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2.14、七夕、聖誕節,在這三個節日裏,是女孩們最容易**的日子,其實不然,女孩喝了酒後,才最容易**,而且連黃曆都不用看。


    當然,男人喝醉酒後,身邊又剛好有個同樣醉昏昏的女孩,那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也會**,所以酒能亂性之說,便源自於此。


    霧兒的那一聲慘叫聲,隻是讓我的頭腦短暫的清醒了瞬間,便再次迷失在強烈的欲*火中,什麽都不記得了,唯模糊的感覺到霧兒緊緊的抱著我的頭,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夜深了,全世界可能都安靜了下來,時間也似乎靜止了,客廳裏除了我和霧兒的呼吸聲,就隻有電視櫃上的小鬧鍾還滴嗒滴嗒的響著,告訴我和霧兒,地球依舊轉動著。


    酒醒過後,燥動的欲*火也消退了,我才驚然發覺,我身下的霧兒,早已淚流滿麵,我們身下的血跡鮮紅刺眼,像一朵綻放的玫瑰。


    “霧兒,對不起…我,是我不好…我沒想到會這樣…”我看著滿臉淚水的霧兒,自責得無地自容,我最終還在她這張潔白紙上,劃下了一片殷紅。


    “天寒,你能對我說‘我愛你嗎?’”霧兒伸手摸著我的臉,輕輕的說。


    “我愛你。”盡管我已很多年沒對女人說過這三個字了,有些生疏,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對霧兒說了,我想,我應該是愛她的。


    “天寒,你真好…”霧兒把臉貼在我的胸口哭著說。


    其實我不好,就這麽把霧兒給占了,唉。


    “天寒,我有點冷。”霧兒輕聲說。


    我抬起手,輕輕的為她擦幹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那我抱你到床上去吧。”


    “嗯。”霧兒把頭埋在我的胸口下,應了聲。


    我準備爬起身來時,霧兒卻緊皺了幾下眉頭。


    “很痛嗎?”我柔聲問道。


    “嗯,有一點點…”霧兒滿臉通紅,閉著眼睛輕輕點頭。


    我小心起身,抱起霧兒到了房間的床上。這間屋子租了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躺在這張床上睡覺,霧兒像隻小貓一樣倦在我的懷裏,也許剛才折騰得累了,沒一小會,霧兒便沉沉睡去。


    第二早上,我醒來時,霧兒早已經醒了,躺在我懷裏靜靜的看著我,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想什麽呢?”


    “我覺得我現在好幸福。”霧兒又向我身上緊緊靠了靠,巨大的山峰壓迫在我脆弱的胸口上,我才想起昨夜我們都沒穿衣服就睡了。


    是男人都知道早晨自己是個什麽狀況,我被霧兒火熱的身體一撩,尤如天雷勾動地火,西門慶遇上小金蓮…呸…不對,西門慶和小金蓮是奸夫淫婦,我和霧兒可不是,應該是妲已遇上紂王,額,也不對,妲已和紂王是妖妃暴君……不形容了,反正就那意思。


    我被霧兒火熱的身體一擠,頓時元神出竅遨遊太虛,手不由自主的握住那巍巍大山,對著霧兒耳邊說:“要不我們再幸福一次?”


    “不要!你就多抱我一會不行嗎?”霧兒臉紅紅的,一口拒絕了。


    如果在昨晚前,霧兒對我說不要,或許我就會真的老老實實,現在事已至此,不管我覺得自己有多配不上霧兒,霧兒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也就是自己人了,對自己人有時就不能太客氣,我再次爬上去的時候,霧兒紅著臉說:“輕點,還有點痛…”


