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覺醒來,霧兒已經沒有在守電視機了,在衛生間洗澡,我聽著水聲心猿意馬,快速的脫個精光,準備殺進去來個鴛鴦齊飛,偏偏老勝這孫子選這時候來電話,把手機搞得震天響。


    我無奈的拿起電話,接通了,沒好氣的說:“你抽風啊,晚打點電話來不行麽?”


    “嗨,你小子抽風了吧!這時候打有什麽問題?”老勝在電話裏吼。


    “啥事?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哥急著呢?”我鬱悶的說。


    “啥事這麽急?房子著火了?”老勝不緊不慢的說。


    “我靠…你…掛了!”我吼道。老勝這丫的磨磨嘰嘰的,不是存心壞我好事麽!


    “你小子,一活過來就喘大氣了,奶奶的,哥準備擺一桌慶祝你沒死,你就這態度?白眼狼也不是你這樣的吧!”老勝火了。


    我這才想起晚上老勝說請客給我洗晦氣,連忙笑著說:“勝哥,剛才和你說笑呢,您說時間和地址,兄弟馬上就到。”


    “md,聽到白吃白喝你就像孫子一樣!”老勝笑罵了一句:“晚上七點,天莊酒樓,別遲到。”


    “好咧,準時開撥。”我笑道。


    我掛斷了電話,正準備殺入衛生間和霧兒一起戲戲水,卻沒想霧兒這時已經洗好出來,看見根絲不掛的我,愣了愣,說:“天寒,你幹什麽?怎麽不穿衣服?你不怕冷啊?”


    “嘿,我其實想等你洗完了澡,我也洗洗,所以先把衣服脫了。”我解釋道。


    “哦,那你快去洗吧,別凍著。”霧兒應了句,回房間了。


    我暗道一聲可惜,抬頭看看電視櫃上的小鬧鍾,tmd才五點一刻!老勝這孫子,約我七點吃飯,五點就給我打電話,這丫的真不是東西,關鍵時刻來攪局。


    我垂頭喪氣的走進衛生間,聞著霧兒留下的體香和沐浴露香味,又玩了回半自動…


    晚上七點,我和霧兒準時出現得天莊酒樓的大門口,兩個穿著旗袍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見我們走過來,突然齊唰唰的一個九十度的躹躬,倒把我愣了一下,自然反應也想給她們來個躹躬。


    還真別說,這兩個迎賓小姐長得還真水靈,胸大膚白,聲音甜,要是我一個人來,光看這迎賓小姐就差不多飽了,秀色可餐哪,霧兒現在就挽著我的手,我也就隻能用眼角餘光偷偷欣賞一番。


    迎賓小姐把我和霧兒引到老勝訂的包箱,老勝和洪老虎已經在等了,見到我們進來,老勝哈哈笑著說:“老子出錢給你慶祝,你小子還讓我們等!老寒,霧兒快快滴坐下,那個靚女點菜。”


    “嗬嗬,謝謝勝哥,謝謝洪經理,讓你們久等了哈。”我笑著對老勝和洪老虎打招呼。


    洪老虎站起來笑了笑說:“謝什麽,大家都這麽熟了。以後不在公司時,就叫洪姐好了,經理來1經理去的,見外。”


    洪老虎今天顯得很高興,臉色也潤紅,再不像在公司時的那幅陰天臉,也不知老勝給她吃了啥藥,居然轉性了,真佩服老勝這丫的,老虎都能訓成了貓。


    “勝哥好,洪姐好。”霧兒向老勝和洪老虎打著招呼。


    “霧兒,過來和洪姐坐一塊。”洪老虎熱情的招呼霧兒。


    我們四人都坐下了,都是朋友熟人,也沒啥好客氣的,服務小姐上了菜,開了酒倒了,老勝舉起杯子說:“來,慶祝老寒還活著,幹一杯。”


    老勝這小子,今天還真舍得,開的高度五糧液。


    “哈哈,幹了。”我也舉起杯子,和老勝洪老虎碰了下,卻擋住了霧兒的杯子說:“老勝,洪姐,霧兒就別喝了哈。”


    “嗨?!老寒,你什麽意思哈?”老勝放下酒杯,不高興了:“憑什麽霧兒就不能喝了?你小子欠抽是吧,還是怕酒不夠你喝的?!”


    “勝哥,我確實不會喝白酒…”霧兒對老勝笑著說。


    “霧兒,你別盡順著老寒這小子,今天高興,這第一杯怎麽的也要喝了!”老勝又舉起杯子。


    “霧兒,少喝點不礙事,天寒你別攔著啊,又不是灌霧兒的酒。”洪老虎也舉起杯子,笑著說。


    霧兒看看我,又看看老勝和洪老虎,最後又看向我,眼神詢問我到底要不要喝。


    我伸手拿過霧兒的酒杯,說:“老勝,洪姐,別生氣,霧兒就快當媽了,哪能再喝這個。”


    “當媽…了?啥意思…”老勝沒反應過來。


    “霧兒,有了?”洪老虎靠近霧兒一點,問道。


    “還不確定,大概有了。”霧兒紅著臉,害羞的說。


    “老寒,你是說霧兒懷孕了?你小子要當爹了?”老勝一臉的不可思議。


    “嘿!差不離了。”我笑著說。


    “我靠!”老勝一拍桌子:“老寒,你終於修成正果了哈。那個服務員靚女,給我們這位孕婦同誌上果汁,這酒就不喝了。”


    “哈哈,勝哥,你也要努力啊。”我笑道。


    “兄弟,你都快當爹了,咱也不能落後,今晚回去就努力!”老勝大聲道。


    “沒正經!”沒老虎白了眼老勝,與客戶交峰無數次少有敗績的洪老虎,居然臉紅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洪老虎和霧兒低聲在說悄悄話,好像洪老虎在問霧兒,懷孕了有什麽征兆和反應。老勝和我在一邊抽煙。


    老勝拍著我的肩膀說:“老寒啊,有孩子了就要努力掙錢了,有孩子就有奔頭,咱哥倆活到這份上,本來沒啥指望和奔頭了,現在你不一樣,你有家有室了,該努力了。”


    “勝哥,其實你現在也離成家不遠了,也收收心,安穏過日子吧。”我低聲對老勝說。


    “嗬嗬,我?”老勝搖頭笑了下低聲說:“哥今年三十有四了,你以為我就不想生個孩子續續香火?可誰願意?你看,顏顏現在正混得風生水起,你讓她回家生孩子?她肯麽?”


    “唉,不是我不願意,我看是某些人的心不定,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沒人管。”洪老虎明顯聽到了我和老勝的話。


    “喂,你不用說某些人某些人,直接說我張得勝不就完了?”老勝笑了笑,說。


    洪老虎瞪了老勝一眼,沒再理老勝,轉過頭去和霧兒繼續聊,兩個沒有敵對的女人確實很能聊,霧兒也不在似當初我遇見她時那般怯生,和一向被人稱作滅絕師太、老虎婆的洪顏顏聊得甚是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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