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勝的雙手明目張膽的在女孩的渾圓的臀部和胸前的高山上遊走,嘴裏無非說一些俗不可耐的讚美。


    我坐在吧台的椅子上點起一支煙,長吸了口,說:“老勝,你丫的不是從良了麽?”


    老勝回鬆開摟著女孩的手,回過頭來笑道:“二兄弟是從良了,可手沒有。”


    我鄙了老勝一眼說,少給我裝,我就不信你和洪老虎在一起後沒出去找過食,要說了解你,怕是洪老虎不及我十分之一。


    老勝哈哈笑道,說,知道為什麽我把你當生死之交麽,因為你夠了解我,夠義氣,夠哥們。


    我說,勝哥你別用話來忽悠我,今晚這酒錢還是得你來付。


    老勝懷裏的女孩聽到我們對話,笑得殘花亂顫,哆聲哆氣的說:“二位哥哥好有意思哦。”


    我說,如果你跟我們倆個出去會更有意思。


    老勝瞪大眼睛看著我,說:“老寒過了啊,二龍一鳳的事你都想得出來,不過,哥喜歡。”


    老勝懷裏的女孩笑得更起勁,胸前的二塊肉一顫顫的,說:“哎喲,你們壞死了。我一個小女人可受不起你們二個大男人折騰。”


    老勝直接伸出一個指頭在女孩眼前晃了晃,女孩隻是笑,老勝又伸出一個指頭,女孩笑得更顫了,在老勝臉上親了口,說:“二位哥哥,那我們走吧。”


    我看著老勝說:“真去?”


    “去!誰不去是孫子!”


    我歎了口氣,說:“勝哥,你比我強,我還是當孫子吧。”


    老勝喝了一口酒,笑道:“就知道你這孫子不敢去。好了,酒喝夠了,也該回家了。”


    這下女孩不幹了,眼看著二千塊錢的生意沒了,拉著老勝的胳膊撒嬌,哆聲說:“哥哥怎麽這樣嘛,人家都被你摸了這麽久,怎麽說不去就不去。要不我給二位哥哥打個折,一千五吧。”


    老勝從口袋裏翻出一張皺巴巴的紅票遞給女孩說,今天哥哥就不去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我說:“老勝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請吃飯做什麽,還是改日吧。”


    女孩使勁點頭,拉著老勝就是不鬆手,非要和老勝出去找個地方有償坦誠相見。


    老勝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零錢,全是五塊十塊的還有些硬幣,說,就這些,你要願意哥哥就帶你走了。


    女孩臉上的笑沒有了,手也不抓著老勝的胳膊當秋千搖了,扭著屁股走時說了句:“沒錢還來酒吧找小姐,去路邊店吧。”


    老勝哈哈一笑,從另一個口袋摸出錢包拿出幾張嶄新的老人頭付了酒錢,手搭在我肩上說,走,回家。


    我和老勝出了酒吧,沒有打車,兩個大男人都把外套搭在肩上,一步三搖的順著街道走。


    “老寒,回家見到你曾祖母了吧?”老勝問我。


    “沒,我到家時,她老人家走了。”我歎了口氣。


    “啊?哦,那你節哀。”老勝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點點頭,說:“勝哥,有霧兒的消息沒有?”


    老勝搖搖頭說:“沒有。你回老家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去你那小屋看過,霧兒沒有回來過。”


    我長歎一口氣說:“這次傷得她夠深了,我想她不可能再原諒我了。其實她離開我,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隻是她肚子裏懷著孩子,在這個城市又舉目無親,我很擔心她會有什麽意外。”


    老勝抽出一支煙遞給我,然後幫我點上,說:“霧兒不會有事的,你別太擔心了。我想過些日子霧兒氣消了,就會回來的。對了,嚴芳怎麽樣了,她肚子裏也有你的種哪。”


    我苦笑道:“她也走了,去了海外。”


    老勝點點頭:“走了也好,她留下來也隻會是更傷心,以她的能力,照顧好自己與孩子並不是什麽難事。”


    “但願吧。”我抽了口煙道:“勝哥,你有什麽打算,現在女人也有了,不趁著過年帶著洪老虎回去看看二老?”