    我突然覺得這世界很美好,並不因為我得到了霧兒的身體,而是她讓我感覺到了久違了的真情。


    時間就在我和霧兒飛揚的激情中,到了七點,霧兒拿了外套幫我穿上,細心扣上西服上的扣子,給我打了領帶,像妻子一般的送準備上班的我到門口。


    “霧兒,電視櫃上有部手機,給你的。老勝說中午帶你去超市麵試,到時我給你打電話。”我臨出門前對霧兒說。


    霧兒乖巧的點點頭,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下,才轉身出門。


    我到公司門口時,正碰上走路有點打顫的老勝低拉著個腦袋向大廈裏走。


    “喂老勝,怎麽這麽沒精打彩,毒癮發作了?”我在後麵叫道。


    “靠!你看哥像是癮君子嗎?”老勝回頭有氣無力的答道。


    “哎呀,老勝你被鬼上身了?還是被僵屍吸了血了?你咋折出這麽大兩個黑眼圈?我看你印堂黑得快掉墨了,此乃不吉之象啊。”我拉住老勝,圍著他轉了幾圈,笑道。


    “你懂個屁印堂發暗,沒看老子這是大戰過後的疲憊嗎?!奶奶的,昨晚差不多一夜沒睡,差點被那女人給折騰得死在她床上。”老勝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說。


    “不是吧,你碰上采陽補陰的妖精了吧。用不用得著這麽拚命啊?”我瞪大了眼睛,這老勝也太誇張了吧。


    “天寒,勝哥早啊。”我和老勝正說著笑,晴子從後麵走了過來,笑著和我們打招呼。


    老勝回頭看了看,依然是那幅快要精盡人亡的模樣,點了點頭,算是招呼過了。


    “早啊,晴子。”我笑著和晴子打招呼。


    “勝哥,你怎麽搞成這樣子?來上班的路上被人搶劫了?”晴子見到老勝那兩個像被人打出來的大黑眼圈,有些吃驚。


    “嘿嘿,你勝哥倒沒被人打劫,隻是昨天夜裏兼職做舞男去了,被一些肥婆給糟蹋了。”我笑著說。


    晴子對我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勝哥像你那麽色啊!”


    “那是,那是,這小子就是色鬼投的胎,心理猥瑣,像咱這樣的大好青年,怎麽會給肥婆糟蹋。”老勝點頭道。


    “你們兩個都差不多!對了天寒,你昨晚怎麽沒給我打電話?你不是和勝哥一起兼職去了吧!”晴子突然說道。


    “額…這個…手機沒電了,所以就沒打。”我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回家前,晴子讓我給她打電話的,結果給忘了,後來又和霧兒來了那麽一出,我連自己姓什麽的都快忘了,哪裏還記得住其他。


    “哦?是嗎?”晴子顯然不太相信。


    “老寒的手機有三塊電池,二十四小時不關機不斷電,晴子啊,老寒的話十句有十句是假的,你信他?”老勝好死不死的冒出這麽句。


    “額…電梯來了,咱們趕緊上去吧,今天例行早會,別遲到,別遲到…”我見晴子的瞳孔開收縮,趕緊叉開話題,向電梯跑去。這個狗日的老勝,明知道晴子喜歡我,還拆我的老底,不是個東西啊。


    每天早上上班擠電梯都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電梯口總是堆滿了一堆人,今天也不例外,電梯門一打開,呼拉拉的衝進去一堆人,我站在電梯口正想著是不是等下一趟電梯時,老勝和臉色鐵青的晴子走了過來,老勝嘿嘿陰笑著,在我身後站定,猛的一伸手,在我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我尤如遭了九天重雷一般,身子一激靈,向前一衝,衝進電梯裏,一聲驚徹整個大廈的尖叫震得大廈都有些發顫,我撲在一個mm身上,一直撲著她衝進電梯最裏麵的鋼壁上,一隻手好巧不巧的按在她的咪咪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被我撲著的mm身上,然後又把目光重點聚集在我那正按著山峰的手上。


    這個被我撲住的mm尖叫過後,也有發愣,也盯著我的那隻手看了看,又抬起頭看了看我,眼裏滿是驚恐。“啊…”三五秒後,mm又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一耳光扇在我的臉上。


    我真tmd被打得冤枉哪!


