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三人跟著張清來到了張府,張清讓下人去軍營通報張文遠後,便帶著西門慶、宋江、武鬆來到了客廳。四人喝了一巡茶,便見一身戎裝的張文遠從外麵奔了進來,步伐急促。


    進了大廳,張文遠哈哈大笑,道:“我的好侄兒,快讓叔叔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西門慶忙站起身來,疾步來到了張文遠的身前,跪道:“侄兒西門慶拜見張叔叔!”


    張文遠用力地點了點頭,忙扶起了西門慶,隨即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笑著道:“好小子,長得越來越俊朗啊,和你父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恩恩,不錯,不錯。我還正想呢,你若再不來,我便讓清兒去綁你了!”


    西門慶也大量了一番張文遠。發現張文遠的容貌並沒有什麽變化,和五年前的模樣一樣。隻不過是頭發、胡須又發白了一些,臉上的皺紋又多了些。不過此時的張文遠穿著一身的戎裝,看起來異常的威武,比穿布衣時要威嚴。


    西門慶笑著道:“張叔,這些日子都在江湖上奔走,一直閑不下來時間。這不,一有時間,便來看你了。叔叔還是如往日一般硬朗啊,嘿嘿,如今穿著鎧甲,更是一番大將做派,看得侄兒心生羨慕,對叔叔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侄兒估計一輩子,也達到不了叔叔這種境地,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呦!”


    “哈哈哈,你小子啊,就是嘴甜,說得叔叔心裏高興。高興!”張文遠捋著胡子。高興地大笑起來。


    一旁的張清瞪了雙眼,暗暗對西門慶豎起了大拇指。拍馬屁拍到這種程度,你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張文遠笑完,才拉著西門慶坐到了堂上首位。


    這時,宋江和武鬆也上前拱手拜道:“晚輩宋江、武鬆拜見張將軍!”


    張文遠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道:“原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及時雨宋江和打虎武二郎啊,嗬嗬。你們既然是慶兒的朋友,那便是我張家的客人,你們在張家安心的住著,別急著走啊!”


    宋江拱手道:“那就打擾張將軍了!”


    張文遠點了點頭,表示回應。隨即便看向了對麵的西門慶,問道:“慶兒,上次見你時,你的武藝還在武師中品,現如今呢?什麽境界了?有沒有大武師下品修為?”


    西門慶嘿嘿一笑,道:“現在是大武師中品。還差一步到大武師上品。”


    “恩?哈哈...”張文遠拍著大tui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妖孽的資質啊,清兒,如何?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堂下的張清愣了愣,吞了吞口水,隨即問道西門慶:“義帝,你真有大武師中品?你真的十五歲?靠!”


    張清被徹底打擊了。他練武二十多年,到如今已經是大武師上品,還差一步便是大武師巔峰。一直以來。張清對自己的天賦都很看好。但如今呢,來個妖孽不是人的,徹底擊碎了張清的自信心啊。和西門慶相比,張清覺得自己就是個渣。


    看到張清幽怨的眼神,西門慶mo了mo鼻子:“恩,十五歲,大武師中品!”


    “啊。蒼天啊,大地啊,怎麽會有這種妖孽?”張清無語說道。


    西門慶心思一動,心中暗自jiān笑,便又打擊說道:“二郎其實也很厲害。剛剛弱冠,也到了大武師中品!”


    “靠!”張清直接罵道。


    張文遠也是一愣,隨即看向了武鬆。打量了一番後,張文遠的眼中異彩閃爍。武鬆身高一米九多,體重也有二百多斤,渾身都是精壯的肌肉,看起來就是一尊鐵塔。這種人若是入伍,那便是軍中的王者,便是兵王,這樣的人培養好了,簡直是萬人敵!張文遠乃是將軍,自是惜才。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怪不得能幾拳打死老虎!”張文遠捋著胡子,對武鬆說道。


    武鬆撓了撓頭,憨厚一笑,道:“我哪裏厲害了,再厲害也打不過老弟!老弟的武藝太猛了,估計就是揍大武師巔峰的人都不是問題!”


    “啊?”張清無奈shēn吟了一聲,揉了揉眉。


    張文遠也是一愣,隨即看向了西門慶,問道:“慶兒,你能力扛大武師巔峰?”


    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道:“差不多吧!”


    文遠倒吸了一口冷氣,才歎聲道:“沒有想到啊,你的天賦還遠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如此看來,你徐叔叔和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對了慶兒,你的沒羽箭修煉的如何?”


    一旁的張清蹭得坐正了。你武藝妖孽,但沒羽箭總不會比我強吧!我可是修煉了二十多年了!此時張清心裏才有些平衡。


    不過西門慶接下來的話,讓張清有種吞蒼蠅的感覺。


    西門慶道:“也就二十五丈吧,再遠些就失去力量和準頭了!我的暗器天賦不行...”


