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小說屬本人**創作,本人曾用筆名(金槍、失落在雨天的阿木)


    記得有人說過,世上沒有絕對的忠誠,不背叛可能是因為法碼不夠。這句話用在愛情上,何其正確。


    物欲橫流的現實社會,欺騙與背叛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戴著麵具的人們,早已習慣了謊言。


    三年前,我來到這座沿海城市時,所有財產就是那個裝了幾件衣服的小包。


    這座陌生的城市,充滿了奢華,我隻是流浪在這奢華的鋼鐵叢林中,一個微小,甚至卑微的升鬥小民。


    ……………………


    我叫天寒,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小職員。每日在公司混混日子,經理不在時和同事們侃大山,基本上沒幹過什麽正事。我很佩服老板,養著我們這幫閑人,公司居然沒有關門大吉,還有蒸蒸日上的跡象。


    佩服歸佩服,領工資的時候我可半點不覺得有愧,我這也是幫他花多餘的錢,老板也算是救濟了一個還在溫飽線上掙紮的勞苦大眾,積了善緣,說不定老板掛了後會上堂的。


    說到錢,我還真沒有,要不然,我深愛了四年的女人也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而在別的男人胯下撒歡,而我卻得在這陌生的城市獨自療傷。


    錢是個好東西,可以買到世界上有的任何東西,有人說錢買不來感情,再多錢也白搭。我呸!說這話的人,腦袋肯定被門擠過,感情是什麽,感情就是在那些花花綠綠的票子遞來遞去時的過程中產生的。


    每天從公司下了班,我都不會很早回住的地方,那間租來的陰暗且小的小屋,沒有一絲溫暖的氣息。所以基本上大多數夜裏,我都在酒吧廝混,除了用那每月在公司侃大山換來的幾張小錢,買買醉外,更多的是看看能不能勾搭上一些女人,來緩解我內心的空虛。我長得不是很帥,但卻經常能在酒吧勾到女人,或許那些女人和我一樣的空虛吧,兩顆空虛的心和兩具空虛的身體碰到一起,總會給彼此一些慰藉的。


    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愛上和過上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的,但這有什麽關係呢,重要是我活得很灑脫。但是這種痛苦且空虛的灑脫,常常讓我在孤寂的夜裏常常失眠,沒到三十,居然有了些許白發。


    結束那痛並快樂著的灑脫生活,是因為我撿到了一個女孩。


    那是一個冬天的午夜,我像往常一樣,又喝得七葷八素,隻是那天比較背,在酒吧沒有勾搭到一個女人,偶爾有幾個女人來搭話,也是做小姐的。酒也喝夠了,又沒能勾到女人,再在酒吧忤著也是無趣,便出了酒吧,沿著冷清的街道往回走。


    這座靠海的城市,冬天並不是很冷,但在午夜還是有些涼意,我攏緊了夾克,僂著背,像一個孤魂野鬼一般,從路燈通明的大道轉入一條偏僻的小巷,我的住處就在這七拐八拐,像貧民窟的小巷中。


    小巷中的路,就像戰爭年代被炮彈炸過一般,坑坑窪窪,好在我經常半夜走這條路,倒也沒有什麽大礙。我打著酒隔,站在小巷的一個轉角處撒尿,這時小巷外麵卻傳來一陣陣呼喝聲,和女人的尖叫聲,聽那聲音,似乎正有一幫人朝巷子裏跑來,嚇得我一激靈,尿到一半便尿不出來了。


    我住的這一帶,是個城中村,外來人口多,治安很差,經常能看到搶劫的,鬥歐的。所以當我聽到那些呼喝聲、尖叫聲離我越來越近時,我明智的選擇避入了一條黑漆漆的叉巷中。


    我躲在暗處借著昏黃的路燈,朝外麵張望,終於看清了外麵發生了什麽。


    一個年青的女孩,赤著腳,衣衫淩亂不堪的在前麵尖叫著向巷子裏跑,她的後麵跟著四個男的在追。


    年青女子驚恐而又慌張的向我藏身的地方跑來,後麵那四個男人越追越近。很明顯,那年青女子選擇跑入這條小巷是錯誤的,坑坑窪窪的道路,讓女子剛跑到距離我藏身的地方七八米遠時就摔倒了。


    年青女子想再爬起來時,卻被那追上來的四個男人中的一個,一腳踏在了背上,年青女子慘號一聲,便被那個男人死死的踩在了地上。


    “嘿嘿…你跑啊,怎麽不跑了?”那個踩住年青女子的男人獰笑著一把抓住年青女子的頭發,硬生生的把那女子從地上扯了起來,揮手就是兩耳光打在年青女子的臉上。


    “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沒錢。”那女子哀求的說。


    “嘿嘿,沒錢?沒錢就肉償!”那個扯著年青女子的頭發的男人獰笑著,一隻手按在了年青女人高聳的胸脯上。


    “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年青女子哭著哀求,拚命的掙紮著,但被四個男人按住,又怎能掙紮得脫。