    老勝猛吸一口煙,二根手指夾著煙頭一彈,煙灰四濺,說:“說真的,我現在沒這個打算,對洪顏顏說不出是愛還是僅僅隻是喜歡,如果說愛吧,我還真沒找到愛的那種味道,說不愛吧,我卻又喜歡那身上那股成熟的女人味,再等等看吧,一輩子的事不能馬虎。”


    我拍了拍老勝的胸口,道:“老勝,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啊,人家洪老虎身材相貌不說人間絕色,那也差不多了,而且留了三十幾年的處給你強行破了,還對你死心踏地了,再說,她工作這麽多年,錢也不少啊。在別人眼裏那可就是個寶貝,你說你還有什麽好等的。好女人可不是天天有的。”


    “感覺!感覺對了才能過一輩子。”老勝說。


    我白了一眼老勝,說,你上她時怎麽不說感覺了?我看你也就是一個下體快感決定腦袋的生物。


    老勝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我們哥倆誰也別說誰。


    我和老勝沿著街道走了十幾分鍾,覺得有些累了,才各自打車回家。


    我剛一回我住的小區,就見我住的那棟樓上烏煙滾滾火光衝天,樓下一片燥雜,哭聲喊聲匯成一片,咋一看之下,還以為穿越到了古代諸候攻城的戰場了。


    “你妹,怎麽失火了!”我大步向我住的小區裏衝去,樓下停了三四輛消防車,數把水槍噴出碗口粗的水柱衝向各個火點。


    麵對如濤天一般的火勢,幾把水槍噴出的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本能的向樓下麵跑,卻被一個消防官兵一把拉住了,說現在失火了,不能靠近。


    他們說不能靠近,我便不再靠近,退在後麵遠遠的看著,不時有人被消防官兵從樓口處背出來,有的被背出來時還有幾口氣,有的人被背出來時隻能看出一個焦黑的人形。我不由得暗自慶幸,要是今天我沒出去和老勝喝酒,估計我也得被人背出來,就是不知道被背出來時隻剩個焦黑的人形,還是會留有幾口氣。


    人的生命就是這樣脆弱,有時前一分鍾還能跑能跳,後一分鍾便成一團焦黑的肉1團,前一刻還合家坐在餐桌前團圓,後一刻也許便是天人永隔。


    整棟樓都在冒煙,我住的九樓更是火光洶洶,不用想都知道我那點僅有的家當全變成灰了,好在我本就是一窮逼,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自己有幸沒有成為被別人背出來的一員便是萬幸了。


    住的窩沒了,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要去哪,於是給老勝打電話,電話通了很久老勝才喘著粗氣接聽:“怎麽了老寒,這麽快就想哥了?!”


    “老勝,兄弟沒地方住了……”


    “怎麽沒地方住了?你小子不是有窩麽,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半夜了還在外麵瞎混,趕緊回家,哥正忙呢……啊……心肝,用點力啊……”狗日的老勝都沒問我怎麽回事就把電話扔一邊了,電話裏隱隱傳來老勝的粗吼聲與女人的嬌1喘聲,肉與肉的撞擊聲,比我住的這小區裏救火的消防車還熱鬧。


    我沒心情收聽老勝與洪老虎的半夜激情熱線,掛了電話,心裏尋思著今夜得找個地方過夜才行,可是又不知道去哪,老勝哪自是不能去了,他和洪老虎在房間裏折騰我在外麵睡沙發,想想都難受。去晴子哪借一宿?想到晴子就想起她和宋胖子這會可能正在酒店的套房裏滾大床,心裏就升起一股發不出的怒火。


    最終,我拔通了曾怡馨的電話,好在這丫頭還沒睡,接到我的電話有些驚訝,問我怎麽這麽晚給她打電話。


    我說:“長夜漫漫,想與曾姑娘暢談一下人生可否?”


    曾怡馨在電話裏格格的笑:“暢談人生就不用了,你這個色狼指不定打的什麽主意。”


    我說:“曾大美女真是料事如神,我怕你大冷天的睡不著,想去給你暖暖被子。”


    曾怡馨笑著說,好啊,你來吧,看我不閹了你。


    第三更到!呼呼……深夜了,大家看完早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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