,卻能推測出這個凶手就是他了。你不是說過了嗎?西門慶替老七三人傳消息給老五,而且他到祝家莊的那晚,老五兩人就死了,這兩者之間的巧合,還說明不了什麽嗎?你看不出,其他人看不出,但在我眼中,哼哼,那些小…伎倆,簡單的入不了眼。而且到如今,老七、老八、老九三人毫無消息,我猜測,他們也已經死了,估計也是被西門慶害了。哼,這個西門慶,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啊,這整個天下中,能入我法眼的人屈指可數,如見這西門慶也勉強能算一個吧。人不大,腦袋倒是有些靈活…”


    說完,天三拍了拍天四的肩膀,道:“此人,留不得,你懂得。”


    天四狠狠地咬牙,罵道:“等我傷好了,我就去尋那小子,殺了他!為我們幾位兄弟報仇!”


    天三嗤笑了一聲,道:“天五人死了活該,學藝不精,傲慢不聽勸說,。蘿,留著也沒有大用!就是他們現在不死,聖子大人也留不得他們!還有你,你也得給我長些眼睛,別整天牛逼朝天,到時候死了也不要怨別人,隻能怨自己!”


    天回咬了咬嘴chun,沒有說話,但緊握的雙拳,還是說明了內心的劇烈躁動。


    隨後,天四望向了李安四人,有些不爽的說道:“三哥,這四個人怎麽辦?殺了吧!”


    天三瞪了天四一眼,道:“現在還殺不得,我擒下這四人,是有大用的!”


    說完,伸手取下了李應口中的白布。


    李應頓是赤著臉,破口大罵道:“混賬,有種鬆開繩索,我和你大戰一場!耍jiān計算什麽好戰?還有,你們兩人太不自量力了,竟然看不上義帝“哼哼,到時候如何死了,可別哭爹喊娘的怨我沒有提醒你們,哈哈”


    天三輕輕一笑,道:“不管是jiān計還是武藝,隻要能擒住你,便是好本事。李應,我敬你有血xing,所以不想難為你,你說吧,西門慶在哪?是否在粱山?對了,那幫助晁蓋的黑衣人,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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