    電梯中的女同胞都向我躲了躲,想是把我當成電梯之狼了,男同胞們看著我的手,有的眼裏充滿鄙視,有的眼裏充滿羨慕,而我則想一頭撞死在電梯裏。


    電梯這時關上門,老勝和晴子卻沒有上來,我再想下電梯去找老勝的麻煩已是不可能了,隻得在眾人如刀目光下,在被我撲過的mm的驚恐眼神中,坐著電梯到了十樓。


    我一出電梯,怒火直燒的衝向老勝的辦公桌,從他的桌子裏找出一盒圖釘,準備給他布個七星釘妖陣,以報剛才被人扇了一耳光的仇!但想想,老勝穿著大頭皮鞋,肯定刺不穿,我回頭看看電梯口方向,估計老勝和晴子還沒那麽快上來,便打開了老勝的電腦,從網上下了封肉麻至死,能令人反胃十天的惡心情書。


    我知道老勝的郵箱密碼就是他的生日,所以毫不費力的就登陸了他的郵箱,把這封情飄天文學頁各貼了一份,才哼著小調回到我的座位。


    我坐回座位,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對麵的小張閑扯,老勝和一臉寒霜的晴子上來了,晴子經過我身邊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到她的位子上去了,看來火氣醋意都不是一般的小。


    “嘿嘿,老寒實在對不起啊,哥沒想到你反應那麽激烈,罪過啊,要不中午我請客?”老勝趴在我的電腦顯示囂上,討好的說。


    “沒事,咱們是兄弟兼搭檔嘛,那有什麽,說這話就見外了。”我笑著說。


    “你不見外就好…不對,以我對你小子的了解,你是有仇必報的,今天我讓你出了這麽大醜,你會不在乎?這不合情理,你是不是又在哥的桌子下,椅子上撒圖釘了?”老勝警惕的看著我說。


    “我靠,你非要老子k你一頓才合情理麽?快滾,哥要忙了!”我沒好氣的說。


    “你小子沒這麽好說話,我得去看看你是不是在我的桌子上裝了什麽狠毒的暗器,我對你的人品十分不放心。”老勝依舊警惕。


    “我靠!”老勝剛離開我的桌子,對麵的小張童鞋就大叫了一聲。


    “你抽風啊,大清早學什麽鬼叫!”我拍了拍桌子對小張說道。


    “寒哥,你快看,勝哥寫給滅絕師太的情飄天文學頁上了…勝哥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小張把他的電腦顯示器搬反過來,讓我看。


    “這沒什麽大驚小怪的,老勝有的是膽子,經常做一些反常的舉動,這很符合他的個性。”我忍住笑說。


    “要是勝哥真能搞定滅絕師太,讓快到更年期的師太得到愛情的茲補,從而不再欺壓我們,我就發起倡議,讓全部門的人每個人給他買一盒杜蕾絲,以示我們的感激之情!”小張激動的說。


    “嘿,這個倡議不錯,老勝會感激死你的,這個方案就交給你落實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再忍著笑,我會受內傷的。


    辦公室內,很多同事都發現了這封情書,有的掩嘴偷笑,有的做不可思議狀,隻有老勝還在他的辦公桌上下查看著我有沒有陰他。


    素有老虎婆、滅絕師太之稱的洪經理這時從她的小辦公室走出來,先是用威嚴的眼神在這個大辦公廳掃視一遍,然後目光定格在正彎著腰在辦公桌下摸索的老勝身上,整整十五秒後,才把目光從老勝身上移開。


    “各位同事,到會議室開會。”洪老虎拍拍手,叫了聲。


    從會議室出來,老勝拉著我:“老寒,你說哥今天是不是長帥了些,怎麽同事們總看著我笑,洪老虎也老是往我身上瞄…”


    “額…其實你今天是比平時帥了些了…”我看著老勝的兩個國寶眼強忍著笑說。


    “是嗎?我怎麽感覺不出來…”老勝摸了摸臉上的胡渣子,疑惑的說。


    一整個上午,我都無所是事,趴在辦公桌上畫烏龜,老勝則找晴子要了麵小鏡子,照了一上午,研究自己到底哪兒變帥了些。


    臨進中午,老勝居然都沒有上公司網頁,同事們居然也沒有一個人去問他關於情書的事,看來這人啊,都是天生有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中午下班時,晴子從我身邊走過,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就鬱悶了,早上我撲那mm又不是我故意的,她不都看見是老勝陰我的嘛,這也生氣?