    “嘿嘿,兄弟們,把這娘們給我按牆上,我先來,然後你們再接著來,幹死這賤貨!”那個扯著年青女子的男人,明顯是四個人的頭兒。


    另外三個男人,立即把年青女子按在牆角,那個領頭的男人,開始撕年青女子的褲子,但那年青女子穿的是牛仔褲,是撕不爛的,隻能脫。


    我在黑暗處看著這震驚的一幕,有些發傻,想轉身趕緊走開,但我的腳卻不聽大腦的指揮,居然停在原地沒有動。


    小巷本就不寬敞,他們這一通鬧喊,早驚動了四周的住戶,很多人悄悄的伸出頭來張望了一下,見小巷中的情況,又趕緊把頭縮了回去。


    這就是人性,社會居然讓人冷漠到這一步,不知道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結果,還是人的熱血開始降溫。


    其實,我很膽小,也很怕事,但我的血性還在,或許酒喝多了真的可以壯膽,我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根拖把,可能是誰家把拖把晾在屋外麵,被我下意識的拿了。


    我把拖把有布的那頭折了,發現拖把杆居然是竹子的,而不是塑料的。


    我沒有傻到像那些三流電視劇裏的狗屁豬角一樣,先大喝一聲‘住手’再衝出去,那樣的話,我估計我很快就會橫屍街頭或躺進醫院。


    我一手拿著拖把杆,一手在小巷裏的一個坑裏抓了把泥沙,而這時,那個領頭的男人把那年青女子的牛仔褲連同底*褲一起脫到了年青女子的膝蓋處。


    不知是哪位高人說的,人猥瑣枉少年。我不是少年了,所以猥瑣不猥瑣倒也不是很在意,他們本身就隻離我七八米的距離,當那領頭的男人從胯下撥出槍時,我也衝了出去,在他們還未來得及反應時,一棍子打在那男人的老二上。


    “啊!”一聲慘叫,把另外三個男人嚇愣住了。就在他們一愣神的功夫,我揮著棍子,給另外三個男人的手上狠狠的來了一棍子。


    年青女子也驚呆了,沒人按著她了,居然還趴在牆上。


    “我靠,還不快跑,拱著屁股當真想挨操啊!”我朝那年青女子吼了聲,年青女子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把褲子提上。


    這時,除了那個被我一棍子打在他老二上的男人還蹲地上哼哼外,其餘的三個都反應過來了,大罵一聲,從身上掏出了刀。


    我拿著棍子哪敢和他們的刀拚,就是不用刀,他們用拳頭都能把我打成殘廢。


    那個領頭的從地上站起來,一手還捂著檔*部,一手奪過他邊上男人手裏的刀,惡狠狠的說:“tmd老子砍死你們。”


    我當然不會和他們打,手裏一把沙石撒了出去,轉身就朝沒有路燈的巷子裏跑,當然跑時也沒忘記拉上那個發了傻不會跑的年青女子。


    我在這個城中村住了一年半,村裏大大小小的巷子,我都了如指掌,我帶著年青女子東拐西跑,終是躲過了那四個男人的砍刀。


    英雄救美,我沒想到在那些三流電視劇中經常出現的情節,會被我演繹到現實中,真tmd背!


    在村裏的小巷裏又轉了通,估計那四個男人也是找不到我們了,我才鬆開了年青女人的手,靠在牆上點起一支煙,來平靜下剛才的緊張。


    年青女人就站在我的旁邊,沒有說話,也沒動,我抽完一支煙,把煙屁股扔在地上,踩了一腳,說:“從這條巷子一直朝前走,轉個彎就到街道上了,那條街道上有個派出所,你去報警,讓警察送你回去。”


    我說完,轉身朝自己住的巷子走去,沒有再看那年青女人。


    不是我裝酷,也不是我在扮瀟灑,而是tmd我很煩,剛才沒想後果就衝出去與那四個男人幹上來了,現在想想都後怕。那四個男人如此囂張,可是見在這一帶是有勢力的,我惹上他們,他們要是在我回家的路上把我堵住,那我不死也得殘,現在馬上回去,把東西收拾好,明天趕緊搬家。


    “哎!你跟著我做什麽!不是讓你去找警察嗎!別跟著我!”我惱怒的轉身看著這個一聲不吭,卻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女人。


    女人惶恐的向後縮了縮,沒有出聲。我沒在理她,轉身繼續向前走,年青女人還是跟著,我不由得煩了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麽!我救你也救了!你還跟著我幹吊啊!”


    年青女人可憐惜惜的看著我,還是不說話。


    md老子最看不爽女人給我裝可憐。“靠!剛才那四個男人沒把你辦了,那我現在就把你辦了!”我火氣一上來,把女人壓在牆上。


    年青女人突然哭了,任由我按在牆上。多少年沒見女人在我麵前哭了?一年?二年?三年?


    女人的小聲的哭著,卻哭醒了我埋藏了多年的溫柔。我放開女人,輕歎一聲,“唉,走吧,跟我回去先吧。”


    女人抬起頭,看了看我,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淚,然後拉著我的衣角,用力點點頭,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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