    “靠!”張清又爆了粗口,很幽怨的看著西門慶。


    張文遠頓時哈哈大笑,mo著胡子,高興的說:“很好了,很好了。修煉五年便有如此成就,我張家祖先中,最厲害的人也就你這般程度吧。”


    就在這時,門外的小廝慌張地奔了進來,呼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張文遠眉頭一蹙,道:“發生了什麽事,這麽慌張。天又沒有塌下來!”


    小廝忙躬身說道:“回稟老爺,知府大人帶著士兵打過來了!”


    “大膽!”張文遠一拍桌子,吼道:“他敢!到底什麽回事?”


    這時,西門慶站了起來,笑著道:“張叔叔,這事怨我!”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張文遠不解的問道。


    而後,西門慶便將城門前的矛盾說了說。


    聽完西門慶的話,張文遠搖頭大笑,道:“你小子啊,果然狠。楊不風最寵愛楊凡了,你接連兩次將他扔進河裏,自是惹得楊不風惱怒。更何況你還搶了雪獅白龍馬!據說楊不風為了弄到這匹雪獅白龍馬,可是花費了萬金啊,正準備獻給皇帝呢,現在卻被你搞到了手。哈哈...楊不風一定氣得嘴斜鼻子歪,哈哈,痛快,痛快!不愧是我大哥的兒子。”


    西門慶道:“給張叔惹麻煩了。”


    張文遠一擺手,道:“無妨。這次你來,我還沒送你東西,恩,那匹雪獅白龍馬便是你的,我幫你解決楊不風!”


    西門慶大喜,忙謝道:“多謝張叔!”


    張文遠站了起來,笑著道:“走,咱們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楊不風如何在我眼前鬧騰!”


    說完,背著手便朝外走去,而後,西門慶四人緊緊跟隨著。


    出了府門,便見門外圍著上百的士兵,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文士服的中年男人和楊凡。


    中年男子自是東昌府知府,楊不風!


    此時楊不風繃著臉,眉頭蹙著,微微喘著粗氣,雙拳緊緊握著,盯著眼前的張府,心中萬分的不悅。


    東昌府知府,可是個美差事,每年的利潤多得流油,任一地方土皇帝,逍遙自在。但是,楊不風卻是憋屈的厲害,為何?便是因為張家!張家的根係太大啊,就是他的幹爹是楊戩,也憾不動張家在東昌府的地位。他一直被張文遠壓著,幹什麽事情都不順眼,被張文遠製約著,事事不如意。


    而現在,自己的兒子被拋進河裏,準備的寶馬也被搶走,這更加ji怒了楊不風。


    往日受得憋屈已經積攢到了一個臨界點,今日之事便是最後一根稻草,終於ji發了楊不風的怒火。此時楊不風狠下心來,今日必須讓張文遠知道自己的厲害!


    這時,張文遠帶著人出了來。


    楊凡指著張文遠身後的西門慶便對楊不風吼道:“爹,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扔進河裏,還搶了雪獅白龍馬,爹,你快叫人抓住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受淩遲之苦,跪下來求饒,嘎嘎...”


    “啪!”就在楊凡大笑之時,剛剛走出來的張文遠個箭步上前,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來到楊凡身前,然後一巴掌摔飛。


    這一巴掌並沒有用內力,故而隻是簡單的一巴掌而已。但就是最簡單的一巴掌,也瞬間將楊凡的臉頰拍紅,腫得老高,嘴角噙著鮮血。


    楊凡呆呆地,愣在了那裏。好一會才感覺到臉頰上的痛感,才哀嚎叫道:“你這個老匹夫,敢打我,你找死!爹,你殺了他!”


    “凡兒!”楊不風也沒有想到張文遠竟然直接出手,連個招呼都不打。


    抱著楊凡,楊不風對著張文遠吼道:“張文遠,你太過分了,你包庇犯人不說,還毆打我兒,不要以為你是手握重兵我便不敢動你,告訴你,這東昌府內,我才是知府!”


    說完,楊不風吼道:“來人,給我擒拿那三人!若是敢反抗,當場格殺!”


    “是!”士兵們齊聲吼道,隨即便yu上前擒拿西門慶三人。


    張文遠踩在了石階上,冷眼掃視了一圈,沉聲道:“我看誰敢?”


    此話一出,雖雲淡風輕,但卻如寒風一般,吹拂過了每個士兵的心底。他們雖然是知府大人的心腹,但也是編輯在案的士兵,也都是張文遠的手下。如今若是拂了張文遠的麵抓人,豈不是找死路嗎?


    一時間,所以士兵都互相看了看,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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