    “老寒,打電話把霧兒叫過來,我們去超市。”老勝打著哈欠站在我的辦公桌旁說。


    “嗯,現在就打。”我笑著站起來掏出手機,老勝勾著我的脖子一邊向外走,一邊嘀咕:“我好像也沒哪變帥啊,奇怪了…”


    我打電話給霧兒,告訴她地址讓她打車直接去老勝說的那家超市等我和老勝,我和老勝趕到那時,霧兒已經在超市門口等我們了。


    這家超市的經理姓李,是個女的,據老勝說,這是他在酒吧勾搭上的,現在隔三叉五的兩個人還會來幾場友誼賽。


    當我和霧兒見到老勝口中所描述的極有女人味的李經理時,我不得不佩服老勝的品位,這李經理長得都可以擋住手機信號,那碩大的身板,說話似洪鍾,這也極有女人味?


    這位極品女人一見到老勝,秋天的波菜那是一車一車的往老勝那送,老勝居然坦然受之,我都無法想象老勝和這位噸位級美女,是怎麽在床上打友誼賽的,還隔三叉五?


    我估摸著昨天晚上老勝就和這李經理在一起,也隻有這種極品型號的女人,才能把自稱比一夜七次郞還多兩次的老勝折磨成這樣。


    既然是老勝介紹的,極品李經理什麽二話都沒有,親自給霧兒辦了入職手續,讓霧兒立即上班熟悉工作。


    極品李經理給老勝打了個眼色,老勝屁顛屁顛的跟著她進到裏麵的小格子間暢談人生去了…


    “霧兒,在這好好上班,多學,多問,下班回家要注意安全。”我像叮囑小孩一樣,一一叮囑霧兒,並告訴她一些打工的處世方法。


    “天寒,你說的我都記下了,我會好好上班的。”霧兒笑著點頭。


    我摸了摸霧兒的臉,說:“霧兒,哥和老勝先回去了,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誰要是欺負你,跟哥說。”


    “嗯,霧兒知道。”


    我看看辦公室左右沒人,嘿笑著說:“親個嘴,哥就回去了。”


    “不行,被人看見多不好!”霧兒臉又變得通紅:“回家再親。”


    “嗯,沒錯,要親回家親去!”老勝不知什麽時候出來了,靠在門框上,一臉的猥瑣。


    霧兒羞得緊低著頭,什麽也不說了,我笑著摸摸霧兒的長發,與靠在老勝身後的極品李經理道了別後,拉著老勝出了超市,往公司趕去。


    “老寒,咱看霧兒今天走路的姿勢有些不一樣啊,你小子不會真上手了吧。”老勝又用手勾著我的脖子,猥瑣的笑,一股女人的香水味直衝我腦門,看來老勝這牲口就剛才那麽點功夫都跑去掐油了。


    “我說老寒啊,你現在都有霧兒了,晴子那邊,你得當斷就斷啊,晴子和霧兒我看都是你傷害不起的。”老勝收了猥瑣的笑,認真的對我說。


    當斷就斷,說得這麽容易?就算我現在和晴子保持距離,恐怕也已非易事了,晴子陷進來了,我也對她動了心。


    是,我承認我這樣想很無恥,很濫情,可是有些事說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特別是感情這種事,對付起來就更是難上加難。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麽了,這麽些年不動情了,這一發情,就同時看上了兩個,而這兩個偏偏都是好女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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